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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谨还想维护冷蔚然,冷蔚然从他怀中抬起头,身正不怕影子歪,虽然滕敬远送她回去,但他们什么事也没有。她坦然承认“是他送我回家,我们只是……”我们只是一起去见老朋友,这话未说完,已经被人打断。
出声打断的人是杨立海,他一脸寒冰地瞪着冷蔚然,“冷小姐过去如此丰富,杨家真是受不起。”然后望向杨慕谨,脸色更难看,“慕谨,看看你惹得好事,丢人显眼。”最后一句话虽然表面上是在骂杨慕谨,可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杨立海其实是指桑骂槐,骂的是冷蔚然。
冷蔚然脸色一变,急急想解释,“伯父,你误会了。”杨立海听都不听,转头就拉姚心莲离开。杨慕瑶起来冲过去推推杨慕谨,“哥,你先送蔚然回去,爸妈我来安抚。”
杨慕谨看着亲朋宾客全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冷蔚然,心生懊恼,本来打算让父亲与蔚然相处之后对她有改观,没想以半路跑出个程咬金,坏了一圈事,这下父亲更不会轻易接受蔚然。
杨慕谨只能搂着冷蔚然快速离开,冷蔚然心里无比沉重,慕谨父亲为什么连解释都不听就走了?
宋英绮看两人离开,仍叫嚷着骂,“冷蔚然,我不会让你夺走敬远,你别作梦了。”
杨慕谨拥着冷蔚然,怒气慢慢堆积,宋英绮真是个泼妇,害人精!
坐在车里,杨慕谨打开车内灯,捧起冷蔚然的脸,小心轻抚脸上的划痕,都渗出血了。
冷蔚然木然的任他摆弄,一言不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杨慕谨扭正她的脸,逼她正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冷蔚然一咬唇,强忍住心里的火,真想破口大骂,如果不是看杨慕谨父母在场,真想再给宋英绮两耳光。这种女人不分场合撒泼,才叫没教养,非要闹得人仰马翻才满意。
杨慕谨将拥也入怀,轻顺着她的背,“别生气,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冷蔚然推开他坐起身,“你有什么错?我在你母亲的寿宴上动手打人,你有什么错?昨天是滕敬远送我回家,这是事实,你有什么错?为什么不骂我,反要说你错?”
他不用装作不生气,她从他胸腔强烈的起伏就能知道他有多生气。他想骂就骂,她无所谓!
杨慕谨连忙后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气话,“蔚然,不管宋英绮说什么,我只信你。你说没有就是没有。”
冷蔚然感受到唇上温暖的大掌,看着他脸上认真的表情,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她冲杨慕谨发什么火呢?明明就是宋英绮挑起的事,吃醋抽风要在大厅广众下表演耍泼,她没忍住,被她激怒,这与杨慕谨何干?而且,她与滕敬远见面的事,之前也没对杨慕谨说,他要生气也是情理之中,自己气什么?
冷蔚然深吸口气,将唇上的大手拿下,“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火。我……”
杨慕谨没让她说完,用力一扯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什么也不用说,我懂。”
冷蔚然匍在他怀里,鼻间全是他暖暖的气味,心底的委屈一下被勾起,鼻尖隐隐发酸,他父亲为何那样说她?
杨慕谨拥着冷蔚然耐心劝慰了一番,看她情绪平复才放开她。
冷蔚然靠坐在车椅上,久久才低低开口问,“你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
杨慕谨想也没想,立即否认,“没有。”
可答得太快,反倒让人不可信。冷蔚然想了想,嘴角抽动,露出一丝苦笑,她懂了,“你爸是不是知道我和滕敬远的关系。”看宋家与杨家的关系,自然有些事瞒不住的。
这下换杨慕谨无话可说了。
冷蔚然轻笑两声,难怪一晚上杨家两兄妹一直在打暗语,原来是忙着应付杨父。
再掩饰也没用,宋英绮这一弄,杨家所有亲戚都会认为杨慕谨的女友与滕敬远纠缠不清,如此丢脸的事,杨父当然会生气,更不会接受她。
杨慕谨看到冷蔚然脸上流露的轻笑,连忙握住她的手,“蔚然,你别多想,我父亲只是不了解你,我们家与滕家有些纠葛,所以父亲对滕家一直很介怀。你与滕敬远的事早就过去,我慢慢向他解释,他会明白的。”
冷蔚然望着他,淡淡一笑,“前男友是现男友的死对头,这关系还真够复杂。”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咋这么能干,把原本就复杂的关系弄得更复杂。
杨慕谨看着她脸上的冷笑,心好难受,不喜欢她这样无所谓的表情,冷冷的口气,这样的她让他很不安。
杨幕谨轻抚冷蔚然的脸,她却轻轻躲开,杨慕谨的手定在空中,怔忡。
冷蔚然看着杨慕谨,叹息一声,“我想回家。”算了,心情不好时,最好什么也别说,怎么说都无法解开心中的郁闷,还不如冷静一下,过阵子再说。
杨慕谨努力控制心中的郁闷,仍微笑着点头,“好。”
一路上,两人几乎没说什么话,到了冷蔚然家楼下,杨慕谨要送她上楼,被她阻止。
杨慕谨看着冷蔚然的背影,懊恼地用力捶击方向盘,怎么会弄成这样!
