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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虽然依旧皱着眉头,可是身子却在逐渐的放松了。
傅嘉善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当即任由自己陷入那嫩滑娇软的天堂中。
寒香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浮浮沉沉,头昏目眩。
她闭上眼睛,可是闭上眼睛后,身体那处传来的感觉就更为清楚。
喉咙里是控制不住的模模糊糊的娇声,像是紧绷着的弦儿被忽的拨弄到了高处,随后又沉落下来,带着琴弦的余韵久久的颤动不肯停歇。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此刻她仿佛不是她。
浑浑噩噩间,她只是个时间最普通的女子,随着那一叶轻舟荡漾,忽高忽低,那一片大海,始终没有尽头。
她不知何时抬起了手,圈起了那人的脖子,随着那人浮浮沉沉。
在他似猛兽出笼般凶猛时嘤嘤轻泣,在他缓缓碾磨时随之颤动。
不知何时,那人撩开帐子,抱着她出来,两人却始终没有分开过。
寒香软软的依着他的身前,仿佛吃醉了酒一般,满面潮红。
内室的炉子烧的很旺,他的身上有细细密密的汗,感觉到离了帐子后寒香瑟缩了一下,轻声在她耳边说着:“等着爷让你火(和谐)热起来!”
傅嘉善抱着她来到妆台前,将她放在了上面,凉凉的桌面让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随后根本来不及思考,就被他带动起来。
“睁开眼看看爷如何疼你。”那人嘶哑的声音像羽毛一般拨弄着心底,寒香不想睁开。
只是却被迎来更强烈的暴风雨,整个妆台都在动,上面的妆匣子和瓶瓶罐罐散落在桌面,咚咚的声音似配合着这羞人的声音。
风雨太过强烈,她轻诉着,求饶着。
“你看看,你多美!”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喘着气的赞美。
寒香鬼使神差的睁开眼睛,被他反过来的身子此时映在镜中。
她看到了。
那胶着的狂风暴雨处,还有她此时迷离的双眸,媚眼如丝。
这不是她!
这一定不是她!
那人脸上此时是邪魅的笑,寒香不想去看,撇过脸,可是他去扳过她的脸,让她盯着镜中的一切。
“宝贝儿,这才是你!”
身前的镜子冰凉的贴在肌肤上,可是肌肤下流动的血液却是如火山喷薄出的岩浆。
一霎地狱,一霎天堂。
大概就是如此。
再也控制不了脑中的那极致的感觉,随着一阵猛浪袭来,她脑中一阵空白,沉溺在了这一片海洋中。
然后,属于傅嘉善的风雨,才刚刚开始。
暖意消融,春情荡漾。
夜,还很长。
这一|夜,傅嘉善没有让身下的人儿得到片刻的停歇,床榻,妆台,浴桶,甚至连窗下的贵妃椅上,都留有他们快乐过的痕迹。
直到她因精疲力尽,因着最后一次的浪潮袭来而昏厥过去,他才算结束。
仿佛释放了从想得到她的那一刻到现在所有的隐忍和渴望。
连灵魂都随之颤|抖着。
******
寒香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只觉得全身似散架了一般,每一处都是酸疼的。
更有一处,此时肿胀不堪,异常酸楚。
迷迷糊糊的,她将傅嘉善骂了个狗血淋头,心想,这下流胚子,自己非得死到他手里不可!
刚一动,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嘶哑属于某人独有的音质:“醒了?”
寒香抬眼,此时他睡眼惺忪,沙哑的嗓音陪着他此时微眯的凤眼,有种说不出的媚惑。
寒香不由得想到了在妆台上的那一幕,他就是这样微眯着眼睛,任由着狂风暴雨将自己席卷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小腹一紧,喉咙有些干,轻舔了下嘴唇。
傅嘉善看着她,从床榻边上提来茶壶,将枕边放着的那瓶玉露倒了进去,随后倒了一杯茶出来递到寒香唇边。
寒香看着他的动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傅嘉善看着她的样子,邪邪的挑眉笑着,之后端着那杯茶一饮而尽,随后俯下头来,对着寒香的嘴喂了下去。
“呜呜。。。。。禽|兽。。。。。畜生。。。。。不是人。。。。。。咳咳。。。。。。”寒香被呛到了,但是那杯水却是被他缓缓的送进了肚中。
ps:二合一章,没有二更。今天的肉可以不,还要吃么?要吃等明年吧。
☆、第259章 小产
傅嘉善看着她的样子,邪邪的挑眉笑着,之后端着那杯茶一饮而尽,随后俯下头来,对着寒香的嘴喂了下去。
“呜呜。。。。。禽|兽。。。。。畜生。。。。。不是人。。。。。。咳咳。。。。。。”寒香被呛到了,但是那杯水却是被他缓缓的送进了肚中。
“咳咳。。。。。。”寒香被傅嘉善强行喂到肚子中的水呛得喘不过气来。
傅嘉善松开了她,帮她轻拍着后背。
寒香猛咳了一阵,呛得泪眼汪汪的看着傅嘉善,怒道:“你有没有人性?”
