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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过得平淡,但却比以前要踏实的多。闲下来的时候,她会有点寂寞。所以,遇到储梦琪她是真的好开心。能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家乡人本就不易,更何况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第二天,她就兴冲冲的上门拜访了。可是,储梦琪却搬走了。她好一阵失落。几天后,她刚从插花班回到家中,就有一群野蛮的人闯了进来。
没有任何言语,钳住她的下巴,活活的把她的舌头割掉!
她痛得昏死过去,醒来,手旁放着一张纸:若敢泄露秘密,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不知道这纸条上面说的秘密是什么,更不知道是什么人所为。但是漫天的血,戳心的疼痛,让她顾不了那么多,她从房中冲出来,遇到了好心人把她送到医院。一天后,又有一帮穿黑西装的人,把她带到了这里……
人生如戏!她想过一百种的可能均是与国内的那个叫吴银珍的女人有关,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惨痛经历,却是因为储梦琪而遭受的。
也罢,这叫善恶都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她做错了事,得罪了人,即使逃过了一时,也逃不过一世。
“乔桥!”储梦琪担忧的唤着她,“你恨我吧!”恨我吧,让我再痛一痛,让我清醒的意识到要强大,要加快回国的步伐,要把复仇的兵刃尽快的插进那些畜生的胸膛里,让他们也发出痛苦的嚎叫!
乔桥最后还是艰难的摇摇头:储梦琪,我不能恨你!这是命,我的命!我认了!与你无关!
储梦琪磕磕碰碰的回家,她不要任何人送。萍嫂没有办法,只好暗自吩咐儿子的几个手下在储梦琪身后偷偷的跟着她,以确保她安全到家。
储梦琪回到家后,头就昏昏沉沉的。
半夜,她发起了高烧,浑身无力,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而中国此刻正是凌晨,李宇峰接了一个国际长途之后,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拨了一个电话:“宋桥,你给我订到温哥华的飞机票,马上!”
“哥!”李玉珍揉着眼睛站在门边,看着李宇峰,“你起来这么早,要去温哥华出差?”
李宇峰揉揉李玉珍的头,激动的道:“妹妹,我可能有梦琪的消息了!”
“你说什么?”李玉珍惊叫起来,“梦……梦琪姐?是真的吗?她在哪里?她跟你打电话了吗?她为什么不给我打?她过得好吗?”李玉珍一直尾随着哥哥进入洗手间,喋喋不休。
李宇峰一边刷牙一边道:“我派到温哥华那边的人,看到前段时间乔桥跟一个长得跟梦琪很像的人接触过,她们还一起喝了咖啡。”
“那梦琪姐为什么不跟我们联系?还有那个乔桥为什么不告诉你?”
“乔桥失踪了……”李宇峰忽然转身,语气有些失落,“我敢肯定,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捣鬼。梦琪有危险,我一定要先找到她。”
“是谁要害梦琪姐?”李玉珍问道,“是陆易阳吗?”
李宇峰摇摇头:“应该不是!”
“那么……难道是……”李玉珍惊恐得张嘴,愣是没说出那个名字,“可是,他已经得到储氏了,为什么还要害梦琪姐?哥,梦琪姐,怎么这么可怜?哥,让我跟你一起去找她吧!”
“不行,这次过去很危险,我找到梦琪就把她带回来。玉珍,你好好的在家等着!”李宇峰再次揉了一下妹妹的头,“在那个畜生身边做事,也要处处小心。哥哥最近不在国内,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嗯。我知道。”李玉珍道,“他最近被那个徐千儿缠得焦头烂额的,可没功夫整我呢。”
“徐千儿缠着他?”李宇峰微微一笑,“狗皮膏药一样的女人,不过,缠得好!”
在李宇峰收拾好行李走出大门的时候,陆氏总裁办公室的陆易阳被电话声惊醒。
“陆少,李宇峰订了最早抵达温哥华的机票!”
“温哥华?”陆易阳眉头一挑,“他去那里做什么?”
“前几天有人看到乔桥跟一个身形长得很像储小姐的女人一起喝咖啡……”
“他几点的航班?”陆易阳一下子站起来,激动的道,“我要……”
对方波澜不惊:“陆少,我给李总订票的时候,顺便也帮您订了一张!现在还有45分钟的时间,您应该赶得及!”
