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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愧疚又是心疼,她不再挣扎反抗,反而抬起手环抱住他,用心回吻他,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歉意。
被酒精和沮丧侵占,希雷已将所有的理智抛去,任由自己凭着生理反应行动着,他现在只想将那占据全身和心灵的痛苦发泄殆尽。
当她发现他在拉扯她的衣服时,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急慌,她睁开眼,发现他的表情充满着坚决,霎时间她明白,这次他不会因她叫停而停止。
她没法逃开,重重闭上眼睛,全身不住地颤抖着,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赤裸无瑕的身躯上毫不怜惜地揉捏着,虽已有心理准备,可是当那撕裂的痛苦刺穿她,她蒙住脸尖叫出声,在那一刻她恨不得就此死去,泪水不停流下……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疼痛,他忽地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唇,身下的动作稍缓,待她渐渐适应后,他又迫不及待地律动了起来,在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后,便颓然到在她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松开遮住眼睛的手……
透过泪眼瞪着无花板半晌,心思这才开始运转。
他还在她的体内,他的脸就在她的颊旁,她转头望着他,俊美的睡脸已不复先前的冷酷,但眉宇间仍有挥不去的阴郁和痛苦,她情不自禁轻柔地亲吻这个方才差点将她折腾死的男人,倘若能的话,希望能吻去他所有的伤痛,希望能弥补她所造成的伤害。
她双手无意识地环住他的肩,轻柔地抚摸他颈背光滑的肌肉。
闭上眼,此时她困倦地无法多想,但愿、但愿睁开眼时,一切都能好转。
Ж Ж Ж Ж Ж
希雷缓缓张开眼睛,不确定是什么吵醒了他。
眨了好几下眼睛,才让焦距对准,微眯着眼,从窗外的天色判断,现在已是黄昏了,他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良久,直到他感受到颊旁温暖的吹拂,猛地一惊,转过头看到玉苏带泪紧闭着眼的脸庞时,差点没吓得惊跳起来。
所有的记忆瞬间在他脑中拼齐。
他瞪着玉苏,缓缓将被单拉开,看到那不可抹灭的证据时,他痛苦闭上眼睛。
天呀、天呀!怎么会这样?他居然利用酒醉不清醒之余,侵犯了她!
他浑身发颤地从床上爬坐起来,看着四周,她脸上泪痕犹在,嘴唇被吻得青肿,周遭的衣服破碎的散了一地,老天!他对她到底有多粗暴?而床单上的落红……
他闭上眼睛,她还是处女!他开始颤抖,不住地懊悔,他怎能这样对她?他只是想要好好爱她,而他居然亲手伤害了他最珍视的女人。
懊悔、痛苦的感觉如潮水般向地涌上来,令他难以招架,他想伸手碰触她,可是手伸到了一半,便又缩了回来,喔!老天!他该怎么面对她?他将脸埋进双掌中,想要抗拒眼中那不熟悉的热辣及喉头的硬咽。
玉苏缓缓睁开眼睛,好一会儿,不能适应眼前的黑暗,藉着从窗外透进的招牌灯光打量周遭,希雷!他已没有躺在她身边了,有些慌乱地四处搜寻,当看到他就坐在床边时,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他整个人背对着她,头低垂着,双肩微微发颤。
轻柔地.她将手放到他光裸的背。“希雷?”
没想到他如烫着般地跳了起来,看到他的眼神及骇人的表情,令她不禁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看到了怪物,直听到他强烈的吸气声,以及颊上有水珠反光,天!他哭了?
