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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过久就好了。
杨慕谨恨父亲的冷漠,偷跑过去见慕瑶,看到她鼻青脸肿的模样,心疼得立即要带她回家,慕瑶却摇头说不想回家。安德烈虽然有时对她不好,但总好过将她往火坑送的父亲,父亲的那些话,在她第一次打电话回家求救时就听过了。父亲觉得那是她的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果离婚是种家丑,母亲永远都是听父亲的。慕瑶听父亲如此说,心更寒,她情愿过得再辛苦也不回那个冷冰冰的家。
杨慕谨因慕瑶的事憎恨父亲的冷酷,父亲要的,他偏不要。所以之前的相亲,他总是意兴阑珊,对于父亲满意的宋英绮,更是理都不想理。
父亲已经毁了慕瑶的生活,杨慕谨绝不会让他再干涉自己的人生。父亲越讨厌冷蔚然,他越要交往,他就是看中冷蔚然的个性中的坚强,绝不会轻易被父亲干扰到。而且,在与冷蔚然的交往中,杨慕谨发现她正是自己想要的女人,更不会轻易放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当爱情不再单纯,结果谁也无法预料。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第二十八章 注视
钟影听说杨父反对杨慕谨与冷蔚然的交往,为安慰蔚姐,特意约她一起吃饭逛街。其实冷蔚然没什么,不过想想很久没和钟影一起,就欣然答应。
两人一下班,就直奔市中心的繁华区,这里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吃完饭正好可以逛逛步行街。
来到她们常光顾的秀玉餐厅,由于来得早还没人排位置。走进餐厅,领位服务员就领着她们向里走。
餐厅的格调很温暖舒服,让人有种放松的感觉。她们最喜欢在这里边吃边聊,悠闲自在。
她们挑了一个双人位入座,服务员很快端上两杯清水,让她们点餐。两人各自点了餐,服务员退下。
钟影双手撑在桌上,望着对面的冷蔚然,“蔚姐,表哥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所以你不用担心。”
冷蔚然淡淡一笑,“他要反抗的是家人,孰轻孰重一比就出来了。”虽然杨慕谨说得很坚定,她却不太相信,要和整个家庭对抗,能坚持多久?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
钟影看冷蔚然不太坚定,着急地替表哥辩护,“我也不知道姨父为什么反对你,像你这么好的人,如果他肯好好了解,一定会同意的。蔚姐,多给表哥一点时间,好吗?”
冷蔚然看钟影如此焦急,只能点头。钟影是最不希望他们不能在一起。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着餐点上来。丰富的食物摆满了小桌,两人愉快地开动。
冷蔚然最爱喝秀玉的海盐拿铁,每次必点,不像一般的饮品很甜,而是甜中带咸,很特别的味道。
钟影话很多,一边用餐一边和蔚然说着心里话。冷蔚然多数时候只是倾听,遇到钟影说到心烦事时,就轻声安慰几句。
钟影吃到一半,突然伸过头来,低声地说,“蔚姐,好像有个男的一直看我们这桌”
冷蔚然笑了笑,“你太漂亮了。”青春俏丽的钟影很活泼,常被男生搭讪,被这样盯着看也很正常。
钟影害羞地低头抿嘴笑,“他还蛮帅的,鼻子好挺,那双眼睛我最喜欢。”钟影偷瞟了一眼,又羞涩地笑,“他会不会对我有意思?”
冷蔚然笑着点头,“肯定是的。”
钟影对冷蔚然呶呶嘴,“你看帅不帅?”
