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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魂by孤光残照(美攻 互虐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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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待客人?” 
“哦?”司马凛眯了眼,“我现在才知道项先生都是穿戴整齐才洗澡的么?” 
本想调侃他一下,却不想自己被对方将了一军,项衍更是郁闷的无以复加,憋了半天才抬头“我找你是为了……” 
“如果是为了‘鹰子包’要求我们停工的话,那项先生就请回吧。”。依然用平淡甚至有些冷酷的声音说着,鹰隼般锐利的眸子闪烁着难懂的情绪打量着项衍的表情,“还是说项先生有什么比我们的工程所能获得的利益更有利的条件么?” 
“你!”项衍被他明显轻慢的态度气的火烧心头,却又碍着有求于人,不得不压下火来,“我希望司马先生能够从大局出发,我项衍以个人名誉担保,鹰子包下绝对埋藏着战国墓穴,而且规模……” 
“项先生,请您明白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在我面前除了利益,其余的免谈。” 
“可是,如果你们坚持动工,墓穴一旦被破坏,那开发的价值就……”项衍情绪有些激动得站起身来,漂亮的面孔由于愤怒和焦躁变得生动异常,司马凛轻轻挑了唇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项衍面前,单手挑起项衍微微苍白的脸,“项先生,我想我不用多次重申吧,我只是生意人,不打算千世留名万古流芳,利益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项衍抬起头,突然撞上一双熟悉的眼睛,深邃而冰冷,“可是……” 
松开手,转身朝卧室方向走去,“项先生请回吧,我一会还有事情,恕不奉陪了!” 

张口想说什么,可是头脑中却一片晕沉,眼前晃动着无数的画面,似乎都很熟悉,也有些陌生,依稀间似乎看见无数双深邃的眼,温柔的,欣喜的,激动的,悲痛的,绝望的,冥冥中传来低沉而温柔的呼唤,“焱……”。 
‘扑通’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刚伸手开卧室门的司马凛倏然回过头来,愕然看到项衍瘦弱的身体倒在地毯上,额头纱布上的渗出的红色液体灼痛了他的眼,转过身缓缓走去,弯腰将单薄的身体抱起,垂首看着怀中苍白却依然俊秀的脸,笑的冷漠而沧桑,“焱,辗转了千年,我们又何苦相逢?” 

 

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放大的是程司帆皮笑肉不笑的俊脸,“醒了?”,悠哉的声音仿佛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闷得有些让人不舒服。项衍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索性再次合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你敢给我装睡试试看!” 
“呃,”无奈下睁开眼,赔了个楚楚可怜的笑脸,“程大哥,那个,我们……,哦,有没有吃的?” 
眼看劈头砸来一包面包,项衍赶紧接住,乖乖的闭嘴不多说话。 
平时素来爱开玩笑逗自己开心的程司帆只是冷冷的皱着眉头,端了书在一边看,仿佛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存在似的,让项衍觉得格外不爽。 
“喂,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好不好,你不怕被憋死么!” 
“……” 
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呃,这里是城桥医院么?晚上吃什么?” 
“……” 
“程大哥?” 
“……” 
“司帆哥?” 
“……” 
“莫名其妙的你发什么火啊?”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却马上惹来了程司帆的滔天怒气,“莫名其妙??你小子自己身体本来就不好,挖哪个狗屁坟对你有什么好处!居然把自己弄伤不说,还疲劳过度昏倒!” 
“……” 
“明天就和所长说,放弃这个项目派你去协助老张……” 
“我不去!” 
程司帆冷冷的放下手中的书,“那可由不得你!”,语毕起身抓了衣服朝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回过头,声音依旧冷冷的,仿佛带着点陌生,“你以后少和司马凛接触,我有事先走了。” 

离开医院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漫天艳红的晚霞让宁静的小城生动了许多。不远的广场上,三三两两出来散步的人群,被美丽的余晖拢了一身金黄。浅浅挑起唇角,索性在路边找了长椅坐下,合了眼感受着难得的舒适静谧…… 
幽幽的,缓缓的,耳边仿佛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仿佛钟鼓悠扬着千年前的风尘。 
倏然睁开了眼,不远的路边,靠在车前高大魁伟的身形被夕阳拉长了影落在脚畔,双手插在袋中,侧着脸仿佛在思考些什么,叼在口中的烟飘散模糊了俊美狷狂的容颜…… 
项衍怔了一下,脑海中仿佛突然闪过了什么似的又飞快的消逝,站起身走上前去,“你来干什么?” 
司马凛侧了头将他看了一眼,转身坐回车上,“上车!” 
“去那里?” 
“……” 
项衍看他似乎没有回答的打算,也不想问下去,索性一语不发的上了车。 

