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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明知她会是个麻烦,为什么还要同意这项人事命令?」
「因为我在想,说不定我们可以反过来利用她。」刘希平鹰锐的眸闪过一道光。
这下白礼熙总算懂了。「你认为我们可以从她身上套出邢首席那边的动静?」
「嗯哼。」
「那个女人对他忠心耿耿,不可能泄密的。」他摇头。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刘希平微微一笑,「这就要靠你的魅力了,礼熙。」
「喂喂,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要我引诱她吧?」
「没错。」刘希平坦然承认。
「饶了我吧。」白礼熙夸张地一翻白眼。
刘希平呵呵笑,「我们都看到那场催眠秀了,礼熙,你们两个之间的电流可是滋滋作响呢。」
「那当然罗。因为那女人很讨厌我。」
「你呢?也讨厌她吗?」
「起码谈不上喜欢。」白礼熙讽…地回答。
「不喜欢也无所谓。既然是邢克强主动将她送到你嘴边的,你也不必客气,一口吞下去就得了。」
「拜托!希平,别把我说得跟色狼似的。」他抗议。
「怎么?她真的这么让你没胃口?」
「这个嘛——」白礼熙俊眉一挑,黑眸点亮神秘辉芒。
她必须跟那个男人一起去北京。就她与他,只有他们两个!
乍听首席如此建议时,罗恩瞳几乎有些怨恨,怨他怎么忍心将她送往地狱?可当他温柔地对她笑,温柔地求著她时,她只能宣告全面投降。
她从来就拒绝不了首席!即使必须到地狱跟那个男人相处,她也认了。
所以…过完年,她就跟住在台中的家人告别,乖乖回台北收拾行李,准备跟白
礼熙一起飞往北京。
只是……那个说要来接她一起去机场的男人,怎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呢?
她瞥了一眼手表,离两人约定的时间已超过十分钟了。
大过分了!亏他还是Sales出身的,不懂得约会最忌讳迟到吗?难道他面对客户也敢这样?
或者因为他根本没把她放在眼底,才姗姗来迟?
一念及此,她不禁有些气愤,抓起手机,她立即拨打那个前几天不情不愿输入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没有回应。」手机传来礼貌的语音。
什么意思?他没开机?收不到讯号?他在隧道里吗?让山崩给埋了?
恶意的念头掠过脑海,罗恩瞳嘲讽地掀唇。
十分钟後,等得不耐烦的她又拨打一次,同样没有回应。
这一回,她怒火更炽,直接在心底诅咒他遭遇意外!
四十分钟後,他却还是不见人影时,她开始紧张起来。
这家伙!他们会赶不上飞机的!他究竟在搞什么?
她起身,焦急地在客厅内踱步,数分钟後,她终於忍不住提起行车冲下楼,直奔巷口。
她犹豫著是否要叫计程车,自己先去机场。可如果到了机场,他依然末到,她…个人去北京也是徒然。
还是他已经去了?故意把她晾在这里等著?
「不会吧,这家伙不至于於这么恶劣吧。」她低喃,决定自己应该对白礼熙的人格抱持一点希望。
那他究竟到哪里去了?
急怒过後,胸膛缓缓漫开忧虑。她不愿承认,不过心里确实为他的安危担忧起来。他该不会……真的出了车祸吧?
正胡思乱想着,几响喇叭声唤回她的思绪,她定定神,目光落向一辆黄色计程车。
「哈罗。」一张俊逸的睑庞探出车窗,冲着她笑。
她瞪大眼,焦虑的心绪淡去後,升起无限愤怒。「你终於来了!」她高声斥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们会赶不上飞机的!你跟客户约会也敢这样迟到
吗?」
「不好意思,临时有件事耽搁了。」他看来毫无悔意,笑容依旧灿烂,「快上车吧,」
她抿著唇,在他的帮助下将行李箱放人後车厢後,才冷著…张脸上车。
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介意告诉我吗?白经理,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让你耽误了时间?」
「这个。」他献宝似的提起一个纸盒。
她蹙眉,「这是什么?」
「我姊做的点心,波士顿派。」他说,心满意足的表情像只偷腥的猫。
她有些摸不著头脑,「你就为了这个——」
「很好吃的!」他强调,「我姊做的点心可是天下一绝,五星级饭店卖的都比不上。」
「你——」她不敢置信地瞪他。这男人竟为了点心而迟到?
