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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宋雅萍都承认,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得是亲妈。
苏美丽自从进了病房,别看和夏天一直说着话,可她就没招消停,给外孙们换尿布,给夏天擦后背,甚至坐那歇一会儿的功夫,都给夏天揉揉腰,很怕她闺女将来因为生孩子而落下腰疼病。
叶伯煊带着两位老爷子回来了,本就温和的表情,在看到夏爱国那一刻瞬间展颜笑了。
“爹?娘?嫂子,你们来啦!”
其实不止是宋雅萍对待夏家人的态度有了“质”的变化,就是叶伯煊这个姑爷也感觉比从前亲切多了。
紧跟着叶伯煊的两位老爷子一出现,夏爱国只顾着大掌拍了拍叶伯煊的肩膀,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互相亲热的打起了招呼。
两个宝宝不甘心被冷落,就在大家还没说几句话时,他们一起醒了。小女儿没想哭,都能感觉她停顿了一下,可听到哥哥哭,她也咧开嘴嚎了一通。
叶伯煊抿唇看着宝宝们,他们一哭,瞬间就围过去好几个人的场景,叹了口气。
他都抢不上前儿,丈母娘最有经验,直接负责指挥老丈人干这干那。
还是夏爱国拿着宝宝们换下的尿布,很自然地抱着脸盆就要去水房时,叶伯煊才找到了存在感。
“爹,不用,真不用。您快歇着。”
“你不懂,甜甜小时候的尿布就都是我洗。”夏爱国抢盆。
“爹,我来我来。那有我洗漱用品,走,咱们一起去水房。您刮刮胡子,一会儿出去吃完饭,我送您和我娘回家睡一觉。”
夏天听着心下满意得不得了。只有她知道,叶伯煊那人“个色、特性”,毛病多着呢。别说剃胡刀这种私人用品,就是毛巾脸盆都不让别人用,可见生了娃,他“痊愈”了。
宋雅萍换上高跟鞋,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照了照穿着才走出办公室。
亲家母来了,她真心松了口气。就是前几天她还担心呢,毕竟都在乡下,心下还埋怨这咋找个外地媳妇呢,你说要是生了孩子,她还有工作,雇外人还不放心。
却不想,别看人家夏家人是农村的,那真是拿女儿当眼珠子,听到信儿了就来了。
宋雅萍刚才一回到办公室就给叶志清打了个电话,得知叶志清昨天早上才联络上夏家人报信,那就说明人家一听到信了,一刻没耽误就爬上了火车。
再一回想夏天她妈妈身上的衣服和乱糟糟的发型,这恐怕是连夜上火车,也许连个座儿都没有。
都是当母亲的,这一刻,宋雅萍真是彻底放下了所有的芥蒂,这门亲戚更得被认真对待。
宋雅萍用着商量的口气和叶志清说:
“志清,亲家两口子带着夏天那个准大嫂来了医院,这么远到了,咱们得出门接待安顿一下。就是再忙也得第一时间见见面。以前就没有好好说过话,这一次是个机会,大家中午会会面,然后让他们回家休息。”
就这样,大中午的,叶家带着夏天的娘家人一起聚餐了,席间主题就是“宝宝们的名字大全”。
“院长,恭喜呀!”
“老宋,龙凤胎,大喜呀!”
宋雅萍凡是听到别人和她道喜的祝词,她就像老友一般对人家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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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9章笑多多的名字(月票60+)
医院的病房里,只剩下夏天、小毛、王荷花,当然喽,还有两个小宝宝。
三个人在孩子们入睡后,相视一笑。
似乎夏天吃不进去饭,三个人在老宅、在大院共同生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小毛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夏天儿子的头皮儿,碰完一下马上撤回,咯咯咯地就笑了。就像趁着人家睡觉摸一下能占很大便宜似的。
“妹妹,你第一次见他们的时候,是、是什么感觉啊?”