傅嘉善则是嘴角微微翘起,眉梢眼底俱是慵懒的满足感,眯着眼睛似极其享受这一切。
听着寒香骂,一把捞过她,将她摁在怀里,朗声笑了两声,之后说着:“傻丫头!”
傅嘉善的举动寒香有些不懂得,刚抬头,目光就落入他那双黝黑深邃的深潭里,只听他声音沙哑的说着:“那不是催(和谐)情玉露,只是普通的蜜露。”
傅嘉善说完,寒香不解的睁大眼睛,疑惑的问着:“不是?那我怎会。。。。。。”
寒香说着声音渐小,傅嘉善则是含笑看着她,知道她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低头凑到她的耳边,用着慵懒沙哑的嗓音说着:“宝贝儿,那才是真的你。”
傅嘉善的一句话让寒香的脸上的红晕一下子炸开,连耳际也红透了。
“你。。。。。。你。。。。。。”
傅嘉善无视她愤怒的眼神,捏了一把手中的柔|软,之后说着:“你往日里总紧绷着,爷是受得了,就怕时日久了你受不了,你也尝不到一点趣儿,所以爷便哄着你喝了普通的蜜露,这不,你果然没辜负爷的期望。”
傅嘉善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带着刻意撩拨人的沙哑,轻呼着热气说着:
“爷没骗你吧,那滋味有多销(和谐)魂,你放开自己,春潮都险些将爷淹没了。”
傅嘉善说着还轻咬了她一下,这话听在寒香寒香的耳中,只有赤|裸裸的羞辱。
可偏偏傅嘉善说的没错,之前她真的将那东西当真,全身心的没有设防,由着他带动着一切。
寒香拉住被子盖住了自己,将头埋在被子里,傅嘉善如何的哄她,她都不肯出来。
傅嘉善知道她难为情,也没有硬来,只是连人带被子的拥在怀里,之后沉沉的睡去。
这一晚上,寒香都在做梦。
许是心中想,梦中也不得安宁。
梦里面纠|缠的身子,让人羞耻的画面,和难以控制的感觉。
她在挣扎,她很痛苦。
偏偏身体里是那人不停的纠|缠,耳边是那人不断的低语。
她感觉,如何都是逃不开的。
“你知道吗,女人的身子认主儿,如今它认得我了,以后就永远是我的了。”
耳边响着傅嘉善低沉沙哑的话语,寒香一下惊醒。
等着醒来后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她伸手摸了摸,锦被底下已经冰凉,想来是离开很久了。
她撩开帐子,刚一动,全身那种酸软的感觉,仿佛散了架一般。
丫鬟们进来了,将帐子挂在床榻一旁的金钩上,一眼就看到了寒香脖颈上和微有些散乱的衣襟里那青红遍布的痕迹,丫鬟们羞红着脸低着头,想着将军早上临去前吩咐的话,便躬身说着:“夫人,香汤已经备好,奴婢伺候您沐浴。”
寒香到了净室,想着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挥了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下了,之后才缓步进了浴桶。
等着身子沉入温热的水中后,她舒坦的舒了一口气,闭着眼睛任由热水包裹着自己。
可是,当她闭着眼睛靠在浴桶上的时候,便记起了昨天夜里,那人抱着自己在这浴桶中任意妄为的一幕,偏偏那时候她的身子是娇软的,任由着她予取予求。
想到那时的感觉,寒香觉得心中难受。
尤其是记起了醒来时在梦中听到的那句话,更觉得难堪了。
她匆匆的清洗了一下,之后就出来了,可是当她坐到妆台前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有记起了昨夜里从镜中看到的那一幕。
寒香手中拿着的香膏失手滑落到了地上,她脸红心跳,总觉得心事被人看透了一般。
这一整天寒香都处在失魂落魄的状态,就是胖胖叮铃铃的在她身边跑着,都唤不回她的魂儿一样。
每当院子里有动静的时候,寒香总是一阵紧张,以为傅嘉善回来了。
她此时最怕看到傅嘉善,因为不知要如何的面对他,尤其尤其是昨天夜里傅嘉善一次次在耳边说着:这才是真的你。
那真的是她吗?