**** 

“来这里干什么?” 
项衍环顾四周。 
这里是距离‘鹰子包’约一公里远的一座还未开发的荒山,山下是一个平穷的小村落,由于山下土地多含瓦砾碎石,所以对农业生产极为不利,大部分的村民都靠去外地打工谋生。留在村里的少许人守着这片贫瘠的土地勉强度日。 
“坐下。” 
司马凛靠坐在一棵树下,拍了拍身边的石头冷冷的开口。 
项衍有些疑惑,却没有开口,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坐在他身边。 

夕阳渐渐消失在密林深处,林中有什么鸟在声嘶力竭的叫的凄厉非常,深蓝天幕挂着淡淡的透明的月亮。司马凛就那样一语不发的靠在树上,静静的凝视着天空,“听见什么么?” 
摇摇头,项衍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沉寂着深深的悲伤,只是被他很好的掩饰在凌厉的外表下,心不知怎么的突然抽痛了一下,“你……” 
“记得这里么?” 
依然摇摇头。 
司马凛突然笑了起来,很冷也很寂寞,“果然,你什么都不记得。让我连恨你的权力你都吝于给与。不愧是焱,永远把最有利的留给自己……” 
“什么?” 
看他转了身毫无留恋的离去,仿佛突然就要消失了一般,项衍连忙伸出手捉住他的衣袖,“你……” 
眼前仿佛有闪过了什么景象--是一个阴冷的房间,一个一身血污的男人铐在墙上,乌黑的发丝垂在脸侧,仿佛笑着说些什么…… 
“呃,……”头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项衍松了手捂着头蹲在地上。 
司马凛回了头,静静的站在前方没有伸出手,却也没有在离去。 
时间就那样凝滞着,项衍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仿佛和刚才的画面渐渐交叠,那种浓烈到让人几乎疯狂的悲怆,悄无声息的融入暮色低垂的夜色,渗透到他从来没有过波澜的内心深处。 
“焱,是谁?” 
“是你,”司马凛缓缓的伸出手,将他扶起,“回去吧。” 
“……” 

第五章 

回到宿舍后蒙头睡了个大觉,第二天就神清气爽把一切莫名其妙的烦心事拋诸脑后的项衍,抱着一大堆宝贝一样的资料踏入了研究所的大门。 
“大家早。” 
刚进门,突然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满腹狐疑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司帆,水……” 
递出自己的杯子,如同往常一般的开口,却半天不见有人响应。 
转过头才发现研究所的大家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程司帆一副不理不睬的态度翘腿看着报纸。项衍皱了皱眉,自己起身倒了水默不作声的返回座位,刚没喝下一口,就见圆滚滚的所长踱着方步走进办公室,“小项,刚好老张也在,过两个月月武汉要举行文物研讨会,我们研究所还有些材料没有整理,你们一起整理下。”项衍张大了眼,刚准备开口,“小项,你有几篇学术论文写得不错,这次先帮老张……” 
“所长,我……” 
“就这样决定了,司帆你把研讨会的议题给小项。” 
程司帆耸了耸肩,起身取了身后书柜里的一叠资料放到项衍面前。 
“我不去。” 
声音很小,但却很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什么?” 
“我不去。”这次项衍抬起头来,“我不会放弃‘鹰子包’的发掘,如果所里不允许,我明天就递上辞呈,希望所长能批准。” 

项衍缓缓的开口,语气却坚定的不能再坚定。温润的面孔上冷静而淡然,给人一种凛然威严的感觉。 
“焱?”程司帆蹙紧了眉峰低声唤了一声,却又瞬间改口,“小衍……” 
项衍转过脸,拿了桌上的文件转身朝门外走去,“明天,我会来交辞职报告。” 
所有的人都呆在当场,所长额头上几乎爆出青筋,恶狠狠的白了程司帆一眼,“你小子出的好主意!如果小项你离开,你也给我准备好辞职报告!” 
“……” 

