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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少女听着这声音,脚步一顿,之后继续往后面走去。
这时,刚刚怒喝的女子已经进了一品居。
只见那女子身后跟着四五个丫鬟,丫鬟之后是四五个健壮的婆子,随后是两排穿着明黄|色侍卫服的护卫。
那领首的女子身上是玫瑰紫牡丹花纹丝质纱衣,同色的凤尾罗裙,头上是百花髻,凤钗上是常常的流苏垂在脸侧,额间是一枚花钿,配合着她高挑的身材,看着周身的气势很是凌厉。
这时,一品居大殿里有人已经认出了来人。
“这不是凌舞郡主嘛?”有人小声的嘀咕着。
“可不是,凌舞郡主这般阵仗,莫非是来抓奸的?”有人不解的低声议论着。
“你知道什么,谁不知道郡马爷最是洁身自好,房中连个妾室都没有。”
“那可说不定,俗话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这些人低低的议论着,这时,绫舞身边的丫鬟看着台上的少女要退下了,娇声喝道:“站住,说你呢!”
这时,坐在台上的老者连忙连手中的琴拿开,连忙起身,弓着背下了台子,之后小跑着来到凌舞郡主跟前:“她是老汉的孙女,不知郡主唤她何事?”
凌舞郡主眼皮看都没看那老者一眼,身后的丫鬟却是讥讽的看着那个老者,之后说着:“凭你也配跟我们郡主说话?我们郡主问的是她!”
那丫鬟指着那少女,推了那老者一把。
只见那少女匆匆的跑到那老者的跟前,扶着被推倒在地上的老者,口中焦急的说着:“爷爷你没事吧?”
见着老者摇了摇头,少女抬头,目光中俱是敢怒不敢言的神色。
“不知郡主喊小女何事?”
凌舞郡主低头看着这女子,姿态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但是在看到少女的那双眼睛时,绫舞那份矜贵就消失的彻底不见。
凌舞郡主此时眼睛中似能喷出火来,挥手对着身后的婆子说着:“去把她的这双眼给我抠下来!”
“住手!”这时,楼上传来沉沉的一声,众人都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
只见出来的那人一身月白色暗纹长袍,头上的玉冠也是极其普通的成色,只是纵然是这般低调内敛,也盖不住他周身那种温润高华的气质。
寒香看到那人的瞬间,仿佛是已经预料到的一般。
这时所有人都看向了二楼,只见卫衡站在上面,此时双眉紧皱。
凌舞郡主在看到卫衡的时候,胸中的愤怒更盛了。
跟着绫舞郡主过来的人,虽说没有动手,但是也抓着那少女没有松手。
此时卫衡走了下来,来到绫舞跟前的时候,压低着声音说着:“你又胡闹什么?!”
卫衡的声音低沉,绫舞跟他两年多的夫妻,如何不明白他现在是发怒的前兆,只是她快要被心底的嫉妒折磨疯了,一个死人她比不了,现在她连一个低贱的人都比不了了!
“我胡闹?到底是你胡闹还是我胡闹?你整日的留恋这一品居为的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凌舞郡主气急的说着。
寒香离他们不远,所以无论是卫衡压低声音的话,还是凌舞郡主不依不饶的话,寒香都听得清楚。
此时她看向了被凌舞郡主手下的人拧着的少女,心中骤然一紧,异常的酸涩。
卫衡此时的眉头皱的更紧,他上前一步,拉着凌舞郡主,声音更是低沉,之后说着:“你有什么话回家再说!我们的事情,与旁人无关。”
只是绫舞郡主偏不,她甩开卫衡的手,之后指着被按在地上的少女说着:“什么叫旁人,我看你巴不得把她变成你的屋里人!卫衡,你扪心自问,我哪里对不起你,你却这样待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卫衡听着凌舞郡主的话,脸色都有些铁青。
那少女被绫舞郡主的这一番举动吓到了,之后声泪俱下的说着:“郡主娘娘,小女跟卫大人并不熟识,郡主娘娘冤枉啊。”
那少年刚一说话,就被绫舞郡主扇了一个耳光,凌舞郡主眼中似要喷出火来,看着那少女的时候,似要将她千刀万剐了一般。
“我问你了吗?你个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凌舞郡主看着那少女被打了之后,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仿佛里面有无限凄楚之意,凌舞郡主心中大恨,接口骂道:“你那双狐媚眼睛装什么委屈,今天我就要将你那两个眼珠子抠下来,看你还如何的勾搭人!”