冷蔚然本来不想看,但被钟影满眼桃心的样子挑起好奇,也想看看到底是多帅的男人?冷蔚然微微偏头,顺着钟影的眼神示意望过去。
一双黑亮的眸深深地撞入她眼中,冷蔚然只觉心像被人射中一枪,震得有点晕眩。
脑中一直回旋着钟影刚才的话,“那双眼睛我最喜欢”的确是双迷人的眼,冷蔚然心底一沉,瞪着也正直直望着自己的双眸。
曾经的曾经,她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当然那时的她正被这双眸盅惑。
滕敬远看冷蔚然扭头发现自己,慢慢露出微笑,眼神瞬间变得特温柔。
冷蔚然看着他微笑的脸,不禁想起前晚那个强吻,脸上微微发烫,心底却不容自己流露任何软弱,立即凛冽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速回头。
钟影以为滕敬远发现她们也在回望他,才礼貌地微笑,羞涩地轻啐蔚然,“蔚姐,你让他发现了。”
冷蔚然端起水杯,快速喝了一口,故意无所谓地露出笑说,“怕什么。”
钟影像发现什么新奇地悄悄说,“蔚姐,我发现帅哥和你一样也爱喝海盐拿铁,下次我也点这个试试。”
冷蔚然脸红得更凶。以前,滕敬远看她这么喜欢海盐拿铁说要试试,结果一试就爱上。他还特霸道,总喜欢只点一杯,和她一起共饮。冷蔚然瞪着桌子的海盐拿铁,脑中突然出现与滕敬远头碰头,鼻挨鼻共饮的画面,心底轻颤,他还爱趁共饮时偷吻她。
钟影看冷蔚然脸红不作声,以为她也被帅哥煞到,开心地取笑蔚然,“蔚姐,是不是觉得他比表哥帅?”钟影无心之语,却让蔚然如坐针毡。
钟影一边继续吃一边时不时偷瞄滕敬远,可能是因为被人注视,钟影的动作和说话突然变得特淑女、娇柔。继续聊天时,钟影三句话里至少有一句要提到滕敬远,说他真大胆,眼睛都不闪躲,居然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冷蔚然食之无味地听着,知道滕敬远不是在看钟影,而是自己。她很想当他不存在,继续吃自己的饭。可是,他灼灼的目光即使钟影不说,她也能清晰感觉得到。他就坐在她的侧后方,目光直射在她侧面。
他到底想干什么?冷蔚然一边吃一边狠狠地想,想用这样的方式骚扰她吗?真想过去喝斥他,但顾忌钟影在,而且钟影并不认识滕敬远,她这样过去,反倒让钟影多想。
冷蔚然原本好好的心情就被滕敬远无声的注视给扰乱,再加上看到钟影盯着滕敬远娇羞的模样,心情莫名地烦躁起来。
冷蔚然快快地吃完,催钟影快点,一会儿还要去逛街。钟影说不急不急,吃饱了才有力气逛。
冷蔚然只能不停地喝水化解自己的的尴尬。
好不容易,钟影终于吃完,冷蔚然一刻也不等地叫服务员来结账。
服务员微笑地走过来,对她们说,“你们的单已经有人买了。”
冷蔚然与钟影都呆住了,服务员微笑地向滕敬远的方向一指,“那位先生说想请两位美女。”
钟影一听脸上更是兴奋,胀红着脸对蔚然说,“蔚姐,我们过去感谢一下帅哥吧。”
冷蔚然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你去。”如果她过去,肯定会想破口大骂。
钟影带着灿烂的笑向滕敬远走去。冷蔚然很想忍着不回头,可终未忍住悄悄回头,正看到钟影微笑地和滕敬远握手。滕敬远的眼神越过钟影直直望向冷蔚然,看到冷蔚然回望,冲她妖孽一笑,表情得意极了。
冷蔚然咬着唇,猝然回头,怒气在胸口翻腾。讨厌他阴魂不散,讨厌他死皮赖脸,更讨厌他胡乱放电!
好半天,钟影才慢慢走回来。冷蔚然拎起包,催钟影离开。
两人经过滕敬远桌子时,滕敬远的眼睛微眯,嘴角半笑,仍紧紧盯着冷蔚然,冷蔚然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压根当他不存在。钟影倒是微笑着向他挥挥手,说再见。
两人离开餐厅,钟影说要去卫生间,冷蔚然陪她一起去。
方便完,冷蔚然先出来,站在卫生间外的过道等钟影。
一阵脚步由远而近,冷蔚然一扭头,就看到滕敬远向她这边走来。
冷蔚然下意识就想冲进卫生间,但骄傲又让她动弹不得,为什么见到他就逃,偏不。只要当他成空气就成,也许他只是去了卫生间。
滕敬远走近她身边,停住脚步。
冷蔚然全身紧绷,像只防备的刺猬,却不看他,假装他不存在。
滕敬远慢慢靠近,冷蔚然被他的逼紧压迫得退了半步,不想与他靠太近。
“蔚蔚。”滕敬远如低喃地叫声轻飘入她心间,让她更紧张。
冷蔚然扭头瞪向他,“你到底想干嘛?”
滕敬远望着她,眼神有点心疼,有点怜惜,手突然抚上她的脸。乍然贴在脸上的温度吓得她弹跳地别开脸,那抚摸轻轻柔柔,指腹的移动勾起心底的麻醉,她害怕。
钟影随时会出来,如果被她看到一定会误会。
冷蔚然咬着牙低声警告,“滕敬远,离我远点。”
滕敬远未收回手,仍向前抚上她的脸,“我只想看看你脸上的伤。”声音轻柔,带着压抑的心疼。
冷蔚然心中一痛,退开两步,“不要你管。”不要在这个时候装同情,她不需要。每一个怜惜的眼神都会勾起她心中的痛,为什么当年她最需要的时候,他不给?现在她已经够坚强,他却又来硬给?