“谢了,宋桥!”陆易阳抄起椅子上的西装,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S市某间高级茶餐厅,南诺跟吴银珍面对面坐着。
南诺拿出一个优盘,推向吴银珍:“顾太,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吴银珍不动声色的接过去,放进自己的LV包里:“南少,都说黄雀捕蝉螳螂在后,我看你却是那个盯在螳螂后面的那个人啊。不过是一个贱人,就引得李宇峰跟陆易阳全部都出动了,这下可有的好戏瞧了。”
“顾太过奖了。南诺只不过是明哲保身罢了。李宇峰跟陆易阳两人像疯狗似的盯着我不放,当然我也是沾顾太您的光啊。要不是您给我这次机会,我又怎么能把李宇峰跟陆易阳都引到温哥华去呢?”
吴银珍一笑:“南少,你这次送我的大礼,我心中有数,以后有什么在S市摆不平的,尽管知会一声!”
“南诺谢谢顾太,有顾太这句话,南诺以后做起事来自然放心大胆了。”
吴银珍捏起一块小点心送进嘴里,细细的咀嚼,许久她才徐徐的道:“你就不怕那储梦琪真的被那两人找到了?”
南诺笑着摇头:“他们就算是翻天覆地,也是找不到她的。”
“哦?看不出来,南少竟然还有这等本事……”吴银珍笑道,“不知道你的后宫内到底又藏了多少美人啊?”
“哈哈哈……”南诺大笑,“顾太,您可真是幽默啊!”
国内的李宇峰跟陆易阳一前一后却坐同一航班飞往温哥华。而温哥华的储梦琪却在房间里昏天昏地的迷睡。
她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一会儿她梦到妈妈牵着她的手,朝着一个充满阳光的地方走,一路上鸟语花香。一会儿梦到自己处在一个暗得不见一丝光线的地方,她感觉到有人用一把刀在割着她的眼珠子。一会儿梦到乔桥张着嘴巴,如同一个血盆,冲着她桀桀的怪笑。一会儿她又梦到自己掉进千年冰窟里,莫兰站在冰岸边像个天使,她的双眸如水似雾,她的笑容灿烂而又绚目……
如果不是萍嫂第二天上门给她来煮早餐,储梦琪就有可能在屋子里高热不退而死。五天后,储梦琪高烧退了,却开始咳嗽,剧烈的时候,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似的。储梦琪因为高烧引发了肺炎。
挂水挂了七天,她的身体才略微好点,可以下地走路了,依旧时不时的咳嗽。王子聪担心母亲会被传染,不允许她到这边来,特意帮储梦琪请了特护。可是萍嫂依旧每天过来亲自照顾她。
储梦琪有力气了,就开始赶萍嫂走。
她心里感动,可是更清楚,沾上自己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她害怕萍嫂也遭遇不测,越是紧张就越是要让她离自己远远的。
萍嫂知道储梦琪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如此对自己一定是有苦衷的。可是,储梦琪的“不识好歹”却把王子聪给惹怒了。
那天等萍嫂回去之后,他杀气腾腾的过来了。
他很直接,站在储梦琪的床边,依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漠然:“我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让我厌烦的,不喜的,腻味的,都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这么愤怒的。如果你要靠这种方法来引起我的注意,那么我告诉你,你用错方法了!因为,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对我的母亲不敬!”
☆、第106章 对你,我不屑于怜悯
储梦琪心中错愕,可是面上却依旧病怏怏的,顺水推舟的道:“你说我用错了方法?我看不尽然吧?”
王子聪的眼里隐约有了怒气,但是他没有说话。
“现在你的情绪因为我而失控,是不是表示我在你心目中跟你刚才说的那些女人有那么一些不一样呢?”储梦琪面容萧瑟,可是言语却非常轻佻。
“别让我讨厌你!”王子聪声音更冷,“因为我妈妈喜欢你!”
