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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163章 皇帝不急太监急
寒香听着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简直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林芮如身边的丫鬟说的很解气,一边说着还一边气愤道:“当初小姐可是吃了那老太婆许多的苦,常家的人不知好歹,以为小姐好拿捏,就百般的欺凌人,如今合该进门一个母老虎收拾他们!”
寒香没有说话,但是点了点头,深深觉得她的话对极了。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林芮如那样好性儿的人在常家还遭受那般的对待,合该有这样的人去折腾他们。
而且,这应该只是个开始,常笙不能人道,如何能瞒得住?
想要稳住妻子势必要千依百顺,他如今的妻子可不是林芮如了,千依百顺也换不来林芮如的大方知礼,只会是加重她的肆无忌惮,到时候常家门内有的闹。
要是常家那老太太忍气吞声倒也罢了,好声好气的供着哄着,说不定还能安稳两日,要是常家那老太太不肯罢休,势必要比现在更加的热闹。
寒香拭目以待。
寒香出了林芮如的院子,原本打算跟英国公夫人告辞离开的,随后又被林格辉身边的丫鬟请了去,寒香以为林格辉身上有什么不妥,便过去了。
到了之后林格辉左右的盯着她看,寒香也很是奇怪,之后开口问他:“世子是哪里不舒服吗?”
林格辉摇了摇头,随后问道:“你知不知道卫家的事情?”
寒香一愣,倒是没想到林格辉要说的是卫家。之后问着:“卫家怎么了?”
林格辉看她的样子就像是不知道卫家的事情,便开口说道:“扬州那边出了事,漕帮内斗分裂,原来跟朝廷官员有勾结的账本流传了出来,卫家二老爷卫石峥原是在扬州做知府,名字也赫然在列,如今已经进了大理寺监狱了。”
林格辉说完看了看寒香,只见寒香皱着眉,并没有说话。
林格辉不知道寒香之前曾在卫家呆过,只知道她跟卫衡走的近,那样亲密的举动一看就不一般。
寒香听着林格辉的话,原来对卫家心中还总有一种亲情的感觉,如今经了那么多事,寒香心中已经麻木,但是听着林格辉说是卫石峥,寒香还是不由得皱了皱眉。
卫娆虽然可恶,但是周氏还是不错的。
日久见人心,原来看不出周氏和陈氏的差别,但是那次陈氏要将自己撵出去的时候,卫娆只想着顺水推舟,周氏的态度让寒香的心底很暖。
在那时的卫家人看来,自己只是个累赘,且还不能像刚开始那般想弃就弃,因为傅嘉善的话,多了几分顾忌,谁都想借着自己的病让自己生死由命,但是周氏却让身边的嬷嬷请了大夫,虽说那大夫还有后来的两个丫鬟都被卫娆打点了,但是周氏的这份心,寒香还是记得的。
再说了,卫石峥的官声一向不错,若不是这次卫老太爷病故,今年秋天的时候,卫石峥的在扬州的官绩考核是个优,有望入京的。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必定是无望的。
寒香想着的时候,只见林格辉看了她一眼,又说道:“那个。。。你可能不知道卫家的情况,卫衡说是长房的人,但是跟卫家二房的人很是亲近,几乎是随着卫石峥长大的。如今卫石峥进了大理寺监牢,都是卫衡在前后打点。。。。。。”
林格辉说着看了看寒香,只见寒香脸上并无惊讶之色,想着大概是卫衡跟她提过这些。
但是林格辉有些话却是要提醒寒香的,那些卫衡一定不会跟寒香说起的。
“这件事很棘手,因为牵连的官员众多,所以没人接手这件事,也是怕惹祸上身,如今平阳王老王爷接手了。”林格辉说道这里,顿了一下,之后解释道:“平阳王老王爷是圣上唯一的弟弟,早年随着圣上出生入死打天下,后来虽说赋闲在家,但是在朝中还是极其有威望的,尤其是老王爷的两个儿子都在平乱的时候战死,这么些年也只得了一个女儿,圣上对平阳王恩赏有嘉,赐了尚方宝剑,有上打天子,下诛佞臣先斩后奏的权利,这件事交给平阳王,也算是选对了人,只是。。。。。。”
林格辉说道这里就犹豫了。
寒香抬头看向了他,林格辉面上为难,之后干脆一咬牙说着:“是这样的,京中上流圈里都知道绫舞郡主看上了卫衡,而且,我最近让人盯着呢,卫衡的确经常出入平阳王府,。那绫舞郡主是对卫衡势在必得的,虽说她是郡主的身份,因为平阳王的缘故,拿的都是公主的封邑,你救过我姐姐和我的命,我不能眼看着你吃亏。”
寒香听着林格辉说完,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盯着卫衡是因为怕自己吃亏的原因。
