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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不知道是不是让所有还残余少女心的妇女们觉得浪漫,不知道夏天会不会亲眼见到后吐槽:太小言!
可有一个人,她远远驻足在那,心里有了羡慕。
曾经,她和童浩然也在单位门口发生过争执,吵来吵去那几个字后,童浩然也是迈着大步离开。
听说叶伯亭离婚了,那这位是?有点儿面熟?
宁浔漪想到这,叹了口气,她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明天她儿子就要送去托儿所了,她也要消假赚钱养家了。
她不想当蓬头垢面只会照顾孩子的妈妈,她不希望将来儿子会因为她这个一无是处的母亲而觉得没面子。
要干好自己的事业,第一步就是先要送孩子离家,即便她舍不得,可没办法。只出不进的日子,总会日益拮据的,这就是单身母亲的现实生活。
第六三2章好像一比(二更)
叶家难得的休息日,全家人都在的情况下,低气压。
这种低气压并未影响夏天,下周一她就要考试了。
最近夏天忙到连书包都不倒腾了,直接吃完早饭钻进书房。外面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她谁都管不了,包括她家龙凤胎。
早晨俩娃娃好好的背带裤不穿,不知羞不知臊的满屋光腚跑,说是凉快。十分钟后,夏天不管了,反正有山靠山,叶伯煊在家。
关于昨晚叶伯煊审她,她拒不交代,后来又被“特殊形式”惩罚了一番。
当时叶伯煊含笑质问她:“你是不是特期待我惩罚你啊?”夏天大半夜的被气的直打饱嗝。
她咋那么缺人稀罕呢?他是大宝贝啊?还特期待!最近天天眼前转,连点儿新鲜感都没了。
夏天现在是即将要打盹的状态,被折腾的。强挺着别好眠,能学点儿再学点儿。
楼下看文件、看着孩子们的叶伯煊,听着宋雅萍的叹气声,心堵。
父亲叫了叶伯亭去了书房,不用说,一定是质询、罚站。
这么大事儿说是给忘了,晾着人家曾家父子,第一印象得什么样儿啊?如果不成,叶伯煊心里话:挺可惜。
“妈,你做那么多腊肠干嘛用?给我几根吧,我送人。再说天热,容易放坏。”
宋雅萍疑惑:“坏什么坏啊?晒好了,我还得给你小叔家呢!你要给谁啊?”
叶伯煊挠挠眉毛正要回答,院子里传来了夏冬的大喊大叫声。
“姐夫!姐夫!我考上了!”
夏冬激动的进了叶家院就叫嚷,心气不顺的宋雅萍皱眉:这孩子怎么没礼貌呢!
叶伯煊脸色染上了笑意,扔下手中文件站起,往门口走迎一迎。
“哎呦!”叶伯煊让小炮弹撞的往后退了半步。
小少年夏冬紧抱叶伯煊,仰着头满脸兴奋:
“姐夫,我考上啦!我这次排名第七,大榜刚才贴出来了!走,不信。你跟我去瞧瞧?”
夏天站在三楼的楼梯口,惊喜异常的看向门口:
“冬子?你考第几?”
夏冬挺胸抬头,和叶伯煊并排站在门口回头宣布:“第七名。”侧头仰望叶伯煊:
“姐夫,我没给你丢人。我狠狠打了数学老师的脸。”
也许是兴奋大劲了。夏冬说着说着眼里含泪:“谢谢,我就谢谢你。”最后一句说的很任性。
叶伯煊摸了摸小少年的头:
“下次要第一。眼界也要开阔点儿!
你得想着,十年二十年后,将来校友会得把你请回来,他得跟你主动握手言和。不请、咱都不露面。这才哪到哪!”
叶伯煊一改往常鼓励为主,这次他在夏冬的信心上添了一把火,画了一个大饼。说完,自己也露出一口大白牙,呲牙笑着,为小舅子高兴。
夏冬陪着龙凤胎在正午时分满客厅玩耍,宋雅萍坐在那看着,上火!
自己亲妹妹的事儿,连问都没问过。搞的这么措不及防,到现在亭子还在楼上罚站。
工作那么忙。居然帮别人家孩子补习。那夏天一个亲姐姐呢,该忙什么忙什么!儿子可倒好,自动自觉接手!
瞧瞧刚才那哥俩好的亲密劲儿,半夜三更都上楼瞅一眼的关心劲儿,伯煊什么时候对待自家人这样了?