连王荷花在叠着小衣服、归拢着东西时,都含笑地看着夏天,好奇夏天的回答。
夏天眯了眯眼睛,两手拢了拢长发,有点儿嫌弃不能洗头、洗澡,不过嘴边儿却带着笑容,回忆道:
“呃,怎么说呢,第一次见面略显生涩,不熟悉,哈哈哈哈。”
夏天说完这句就捂嘴大笑,可还不敢畅快地抒发思想感情,怕把两个小祖宗吵醒。
小毛看着夏天那犹如青葱般的白嫩手指,捂着两个脸蛋儿摇头晃脑地笑来笑去,有些羡慕。真心觉得妹妹好幸福。
“还有点儿战战兢兢。他们那么小,要一点儿一点儿地给养大,哎呀,觉得工作量好大!可那是希望,我现在看见他们,就能想象的到将来他们是我的小尾巴,会叫爸爸妈妈,他们会迈开步伐,走上一条叫人生的长路……”
夏天说着说着打住,侧头对着她嫂子和王荷花吐了吐舌头:
“不能多想了,再想我又激动了,哭了没奶水。哎呀,总之,虽然他们现在啥都不懂,可有一天如果我讲什么,他们都能理解运用了,那完啦,我一定会觉得被抛弃了。不公平啊。我豁出命来生的他们,可早晚会被抛弃。”
……
席间,叶志清频频对着夏爱国举杯,夏爱国却不敢放开量喝。
还是叶伯煊侧过头对老丈人小声劝道:“爹。喝吧,夏天那面不缺人照顾,你多喝点儿,解解乏。”
叶伯煊给右手边儿的老丈人倒酒,给左手边儿的老丈母娘夹菜。他坐在俩人中间,一手边儿一个,方便照顾。怕他们放不开。
叶爷爷眯眼喝酒时还和宋外公对视了一眼,啊,原来伯煊这小子在老泰山面前是这么个样子。还怪有眼力见儿的。一点儿都没有大少爷的做派,倒像个最平常人家的乖儿子。
宋雅萍坐在苏美丽的左手边儿,也打破规矩,站起身夹一些远距离的菜给苏美丽,和苏美丽详细说了下夏天生产时出的状况。
苏美丽听得眼泪巴差的,夏爱国想训斥。叶伯煊怕丈母娘下不来台,在夏爱国未开口前先安抚道:
“爹,我娘这是高兴的。再说夏天确实不易,我也是第一次听我母亲说这些,让我母亲多说说这方面的事儿,我和娘一起听听,我得记住这些啊!”
夏爱国心里满意,对叶伯煊这个姑爷真是满意到没话说。
你说这二年,不声不响地就送油送粮,要不是他们写信告诉夏天收到了。估计闺女至今都得蒙在鼓里。
女儿给回信后,那时候全家人才知道这都是姑爷自己办的,更不用说年节时给邮寄的烟酒糖茶了。
你说一个大小伙子,连槽子糕都记得给邮几斤。说是给爷爷奶奶吃,他们牙口不好,饿了能垫吧几口。
夏爱国就觉得要不是老天有意,他们夏家就是祖坟冒青烟也碰不上这样的好女婿啊!
“伯煊,你一直做得都很好。甜甜生了孩子,你多照顾。但她要是以此耍小性子,你告诉爹,我说她。”
夏爱国在半斤酒下肚后,给叶伯煊颁发了个好姑爷的名号。
叶志清先开口商量孩子的姓名。他也对着宋外公这个老泰山的面儿,商量道:
“爸,我给伯煊家的小丫头取了个名,您老听听。亲家也听听。单字莞。还是伯煊那句笑容多、多笑笑挺好,提醒了我。之前取了一篇子,最后还是确定为—叶莞。”
苏美丽低下头,眨了眨眼睛,想要斜着眼睛偷瞅夏爱国,她不满意啊,咋能叫叶晚呢!夜晚?黑漆漆的不好听呀!
可夏爱国却是一派已然听明白的表情,很赞同地看着叶父点头。
宋外公激动了,叶志清话音儿一落,他就一拍巴掌说了声“好!”。
“笑容多,多笑笑!志清,就叫莞字。这个好!那我给大重孙子重新起个字,莘莘学子的莘!”
叶伯煊在这些人中反应最快,他聪明啊,学习好:
“外公,莘字和莞字是一样的比划。很巧、很好。谢谢外公,谢谢爸。”
叶伯煊直接给了定论,他这个当父亲的同意了,至于夏天那面,他相信夏天是有点儿浪漫情怀的人,就冲她平时有事没事唱两句的做派,指定能喜欢。
这回夏爱国有了反应,他也低头间皱了皱眉头,侧头看向苏美丽。
夜深?夜晚?这有文化的人家咋还没他会起名呢!
你看夏秋、夏天、夏冬多好听!他要不要发表点儿意见?
他夏家人再好说话吧,毕竟姓名影响外孙子外孙女的一辈子呀!
叶伯煊发现岳父的酒杯空了,赶紧给夏爱国倒酒,侧头时看见了夏爱国皱了一下眉头,瞬间明白了是因为啥。
“爹、娘,莞和莘字是这样写的。”
叶伯煊拿过茶水杯,手指蘸着茶水就在木质桌子上写下这两个字。把他知道的所有关于这俩字的四字成语说了一遍,解释了一通。
夏爱国和苏美丽满意了,莘是大学生?哎呦,大学生好哇!女孩笑口颜开一辈子,莞字好啊!