第二天,项衍果然交了辞职报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收拾东西。程司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破了嘴皮子才勉强将他留下,并且订立了几个月内都要受他奴役的不平等条约,辞职事件才勉强告一段落…… 
研究所方面也给项衍下了最后通牒,最后半个月的时间,如果能说服负司马家族拖延工期并允许研究所继续文物勘探,那么研究所会配合项衍大规模开发这座古墓。如若不然,项衍必须彻底放弃并协助老张办好这次的研讨会…… 

“小衍,这样你满足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那座古墓如此执着?”程司帆看着坐在广场长椅上沉思的项衍,收敛了素来开朗温和的表情缓缓地问道。 
“司帆,你知道什么吧?” 
程司帆挑了挑眉,“什么?” 
项衍淡淡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什么,和司马凛一样。” 
“我和司马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月前我还不认识他。” 
“你不用瞒我,昨天,你叫了一个名字‘焱’……,那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听到这个名字头就疼得厉害?” 
“你听错了……” 
“我也希望是我听错了,你们都知道什么。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谈论着与我有关的事情。”项衍仰起头合上眼睛,“我究竟是谁?是谁呢?,为什么他会说我残忍,为什么他会用那样寂寞又悲伤的眼睛看着我?为什么,他会说,我连让他恨我的权利都吝于给予?而我却连开口反驳都做不到,呃……” 
项衍抬头愕然看着被程司帆握紧的手腕,“司帆?” 
“不准考虑他的事情!你就是你,项衍!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可以!” 
项衍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程司帆,冷漠强势张扬在他文质的面孔上,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温文儒雅,“司帆?” 
程司帆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松开手没有再说话。 
项衍明白,程司帆知道什么,或许是一个很惊人的秘密,却不愿意让自己知道…… 

****** 

“究竟,为什么?” 
“……” 
“呵呵,原因也不愿意告诉我么?” 
“……” 
当啷,是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将项衍从睡梦中惊醒。 

这是他连日来不断重复的梦。梦中,依然是在一个阴冷的地牢,自己站在那个男人的对面,冷冷的看着一群人将毒酒放在简陋的石桌上。 
对面的男人笑得很低沉,高大的身躯上满是伤痕,沾满血污的面孔上,只依稀可看见他冰冷却悲痛的眼睛,好象,司马凛! 
在那个梦境,他知道自己在笑着,冰冷也无情。 

开了灯,凌晨3点,外面不知道是什么鸟在叫着,尖锐而凄厉。知道又是一夜无眠,所以起身拿了本书回到床上。 
这本书是大学时代在一个旧书摊里买的,陈旧的线装本。当时不知为什么,就这样神差鬼使的掏光身上所有的钱将它买回宿舍,一遍一遍的翻看至今…… 
残破发黄的纸页上记述了一个从未在正史,甚至野史中也未曾提及的断代历史,可以追述到约公元前631年至前537年春秋时期。当时楚国统治者芈苍以未及弱冠之资统帅雄兵百万,对外拓展,疆域逐渐推进到淮水流域、长江下游,其势力影响直至汉水上游和云贵高原,据有中国半壁河山,而后设封君,立封地,开建移民国,大量移民迁入。至此楚国国力发展到了空前繁盛的时期。 
而后为防止封君居功自傲,屯兵叛君,芈苍杀一儆百亲自领兵将当时最为强大,也是纷纶颇多的封君厉绑至郢都赐毒酒将其狙杀,后竟然罔顾群臣义愤,杀了几个自以为忠心耿耿直言死谏的老臣,将厉以天子礼仪昭告天下风光下葬。自此无论封君县吏,文官武将对年轻楚王敬畏有加,至此楚国正式走上了国泰民安,富国强兵的辉煌历程。 
芈苍杀厉君一年,传位其弟芈燊,随后未足两年薨于郢都,享年二十七岁。芈燊遵其遗昭与令尹梵忝秘密将其下葬,并销毁所有关于芈苍功勋褒贬的史籍,将一代帝王的显赫功勋随尸身常埋地下。。。 

“呼……”合上书,抬头看了窗外漆黑的夜色,不知道为什么,对书中描述的历史坚信不移,但又在悠悠历史长河中找不到丝毫的痕迹。 
楚国文化是一支瑰丽多彩而有独特风格的南国文化。它为楚族楚国楚地人民所创造,在缔造和发展统一的中华民族文化的过程中,曾起过不可估量的作用。 
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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