卫衡的确没有与自己说这些,只是寒香信他,他若是对绫舞郡主有心,那日在一品居就能看出来,那时的情景完全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所以寒香并不担心。
林格辉见自己说完,寒香并没有什么反应,之后说着:“你要是心里难受不必忍着,你要是想出气我帮你找人去收拾卫衡。。。。。。”
寒香回过神来听着林格辉这样说,听着他说找人收拾,便想起来林格辉那日拉着她去看如何收拾常笙的场景了…_…||。。。。。。
“我没有难受,世子你想多了,卫衡他虽然没与我说起此事,但是他之前有说过绫舞郡主的事情,没事的,我信他。”
林格辉听寒香说着,想要说出口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平阳王那般|宠|爱绫舞郡主,一定会满足她的心意的,只怕是卫衡也顶不住平阳王的压力。
只是看到寒香这般笃信卫衡,林格辉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寒香回去后,想着林格辉的话,能让他这般郑重的跟自己说,这件事必定是不小,只是不知道卫石峥在这件案子里陷得多深,若是真的情况严重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卫衡这段时间忙,寒香没有打扰他,只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卫衡却过来了。
(未完待续。)
☆、第164章 知晓,离开
卫衡过来的时候,寒香正在用饭,知道卫衡来了,便让丫鬟添碗筷,卫衡也没拒绝,只是吃了两口就放下了,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寒香知道,卫家的事情如今都压|在他的肩上,是挺闹心的。
寒香之后匆匆的吃了两口,就让丫鬟将碗筷收了下去。
之后等着丫鬟都下去了,寒香开口说着:“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卫衡只是静静的看着寒香,并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没事,只是最近有些累了,最近我抽不开身,扬州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我让卫全送你过去。”
卫全是卫衡身边的随从,是心腹之人,所以卫衡放心他去送寒香。
寒香听了点点头,卫衡并没有说起卫家的事情,寒香也没有再问,如今他身上的事儿多,寒香不想给她添麻烦。
“什么时候启程?”寒香问着。
卫衡听着寒香说起,之后说着:“十六吧,十六刚好有个镖局下扬州,你们跟着镖局一起,路上也安全些。”
“嗯。”寒香应着,之后两个人说了一些别的,卫衡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寒香跟许家夫妇说了要去扬州的事情,半夏也知道寒香的情况,知道卫衡是想着两个人修成正果,给她改头换面,能娶她进门,心里也由衷的祝福着她。
临出发的前一天傍晚,卫衡让卫全捎了话来,说来不了,等着明天会过来送她。
寒香并没有介意,想着第二天启程,早早的梳洗过后就要歇息。刚要吹灭烛火的时候,房门被推开,接近着一个人闪身进来了。
寒香看到来人时,心中一沉。
从上次傅嘉善走了之后便没有再来过,寒香都以为以后再也不用见他了,没想到这时他又来了。
寒香神情戒备着,傅嘉善看着她严阵以待的小模样冷哼了一声。
之后往前走了两步,寒香急急的往后退去,都退到床柱子边上,退无可退了,才听傅嘉善说着:“一共就这么大间屋子,我看你倒是往哪儿走。”
寒香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傅嘉善似乎心情挺好的,没有了上次那般暴戾的神色,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几分温和。
寒香摸不准他想要做什么,不想在自己离开前再惹怒他。
只是,傅嘉善的下一句话就打破了寒香的幻想:“明天就要启程对吗?”
傅嘉善看着寒香脸色一白,之后笑的十分的玩味儿的坐到了一旁的床榻上,斜眼看着寒香说道:“顺威镖局,走的还是水路。卫探花上次落水是不是让水进脑子里了?他就不怕再遇水匪,到时候你这般娇滴滴的人儿要是落到土匪手里,只怕是要不好了。。。。。。”
寒香脸上隐有怒色,傅嘉善似没看到一般,之后接着说道:“你们觉得爷上次清扫了南边的水患,便可以放心大胆的走水路了,可说不准爷要是心情不好,扮一回水匪,小丫头,那样的话,你岂不是又落到爷手里了?”
