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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的话没说完,就被傅嘉善扫了一眼,如意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说不下去了。
“如意,爷原以为你是个乖巧的,这次为什么让你离开,你心中应该清楚。”傅嘉善沉冷的说着。
如意听了傅嘉善的话后,后背出了一层的冷汗。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她昨天在寒香跟前说的那一番话傅嘉善知道了,所以才有今日的下场。
如意悔青了肠子。
没想到傅嘉善这样护着这个女人,她不过说了两句话,傅嘉善竟将自己驱逐,自己将这几年的情分摆出来,也只被他打发到西山那边,不容许她留在府中,这是怕她在府中做出什么有害这个女人的事情吗?
只是她们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见着傅嘉善挥手,就都随着丫鬟退下了。
任谁都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寒香看着她们退下,有些愣神,从始至终,她未说过一句话。
事情因她而起,而她却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人。
傅嘉善发落起人来,那种干净利索的劲儿,寒香心中冷呵了一声。
女人与他来说,简直比丢一件衣服还要容易。
屋中就剩寒香和傅嘉善的时候,傅嘉善脸色不善的坐在了床榻边上。
寒香头有些昏沉,就躺回了床上,傅嘉善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转过身看着她,她满脸的憔悴之色,想到了刚才的话,本想着跟她动怒,却又怒不起来。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摸着体温是正常的才放下心来。
“刚睡醒?”傅嘉善问着她。
“嗯。”
“吃药了没?”他再问。
“嗯。”
傅嘉善听着她接连嗯了两声,之后没有说话了,就这样的看着她,过了一会才问着:“你在生气?”
“没有。”是真没有。
傅嘉善双手撑在她的上方,之后一字一句的问着:“对于刚才的事情,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你想让我问什么?”寒香双眼分明的看着傅嘉善。
傅嘉善一噎,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傅嘉善才说着:“爷知你心中膈应,这不是将她们都放了出去么,以后好好的跟着爷,爷会待你好的。”
“呵。。。。。。”寒香没能忍住的冷呵了一声,心想,刚才打发走的玉凤和如意,哪个不是好好的跟着他,可有一个有好下场了?
傅嘉善被她的这一声冷呵声讥讽的有些恼羞成怒。
“爷待你如何,你扪心自问,留着她们,你心里别扭,打发了她们,你又觉得爷无情,当真是难伺候!”
听着傅嘉善的话,寒香却是笑了,之后开口说着:“爷可真会开玩笑,怎么能是您伺候呢,没听刚才玉凤说了,我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
傅嘉善听完寒香的话,脸更黑了,他撑起身子,心想,跟她说话,能句句话都把人噎死。
为了防止自己暴走,傅嘉善站起身来,甩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傅嘉善这一走就是两日,虽说有赌气的成分在,但是也因为刚到锦城这边,事物比较忙。
他虽说没回内院,不过却是歇在傅府的前院,只是寒香不知道罢了。
等着夜里处理好事物,傅嘉善心中犹豫着,是不是回去看看。
她初到锦城,人生地不熟,却气候不能适应,身子一直生着病,这时候再跟她赌气,她心情是不是更不好了?
想着这些,傅嘉善就开门走了出去。
随从在外站着,看着傅嘉善出来,立即上前问着:“这么晚了将军去哪儿?”
这句话之后,随从刚要说“小的给您备车”,只是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傅嘉善没好气的说着:“爷回自个儿院子休息还得向你报备?”
“不敢不敢,爷您慢走。”随从仿佛是送瘟神一般弓着腰将傅嘉善送走,之后拍了拍胸口双手合十祷告着,祈祷他们主子的脾气能正常点,这两天简直就是黑面阎罗。
等着傅嘉善回去了,寒香早已经睡了,内室里的床早就按照傅嘉善的吩咐,重新换了黄梨木的雕花床,只是寒香却依旧睡在外面的矮榻上。
傅嘉善看着她睡得粉扑扑的脸,只觉得这两天闹了一肚子的火儿都没了。
心中想着,也真是冤孽。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寒香的模样虽说俊了些,可这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都臭,原也不值得自己这般。
可偏偏像是中了邪一样,竟对她狠不起心来。
傅嘉善问了一旁的丫鬟:“夫人这两天病可曾好些了?”