夏爱国比较能装相,满意也只是点点头而已,苏美丽实在啊,侧过身和宋雅萍笑道:
“你瞅瞅我,又丢磕碜了!我闺女以前就常念叨没文化真可怕,这不就是说她娘我嘛!哎呦,我以为是那个叶晚、叶深呢!”
宋雅萍笑着摇头安抚道:
“你们呀,是很有远见的父母。夏天就不用说了,就夏秋大学也要毕业了吧?我看将来夏冬也错不了。
家里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供他们读书,你们是改变他们命运的重要转折点!这样的父母最了不起。”
……
叶伯煊回到病房对夏天说:“咱儿子女儿的名字定下来的,外公和爸爸起的,叶莘、叶莞。”
夏天忽地瞪大凤眼,捂嘴惊讶开口:“啊?怎么都天儿黑了呢?”
苏美丽一拍大腿,忽然就笑不可支地喊夏爱国:“她爹,闺女真是我亲生的!跑不了!”
叶伯煊趁夏家夫妻没注意的时候,小声对夏天挑眉调侃:“真是一孕傻三年。”
第五二十零章意外事件
张巧正在抱着小儿子哭。孩子哭,她也哭,夏文掀开门帘子走了进来,坐在炕边儿拍了拍张巧的肩膀想要安抚,张巧瞬间躲开了。
夏文叹了口气,一声没吭就爬上炕拽被子。
“你要干啥?!”
夏文没回答,继续拽他自己的被子,叠吧叠吧叠出个卷儿,张巧抱着孩子就那么看着夏文,眼泪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流。
夏文下了炕,站在张巧的面前说:“别哭了,在家照顾好俩孩子。你哥就是我哥,我去医院照顾他。”
张巧忽然抬头,泪眼中望向夏文,她的心里翻江倒海。
夏文再没给张巧开口的机会,穿着破旧的棉袄,背着行李卷推开了房门,去了大屋。
“娘,我求你了,算我借的,五十就行。我大舅哥腿都被砸折了,指定得去治!要不然是一辈子的事儿。钱重要还是人重要啊?!我不能眼瞅着他能治好,却因为俩钱而落下残疾!”
郑三彩被夏文气得直拿扫地笤帚拍炕席:“
你虎啊!他和你一个姓啊?他又不姓夏!他自己媳妇都跑啦!嫌弃他穷,嫌弃他没本事!干点儿活还把腿给砸折了,废物一个!
我看吶,他算是一辈子穷命翻不了身,别人都躲着,你还管我要钱给送上门去!你背行李干啥?!好哇,夏文,你前段日子瘫炕上了,人家上门了吗?帮那样的,你能有啥好处?”
夏文第一次因为“外人”而和郑三彩大吵。
“娘!做人不能那样!他是我大舅哥,我媳妇的亲哥哥,要没有我大舅哥,张巧小时候就得被饿死!冲张巧。冲她给咱家生了俩孩子,你咋能说出那样的话!帮人分什么好处?她哥就是我哥,现在他媳妇跑了没人管,我就得管!”
咣当一声,夏大伯踹门走了进来,他听了个差不离儿,其实还有一个人。听了个全程直播。那就是躲在房头窗户下面捂着嘴哭的张巧。
“你这老娘们!我看你就是欠揍!给文儿痛快拿钱,多拿两个!你成天眼睛就盯着吃和钱,还有没有点儿人味儿!”
夏文背着行李。揣着五十块钱走出了家门,他得先去邻村,让村里人帮忙把大舅哥送到医院。
他前脚刚走,后脚张巧就抱着被裹地严严实实的孩子追了出去。可她几次张口想喊夏文,却依然没有喊出口。
穿着花棉袄的张巧。怀抱孩子站在村子口,望着夏文大踏步急匆匆行走的背影,她觉得已经冷到硬邦邦的心,有了暖和气儿……
夏大伯背着手往夏爱国家走。弟弟和弟妹都去了京都,他不放心自己老爹和老娘,最近几天总是常去溜达。不爱回自己那个家。
“爹。”
李群发正在挨家挨户的通知明天开始就要修理村支部的房子,他的身边跟着王小芳的爹。和夏爱国走个顶头碰,赶紧打了个招呼。
夏大伯冷笑一声:“群发啊,文儿去了邻村他大舅哥那。你也听说了吧?我跟你这个村书记请个假!你要是像给你老叔办事儿时那么为难,你爹我明天干活一人干两样,指定不给你添麻烦,谁让我是个穷老丈人呢!”
李群发被夏大伯几句话给羞臊得满脸通红:“爹,你看,你说的这是啥话呀!”
夏大伯冷嗤一声:“正经话!”侧头看了一眼王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