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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和外婆说实话,有什么好瞒着的”韩正梅对顾墨的个人问题特别关心,以前就常常和顾墨说,她要是找男朋友一定要带回来,让她这个当外婆的给把把关,不能马虎。
“还没有,如果有了一定告诉给您牵出来瞧瞧,把他带回来让您点头同意”顾墨还是不打算把箫纂的事情告诉韩正梅,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不太稳定,况且箫纂还有妻子,如果把他给带回去,就怕韩正梅一激动打断了她的小细腿。
韩正梅还是有些不信,顾墨不承认,也不能非逼着她说,只能嘱咐顾墨“找男朋友一定要看对人,千万别和你妈是的,不开眼的找了你爸那种人,吃喝嫖赌,除了赌占了三样,最后弄的离了婚,他们两个逍遥快活去了,都把你给撇到一边。
秦之兰和顾凯的婚姻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当年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韩正梅就已经觉的顾凯这个小伙子不行,配不上秦之兰,可爱情这东西,受到的阻力越大,冲破阻力的决心就越大,秦之兰和顾凯在所有人的反对下领了证,婚姻生活并没有秦之兰想象的那么美好,顾凯身上的毛病和缺点全都暴露了出来,他不在像是结婚之前对秦之兰百般体贴,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宠着护着,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弄的秦之兰天天回到娘家去哭,结婚没到一年红证变了绿证,韩正梅很怕顾墨走她妈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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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没见了,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高中同学聚会上顾墨碰到了有两年不见的周正。
“恩,好久不见了”顾墨表情淡
漠,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实在是想不出任何能对周正笑脸相迎的理由。
周正轻哼“还是老样子,不冷不淡的,见到老情人这种态度,还真让人寒心”。
顾墨淡漠道:“如果你不出现,我早就忘了你是谁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吵,和上学的时候一样,在一起就没有消停日子”和顾墨坐了三年同桌的盛湘习惯两个人一贯的相处方式,见面就掐架,没有安稳时候。
“呦,盛大美女可算是过来了,这次人聚的还真是全”。周正乐呵呵的说,往年组织同学聚会,基本都是张来李不来,连一半的人都凑不齐,今儿一来就坐满了两桌,还是头一次。
“你不说把女朋友给我们带来见见么,怎嘛,没影了”。盛湘四处扫了一圈,发现除了老同学,没一个不认识的,找了老半天也没见到周正的女朋友,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又在忽悠他们这一帮人玩。
“路上堵车,等下就过来了”周正说完这句话后特意看了顾墨一眼,似乎在炫耀,引的顾墨一阵白眼,嘴角一歪,很想做一个FUCK的手势,给这龟孙子看看。
“老公,路上堵车,来晚了,对不起”周正的话还没掉地上,就看到一个高挑白皙的大美人从门外进来,顾墨留心的一看,一般女人眼里的丑女,无非是两种,一种是新欢的旧爱,另一种就是旧爱的新欢,可这丫头让顾墨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应该算是丑女的行列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热辣得迷死人~!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一等一的绝佳身材,娇媚十足,尤其是那一声腻死人的老公,叫的全场的男人都在那儿混身一酥。
她想起来和周正谈恋爱那会儿,周正成天逼着她叫老公,顾墨发现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两个字不太可能,她也尝试过,模模糊糊的带过这俩字,试了好几次还是叫不出口,周正对这事儿就特别介意,总是在她面前说,人家搞对象都是老公老婆的称呼,我凭他妈什么就非得是喂喂喂的。
要说当时不喜欢周正,叫不出来也情有可原,可她对箫纂也没喊出来过一次,每次只喊箫纂的名字,或者加上个同志,心里暗想哪天在箫纂面前试试,看看到底能不能叫出这两个字出来,这个坎儿始终得过去。
周正这斯领着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出现在老同学面前,面子赚大发了,整个人变得有些得意忘形,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拽起了女朋友,上去来了一通法式热吻,惹来了周围一众的起哄,唯独顾墨冷笑,不屑的和盛湘说:“秀恩爱就不会躲别地方秀去,这是给谁看呢?”