滕敬远向前一步,“蔚蔚。”
冷蔚然听到女卫生间里传来水声,心中一紧,钟影马上要出来了。
她脸一变,狠狠瞪着滕敬远,“你马上给我消失。”她已经听到钟影高跟鞋踩在地板清脆的声音,心随着这声音越跳越快,紧张写满她的小脸。
滕敬远向后瞟一眼,明白她的担心,快速捏捏她的手臂,然后立即放开,转身大步走进男卫生间。
滕敬远的身影才消失在男卫生间门口里,钟影的身影就出现了。
冷蔚然大口地呼吸着,手挡在嘴边,掩饰自己飞快的心跳,心跳声大得如擂鼓,好担心被钟影听出来。
钟影什么也没发现,只是笑着抱歉让蔚然久等。
冷蔚然笑着说没事,挽着钟影赶紧离开。
拐过转角时,冷蔚然快速向后一瞥,却赫然发现滕敬远站在走道尽头静静凝望着她们。
冷蔚然心慌地快速收回眼,脚步微微凌乱。
接下来的逛街,冷蔚然都心神不定,害怕滕敬远又会突然冒出来。不过,滕敬远没再出现,倒是钟影时不时提起滕敬远,令冷蔚然的神经偶尔抽搐。
可能心情好,钟影今晚的收获颇丰,冷蔚然则毫无斩获,唯一看中的一个装饰品,她最后也放弃。反复的心情让钟影也看出她的不对劲,追问她怎么了?
蔚然掩饰说有点累了,不想再逛了。
蔚然拦了辆的士先送钟影回去。
在车上,钟影仍在说滕敬远,蔚然烦闷地沉默不语。满脑子都是滕敬远那个怜惜的眼神,她好想将它甩出脑海,可一听到钟影夸赞那双眼,它又自动自地跃入她脑中,甩也甩不掉。
送钟影回去后,蔚然乘车到了楼下。
冷蔚然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电梯,重重地靠在电梯壁,为什么感到好累?胸口像被重物沉沉压着,沉得连呼吸都觉得很困难,她闭上眼,突然很厌恶自己这样的低落。
包里震了震,传来手机短信的声音。
冷蔚然费力地掏出手机,打开短信,怔住了。
“安全到家,我就放心了。”
冷蔚然只觉呼吸越来越沉,心也沉得跳不动,滕敬远原来一直悄悄跟着她。
冷蔚然瞪着那句话,脑中一片空白,他到底想怎么样?
紧紧闭上眼,他淡淡的微笑,怜惜的眼神全涌入脑中,现在的、过去的、他的笑,他的话统统涌现,越涌越多,多想一秒,心就颤多一秒。她一定是太累了,累得无力抗拒他的骚扰,脑中完全被他的脸霸占。
那晚,无论冷蔚然想什么办法,也没法将滕敬远从脑中清除。因为她冷静不下来,他就像个幽灵如影随行,甚至连梦中也不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扰乱蔚然的心。
第二十九章 水晶
如果回忆清不掉,就别勉强,有时,你越想忘记,偏偏会更想起。
冷蔚然坐在办公室里,面对满桌的企划案,脑中时不时会被滕敬远那双眼侵扰,她只能喝口茶,停下笔,大脑放空几秒,心才平静,继续专注工作。
她在心里不停地念叨杨慕谨的好,告诫自己应该向前看,回头的路只会让自己更狼狈。
滕敬远的骚扰却无时无刻,他知道她讨厌他的霸道,所以选择偶尔出现,在他不出现的时候,就通过一些小惊喜动摇冷蔚然的心。
每周仍是固定送三本书,这次书名连起来是“再重来”。冷蔚然望着书单轻笑,说重来就重来,有本事让破碎的镜子复原无缝。受过伤的心,一碰就痛,人是自私的动物,对于痛总有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如果太痛,记忆会选择遗忘,不再碰触,因为痛到极限的伤让神经已经对某些人某些事有了回避机制,稍稍碰触就会发出警告,蔚然的提醒就是反复想起滕敬远的狠心。
但滕敬远是了解冷蔚然的,她的所有喜好,他都记得,以前只是太要强,不愿意迁就,一旦他愿意迁就,没有他想不到的。
晚上,冷蔚然和杨慕谨吃完饭回到家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