他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悔恨。“我……”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无法说下去,他根本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才好,说抱歉?别傻了,他做出这种事连谦卑恳求她原谅的权利都没有,倘若她叫他去死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照做,若她只是仁慈的要他滚的话,他一定会立刻消失在她面前,永不再出现。
几乎是屏息等待她的反应。
“抱我。”
嘎?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她,在些微的光线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到她向他伸出了臂膀,他近乎着魔地缓缓跪坐在床垫上,犹豫地靠向她。
“抱住我。”
听到这句话,他再也毫无所忌地扑向前去,紧紧搂抱住她。
“对不起,我……”
“嘘!什么都别说.只要紧紧抱住我.很紧、很紧的。”她双眼蓄满泪水,现在她什么都不去想,只想要被他紧紧抱住,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他的体温,除此之外她别无所求。
两个身躯紧紧相缠、密合着,不留一丝空隙,唯有在这欲让人窒息的拥抱中,他们才能找到完整。
Ж Ж Ж Ж Ж
电话铃声响了又响,答录的哗哗声响起后,留下几句话后,整个房子复归于寂静,只有在房子最里面的房间中,有着规律轻柔、细致的呼吸声。
黑暗中,两个身影紧紧相偎在一起,被单围住两人赤裸的身子,靠坐在墙上,静静地。
谁也不想先开口打破此刻的静谧,只想倾听彼此的心跳和感受彼此的体温,直到那毫无预警的胃肠蠕动咕噜响起,毫不留情破坏了此刻的气氛,让他们从幻梦中回到了现实。
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头,两双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光亮,映着彼此的身影。
然后依旧没有开口,他拉开两人的距离站了起来,将灯打开,乍来的光明,令两人都睁不开眼睛,待适应眼前的光线,一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她害羞的别过脸,用床单围住自己。
他凝视她半晌,然后转过身走出房间,没一会儿她听到浴室传来放水的声音。
她试着让自己能站起来,偏偏一动,下半身如火炙般,令她痛得咬住下唇,免得呼出声音来。
“别动!”他站在门口低沉地喝道,快速走过来,连被单一起将她抱起来。
“希雷!”天!她可不轻,可是一看到他紧绷着脸,眼中有抹不去的歉疚和伤痛,令她将所有的抗议吞下,无言地让他将她抱进浴室中。
他让她坐在浴缸边上,跪在她面前,不带一丝欲望,轻柔地将围在她身上的被单褪掉,当他看到她大腿内侧已干涸的血迹,不禁痛苦地闭上眼睛,一看到他的表情,她飞快拿起被单遮掩住。“别看!”
他低垂着头,倏地用拳头重重击向地板的瓷砖。
她慌忙拉住他。“你在做什么?这样会受伤的。”
他苦笑。“这点痛算什么?比起我带给你的简直微不足道。”他仰头望着她,表情充满了懊恨、痛苦。
“我让酒迷昏了头,但即使醉了,也不该侵犯你……”吐出这两个字,简直让他五脏六腑翻了过来。“我……”他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
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模样,她心如刀割。“别这样,你没做错什么!”她苦涩地说道。
“不!我做的事是不可饶恕的。”他暗哑地说道。“我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她闭了闭眼睛,然后捧起他的脸。“你没有侵犯我……虽然真的很痛。”见到他脸上立刻浮起悔恨的神色,连忙说道:“可是我并没有拒绝呀……”
闻言,他不敢置信地仰头望着她。“那——”
她离开浴缸滑坐下来,和他平行面对着,脸上表情令他整个心都震动了。
“总而言之,你不是在违反我的意志下强迫了我。”说到这,她脸微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所以那不算侵犯,别再自责了。”
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凝视她半晌,然后伸臂一揽将她抱过怀里。“不管你这样说是不是想让我好过一点,可是对这件事,我将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他把脸埋进地的发中。
她轻轻叹口气,然后推开他。“那我是不是更要怪我自己,若不是我误导你以为我跟单哥之间有什么?怎么会把你激怒到此,所以这算不算是为了我的撒谎做出的惩罚?”
误导!这两个字如钉子般敲进他的脑子,他瞪着她。“你跟单瑞翔?”
她咬着下唇。“没事,我只拜托他暂时扮演我的男朋友。”
“为什么?”他不敢置信地问道。
她微红着脸。“因为我怕自己又会很没用的爱上你,所以才会找他来当挡箭牌。”
他闭了闭眼睛,知道她和单瑞翔之间没什么,令他有着莫名虚脱及飘飘然,但另一方面,他又想掐死她——为了她这些日子让他喝了好几缸的醋和折磨报复她。
当他睁开眼睛时,眼中的阴霾已去了一大半,剩下的是会让她心惊胆战的光芒。“我真不知该揍你一顿,还是抱紧你?”