“你纯粹是
羡慕嫉妒恨,姓顾的也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人长的那么漂亮,怎么就不找个男人呢,心灵的空虚倒是小事儿,你就不怕肉体的寂寞?”盛湘将声音压的很低,贴在顾墨耳边说。
盛湘把肉体这两个字儿咬的特别重,顾墨脑海里顿时升起了他和箫纂在酒店淫靡的一晚,两脸绯红,她没空欣赏这场还没结束的舌吻,给盛湘拉到一边,低低的开口“你说我是不是身体有病,做那事儿的时候,每次完事以后浑身就乏的厉害,感觉每个关节都在痛”。
盛湘大吃一惊,嘴巴张的老大“你这个白眼狼,有男人了不告诉我一声,也不领来见见,你看看人家周正,那叫一个得瑟,风头上你就输了。”
“我的罪过等会在论,和你说正事呢,除了问你,我真不知道去问谁了”顾墨对这事儿很难启齿,如果不是盛湘和她关系好到几乎快要穿一条裤子,她也不能说出来。
“你那位那方面棒不棒,能坚持多久?”盛湘将脑袋凑到顾墨耳边。
“30分钟差不多,顾墨大概估略,要是箫纂看到自己女人拿着表去掐他在床上的战斗力,估计那脸就得黑的能和平底儿锅是的,要不是惧怕箫纂同志的威严在那儿,顾墨还真想下回拿个秒表过去。
“废话,三十分钟你还能撑下来,就你这小身板我看十五分钟都够呛,不过话说出来你家那位比我家那个窝囊废好多了,那个窝囊废最多也就坚持十分钟,老娘还没爽够呢,就已经一泻千里,要不是看在那么多年感情的份儿上,早就给他踹了。”盛湘欲求不满的看着顾墨,对她羡慕的不得了,暗叹这小妞也太性福了。
☆、第十五回
山里的信号不好,箫纂很少和顾墨联系,一消失就让顾墨两三天都找不到他,除夕前军事演习正好结束,炮兵团让箫纂很不满意,被加强团连锅端下,这样的结果令箫纂大动肝火,给炮兵团团长好一顿痛骂,要不是吴向东他们几个劝箫纂消消气,炮兵团团长差点就被降了职。
箫纂和吴向东原计划今晚直接回A市,箫纂琢磨着这几天把顾墨给冷在了一边,心里也确实有些想那丫头,最后干脆留在了兴城,见她一眼然后回去过年。
箫纂找了一间离顾墨家很近的咖啡厅,准备打电话叫顾墨出来,可手机还没拿出来,箫纂看到门口的那一对男女,动作一缓,将手机放了回去。
箫纂远远看着顾墨和他身旁的这个男孩,男孩留着半长不长的头发,染成了咖啡色,不高也不算太瘦,模样倒是比较清秀,只是一脸的稚气,像是一个没长大的高中生,他想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座位上没有动,静静的望着两人。
顾墨和周正挑了靠窗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周正拿起桌上的价牌,点了两杯拿铁自以为很了解顾墨问她“口味没变吧”?
顾墨挑了挑眉,“如果换成果汁就会更好一点。”
周正失笑“你能不能有一次不顶我。?
顾墨拿起糖盒里的镊子,无聊的玩着糖块,所有的目光都汇在了那一颗颗方糖上面,不看周正一眼,周正这家伙连续几天打电话软磨硬泡的找她出来,为了耳根清净她才同意和周正见一面,和周正她真不知道有什么话可以说,两人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咖啡,好像没有过一次。
周正气急,一手将糖盒推到了一边,眉毛簇在了一块“你能不能说话,老情人叙旧不应该温馨伤感么,你看你摆出的什么态度。”
顾墨就像是听到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就周正的那点小心思,她一猜一个准,不屑的开口“你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么?说好听点说的是叙旧,说难听点就是和我臭显摆,让我在这儿听你说你有多幸福之类的话,提前告诉你,我没兴趣。”
“你这不就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这么多年没见,你想法怎么还是那么邪恶”,周正尝了一口咖啡,一脸嫌弃的将咖啡杯重新放'到了桌上。
“拿铁的味道变了”?顾墨看周正喝完咖啡后的这副样子,也拿起了咖啡杯,浅尝了一口,眉头一皱,要不是憋了一口气,好悬将咖啡全部吐了出来,明显拿铁忘了放
奶。
“打扰你们了么?”一道低沉的男音鬼魅般的从顾墨身后飘荡过来。
这个声音的主人,顾墨在熟悉不过,她回过头,仰视的抬起头看着箫纂,人最难读懂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顾墨看不清箫纂有没有和她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墨心虚又慌张的问着箫纂,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心里怨念自己怎么这么意志不坚定非答应周正来这家咖啡厅,偏偏不巧还碰到了箫纂。
“本来打算找你出来的,没想到碰到了”箫纂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这位是?”周正绕有兴趣的盯着箫纂看,感觉到这个男人浑身的气场,暗自猜测他和顾墨的关系。
“我朋友”顾墨不想和周正浪费太多口舌随便敷衍了一句,就是这句话让箫纂表情微变,他没有和顾墨在说上一句话,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顾墨追着箫纂出了咖啡厅,连叫了箫纂好多声,箫纂恍若未闻,只是径直的往前走,直到她发疯了一样跑到了箫纂的前面,伸出双臂挡住了箫纂的去路。
箫纂终于停下了脚步,看了看顾墨,失笑“你是想和我解释么?”