为什么自己会变成那样?
就是前世的时候,太子跟自己是正经夫妻的时候,她也从未像昨夜里那样。
寒香越想越觉得难以面对。
她觉得自己堕|落了。
她在傅嘉善面前算什么,用玉凤的话来说,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如今他正在新鲜头上,将来玉凤和如意的下场便是自己的下场。
她昨天夜里怎么会那般呢?
她忐忑了一天,因为以前行将就木的样子面对着傅嘉善,难堪屈辱也都麻木了。
可是现在,经了昨天的事情,她反倒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了。
天色将暮的时候,外院的管事传来话,说傅嘉善有事外出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能回府,寒香听了这个消息后,由衷的舒了一口气。
缓一时是一时。
傅嘉善此次离开,还是上次剿匪留下的后患,他白天得到消息,说是那山匪的首领就是以前蜀王的儿子,上次剿匪的时候让他给逃了。
这次傅嘉善得了确切的消息,知道了他们的落脚点。
他带兵前去,定能永除后患。
原本兴冲冲的等着处理完外头的事情回府,只是没想到临时有了这件事情,傅嘉善穿上战衣上马的时候,不由得黑沉着脸,心想,找到这伙人非得活剥了他们不可。
傅嘉善这一去没想到入山林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这远远的出乎他的预料。
原以为几天的事情,没想到到了过年的时候才回来。
当他回来锦城的时候,军中安顿的事情交给副将,急急的回了府中。
只是他刚进了主院,就觉得气氛不对劲。
他进了内室,内室里的炉火烧的很旺,傅嘉善刚进去就感觉到滚滚的热气。
丫鬟们听着外面有动静,看了过来,当看到是傅嘉善的时候,都明显的吃了一惊。
随后是纷纷上前见礼:“奴婢见过将军。”
傅嘉善微微皱了皱眉,看着帐子里面,如今是正午,正是午膳的时候,寒香却还没起身,便问道:“夫人怎么了?”
身边近身伺候的几个都面面相觑,还是紫衣大胆,上前一步回答着:“回将军,夫人。。。。。。夫人。。。。。。她病了。”
“病了?”傅嘉善挑眉,心想,寒香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身子总没有一个爽利的时候,傅嘉善也没问丫鬟,直接大步过去,撩开了帐子。
看到寒香的那一刻,傅嘉善心中吓了一跳。
两个月没见,傅嘉善在路上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些日子她看不到自己,依着她那性子,定然是吃得好睡的香,养的白白胖胖的。
傅嘉善仿佛已经看到一个白白嫩|嫩的人儿被自己搂着的场景了。
可是傅嘉善万万没有想到会是眼前的这一幕,寒香神色憔悴,肤色暗淡,瘦的全然没有了以前的样子。
她正在睡着,梦里面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皱着,似乎喘不过气,伸手紧抓着胸|前的衣襟。
这个样子映入傅嘉善的心中,他只觉得心中有一处轰的一下塌掉了。
他坐到了床榻边上,伸手抚上了寒香的脸,那种心疼的感觉已经不足以用言语形容了。
许是他的手带着外面的寒气,刚触碰到寒香,寒香就机灵一下醒来了,那双眸子在她此时巴掌大的小脸上看着异常的楚楚,里面盛满了惊恐和不安。
傅嘉善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想都没想就开口说着:“别怕,我在,我回来了。”
他说的很是轻柔认真,与以往一口一个爷不一样。
寒香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之后才定眼看着傅嘉善,之后眼中的惊恐和不安退去,只剩下淡淡的神色。
“哦,你回来了。”就是语气也是波澜无惊的。
说完之后,寒香并没有继续跟傅嘉善对视,而是撇开了眼睛,没有去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傅嘉善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了一种逃避的意思。
“你怎么了?”傅嘉善问着她。
寒香听着他问,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忍都没能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之后只听着她哽咽的声音说着:“我小产了,半月前。”
傅嘉善有些懵了,脑中仿佛傻了一般,愣愣的问着:“你说什么?”
寒香没有回答,而是闭着眼睛。
傅嘉善猛地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屋中的丫鬟,沉声喝道:“夫人怎么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