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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前的柔|软,腰肢的纤细都在告诉傅嘉善,这是一个女人。
然而引起傅嘉善主意的并非是她女人的身份,而是这个人的眼神,以及那特有的熟悉感,一种很玄乎,说不出感觉的熟悉感。
乃至于他最初对怀里那个少女的惊奇感都盖住了。
她,是谁?
为什么自己会对她这般的熟悉?
傅嘉善也说不出这种感觉。
在他的印象里,他身边从来未曾出现过如她容貌的女子,就是丫鬟也不曾,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韩香在傅嘉善的目光下,也是异常的紧张,生怕他认出了自己,可是随后一想,苗疆的易容术岂是那般容易认出的,安平之所以那时候被自己发现,是因为他懂得很少,如今这张脸是乌格亲手做出来的,只怕是亲如爹娘,也是认不出的。
想到这里,寒香心中就坦然了一些。
随后她抱拳,压低着声音,沉声说着:“多谢壮士相救。”
傅嘉善一听便知是女子刻意压低声音的话,在听到的那一刻,傅嘉善的眉头深深的皱起,双唇一动,终究是没说出话。
可是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寒香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她清楚的看到傅嘉善双唇的唇形呢喃的是“丫头”两个字。
那一瞬间,寒香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疼。
她想,许是想到了那备受折磨的一段日子。
而此时,在傅嘉善怀里的韩香,则是有些惊讶。
如今这情景,并非是按照原来安排那样进行着,按照之前的想象,傅嘉善救了自己后,该是注意力在自己的身上,没想到此时却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韩香手拍着胸口,泪眼盈盈,之后在傅嘉善的怀里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后说着:“小女多谢这位大人的救命之恩。”
韩香此时要装作不认识傅嘉善的样子,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只称呼他为大人。
傅嘉善此时才回了神儿,想到了怀里还有其他的人。
傅嘉善松开了手,之后深深的闭上了眼。
他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怀里的女子才是最像他要找的人,可是在看到一个陌生的,其貌不扬的人时,却那样的熟悉。
之后傅嘉善睁开眼睛的时候,对着韩香说着:“不必客气。”
说完之后傅嘉善就上前一步,对着女扮男装的寒香说着:“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眼前的一幕是谁也没有料到的,就是楼上的卫衡,和身后的韩香,以及所有的人,在看到傅嘉善英雄救美之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傅嘉善对这少女感兴趣。
却没想到他救了这少女后,反倒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而是跟这边一个男子客套起来了。
认识傅嘉善的人此时都在想,莫非是这位风|流情种转了性儿了?
ps:二合一大章,感谢胖胖的双平安符,我爱赵寅成的平安符。
话说昨天晚上的时候突然有个仙侠文的脑洞,那叫一个灵感迸发,收都收不住,折腾得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以至于我失眠了,因为一个脑洞打乱了我的作息,亲耐的们,有人喜欢看仙侠么?
☆、第279章 怀疑
傅嘉善的话就在耳边,寒香只觉得心跳如雷。
她觉得,她一定是怕极了傅嘉善。
如今换了身份,换了模样,却依然不敢去面对他。
这时,乌格走了过来,站到了寒香的旁边,拱手对傅嘉善说着:“多谢壮士救了舍弟,他年纪小,有些受了惊吓。”
傅嘉善看了乌格一眼,随后又把目光落到了寒香的身上。
寒香听着乌格的话,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傅嘉善认不出自己的,不用怕他,自己都把自己吓成了惊弓之鸟了。
“让两位受惊了,楼上刚摆了宴,还请二位赏光,上楼一叙。”傅嘉善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寒香的。
寒香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跟傅嘉善相处的一分一秒都是极其难熬的。
只是乌格思虑的多,傅嘉善明显是对寒香生了探究之心,若是一味的排斥,只会让他穷根究底,反倒是不好,便拱手说着:“如此,就叨扰壮士了。”