“回将军,夫人的病反反复复,晚间和晨起的时候会有些高热。”
傅嘉善听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原以为寒香是大夫,医术又十分的好,两贴药下肚,哪有医不好的病症,没想到这都这么久了,还不见好转。
之后傅嘉善吩咐丫鬟说着:“去吧内室的床榻铺好。”
说完之后,就伸手抱起她回了内室。
寒香睡得沉,没有醒来,内室的被褥有些凉,把她放上去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傅嘉善随后脱了外袍,躺了下去,将她捞在怀里。
此时她睡得香甜,傅嘉善没有去请大夫,想着第二天再让大夫过来看看。
破天荒的,他人性了一把,一晚上都规规矩矩的,没有动任何的手脚。
傅嘉善有早起的习惯,天一亮就醒来了,摸着寒香身上又有些高热了,果真如丫鬟所说的。
他随后起身,喊着丫鬟去请了大夫,示意所有人都轻声些,莫要吵着她。
大夫很快来了,等着大夫来了后,丫鬟从帐子中将寒香的手取了出来。
大夫屏气凝神的诊着脉,过了好一会才收回手,之后说着:“夫人原来用着的方子可在?”
傅嘉善看向了丫鬟,寒香的东西都会经过她的手。
丫鬟愣了一下,之后想起来,每次抓过药后,寒香都将方子焚了,现在上哪儿找方子?
“回将军的话,抓过药后,夫人将方子都焚烧了。”丫鬟如实的说着。
“无妨,将夫人之前用过的药渣拿来也可。”大夫说着。
药渣倒是方便,丫鬟没一会就取过来了。
大夫拿着药渣看了又看,闻了又闻,之后说着:“这药没事,是对夫人的症。”
大夫说完又摇了摇头,之后皱眉说着:“不对,夫人应该吃的不是这一种药,而且服用的时日不短了。”
傅嘉善听了之后随后说着:“之前她腿上有伤,一直服用着治腿伤的药。”
傅嘉善说完,一旁的丫鬟似乎想到了什么,之后说着:“回将军的话,夫人的确还服用过其他的药。”
随着丫鬟的话说完,大夫和傅嘉善都看向了她,傅嘉善却是皱起了眉头,寒香服用着其他的药?他怎么不知道。
丫鬟之后说起:“是这样的,夫人之前在平城的时候就调制过一盒药丸,奴婢见夫人一直吃着,前天的时候,夫人醒着的时候又调制了一盒。”
“拿来我看看。”不知为何,傅嘉善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ps:二合一大章,年底事情太多,忙飞了,熬夜写出来的,抱歉了。
感谢胖胖,清颜,绫舞,赵寅成这两天多次打赏的平安符,么么大家。
☆、第255章 发怒
等着药丸拿来,傅嘉善看着是寒香平日吃着的,也没有疑心什么,顺手递给了大夫。
大夫接过后,拿出一粒药丸闻了闻之后,才恍然大悟,将盒子盖好后拱手对傅嘉善说着:
“将军,夫人生病期间,这药本该停了,就是不服药也无碍的,且这药服用时日久了之后,对夫人身体也没有好处。”
傅嘉善听了却是皱了皱眉,不明白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寒香本是精通医术,什么药对身体有没有好处,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了。
闪念间,傅嘉善想到一个可能,眸光突然间变得锐利,盯着大夫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地带着冷厉:“这是什么药?”
大夫被傅嘉善周身突然高涨的气势骇的一愣,随后想到这应该是傅嘉善不知道,夫人背着人偷偷吃的药。
大夫不自觉得看了看帐子外面露出来的那只手,暗中抹了把汗,之后对傅嘉善说着:“回将军的话,这是避子药。”
大夫说完,室内安静的针落可闻,一旁的丫鬟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大夫更是说完话头都不敢抬。
“下去吧。”许久之后才听傅嘉善说了这三个字。
大夫如释重负,赶紧告退离开,看这情况,只怕也不用看病了。
等着人都离开了,傅嘉善猛地撩起了帷帐,看着此时锦被下那张熟悉的脸,他胸中怒不可遏,这两天所有压制着的怒气通通翻涌了出来。
他看着那盒避子药,仿佛是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在嘲笑着他所做的一切。
他猛地摔了那盒药,药盒裂开,药丸随着蹦出,散落的满屋子都是。
寒香被这猛地一声惊醒,睁开眼睛后看到床前站着的人仿佛是恶神一般,满面青黑之色,似处在极大的怒气中。
随后寒香偏头,看到了地上的药盒和散落在四周的药丸,她心中一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嘉善此时已经回身,看着寒香面色有些发白,傅嘉善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你究竟想作什么妖,今儿个一块说了,要死要活,爷成全你!”傅嘉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可想而知他此时的怒气。
从刚醒来那时的害怕,到现在面对傅嘉善滔天的怒意时,也不觉得害怕了。
傅嘉善见她紧闭着嘴不说话,怒意更盛,说着:“你以为今天不说话,爷就能饶过你!”