绫舞郡主说着就将手伸了过去,这时候,她的手被卫衡紧紧的握住,凌舞郡主挣扎着要甩开卫衡的手,只是女子再蛮横,也是没有男子的力气大,卫衡哪里会让她挣脱,死死的抓着她,之后怒道:
“你闹够了没有!”
凌舞郡主的手被他抓的紧紧的,很疼,可是手腕上的疼全然没有心中的那种疼的厉害。凌舞郡主忍不住,一下便哭了出来,之后哭着说着:
“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她,一直没有忘过,我知道你们认识在先,是我横夺了你们的姻缘,可是她已经死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呢,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女人的声声哭泣惹得一品居的众人纷纷指点着,只有乌格仿佛看戏似的,看了看那少女,之后又看了看寒香,随后凑过来,低声对着寒香说着:
“萧姑娘,你不觉得那少女长得跟你像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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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巧合?
跟你像极了?
寒香听到这句话,脸色有些发白,只是隔着那薄薄的人皮面具,旁人并看不到。
她如何不知道,在她看到那少女的时候便有这样的感觉了。
那双眼,跟自己像极了。
不对,是跟晗琼的这个身子像极了。
“萧姑娘,你跟卫大人认识?”乌格也看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开口问着。
“嗯。”寒香嗯了一声,别的话也没有说。
这时候卫衡和凌舞郡主那边,卫衡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但是他基本的涵养在,跟个女子在这里争论,有失他的风范,更何况这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
卫衡看了一眼被凌舞郡主打了的少女,看了一眼拧着她胳膊的婆子,之后沉声说着:“放开她!”
那婆子却是看了一眼凌舞郡主,目光有些闪躲。
卫衡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之后看着那婆子说:“放开她!”
那婆子只觉得压力铺天盖地而来,随后想着卫衡是郡马爷,就是郡主有时候再强势,有些事情,郡马爷也有自己的原则,若是违背了他的意思,只怕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那婆子心中害怕,终是松开了手。
之后卫衡扫了一眼凌舞郡主跟过来的下人和护卫,卫衡一眼没发,拽着绫舞郡主就出了一品居。
凌舞郡主要挣扎,却是抵不过他的力气。
随着凌舞郡主带来的人离开后,厅中才有了议论的声音。
“你看,我说是郡马爷偷|腥被郡主娘娘抓奸吧?”
“咱们大家伙都在这儿看着,这光天化日的,一个在台上,一个在楼上,连句话都没说,哪里有什么奸情可言?”
“你懂什么,眉目传情,传的也是情呐。。。。。。”
这些话越说越不堪入耳。
那个被老者抱着的少女瑟瑟发抖着,默默地流泪,无声的哭泣着。
寒香垂眸没有说话,乌格则是走了过去,将老者搀扶起来,之后说着:“方才的郡主是平阳王的独女,你们惹了她,以后只怕没有安生的日子,快些离开才是。”
乌格这样说,那少女更是哭的的厉害,之后轻声的说着:“爷爷他病着,我们祖孙身无长物,若是离了这里,我们又如何活下去呀。。。。。。”
那老者也是抹了一把泪。
乌格递过去了一锭银子,之后说着:“这些先治病,回头做个安稳的营生,总能活下去的,先收着。”
这时那少女看了一眼乌格,之后跪下便要行礼。
乌格伸手扶起她,没让她跪下。
“敢问姑娘芳名,故居何处?”
乌格这样问着,这样的问题虽说有些唐突,当时却是乌格心中的迷惑,不因为其他,只因为这少女跟寒香太像了,以至于让乌格怀疑是不是萧家遗落在外的女儿。
那少女红着眼眶,之后说着:“小女子姓韩,单名一个香字,黎阳人士。”
乌格听着那少女自报性格,心中也是大吃一惊。
虽说他知道寒香的本命并非是寒香,但是听着她说自己名韩香的时候,那种吃惊可想而知。
长得像,连如今的名字也撞了,似乎并非是一个巧字能说通的。
乌格压下心中的疑惑,客气的拱了拱手说着:“韩姑娘,先去给韩老先生看病吧,其他的日后再说。”
说完之后就含笑点头离开,回到了寒香的身边。
寒香对于刚才乌格跟韩香的一番话听得很清楚,在她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寒香的吃惊并不比乌格少。
一处像是巧合,处处像便是有问题了。
等着回到了后院住的地方,乌格开口问着寒香:“会不会太巧了些?”