「因为我姊花了一点时间烤派,所以我才会迟到一会儿。」
「这已经不是一会儿了。」
「别生气,我待会儿请你吃派,算是补偿。」星眸璀亮,顽皮地宛如天际星子。她无言,容颜凝霜。
这个男人……为了波士头派,居然连出差时间也不顾了!他就没想到吗?如果他们赶不上这班飞机怎么办?
「放心,我们会赶上的,离起飞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听他这么说,丽眸燃起烈火。
「要是真来不及,我们还可以排候补。」他犹不知死活的说著。
「先生,你不知道吗?现在飞往香港的飞机几乎班班客满,能订到机票就偷笑了,还想等候补?」冷语如利刀飞射,「而且我们到香港後,还要转机到北京,连转机时间都误了该怎么办?」
「不会的。」他依然乐观。
哦,她真想杀了他!
两排银牙紧紧厮磨,十指狠狠拽住毛科A字裙。上天请赐予她力量,她可不想当著陌生的计程车司机面前发作,歇靳底坚地掐住身旁男人的脖子。
冷静,罗恩瞳,你不想失去淑女风度吧?她警告自己。
时间在她紧绷的情绪下飞快流逝,而他似乎很享受激怒她的乐趣,一路以口哨吹著圣诞歌曲。
终於,当分针跨过关键点时,罗恩瞳发觎了。
「很好,我们赶不下上了。」发亮的表面直直送到他面前,「航空公司规定,起飞前半小时就停止CHECKin,现在只剩二十九分钟了。」
他瞥她一眼,吹了一声又长又亮的口哨,然後好整以暇地拉下她的手。「放心吧,所谓的『规定』就表示是可以商量的。」
「是吗?」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商量。」
白礼熙微笑,掏出手机拨号,线路接通後,他装出沙哑急切但仍温文好听的声调。
「小姐你好,我姓白,订了十点四十分飞往香港的班机机位……是这样的,因为我昨天晚上结婚,你知道,被人闹洞房很悲苦的,我老婆还差点气喘病发……」天花乱坠地狂盖一阵後,「……所以我们马上就到了,能等我们一下下吗?嗯,大概再十分钟吧……好,真是太谢谢你了,小姐,贵航空公司的服务真的很贴心……」甜言蜜语几句後,他挂断电话。『搞定!』朝她比出胜利的V字。
罗恩瞳张口结舌。他竟可以如此面不改色地说谎!
她讥诮地拍手,「真是太强了。不愧是永晖的TopSales,这个悲惨故事太动人了。」
「谢谢。」他假装没听懂她的讽刺,抱拳道:「感谢称赞,不枉在下真情演出。」
她大翻白眼。不行,她放弃了。
这男人……简直厚颜无耻!