宋雅萍坐在那看报纸喝茶,没动位置,大热的天儿,儿媳张罗什么,她就吃什么。
……
夏天撸胳膊挽袖子的收拾着鱼,坐在院子里刮着鱼鳞。
还学啥习啊?弟弟都考上了。她们家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哥哥嫂子这时候指定大热天抱着孩子去菜市场了,排队买菜庆祝。
晚上必须得让冬子回那面,今儿个中午那就在她这吧。热闹热闹。
得咧,她根本就忘了家里的低气压。换句话说,她和叶伯煊的小家忘了融入进去。
夏天手上动作不停,指挥着王荷花:
“荷花姐,地窖是打开的吗?你拎上来一个西瓜,再拿几个香瓜。对了,家里有大骨头吗?那鸡肉呢?”
“嗳!不行我这就出门买。”
夏天摇头:“把那腊肠扯下来两根。蒸上!”
王荷花太理解弟弟出息了、当姐姐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也跟着兴奋:“成!我再去地窖看啥好拿啥。”
宋雅萍听着院子里的叽叽喳喳,脸色不太好看。
“吴嫂?吴嫂?我这茶都摆上多一会儿了?你怎么水还没给我烧开?还有,我要切点儿瓜端楼上去!”
夏冬抱着闹闹的两手一顿:
“小舅舅带你们进屋,咱们搭积木吧?”
叶伯煊皱皱眉。
别看他也回京都了,但更坚定趁着年轻,真该再和夏天搬出去住几年。
在他看来,母亲和媳妇虽然没有发生过什么冲突,但彼此一定是有意见的,即便是很小的事。
前几天早上,一个在他和父亲看来都莫名其妙的事,婆媳俩还能闹个脸红脖子粗。
小碗儿拿着吃的,母亲说给奶奶尝一口,等孩子真给了,母亲就说不要了,谢谢小碗儿。
可媳妇却不干了,很认真的建议:“妈,您管她要过来了,最好真的吃了!否则孩子会觉得总是逗她,时间久了会理所当然,不懂得谦让。”
结果就是大清早的,媳妇被母亲气的脸红,母亲也不再和媳妇说说知心话了,叶伯亭回家,母亲拽着妹妹上了楼。
他叶伯煊再心粗吧,再不了解女人之间的那点儿事吧,猜也猜出来了,背后在讲究他媳妇。
叶伯煊站起身去了院子里,蹲在夏天的面前帮着倒水收拾鱼:
“高兴吧?所以我就说你嘛!又喊又哭的,对十二三岁的男孩子没意义!他又不害怕你,你得懂得因材施教。”
夏天抬眼皮冲着叶大少媚笑一下,笑的眼眸弯弯,酒窝浅浅一荡:
“谢谢你,难怪冬子第一时间找你。唉!有时候啊,你确实迁就我。”说到这,又鼓励的拍手道:“希望你继续,迁就我一辈子。”
他媳妇都多久没对他这样了?不容易!
夏天矮着身子凑近叶伯煊,歪着脑袋仰头看低头的叶大少:
“你呀,好像一比。跟我们食堂的菜似的,味儿好!
去早了,没出锅。去晚了,那真是打不着。
那么一大盆啊,食堂阿姨实惠,赶上饭口的还吃不了!
所以说,得掐着时间可丁可卯!”
平平常常的话语,叶伯煊愣是听出了好几层意思。消化不了他?他要的不多啊?一晚一次而已!
抿抿唇,叶伯煊站在院子里压着水井,用这水洗澡才凉快呢!
等等,食堂的菜?那还看相不好呢!
第六三3章挥一挥衣袖,带走了好多东西
叶伯煊抿唇,憋半天只嘱咐一句:“车里东西太多,视线不好,你别撒丫子赶路!”
“你在家带好孩子!哈哈,再见,shouzhang大人!”再次保住状元头衔的夏天,心情大好。
左右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开怀大笑,回家看爹娘,抱爷奶,这次连弟弟都考好了,荣归故里!
夏冬探头喊道:“再见,shouzhang姐夫!”
叶伯煊叹气,他真心不希望夏天走。
媳妇好不容易考完休息,他觉得能放开手脚了,结果可倒好,媳妇生理期。
夏天振振有词,说什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不成,叶伯煊心儿已等碎。
盼啊盼,盼了五六天,摩拳擦掌的叶伯煊还没热乎上,得了,媳妇跑了,他俩隔着一江水!
叶伯煊好奇、纳闷,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质疑过:
“那事儿,你们女人就不想吗?怎么就显得我剃头挑子一头热?”
结果那死丫头说了:“天儿挺热的,黏黏糊糊,你咋那么大瘾头子?!”
你说这死丫头被自己浇灌的娇娇滴滴的,那真是越长越水灵,跟小妖精似的,最近却学会了和他说话皱鼻子瞪眼睛。越来越不服管!