傅嘉善的话说完,寒香的脸色彻底白了,傅嘉善他什么都知道,而且现在还这样赤|裸裸的威胁,寒香冷声说着:“你究竟要如何才会放过我?”
傅嘉善看着她的样子,想着的是她那天夜里在自己身下如同木头一般的神色,怎么想怎么憋屈,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嫌弃,之后也是冷冷的开口:“不知好歹的丫头,让爷这般费心费力的,你还是头一个,非但不知情,还把爷当瘟疫一般。你全心全意信赖的那人把你买了只怕你都不知道!”
傅嘉善说着站起身子,拉过寒香,之后说着:“爷带你去个地方,去过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去扬州。”
说着便不理会她的挣扎,拉着她往外走去。
此时已经是夜里,寒香甚至没来得及换衣服,三月的夜晚还很冷,傅嘉善脱下身上的袍子包裹住她,看着她皱眉,傅嘉善暗骂一句不知好歹,也没与她计较。
傅嘉善带着她来的地方是平阳王府,马停在离平阳府不远的地方,夜色中,出了平阳王府门口挂着两盏灯笼红彤彤的,四周一片漆黑。
寒香认得这是平阳王府。
她想起了林格辉跟她说的话,不知为何,心底竟生出不安来。
她的情绪没能逃得过傅嘉善的眼睛,傅嘉善看着她,心想,亲眼看到或许就死心了。
没过多久,平阳王府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身边并无他人。
寒香定眼看去,只觉得心中一紧,随后便是说不出的难受。
出来那人是卫衡,还有他身边的女子:绫舞郡主。
火红的灯笼下,男子身影清隽,女子柔美。
隔得远,寒香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男子转身的时候,女子大胆的从后面抱住了他。
男子似要挣脱的样子,不过,最后也放下了双手,由着女子抱着。
寒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边男女也已经分开,她突然觉得不难受了。
她想到了姑姑的一句话。
一个人,看的不是他权有多高,势有多重,而是看他把你放在了怎样的位置上。
卫衡他很好。
终归是她勉强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在意的东西,卫家是卫衡所不能割舍的,自己不过只是个拖累。
“回去吧。”寒香低低的说着。
也不知道身后的那人听到没有,隔了许久才策马离开。
等着到了杏花胡同的时候,寒香下了马,没发一言,傅嘉善看着她神情不对,便跟着下马,在她还没进门的时候拉住了她,寒香回过身,头微微的偏了偏,看着傅嘉善的时候也是一种傅嘉善从未见过的神情。
“傅世子,您如今已经称意,还要如何?”
傅嘉善听着她的话,不由得心中一跳,只是傅嘉善还没说话的时候,就听寒香开口说着:“镇国公世子手握重权,翻手云覆手雨,对于我这等卑微如蝼蚁的人,想要如何摆弄,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看着我等挣扎,还真是一大乐趣。”
傅嘉善听着寒香的话,额角一阵跳动。
“你再说一遍!”傅嘉善此时的语气冷硬地说着。
寒香似乎并不畏惧了,迎视着傅嘉善的目光,之后说着:“卫石峥的女儿是你镇国公府上的世子夫人,外人谁不卖三分面子。镇国公世子爷位高权重,南方水域多少年的匪患都让您一夕之间给剿了,他漕帮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样公然的将账册公布于世。”
寒香说着,却是笑了,之后从傅嘉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直直的面对着他,脸上依旧有笑意,唇角弯弯的,只是若仔细看,弯弯的眼睛里哪里有笑意,俱是冰冷。
“容我来猜一猜。”寒香说着,且不说眼底,就是脸上的笑意看着很是风|流婉媚,“漕帮之所以敢这般,是因为背后有人撑腰,所以敢这样得罪整个扬州的官场以及朝中盘根错节的关系。而这个给他们撑腰的,不是别人,正是世子爷您,我说的对吧?”
傅嘉善心中有些吃惊,他没想到的是这丫头猜的这样准,只听寒香又开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