她虚弱地笑笑。“我建议后者。”
他依言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闭上眼睛暗自发誓,绝对不再让她离开了。
随着热水的洗涤,将所有的伤痛和不安都洗去。
Ж Ж Ж Ж Ж
吃完外送的晚餐后,在微黄的床头灯光下,两人偎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今晚萧奇不会回来,这个空间完全属于他俩,不再有外来的干扰。
贴身的衣物都已毁了,玉苏身上只有穿着希雷过大的衬衫,底下一片光溜溜,虽有些羞窘不自在,但是希雷今晚不会再对她做出过度亲热的举动了——怕再伤着她,因此令她觉得很安心,听着希雷稳定的心跳好半晌后,她才开口。“今天我碰到了唐玲。”
他闻言一僵。“她是不是又对你嚼了什么舌根?”口气森冷,充分显露出他对唐玲的怨愤。
她轻叹口气。“你也别这样,她对你用情很深呀!”虽是对手,但同样身为女人,对唐珍这种敢爱敢恨,不惜一切的做法,她还是敬多于怨,她开始述说唐玲对她说的一切事情。
听完后,希雷静了一下。“强摘的瓜不甜。”他简单地说道,过多不请自来的情感,往往是种负担,之前他不懂得推拒,之后他只能遗憾唐玲无法放开,结果伤了别人,更伤害了自己。
玉苏懂得,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能爱其所爱,更能让所爱被爱,若是再不知足,真该天打雷劈了,下意识地,紧紧搂住希雷,仿佛怕他突地消失不见。
“听完了她的话后,我觉得好难过,倘若那时我能对你多一点信心、信任你,或者对自己有多一点自信,那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些情事。”她轻轻说道。
“不!不能全怪你,毕竟当时你还那么年轻,才刚入社会不久。”他苦笑。“这是我罪有应得的,倘若过去我没有那么荒唐,也不致会如此,对过去的荒唐,我责无旁贷,因为我不相信这世间真的会有教人想付出的感情,以及真心想对待的人,别怪我变得如此愤世嫉俗,是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教导我必须要这样做,所以我也曾这样教过你,是不?”他露出无奈的神情。
她轻轻点头。
他捧起她的脸。“直到我遇见了你,你勾起了那些我原以为并不存在的情感,也是头一个想让我爱惜。付出情感的对象,但老实说,这种陌生的感觉也吓坏了我,因为我不晓得自己到底准备好定下来了没?更没有把握自己可以给你幸福,其实最没自信的人是我,因此在发生那样的事情后,我选择当个懦夫逃开。”
听希雷坦承自己是个没自信的人,她很惊讶,因为看不出来,或许这也是因为从一开始,他对她而言,不仅是个情人,是她的上司、启蒙导师,在某方面而言,她深深仰慕他,爱他的才华、爱他的风流不羁,但相对的,也恐惧这些令她爱恋不已的因子——因为不知他何时会嫌弃自己,经常被这两种矛盾情绪牵扯下,走上分手是必然之途。
他的手爱恋地轻抚她乌黑滑润的秀发。“但经过这一年多的分离让我明白,对你的感觉并没有因为时间和空间的相隔而有了变化,相反地,想你想得心都痛了。我知道,在你和许多人的眼中,过去我是个坏男人,但现在不同了,只要你说,我一定会改的,你希望我变成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他深深地望着她。
“只为了你。”
这番话,让她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她闭了闭眼,握住他的手,两人手指交缠。“我不要你为了我改变,倘若相爱是要让自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而否定了原先的自己,那只是又戴上另一副面具,给情人看的。”
她露出勇敢的笑容,要坦率地表白自己实在不是件易事,可是她必须让他了解真正的她。“我曾把所有分手的错都怪在你身上,因为责怪别人比责怪自己容易多了,直到现在我才能冷静思考,若不是因为太在意你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