“会。”寒香想都没想的就回答道。
可是她又想不明白,这个少女到底是谁?她是何目的,是为谁而来的?
只是这些东西却是寒香想不明白的。
而此时的卫府,凌舞郡主伏在软榻上呜呜的哭着,卫衡脸色十分不好的站在一旁,看着绫舞哭的很是伤心,却没有上前一步,之后胸口几次起起伏伏都被他压了下去,再开口的时候,话语里已经没有那样明显的怒气,反倒是多了许多无奈之色:
“你究竟要如何?你自己算算,这是第几次了?每次你人前大闹,我何时让你难堪过?你次次这样无理取闹,可有想过我一分一毫?”
凌舞郡主听着卫衡的话,更是哭的伤心,之后哭泣着说着:“我为什么闹,你要是对我好我能闹吗?”
卫衡听着绫舞郡主这样说,则是皱起了眉头,之后说着:“婉莹,我待你如何你自己想想,自婚后,我可有蓄婢纳妾?哪一件事不是以你为先?”
婉莹是凌舞郡主的小名,她听着卫衡这样无奈的话,心中一片悲凉。
卫衡他说的没错。
自婚后,他从来没有蓄婢纳妾,连旁的丫头一眼都没有看过,就是自己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给他备了通房,卫衡都没收用过。
那时候她沾沾自喜。
可是,渐渐的她发现了,他眼里根本就不看别的女人,而那些女人里,包括自己。
他照样对自己好,千依百顺,人前从来都是体贴她,谁提起她的夫婿,都是要竖起大拇指。
可是,凌舞郡主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他们这样的相敬如宾,更像是客套的陌生人,少了那种相濡以沫的亲密感。
他的眼里没有自己,这种想法让凌舞郡主十分的难受。
她知道卫衡心里有个人,只是却自己骗着自己,不愿去想而已。
直到有天在他的书房里,看着书卷下压着的两张宣纸上清楚的写着的那两首宝塔诗,一首寒,一首香,凌舞郡主那时才知道,无论她做了多少,都比不得那个已经消失了的人。
从哪儿以后,她仿佛心中种了一棵怀疑的种子一般,凡是看到卫衡多看了谁一眼,便能从那女子的身上找出寒香的影子,闹了几回后,卫衡虽然没有跟她争吵和纠|缠,却是很少回来,虽然夜里都在家里,但是能晚回来一些就晚回来一些。
就算如此,卫衡也是如以前一般待她客气有礼,从来不苛责她,身子有时候温声安抚她。
可是,就算这样也打消不了她心中的疑虑,她最近打听到卫衡常常去一品居,下了朝后,一坐就是很久,回到府中更是郁郁寡欢,凌舞郡主就留了心眼,终于给她发现了,原来那里面真有狐媚子勾着他的魂儿。
什么狗屁韩香!
根本就是来勾她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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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婊|子配狗
相比起卫家的事情,此时的傅家,气氛则是十分的诡异。
傅嘉善回来后,先进了宫,之后才回了傅家。
在宫中自然是见不到周元帝的,傅嘉善当初离京的时候是借着去平乱的借口,如今回来,自然是说蜀中逆王已除,平阳王此时暂时监国,自然由平阳王出面嘉奖傅嘉善。
只是傅嘉善此时回来带入京中的兵只有一千人,原本平阳王想着等他如今就卸了他的虎符,可是之后知道他带回来的一千人,俱是跟着他南征北战的,就算卸了他的虎符,那些人只怕也不认的。
再说了,平阳王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兵权的事情,他并不急。
之后傅嘉善就回家了,此时的傅府,严格说起来已经不算是他的家了。
至少,在他心中,他并没有将此处当成是自己的家。
镇国公并没有住在镇国公府,傅嘉善回去的时候是傍晚,等着他到了镇国公府门口的时候,只见着管家睁大着双眼不敢置信的样子。
傅嘉善没有理会他,径直的走了进去,等着回了他以前所住的院子,才发现那里面杂草丛生,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