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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也就是这么样的妻子,如花瓶,似透明。
但是这十八岁的新娘哦,假得要命,狡得如狐。
第5章:洞房花烛
顾二公子很不满意,婚礼比预定的时间长了点,他沉着一张脸,像谁欠了他的钱没还一样。
但是婚礼上,谁管你是不是顾淮墨呢,灌酒,非灌不可,不灌对不起自个一样。
然后他说他要赶飞机的事就直接给略了,出了酒店脚步都浮翩起来,接了个电话脸色越发得不好看,走到顾淮青的面前说:“你回家去。”
“二哥,不用去英国了吗?你不是说军校那边有个演习很有意思必须要去参加的。”顾淮青关切地问了一句。
顾淮墨的脸色更臭了,顾淮青也不再多说一句,看着卫紫,唉,小姑娘,自求多福了。
b市最好地段的小区房,现在是秋天了,百花开得那一个叫闹,寸土寸金的房子,自然各方面的设施也是一流的。
顾淮墨开了门就交待:“钥匙给你一串,卧室在那儿,书房在左边,洗手间在右边,最右边那间房是杂物房。”
卫紫正襟危坐,不动不言不语。
顾淮墨看了十分欣慰地说:“去烧点开水给我泡茶,在家里不许弄出什么声响,不能看到一抹灰尘,不许有任何意见。”
“是。”顾淮墨是把她当阿信了。
“把你自个洗干净,脸像个猴屁股一样。”
卫紫无语,顾淮墨你这个老古板啊,亏你还是在商海的风云人物。
洗脸,泡茶,再端去给老古板,多年来的生存规则,让她明白一件事,装包子才可以顺风顺水少吃苦头。
老古板伏在桌上睡着了,毕竟今天他真的喝了不少,大杯大杯的白酒灌下去,是头牛也要倒下了。
“呃,茶来了。”
他睡得沉,也不动一下。
卫紫叹口气轻轻拉开衣柜看,乖乖,一柜子都是他的衣服,她的就那么一个小角落,而且全部是大妈一样的款式,取了睡衣去换上,一大早就给折腾起来化妆什么的,早就困得不得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感觉脸上湿腻腻的,一睁开眼差点想一拳揍过去,她的新任老公正捧着爷的脸,亲她。
一个寒颤,所有的睡意都飞走了。
顾淮墨捧住她脸,柔软地笑着。
一张千年寒冰脸现在如春日里的阳光一样的灿烂,指尖温柔地轻抚过她的眉梢,软软地叫一声:“阿紫。”
正是黄昏之时,窗只有轻薄的纱掩盖着,晕黄的光色在他一张脸上,看起来是如此的多情,柔和如水,那眸子一沾上了光更是如酒一般的醉人,卫紫看得有点呆呆的了,老古板居然可以这么的迷人。
直到他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就那样细细地噬咬着,麻麻的,痒痒的感觉让卫紫毛孔倒竖。
他看她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迷蒙,这是恶魔一样的顾淮墨吗?倒像是鬼上他身了。
他的手不安分地去解她的睡衣,卫紫小姑娘一急,一手狠狠地掐自个的大腿,那个痛啊,眼里浮起了氤氲之气,泪水一滴滴就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顾淮墨吻到了她的泪,抬眸看她。
卫紫呜咽地哭着说:“顾淮墨,我才十八岁。”
第6章:妻子守则
有时候年纪小,绝对是一件好事,顾淮墨也许觉得他这老猪拱她这小白菜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也许又是清醒了一点,翻了个身不再碰她。
楚河汉界,各执一边。
洞房花烛夜,她提心吊胆过了一夜,直到天色快白才心惊惊地睡下。
早上七点天色已经大亮了,他比往时还要迟了一个小时睡醒。
军人家庭出身让他的时间一向严谨,是喝得高了今个儿才迟醒,暖暖的东西在腰间,他一惊一把掀开被子。
眼前真是好一派春色,白嫩细长的脚搭在他腰上,裤管撩到膝盖那儿,刚刚好的慵懒性感,一侧头就看到那睡衣扣子开了二个的小妻子,白嫩嫩的半球让他喉间一紧,看看她的脸……顾淮墨就沉静了。
他的小妻子现在还睡得香,居然流口水,让他肩上的衣服湿了那么一点点。
没了被子有些冷意,卫紫缩了缩,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他,那只脚还使劲地勾着他,无意识地蹭了蹭。