傅嘉善穿的是常服,也不显官职,也没有自报姓名,乌格和寒香自然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上楼的时候寒香看了乌格一眼,乌格给了她一个眼神,之后趁着傅嘉善不注意的时候低声说着:“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虽说没识破易容,但也必定知道你是女儿身,不能跟他拧着来。”
乌格这样一说,寒香就明白了。
她一直都低着头,自然是不知道傅嘉善看自己的目光是怎样的。
乌格一个旁观者看的自然是清楚,寒香了解傅嘉善的性子,若是他看自己的目光不对,已经注意到自己,便不能跟他拧着来。
乌格说的一点也不错。
之后寒香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劝慰着自己。
要坦然,一定要坦然,不能自乱阵脚。
等着上了二楼的时候,寒香就不似先前那般紧张了。
而此时站在楼下的韩香却是有些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有些不明白画风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而卫衡夫妇,尤其是卫衡,看着众人无事,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看着绫舞郡主的时候更是失望。
卫衡甩袖而去。
绫舞下楼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站在原地的韩香一眼,之后追着卫衡去了。
韩香站在原地如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下就让她为难了。
照着黑衣人的话,这时傅嘉善应该对她极其感兴趣才是,没想到却是一句淡淡的话话之后,便不闻不问了。
这时候,一直跟着韩香的那个老者走到了韩香的跟前。给了她一个眼色,之后说着:“你跟我来。”
老者领着韩香来了二楼,到了傅嘉善的雅间外面的时候,嘶哑着声音说着:“老朽多谢大人救了我孙女韩香,如今我们祖孙二人要离开了,我们身无长物,送大人一首曲子以表谢意。”
傅嘉善也才刚坐定,便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
在听到那老者说是那少女的名字时,傅嘉善的眉头深深的皱起,眼眸黝黑深沉,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思绪,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而坐在傅嘉善对面的寒香,此时端着茶盏轻抿了一口,低垂着眼睑盖住自己的思绪。
很明显,这少女的目标是傅嘉善了。
若是之前不清楚,那么现在也十分的清楚了。
或许刚开始傅嘉善出手救她的时候是因为她跟自己长得相似的原因,后来在楼下,明显傅嘉善失去了一探究竟的兴致,淡淡的一句话打发了。
可是这对祖孙却是追到了楼上,之后老者更是亮明了那少女的名字。旁人可能听不出什么,但是寒香对她们心中有怀疑,就自然就听出了些别的门道。
不光是寒香,就是乌格,也抬起头看了外头一眼,之后与寒香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之后撇开头,装作不知的样子。
寒香看着傅嘉善的神色,有些看不懂他。
似乎,她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他一样。
这时,傅嘉善启唇说着:“进来吧。”
傅嘉善的声音一落,珠帘一动,进来一老一少两个人,寒香和乌格都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那老者鞠楼着身子,少女低眉垂目,进来后都俯身行礼,少女没有说话,那老者开口说着:“多谢大人救了老朽的孙女,若非大人出手。。。。。。”
那老者正在说这话,就听傅嘉善打断他问着:“你说她叫什么?”
傅嘉善的声音,带着男人特有的黯哑低沉的音质,沉沉的仿佛压|在人的心头。
寒香端着杯子没有去看,低头不语。
这时,伫立的那少女开口说着:“回大人的话,小女姓韩,单名一个香字。”
这时,所有人都看到傅嘉善放在桌子上的手,手中的那个酒杯破裂了,被傅嘉善单手捏碎了。
傅嘉善面上看不出喜怒,立着的少女心中一喜,知道了这件事有门儿。
哪怕是刚才傅嘉善对自己不甚在意,这回听了这个名字后,只怕也不能淡定了。
此时屋中的气氛凝结,谁都没有说话。还是那老者佯作忐忑的问着:“大人,莫非是我这孙女说错了什么?”
傅嘉善此时抬眼看着站着的祖孙二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傅嘉善一旦不说话,给人的压力是无形的,那老者被傅嘉善的目光盯着,此时是真的忐忑起来了。
过了一会,才听着傅嘉善开口说着:“没说错,她模样好,名字更好。”
傅嘉善说完,那老者和少女心底才松了口气。
果然如少女之前所想的那样,面对傅嘉善远比面对卫衡难多了,你完全无法从他的神色中揣摩他是何意思。
“可会饮酒?”傅嘉善此时看着的是韩香,只见韩香摇了摇头,之后说着:“回打人的话,小女并不会。”
傅嘉善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之后看着那老者说着:“唱曲倒是不必了,我名下别院正好缺个守门的,你可愿意过去?”