“你有本事,就拴住你妈妈的腿,别让她老往我这里跑。你都不知道,她真的好烦啊,罗里罗嗦的,她以为她是谁啊?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我妈了?”储梦琪渐入佳境,表情,肢体动作跟语言契合在一起,完美得无懈可击。
王子聪望着躺在床上面如土色的女人,冷冷一笑:“好,对你,我不屑于怜悯!”说完,他大踏步的走向门外,挥手把那些带过来的手下召回。许久之后,屋子里还回荡着那门板被撞击的声音,很响,把储梦琪的心都撞颤了。
都走了,现在她又是孤独一个人了。
也好!自从新婚之夜被背叛之后,她就明白,自己的人生从来只是灰色,根本不能有亮丽色彩的存在。
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拿起画笔在纸上,舞动着画笔,很快的一幅萧索的山水画形成了,她放下笔,又抱紧了身子。
天气好像是越来越冷了。
如储梦琪所期盼的那样,第二天跟第三天萍嫂都没有来,储梦琪心中有些失落,可是更多的是放松。
能让无辜的萍嫂不卷进来,就是她目前能回报萍嫂对自己疼爱的唯一方法了。
可是,第四天,萍嫂又来了。她拎了好多食材,看样子是要过来煮好东西给她吃。
“梦……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萍嫂一脸笑意,“只是,怎么穿这么少呢?就算在家里也要多穿点才行啊。你大病初愈,体质差,免疫力低啊!”
储梦琪发现萍嫂真的比以前多话了,而且一开口就是当妈的口吻,淡淡的责备,满满的疼爱。
她装作很冷漠的道:“不是让你别来了吗?你怎么又来了?”索性连称呼也免了,假装很厌恶她似的。
“梦,这是你新作的画啊?”萍嫂根本就没在意她的神情,指着画说,“这画里的树怎么没有树叶?还有天空怎么没有白云?这是山吗?怎么是这种颜色?”
储梦琪走过去,一把将这画给撕了。
“梦,你做什么?”萍嫂一惊,“这也是你的心血,你怎么撕掉了?”
“既然树不像树,山不像山,那留着干嘛,丢人现眼啊?”储梦琪有些生气的道,“不如撕掉算了!”
“梦!”萍嫂也生气了,“自从你回来后,整个人就变了。聪儿回来跟我说,我不相信,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
储梦琪别过脸去,声音闷闷的:“我就是你儿子说的那种人,其实我忍你已经很久了,以前我只是同情你,觉得你一个女人在外面不容易。现在你都已经找到自己儿子了,你就跟他共享天伦之乐吧。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晃悠呢?”
“梦,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你?”
“担心?是同情吧?”储梦琪凄惨的一笑,“对,以前我们是同病相怜,所以我们可以围坐在壁炉边相互取暖。而如今,你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儿子了,你要什么有什么了,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所以……你还是走吧。因为,我觉得你的幸福很刺眼,我也觉得你的同情很扎眼,就像是作秀,让人恶心!”
纵然她的眼睛不会有任何表情,可是,她还是不敢去看萍嫂。
她害怕,看到她的失望。
她害怕,看到她的悲伤。
她甚至害怕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这张伪善的嘴脸!
萍嫂定定的望着储梦琪,许久,她冲着她张开双臂,沉痛的道:“梦,我的孩子,你的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事?你有多苦?你又有多害怕?都不要藏在心底,告诉萍嫂听,好吗?”
储梦琪哆嗦着,她也在犹豫着。这个怀抱好温暖,好贴心,她真的好想冲过去。可是,她不能。
她摇了摇头,再度硬声硬气的道:“没有,我很好。以前我说的,都是骗你的。”
“梦,那个寄快递害了乔桥的人跟打电话给你的都是同一个人对不对?是你说的那个前未婚夫?”萍嫂走近她,“他犯了法,我们就把他送上法庭,让法官来宣判他。梦,不要怕,有乔桥作证,还有聪儿帮忙,我们一定会扳倒那个人的。”
储梦琪只觉得心中无限的酸楚,还有更加深的恐惧。
萍嫂竟然已经打算插手她的事了,她居然想要把南诺送进牢狱?别说这件事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了,那么,李家兄妹怎么办?小杰怎么办?可能他们在这边刚有些风吹草动,他们就在国内要遭到南诺的毒手了。
不……不能!
储梦琪深深的望着面前这个热心慈爱的妇人,心中千般纠结化作哀哀的一句话:“萍嫂,你走吧,不要再管我了,就算是我求你了!”
“梦!”萍嫂心疼不已,“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们的帮忙!”
这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传进来:“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脸再面对你!”
“聪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萍嫂回头看到自己的儿子,脸沉下来训斥,“你这是对梦有偏见!”
“妈,我们走吧!你对她就算是再好,她也不会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