遍体鳞伤的叶伯煊,站在大院儿门口,一手插裤兜,一手挥手再见。候鸟飞走了。
……
夏天拉着嫂子、弟弟、大侄女,以及一车的货,往梨树村奔驰而去。
前面后面,除了坐人的地方,其余全是满满当当的东西。就是夏天的车门,那都是叶大少帮忙关上的。
因为她坐垫下面都是吃的喝的,给家里人带的礼物。
夏天开车这一路上,和小毛说说笑笑着。
她们一起憧憬着车里的这一批货,到底能卖几个钱,卖了都买些啥给爹娘,将来挣了大钱了。她们又该怎么花。
除了大侄女的吃喝拉撒时。她停车算是休息一会儿,其余的所有时间都用来赶路,然而她并不疲惫。
她们第一站要先去市里卸货。让小毛分配给那些兄弟们任务,在市区住一晚后才能赶回村里。
时间紧迫啊,她家龙凤胎也许今晚就得闹事!她还生俩拖油瓶!
宋雅萍倒是蛮配合的,怕她大孙子、大孙女舍不得妈再哭喽。她这个不爱四处串门溜达的人,一手一个。大上午的,扯着俩孩子去了关系较好的人家。
对于宋雅萍突如其来的到访,总参二把手的妻子意外,不过确实真心诚意的欢迎。
“弟妹啊?你可真是稀客!呦。闹闹?这个是小碗儿?我们家那个大孙子经常说要找他们玩。呦,我一看这对儿龙凤胎就羡慕!”
“嫂子,我今儿个串班休息。你说平时也没个时间。心里想着退休,可咱们都一样。还有那么点儿事业心!我啊,实话实说,还有点儿不舍得。
这不嘛,来看看孩子。你家这小孙女真是聪明伶俐。刚五个多月吧,听说能坐着啦?”
宋雅萍找词跟人家聊啊。当奶奶的,都爱听这个。
对方大姐示意勤务员端茶:
“我那个时候也是。可咱们啊,没办法。我家俩儿子俩儿媳,没一个是闲着的,连个帮把手的人都没有。
总不能把孙子孙女都扔给工作人员。等我小孙女长到一岁多能跑能颠儿了,我也得工作。确实舍不得。再说在家呆着啊,老的快,没意思,我们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
闹闹和小碗儿被惊住了。太神奇了!
俩孩子都坐在客厅的大圆毯子上,围着五个多月的胖娃娃研究着。
那么点儿小脚丫、小手长的也和自己不一样,还有还有,这个是真的!是真娃娃!她还长的还那么胖……
小碗儿低头瞧了瞧自己圆滚滚的小体格,好吧,还是自个儿胖。
两位奶奶你来我往,聊着家常。
两个小娃娃看顾着咯咯乐的超级迷你胖娃娃。
本该极其和谐的场面,可闹闹快哭了。
迷你娃被她奶奶抱着坐了起来,这叫秀才艺表演。
谁来、都得表演一番,直到他奶奶听完所有的夸赞才算完。
迷你娃坐着、笑着,小碗儿趴在屋地中间,对着人家脚丫舔了一口,她想尝尝味道,第一下没尝出来味道,再舔。
连续舔小奶娃脚心好几口,人家迷你胖娃快哭了。
痒痒!
痒得躲啊,胖娃两个膀子乱晃悠,坐不住了,本来也坐不了多一会儿,不哭不闹,她选择斜着膀子往闹闹身上靠。
叶闹闹童鞋也受不住了,他除了妈妈上学走时爱打湿眼眶,其余时候那是随他爹,能不哭就不哭。可此时却眼圈儿红了。
叶闹闹恐慌了,眼圈儿挂泪,僵直着小身子,一动不敢动,发出的声音都带颤:
“奶、奶奶?她要倒了。”
宋雅萍赶紧放下茶杯,这时候还没明白呢,倒就倒呗,那么厚实的毯子。
“呜呜,我害怕。她要倒了!”
孩子们的世界,很纯真。他们恐慌的事情,又是那么简单,大人们永远无法理解他们的思维模式。
小碗儿添乱,很认真的建议:“哥哥,我不吃了,给你尝尝?”她以为闹闹哭是因为着急没尝到脚丫子味道呢!
客厅里伴随着奶奶们的笑声,闹闹的哭声,还有那个超级迷你小胖丫的咯咯笑声,以及小碗儿的再次确认:
“真的!味儿可好啦!”
……
叶大少回了家,忽然觉得家是如此空旷。你说就少了夏天和孩子们呗,怎么就这么不习惯。
心里正后悔着,早知道不休礼拜天,在单位加班看文件、或者跟几个兵油子过几招时,电话响了。
“你好。”
叶伯煊只“嗯”了一声,还没有开口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