傅嘉善的话在那老者的预料之中,之后感激的跪下去,说着:“多谢打人怜悯,给老朽一席容身之地。”
那少女想到了昨天夜里时黑衣人所说的话,有些犹豫,很明显,傅嘉善这人的反应出乎了他们的预料,韩香还在想,是要欲迎还拒,还是见机行事?
没等韩香想清楚的时候,那老者就已经叩谢了傅嘉善。
随后韩香想着,如此也好,总要有机会接近才能谋划后面的事情。
寒香看着这一幕,难掩唇角的的翘起,那种讥讽的意味显而易见。她低头饮着差,来掩盖自己眼底的那种讥讽。
傅嘉善说完之后就没有再与那对祖孙说话,而是转过头来看向了寒香和乌格两个人。
傅嘉善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刚才在楼下的那种感觉是从何而来的。
他看向了寒香,只见她一直在低着头,从进来后一言没发,此时傅嘉善看着她,之后问着:
“之前我们可有见过?”
寒香上楼的时候想着,要处之坦然才能不引起傅嘉善的怀疑,便开口说着:“我们兄弟二人是头一回进京,并未曾见过大人。”
寒香从善如流的随着那对祖孙称呼他为大人,傅嘉善并没有介绍他自己的身份。
寒香此时的声音还是微有些黯哑,加上她刻意的压低,听着与她原来的声音不大一样。
傅嘉善此时已经听不出熟悉感,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不知二位兄台入京何事,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无须客气。”傅嘉善说着,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给了傅嘉善太多的好奇,他要弄明白,为何会在她的身上找到了寒香的那种熟悉感。
乌格和寒香都知道,若是傅嘉善想知道,他们入京的目的是瞒不过他的,还不如一早说了,反倒不引起他的疑心。
这时,乌格开口说着:“平阳王昭告天下,为陛下寻访名医,我兄弟二人虽称不上是名医,但是能为陛下尽绵薄之力也是心甘情愿,因为,这才领着我这弟弟来了京中。”
“哦?原来是懂医术。”傅嘉善听了后,则是双眉一挑,之后说着:“只是不知你们二位是谁擅长医术呢?”
傅嘉善说完只觉得心中紧张的很,想到之前在楼下抱着寒香的时候,那种熟悉的香味跟寒香身上一样,一种淡淡的药香,不同于其他体香的那种。
在听着乌格说懂医术的时候,傅嘉善心中的那种紧张感难以用言语表达。
乌格听着傅嘉善问起,随后笑了笑,之后说着:“大人有所不知,我们的那个村子里,多半人都是懂医术的,我跟我这弟弟都懂一些。”
傅嘉善听他说完,看了寒香一眼,寒香神色平静,并无其他的异样,傅嘉善盯着她看了一会,也没发现什么破绽,之后傅嘉善才开口说着:
“既然二位擅长医术,那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大人但说无妨。”乌格说着。
“家父病重,如今已卧病在床半年多了,名医请过无数,只是奈何家父不能动弹,也无法开口讲话。”傅嘉善说着镇国公的症状。
“可是痹症?”乌格对医术也有涉猎,傅嘉善一说,便想到了。
傅嘉善对这些不懂得,但是乌格说的这话他从其他的大夫口中听到过,所以也知道,之后摇了摇头说着:
“并非痹症,其他的大夫按照痹症的诊疗方法试过,没有任何作用。”
寒香一直没有说话,在想着傅嘉善的话,听着傅嘉善跟乌格一言一句的对答,沉默了一会,之后才开口说着:“巧了,听平阳王说起,陛下也是如此病症。”
傅嘉善听了,果然一愣,随后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之后傅嘉善站起身来,看了寒香一眼,随后拱手说着:“二位慢用,先走一步,二位若是有事可去朱雀街傅宅寻我。”
寒香一听傅嘉善说的是朱雀街的宅子,便知不是镇国公府,心想如今他已不是世子,只怕是另外择了宅子居住了。
“大人慢走。”
傅嘉善出去后,随后对着身边的手下说着:“派人看着这对兄妹,那对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