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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凛轻轻一笑,“所以,我爱不起。”
“你会后悔的,”程司帆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就在不久的将来……”
果然一切被程司帆猜中。施工挖掘队在距离古墓开掘现场不到100米的地方挖到了坚硬的如同巨石一样的物体,程司帆听到这个消息只是轻轻一笑,“司马凛,你这个懦夫,不来看一下么!”
东西被很多人一起才抬了上来,赫然是一个青铜棺椁,锈迹斑斑的铜棺上雕刻着张牙雾爪的龙型图腾!
“司马凛呢?”程司帆站在铜棺面前问闻讯赶来的古杰韫。
“他稍后就到。”
程司帆微微一笑,走到铜棺面前伸出手缓缓的抚上。看着他的表情,古杰韫愣了一下,突然开口,“难道是……”
“就是他!所以,一定要等司马凛过来!”
众人听不懂二人的对话,只是在旁边猜测主人的身份,如何可以用雕龙铜棺,如何没有任何随葬器物,棺内是否有机关等等……
没一会,一辆车缓缓的停在工地旁,司马凛大步走来停在铜棺旁,凌厉的眼明显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
“司马凛,你没有想到吧,这是他最后的心愿。”
程司帆招了招手,几个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棺板撬开,里面赫然出现的,就是那张惊为天人的清冷容颜……
“哗!”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程司帆在内。保存了千年,如同一切重现一般。张如雪的容颜挂着浅浅的愁如同在沉睡,裹在身上的白色裘衣,在寒风中微微的颤抖,一头飘逸的长发松松的散在颊边……
“好漂亮!”有人突然从惊愕中开口,震醒了呆立在一旁的二人。“快封上棺盖!”程司帆突然冲上去大吼。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回神,就见那美丽的身影如同电影般缓缓的缓缓的消散在空气里,碎裂的裘衣,随风而逝的清雅容颜……
只是短短的二分钟时间,棺内只剩下森森白骨,和一块碎裂残破的青玉龙扣……
“不要看了!”司马凛嘶哑这声音开口,很轻却夹杂着强大的痛苦。在古杰韫示意下,众人纷纷离开铜棺,只留下程司帆与司马凛。“你满意了么?你从来没有问过过去的事情,你一厢情愿的认定了焱的背叛!你这个自私又懦弱的男人!”
司马凛震了一下,脱下风衣将那发黑的骨骸包起,滑坐在棺边。素来冷静狂妄的眸子里,满是无法接受的震惊。“你以为焱安享百年,寿终正寝么?”
“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毒死的,也是他自己选择的死亡。”
“谁?”抬起猩红的眼怒视着面前平静述说过去的男人,“是谁!”
“我,和燊……”
被他就住了衣领狠狠地砸在脸上,程司帆没有抵抗,擦干了咬破唇淌出来的血缓缓的开口,“我告诉你一段你不知道的故事吧。邸阳君死后,芈苍残暴不仁,亲自带兵绞杀三百余口为邸阳君陪葬,更在朝堂之上诛杀老臣!其后两年大肆征疆辟土,搞得天下民怨沸腾。你知道么,焱曾经在我耳边冷冷的笑着说,我无力保住爱人,那就用这天下为他陪葬!
我无法忍受这样的焱,为什么我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却从来不曾发现。所以我和一直垂涎王位的燊联合买通了焱身边的侍从,在他的酒菜中布下毒药。我只希望带他远离宫廷,云游天下……”程司帆顿了一下,看了看抱着残骨呆坐一旁的男人,“焱明知道饭菜中有毒,却依旧每日吃下。过了半年多,他身体本来就在征战中元气大伤,更被毒物侵蚀深入肺腑。但他却每日依旧早朝,艳舞笙歌。我和燊以为他根本没有吃下毒药,所以加重了毒药剂量送入他的房中……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他卷了白色的裘衣站在殿外,他说,他第一次遇见你,也是一个大雪的季节,他说,他最美的梦永远停留在雪夜里……
我们没有在意他的话,捧上毒酒。他只是淡淡地笑了,毫不犹豫的一饮而下……”
“住口!”司马凛睁着猩红的眼抱住怀中的骨骸,突地流下泪来,“梵天,你怎么下得了手!”
程司帆无奈的笑了,“我怎么下得了手……我看着他倒在我的面前却依然说这对我的恨,他唯一的心愿就是陪你常埋在这里。不要帝王的身份……。你用情将它牢牢锁住,你自私的无法体会他作为楚王的无奈和悲哀……,到了今生,你依然牢记着前世的痛苛责他本来已近疲惫的灵魂……”
“……”
“你这个残忍的男人!”
司马凛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只是将衣物中包裹的骸骨紧紧地抱在怀里,直到夕阳西下……
尾声
…三年后…
曾经举世震惊的古墓上,短短几年的时间崛起了高大的建筑,墓中的谜团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一位拥有巨大权利的楚国贵族,将自己生前所爱悉数带入地下,却唯独忘了将他们标记上自己的烙印,任凭岁月流逝,模糊了他的面目。在漫漫时光中,他以这样的方式,继续了自己的传奇。
“凛,今天也要去么?”司马晟对着整理衣物准备出门的司马凛开口。
“我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司马晟无奈耸耸肩,靠在窗前看他离去的身影,轻轻的叹了口气。
“凛又去那座荒山祭拜他么?”推门而入的青年低低问道。
“嗯。”司马晟笑得很温柔,将青年一把拉入怀里,“或许这样对他们来说,是种幸福也说不定。”
三年前,司马凛带着焱的骨灰将它与历煌的枯骨并排葬在那座荒山的脚下,他在那里挖出了被包的恨小心的白玉龙扣,所以他疯了似的四处搜寻项衍的下落,可是诺大的中国,要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他将青玉葬在了焱的墓旁,每年下雪的季节,都会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到夜幕低垂……
山上传来了脚步声,司马凛皱了下眉转身准备离去;却听见童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老师,我听妈妈说这里以前是个很大的王宫,是不是真的?”
“是,这里曾经很繁华呢,有个宏伟的宫殿……”
司马凛突然怔住,不可置信的回过头,迷蒙的视线里,一个穿著白色毛衫的青年脚步微跛的走下山,风吹过他栗色的短发,披散到温润的容颜上……
仿佛注意到了别人的注视,青年缓缓得抬起头来,他们的视线就在那一瞬间凝滞,纠缠……
“老师,怎么不走了呢?您的腿又开始疼了么?”
青年淡淡笑了一下,低头看着身边那些稚气天真的脸,“没有,我们回学校吧。”
“好……”
擦肩而过的瞬间,司马凛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他张了口,却不知该如何说话,只是眼中酸涩的疼……
“对不起!”他低低的开口转过身,看着那明显一震的修长身形,缓缓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我是司马凛,天宇建筑设计集团总裁,可以冒昧的认识你么。”
青年回了头,惊愕只是瞬间划过他清澈的眼,却渐渐转成温柔的笑意,“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项衍,小学教师……”
春天到了,青葱的绿意铺满了山野。夏天到了,如翡翠般碧绿澄明的湖面荷叶亭亭如盖,铺满一湖的旎旖。秋天近了,剪剪秋风,舞动的花香酿就一秋的醇厚。隆冬将至,含苞的白悔在绽放前便已透出沁人的冷香。不招颠狂的蜂蝶,只醉了寒暑三易,改变的事情有很多,但任时光流转,改天换地却依然不变的,是你握住我的手和那一句地老天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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