蹭的就是他的小淮墨,白嫩嫩的胸挤压在他脸前,还能隐隐地闻到奶香味,是牛奶的淡香味道。
顾淮墨有些不淡定了,一早上就这么重的诱惑力,而且她是他合法的妻子。
但到底,这一张脸不是他的阿紫。
拉开她的脚狠狠地丢在一边,冷肃一声说道:“起床。”
“唔”软软的撒娇声,小妻子还抬手轻轻拍拍他的身子,示意他稍安毋躁。这时,顾淮墨有点无语了。
“起床,若不然我不管你是不是十八岁。”
这一句真管用,小妻子睁开了眼睛,如火箭一般地撤离,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
顾淮墨起身说道:“把房间收拾好,八点前我会回来吃早餐。”
她在床上迷糊了好久才醒神,老天,老男人的话就是命令啊,现在都快七点半了。
五分钟刷牙洗脸,厨房里一无所有,急匆匆地穿着睡衣去买早餐,摆好正好八点整,老男人准时地开了门进来。
脸不红气不喘,只是脸上有些汗,大抵是去晨运了。
“我不吃油腻的东西,以后我会给你一张菜单,早上你照着做就是。”
“是,顾总。”
顾淮墨进去换衣服,一看卧室马上就拉长了脸,大声喊道:“卫紫。”
“到。”她响亮地应答。
“被子折成这样不合格,床单要拉得看不出一点皱折,被子要折成豆腐块,不许落一根头发在上面,卫生间不许有任何的积水和污脏以及异味,我会给你一张图片,以后照着这个标准做。”
卫紫好想学小日本一样,立马嗨一声。
他用了早餐,在书房里啪啪打着字,一会儿拿了张纸出来:“好好背一背。”
靠,妻子的守则。
第一:绝对服从。
第二:无条件服从。
第三:以上所有遵从。
哎哟哟,老男人这冷笑话,差点想憋死她。
这三点下面就有很多的细点,比如每天他要吃的,他的种种又种种,她倒知道为什么他不住家里而结婚要在外面住了,这么挑剔的人,谁见谁厌恶,估计顾淮墨家里的人早就想他滚蛋了。
但是做顾二公子的妻子有个好处,就是老公常年不在家,嗷嗷,她等的就是这么一天,等有了足够的钱,她就离开b市。
现在首要的就是忍辱负重,不要像卫英一样傻呆呆的,最后还落得个给卫家铺路的下场。
第7章:出得厅堂上得床
结婚第二天顾淮墨就带她回了顾家的大宅,深门宅院,一踏进去就觉得令人肃然一般。
“叫妈。”顾淮墨像淡漠地说一声。
卫紫看着对面那雍容华贵,而且看起来好慈善和美丽的中年妇女,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妈。”
顾淮墨介绍人,也特有效率,不多一个字废话的。
“妈,我妻子,卫紫。”
“卫紫?”顾夫人很不淡定了,声音高八度地叫了出来。
“有问题?”顾淮墨挑挑眉。
顾夫人心里有气,昨儿个也没有出席他的婚礼,气他擅自挑了个私生的小姑娘做妻子,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咬了咬牙看看新上任的二儿媳,把气压了下去,说:“你跟我来。”
“去泡茶。”顾淮墨指挥卫紫做事,自个尾随顾夫人进去。
一关起门来,顾夫人的脾气就再也忍不住,看着一脸风平浪静的顾淮墨说:“你是存心想把我气死是不是?”
“妈,你想得太多了。”
“我想得多,我们怎么交待你的,让你去卫家,多看看卫家那几个优秀的女孩子,尤其是卫英,还是英国剑桥毕业的高材生,也曾在军校里呆过,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出得厅堂,撑得起场面,看看你娶的这个,像什么,我看啊,像小老鼠。不行,这样的婚事就是一场玩笑,当没有发生过。”
他妈真有眼光,他点点头,与有荣焉一般说道:“我便是要娶这样的妻子,对我绝对的服从。大哥大嫂的老路子,就是我们的警告线。”
顾夫人越发的生气了说:“你这些年越是放肆了,妈知道你对家里诸多的不满,也知道整个顾家也有些愧对于你,可是淮墨啊,你要一个听话的妻子,卫英怎么了,就不听话了。”
“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撑得起场,未必能上得了床。”顾淮墨颇是深奥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顾夫人发现,自个不知要说什么了。
“妈,人呢,就带来给你看了,妻子呢,就这么一个。”
“唉。”顾夫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她叫卫紫,你是忘不了那个人吧!”