等他说完,寒香看着他,却突然笑了,傅嘉善看着她的笑却是愣住,不明白她为什么笑,随后只听她说着:“爷是在生气我用了这避子药?”
傅嘉善紧抿着双唇,在寒香说避子药三个字的时候,眸光明显的一沉。
寒香见他不说话,则是继续说着:“爷的子嗣应该是在万千|宠|爱中长大,身份地位缺一不可,不然爷现在年近三十,这么些年,想要孩子谁不能给爷生,为何会等到现在?不就是为了想要嫡子吗?”
寒香的话让傅嘉善心中一震,寒香见着傅嘉善的神色有变化,之后又说道:“我这样的身份,就是有了子嗣,爷又该如何的对外说?妾生子?还是外室子?”
寒香平时脸上都是平静的神色,鲜少也现在这般鲜活的表情,她的挑眉,她唇边的笑都是那样的生动,似乎苍白的脸色都没那么厉害了。只是,这样的生动却是透着一种讥讽,是那样的明显。
傅嘉善刚要说“等你生了孩子自然会给你个出身”的时候,话还没说出来,就听着寒香接口继续说着:“爷也说过,收了我不过是图个新鲜,我这无名无分的,将来也好打发,等着有了子嗣,岂不是给爷添累赘。”
傅嘉善听了之后脸色更黑了,咬牙切齿的说着:“是你怕累赘吧,想着将来脱身的时候好脱身!”
寒香听了之后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之后才开口说着:“不管是谁的累赘,没有终归是最好的,世子爷也没有损失什么。”
傅嘉善听着她这一副无所谓的话语,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险些气炸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竟然隐隐有期待,这么些年,从韩氏没了之后,不管他身边来来去去多少女人,他都未想过要她们生下子嗣,或许正如寒香所说,他所想要的只是嫡子。
卫娆嫁进傅家,是当初的权宜之计,傅嘉善并未动她,是未将她当妻子看待,也省的将来再有变故,所以并未让她有子嗣。
在平城愤怒之下要了寒香那时,回去后他心中还隐隐有过期待,想着或许她怀了自己的子嗣也不一定。
可谁知她早已将避子药准备好了,压根就没想着要给自己生孩子。
一种愤怒中的失望,失望中的灰心,傅嘉善渐渐的松开了寒香的胳膊。
他颓废的坐在了床榻上,心中说不出的落寞,仿佛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一般,千般奔波,万般拼搏,都没有一个归宿的港湾。
年轻的时候,他喜欢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喜欢的女人都收在内院做妾。
可是这一切就跟夜空里的烟火一般,绚烂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和寂寞,反观这些年,竟没有一个走进他心中的。
最近两年,看着内院里的勾心斗角只觉得异常的烦闷,所以才会想着在离京的时候给了籍月和芷萱放妾书,由着她们自行婚嫁。
“你走吧!”傅嘉善沉闷中开口,寒香听了后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只听傅嘉善怒吼着:“快滚!”
寒香才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心想,傅嘉善终归是厌倦了自己,如同放生那个豹子一般要将自己放了。
寒香刚要动身下床榻,就觉得一阵眩晕,再回神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了床榻上,而傅嘉善此时就在她的上方,眼睛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你敢走!”
“。。。。。。”这特么的神经病,一会让走一会不让走,寒香此时心中烦透了傅嘉善。
ps:一更,大概十一点之前还有一更。
感谢胖胖的双平安符,赵寅成的平安符,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