第三章
虽然才下午五点多,可当两人抵达北京首都国际机场时,天色已全黑了,黯沉沉的夜幕笼罩大地。
一踏出玻璃门,一阵乾寒的空气袭来,罗恩瞳不禁缩了缩颈子,「好泠。」
白礼熙望向她,「你没准备围巾吗?北京冬天很冷的。」
「我没有戴围巾的习惯。」
「手套呢?」
「也没行。」她将发冻的双手塞入大衣门袋。
他叹门气,「拜托,请你有点常识好吗?」伸手解下颈间的开斯米围巾,「哪,这个借你。」说著就要替地图上。
「不用了。」她直觉躲开。
「别固执了,你想冻死吗?」黑眸深深盯住她,「你刚刚也听到气温报告了,现
在是零下十几度呢,你这件大衣根本不管用。」他展开双臂,坚持替她收拢围巾,「好啦。」
「谢谢,」她愣愣地抚住围巾,感觉颈项烫人一股暖意,暖得她心…牵。
他微微一笑,正想说些什么时,喇叭声响起,跟着,一辆白色福特轿车悠然滑至两人面前。
车窗摇下,探出一张俊朗脸孔。「白礼熙!你这家伙真的来了!」
「卓尔春!看你唇红齿门的,活得还不错啊!」白礼熙戏谵一笑,隔著车窗稍稍拥抱了一下好友,「还不快下车来服务小姐?」
「是是。」卓尔春下了车,朝一睑茫然的罗恩瞳伸出手,「罗小姐吗?你好,我是礼熙的朋友,卓尔春,现在也在北京工作。」
「啊,你好。」她也伸手与他一握,「我是罗恩瞳。」
「久仰大各。」卓尔春眨眨眼,瞳底流过一丝嘲谑。
他到底跟他朋友说了些什么?该不会说了一大堆她的坏话吧?罗恩瞳狐疑地瞥了白礼熙一眼,却见他神色自若。
安顿好行李後,三人上了车…路上,两个大男人天南地北地瞎扯,彼此戏谑嘲弄,笑声不断。
「罗小姐,你知不知道这家伙爱极了甜点?」卓尔春忽地间坐在後座的罗恩瞳。
「啊,嗯。」为了波士顿派,也不在乎能不能赶上飞机,他应该是真的很爱吃甜点吧。
「以前我还在台北的时候,我们几个朋友经常一起去打高尔夫,打完球後,这家伙就会拖著我们到处去品尝点心,还要最输的人请客。」
「哦。」
「你猜通常谁最输?」
「我不知道。」罗恩瞳不自在地调整了下坐姿。
「就是他!」瞥了坐在身旁的白礼熙一眼,卓尔春哈哈大笑,「高出标准杆二十杆的成绩,不是随随便便就打得出来的。」
「真的?」罗恩瞳开始有些好奇了,唇角弯起莞尔笑意,「他打得这么烂?」
「烂到家了!」
「嘿,你们也没打得多好,好吗?」白礼熙捶了好友肩膀一记,「说说你白己的成绩。」
「十八杆。」卓尔春笑言。
罗恩瞳瞪人眼,「高於标准杆吗?」
「没错。」他坦然点头,「我们还有另外两个朋友,…个十人悍,一个十五杆。」
一样差!
罗恩瞳抿紧唇,忍住想笑的冲动。
这几个男人简直毫无球技可言嘛,根本是比烂的。
「你可以直接笑出来没关系。」白礼熙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回头朝她…笑,「我们早习惯了。」
「不,我想你们只是……疏於练习而已。」她说得很客气。
「我们每个礼拜都到球场报到。」
「刚开始学?」她小心地问。
「打了两年了。」
「哦。」她严肃地点头,心脏揪得快抽筋了。
见她要笑不笑的模样,白礼熙挑起眉,「别忍了,恩瞳,我们很有自知之明的,真的不介意你的嘲笑。」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她强自镇静,
反倒是两个男人交换一眼,狂笑出声。
「你说得没错,礼熙,她果然……很特别。」卓尔春笑得眼泪快流出来了。
特别?罗恩瞳颦眉。她有种感觉,自己正被这两个男人嘲弄,却又不太明白他们在笑些什么。
正心神不定间,车子驶入一处地下停车场,停妥车後,卓尔春带领两人上电梯。
「我暂时帮你们租了这层公寓,这里靠三环,交通满方便的,离中关村也近。」
「中关村?」罗恩瞳不解。
「北京的科技中心,很多科技企业都设在那里。」白礼熙解释,「比如微软,还有台湾很多软体公司,我们的办公室也在那里。」
「北京跟清华大学也在附近。」卓尔春补充,「你们招募人才很方便。」
电梯门开启,三人跨出电梯,卓尔春打开其中一扇门,「就是这里啦,两居室,家具、家电一应惧全。」
「两居室?什么意思?」不祥的预感击中罗恩瞳。
「就是两个房间的意思。」白礼熙颇觉好玩地看她一眼,「你不知道我们要Share同一间公寓吗?」
不,她不知道!
「我以为我们会一人一间。」
「经济不景气,公司当然会精打细算。」
就财务控制的观点来说,是这样没错。可是……她悄然呻吟。
「这里很不错的,罗小姐,社区管理挺好的,还有会所,平常可以去健身、游泳。」卓尔春笑道,「还有,我怕你们无聊,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