“妈,你扯远了。”他面无表情地纠正:“远了。”
“都死了这么久了,你也别想着了。”
他转身就走,既然问话问到这个份上了,再谈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顾夫人看着他笔挺的背影,也是叹息,她这个儿子若是去了部队,肯定也是风云人物,不一定就会比大儿子差的,将良之材却不得不从商,也是委屈他了。
昨天的气毕竟也过去了,这儿子就是不会顺顺她,不会哄哄她,当天回来说要和卫家小女儿结婚,她不同意正气头上说不去参加他的婚事,他连哄也不哄一声,办酒是杠杠的速度,几乎没有什么人反应过来就已经算是结婚了,人家不知道还以为她顾家见不得光呢。
出了去看着淮墨家妻子垂手站在淮墨身后,就像个下人,哪像妻子。
毕竟是结婚了,酒也办了,这是淮墨选的妻子,不给卫紫面子也要给儿子脸。
打起笑意朝她招招手说:“卫紫,过来。”
“妈。”她低头,一脸紧张还带着害怕。
“卫紫,多大了?”问出来自个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儿媳妇的事自个是一无所知。
“十八。”
她儿子咋就这么狠啊,小姑娘才十八呢,这样也敢下手娶回来。
倒吸了口气有些怨怒地瞪了顾淮墨一眼,拉住卫紫的手:“别怕,以后咱们啊也就是一家人了。”
看来这个婆婆,还是蛮年轻,蛮和气的,她还幻想着有个恶婆婆,直接甩她一张支票,叫她走人。
第8章:视若无物
“二哥。”顾淮青从楼上下了来说:“带小嫂子回家啊。”
“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
“你们结婚得匆忙,我也没有好好地准备礼物,你看看,你们那还缺些什么?”
“不必。”顾淮墨一口就拒绝。
“卫紫啊,你过来。”
佣人取来一个盒子给顾妈妈,顾妈妈就微笑地朝卫紫招手。
卫紫毕恭毕敬地过去:“妈。”
“这镯子,给你一只,一共有四只,淮墨四兄弟每个媳妇一人一只,这只给你,以后就好好照顾淮墨,你进了我们顾家,也是你们的缘份。”
“是,妈。”
蓝得透净,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光洁温润的蓝玉镯子套进她的手腕里,她想这镯子一定挺名贵的。
很沉,很有质感而且水头也很好。
“淮墨,今儿个就在家里用午饭吧,既然不用去英国了你也闲了下来,就在家里住几天吧。”
“不了,有一大堆的事。”他站起来说:“妈,我们先走了。”
“唉,你看看你二哥,每次在家里,就像做客一样,还客气得不得了。”
顾淮青淡淡一笑说:“妈,二哥是还没有放下以前的事,不过现在结婚了,也就是走出一步来了,往后啊,凡事的想法也会不同,就不要管束得过多了。”
顾妈妈轻叹一口气,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叹息一声。
顾淮墨出了家里,外面的风有些凉,秋冷了,万物似乎也到了一个消倦之期。这样的秋天,有一个人最是喜欢,会拿竹子叫他做风筝,放得高高的,笑得甜甜的。
他心情颇有些不好,把车子开得老快,一转眼的工夫就出了顾家的私家路,融入到车河里去,路边的树让风吹得摇晃着,天蓝得透净透净,偶尔有几只鸟掠过眼前,飞得那样的平稳、孤独。
此刻,却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可是一时之间,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回到了住的地方,一开门看到门底下被塞进来的几个红包,才愕然地想起,他新婚小妻子呢?
打电话回家,恰好是他妈接的,顾淮墨依然淡定说:“妈,吃饭了没有。”
“刚吃完。”
“妈,淮青在吗?”
“你找他打他手机不就得了。”
“那行,挂了。”顾淮墨放下了电话,暗舒一口气,听这口风小妻子应该不在顾家。
不过他手机里,好像没有她的手机号,总不能打电话回卫家去问吧。
人家指不定乱猜想什么呢,这突然多个人就是不能适应。
去找吧,万一小女孩让人拐骗了,他罪又多一桩,烦,干吗真要听老爷子的话结什么婚。
开车沿路回去,在顾家下山的路上,两旁的枫叶红灿灿, 他的小妻子双手插在外套兜里,耳朵塞着耳塞,悠然轻松地走。
她哪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