可是怒气发泄后,脑中又被另个念头控制,蔚然与滕敬远仍在见面吗?虽然当着宋英绮的面,他回答得无比坚定,绝对信任蔚然。可心里的疑惑仍像野藤在心里疯长,纠结折磨着他,信还是不信?为什么她没告诉他?难道她觉得和滕敬远见面根本不需要他知道吗?
蔚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杨慕谨被内心的纠结狠狠困扰,郁闷地开车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混乱……好,明天轮到偶家敬远登场,喝喝……JQ啊。
第二十六章 强吻
冷蔚然洗了脸,双手撑在台前对镜照,脸上的红痕清晰可见,居然被宋英绮伤到。冷蔚然轻轻抚摸划痕,并不深,应该不会留疤,不过她还给宋英绮那个耳光也不轻,够她受的。
冷蔚然脱掉身上的礼服,看样子,裙子被毁了,粉蓝色裙子,红酒印肯定洗不掉。
冷蔚然好好地泡了个澡,将自己彻底洗干净。
她刚才没拿换洗的衣服就直接洗澡,现在只能裹条浴巾出去。
她取出一些药膏抹在划痕上,感觉伤口上凉凉的,热辣感稍有缓解。
冷蔚然坐在梳妆台前,望着自己的脸,脑中全是今晚的混乱,宋英绮的尖叫、杨立海的冷脸、宾客们怪异的眼神,全都让她烦躁。
杨慕谨早知道他父亲不欢迎她,为什么还邀她去?不如坦白告诉她,让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今天这一闹,杨父估计更厌恶她。
冷蔚然一边心烦意乱,一边重重梳着头,头发偏在这时纠结不清,梳了半天也梳不顺,冷蔚然气愤地将梳子扔在梳妆台上。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冷蔚然以为是杨慕谨又返回找她,腾一下起身,却撞到梳妆台角,弄翻桌上的几瓶护肤品,小腿也痛得她直皱眉。她顾不得扶起护肤品,一边揉着腿一边走向大门。
门铃响得很急,冷蔚然气昏了头,看也没看猫眼,就拉开了门。
才开门,她就后悔了!
冷蔚然下意识地想甩上门,可门被一个结实的手臂拦住,滕敬远用力一推,将她连门推向后,身体一下就挤进来。
冷蔚然看到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他,全是他,如果不是他,宋英绮不会对她如此怨愤,如果不是他,杨立海也不会用轻蔑的眼神瞧她。都是他!这人还敢来惹她。
冷蔚然气愤地冲过来,一边叫嚷着,“你滚,你滚。”一边推搡着滕敬远,要将他推出门。
滕敬远握着她的手,不肯离开,将门用力一关,反将她整个人按在门上。
“蔚蔚,蔚蔚,别这样。”
冷蔚然气极败坏,“滕敬远,你有本事回家管好你的女人,跑我这来干什么?我这儿不欢迎,你给我滚。”
滕敬远听着冷蔚然声声叫他滚,非常刺耳,但他也知道蔚然一定是气极了才如此。以前她再生气也从不会对他说这个字。
滕敬远只能用力将她双手压在门上,不让她再拍打他,“蔚蔚,你先冷静,听我说。”
“我不要听!”冷蔚然大声地说,手动不了,脚却不肯停,胡乱地用力踢他。看到他就生气,他害她痛苦不够,他女人也要来害她,若不是因为她,怎么会被人骂不要脸,狐狸精。她才不稀罕他呢,宋英绮稀罕就好好看牢他,没本事冲她发什么火,气死了!!
滕敬远一下没防备被踢到小腿骨,痛疼一下窜进骨头,皱着眉身体一压,整个人压在冷蔚然身上,让她动弹不得。现在的蔚然已经气疯了,口不遮拦,下手也重,根本不听他解释。
冷蔚然气极了,手脚都受困,只能张嘴咬,狠狠一下咬在滕敬远肩上,痛得他差点松手,可他强忍着没松手,任由她咬。咬吧,咬吧,你今晚受的委屈全怪我,都是我的错!