“你别误会,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真的,你相信我”顾墨害怕箫纂不相信,使劲儿的晃着箫纂的胳膊。
“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小气”箫纂开口。
“那你为什么转身就走,别这么没风度好不好?”
“你和朋友在一起吃饭,这很正常,毕竟你有你的交友圈,我并没有小气到为这种小事儿去生气,你那句我们只是朋友,说实话让我有些寒心。”箫纂对感情的态度一直都是漫不经心,不愿意去经营,当遇到顾墨以后他尝试着改变,想要付出一切真心去对待她照顾她,只是没想到换来了一句朋友,箫纂不能不承认他心里盈起了一股很强烈的失落感。
“刚才我只是顺口一说,周正那个人就喜欢问东问西的,我真的懒得和他说什么,你别生气了”顾墨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伤人,马上和箫纂道歉,就怕箫纂真把她当成了朋友,那自己真是后悔的想要撞南墙。
箫纂沉默了很久,也不忍心拿着这点事儿就端着个脸,他见顾墨眼眶都泛起了红,好像随时会哭出来一样,只好牵起了顾墨的手,十指交叉紧握,哄她说:“行了,别哭丧着脸了,我也没说什么,我们散散心去
吧,这几天总给你冷在一边,趁有机会多陪陪你。”
箫纂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顾墨真的猜不懂,他的情绪是怎么左右的,总是忽冷忽热。
箫纂给顾墨带到了一连队的靶场,空旷旷的靶场里只有顾墨和箫纂两人。‘
“你以前就这样训练的?”顾墨拿起一把枪,比她想象中的要沉的多。
“差不多”箫纂玩笑的说,其实箫纂曾经接受过的训练,不是顾墨可以想象的到的,甚至超越了人体的承受极限,使用重型装备在不同海拔,地形和气候条件下用最大的速度攀爬,在海拔16400英尺以上进行长达四小时以上的长途奔袭,人质解救,战区救援,弹药运输,雷区穿越,使用装甲车,坦克和武装直升机这些训练,对于箫纂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箫纂从后面环住顾墨的肩,拿过她手里的枪,看到竟没上保险,他脸色一沉,将保险拴扣上“这帮混小子,就这么把枪放这儿,幸亏你刚才没按那么一下子,否则真的走火了。”
顾墨一惊,将枪忙撇到了地上,“我要是不小心打到你了,那我罪名可就大了”。
“什么罪名?”箫纂的大手轻轻的点了一下顾墨的小鼻子。
“故意杀人罪”?顾墨想说正当防卫错手杀人,不过这显然不太对。
“应该是谋杀亲夫”箫纂顺手端起了一把枪,直中十环。
顾墨看的双眼发直,小红心不断的泛滥,像是一只小猴子环住箫纂的腰,扬起小脑袋,一脸崇拜的对着箫纂说:“我们箫师长打靶的样子真是太帅了。”
箫纂将枪交到了顾墨的手里,帮着顾墨调整姿势,叫顾墨把全枪的重心支撑在胯上,拿脚掌承力而不是脚后跟,顾墨很不适应,甚至手臂都弯不过去。
“脸贴在肩托上,用肩,脸颊,前手臂来稳定你手里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