冷蔚然狠咬了一会才松口,嘴里仍气愤地咒骂,“滕敬远,你个混蛋!”他以为不还手,她就罢休了,可她偏不,看到他,心里的火山喷得更凶。
滕敬远抬起脸望着她,“解气了吗?不解气再咬。”她因生气睁大双眼,却没有平日冷淡的神情,多了几份生气。她连生气都是熟悉的模样,鼻尖因愤怒红红的,小嘴紧紧抿成一条线,可紧绷却让丰唇更充血,鲜艳艳地翘着,他望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心跳开始不稳,蔚蔚……
冷蔚然重重地喘着气瞪着他,刚才挣得太凶,已经有点筋疲力尽,“放开我。”
滕敬远听她一喝,眼神一晃,看到她脸上清晰可见的三道红印,心中一痛,伸手就想去摸。
可手稍一松,冷蔚然就想挣开,滕敬远赶紧再控住她的手。
冷蔚然恶狠狠地说,“滕敬远,马上放开我。”
滕敬远压着她的手,身体慢慢先退开,他知道一放手,她就会扑过来打他。
可是,一件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了。
由于刚才冷蔚然挣得太凶,身上围着的浴巾已经挣松,滕敬远压着她的时候,连着浴巾也压着,它才没滑落。可现在滕敬远一退开身,浴巾倏一下滑落在地。
冷蔚然只觉身上一凉,血轰一下全爆了。
她……她居然在滕敬远面前全‘裸!
冷蔚然很想冲上去捂住滕敬远的眼睛,可是双手被制,她不敢动作太大,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贴在滕敬远身上。
冷蔚然恼羞成怒地警告滕敬远,“不许低头。”
滕敬远眼神未动,直直地盯着冷蔚然胀红的脸,不用低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浴巾就落在他脚面上。
冷蔚然因羞愤而呼吸急喘,胸脯大力起伏。滕敬远虽未低眼,却也能明显感觉胸前的隐隐起伏,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脑中悄悄浮现她姣好的身材,在梦中缠绕的身肢,此刻就在眼前,心跳开始加速,身体慢慢紧绷。他的心已经跳得像嗨曲的鼓点一样,整个意识都被某种渴望牢牢控制,只有不停地粗喘来缓解身体的紧绷。有多久没紧紧拥着她,抚摸她光滑的肌肤,亲吻她每一个敏感区,喔,他脑中已经不受控制的掠过她的美好,每一个画面都让他心尖一颤,他好想……好想抱住她,喔,硬了。
两人谁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不停呼吸,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却泄露了一触即发的暧昧,冷蔚然的心慢慢收缩。
冷蔚然别开脸,脸红急急地命令,“闭上眼睛。”
可滕敬远这次却未照作,仍旧睁着大眼直直盯着她,冷蔚然心急了,“快,闭上眼睛。”他敢偷看,她一定不会轻饶他。身上的赤‘裸还是让她感到很不安,心里不断狂跳。
滕敬远眼神稍稍平移,定在她的脸上,单手控住她的手,另只手轻轻抚过她的划痕。
温热的手指像带电一般抚过她的脸庞,冷蔚然忍不住内心颤抖,身体也开始轻颤,她只能强装着恶狠,“别碰我。”声音说出来,却多了几分脆弱,她很紧张,她怕他的手,怕他乱摸。
滕敬远抚着抚着,心中的念想终于控制理智,突然头一低,轻轻吻在她脸上的伤痕。以前她身上有瘀伤,他也是这样亲吻她的伤口,哄她不疼。蔚蔚,他心疼地在心底叫,蔚蔚,回到我身边。
啊!冷蔚然全身颤抖,手强烈地挣扎着,声音聚然升高地尖叫着,“滕敬远,我恨你,我恨你。”他居然敢趁她尴尬万状的时候这样吻她。她再也顾不上身上的裸‘露,用力地挣扎着,即使身体蹭着摩擦着他胸膛也顾不上,只知道绝不能让他再碰他。可越是挣扎越加剧两人之间的痴缠,他的胸紧紧压在她心口,沉重而厚实,她的心再也不受控地乱窜。
尴尬与羞愧让冷蔚然更气愤,使出浑身解术想推开他,“我恨你,我恨你。”
可滕敬远却像着了魔一般,紧压着她,只低低地在她唇边说了一句,“我爱你。”温唇精准地覆在她唇上,堵住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