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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很信任乔伯父,就算是贪污供出了很多的连环关系,但是与乔伯父划得很清的界线,乔伯父是他的战友,乔伯母是我妈妈的同学,小时候我也常去乔家吃饭,我也是最受宠爱与关照的公主。他以为,乔家会一直爱护我的,但是爸爸不知道,有一种关系是人走茶凉。
看看时间,又是凌晨五点,把灯都开到最亮,把空调调上三十度,用棉被包住自已,一个人,多么的冷。
我有点怀念纪小北的温暖了,每次我要是醒过来,他就会把我抱住。
凌晨五点,血肉模糊的时候,尖利的警笛划破凌晨的安静,我缩在墙角不敢只想用手指在花园的泥士里刨出个洞来把自已埋下去,那一刻的悲伤,都是多余的。
一刻也不想在床上再多呆着,起床披了衣服下三楼的大露台,狠狠地吸着凌晨带着冷意的空气。二楼,似乎有些声响。
我轻手轻脚地下去,二楼是餐厅,喝茶的地方,几百平可以用来做宴客厅。
开放式的厨房,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
略嫌稍瘦的背影,在油香气里熟练优雅地周转着,煎蛋的声音,滋滋作响。
我一笑:“秦瑞,你这孙子,什么时候来的。”
秦瑞回头朝我笑,俊美得过份的五官都是温和:“刚到没一会,千寻姐,煎好了鸡蛋,热好了牛奶,也过来吃点早餐暖暖肚子。”
走了过去,看着他煎得漂亮无比的鸡蛋,无比的惊叹:“没想到咱这么多玩伴里,就你最会做菜,亏你还是法律系的高材生。”
他腆腆一笑,脸上浮上了些羞涩:“好姐姐你就甭要嘲笑我了。”
他夹起一块,喂到我的嘴里,真香真嫩,夸赞地说:“秦瑞,你女朋友有福气了,咱的秦瑞长得多好啊,要人有人,要才有才,而且还温柔体贴。”
“我没女朋友。”他低头,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会吧,秦瑞,我与你同年来着,你也二十三了,该交女朋友的时候了,姐就没啥好介绍的了。”拍拍他的肩,接过他送上来的牛奶咕咕地就喝了大半杯。
坐在高脚椅上,享受着他做的早餐:“一会去跑步不,阮离他们什么时来,好好地摸二圈。”
“他们一会也就到了吧,千寻,你腻不够意思了,为什么你不让我去接你,偏叫东子,明明你的一号键,是我号码。”他有些抱怨,但是绝地不会生气。
“东子是在女人的床上,晓得不,姐是坏人,专做坏事。”我咯咯笑。
“千寻,车上我带来了几套衣服,你先试试,我去洗个澡和你跑步。”
秦瑞,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细心啊,真是一个好男人,谁嫁给他,是谁的福气。
挑了套宽松的衣服和他绕着湖跑了几圈,雾色初散就看到几辆车开了进来:“东子他们来了,秦瑞我跟你说,打麻将咱俩合伙合伙,到时羸了对半分。”
他爽快地说:“好啊。”
怪听话的,秦瑞就是个好弟弟。
开了二台麻桌,我和东子,秦瑞,阮离一桌,小秦瑞真是太想让人亲他二口了,总是让我糊个不停。
东子叫起来:“嗳嗳,这不行的啊,秦瑞你啥意思啊,哥们一直在输,就千寻那破牌技,不输得掉裤子都难,居然还老赢钱,没这么损哥们的。”
秦瑞微微一笑:“是千寻手气好。”
我一边摸牌一边得意地笑:“秦瑞,他们是嫉妒我。”
“嘘。” 都不给面子地吐糟。
楼下的车笛,尖锐地叫着。
第688章:够凶残霸道
东子一丢牌:“反了,居然敢在老子楼下叫嚣个不停,看不整死你,兄弟们,走,都去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想砸咱的场子。”
“东子哥。”先跑下去的一个男人上来:“是挂军牌的车,是纪少,纪小北。”
我心硌地那么一声响,东子沉默了一会说:“甭管,都坐下,该干嘛干嘛,老子倒是看看,他想怎么撞进来。”
纪小北,还是寻来了。
心不在焉地摸着麻将,就是秦瑞的二条送给我糊,居然也没晓得糊,结果还放了一炮。
东子开心了:“我就说嘛,她那臭牌技,哪能总是赢呢,秦瑞我跟你说,你再放炮送她糊,哥就了断你。”
“哟,不就输个钱么,居然还威胁起秦瑞来了,秦瑞甭怕,姐护着你。”
秦瑞朝我一笑:“千寻,东子哥跟我开玩笑的。”
我哪不知他开玩笑呢,把麻将给扑下去,东子哪会把钱看得这么重,阮离支着脑袋看着抓着的麻将,直笑:“千寻心不在焉了。”
“去。”抬手就拍了阮离一下。
楼下,传来了巨大的声音,砰砰作响,而我们,还在楼上打得热火朝天。这一屋子,都不是好惹的祖宗,我倒是想要看看纪小北,想怎的。
“又放炮。”阮离一笑,将牌一推:“糊了。”
“砰。”巨大的一声,感觉整个人都晃了晃。
东子怒了,将麻将重重一一丢,冷厉之色浮上了脸,也起了一些杀气。
“给钱,给钱。”阮离叫了起来。
我低首:“欠着先。”
“千寻,我帮你给。”
“秦瑞,咱哥们不玩这一套,偏就要她的,不能光吃进去不吐出来啊。”
我扔了几张粉红钞票出去,鄙视他:“姐给你放个水,居然还这么高兴,分明就是求鄙视。”
“今儿个,非得赢得你哭着走不可。”阮离下了豪言壮语。
蹬蹬蹬,是上楼梯的声音。
秦瑞在我对面,正好是看着门口那儿的,他眯起眼睛,看着我的身后,我腰挺得直直的,我闻到了淡淡的檀香味儿,这味道对于我来说挺熟悉的,是纪小北。
只一会的功夫,他就到了我的背后,然后脚勾过一张椅子坐在我身后,一手环着我的腰淡淡地说:“千寻原来是在这打牌,倒也不叫上我,输了多少?”
“没输。” 我轻声地说。
他的气息笼罩着我,让我不安起来,不回头看他,仍能晓得他现怒狠是张狂的。
纪小北开始打电话:“刘纪委。”
“派几个人过来,太庆路御景别墅小区, 换门,镂门铁门,钢护门,务必恢复得一模一样,嵌上几颗细钻,以示爷对主人的歉意。”
“噗。” 我一声笑。
他的歉意,为何我看不到在哪儿?
明明主人就在我身边,一双眼睛瞪得像牛一样大,纪小北却偏偏对着电话说。
“笑什么?”他挂了电话,声音带着淡淡地笑:“来,让我凑一份。”
“秦瑞,把万子收起来。咱打暗牌。”
“行,东子哥说打什么,就打什么。”纪小北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东子虎躯抖了一抖:“纪小爷太客气了,我郑东子是久闻你大名。”
万子一收起,全程打暗牌,而且是广东牌,只能靠摸糊,碰杠都可以。
东子存心讹纪小北:“纪小爷,我们发小打暗牌,一向是明码标价,都是一万起价的。”
“有什么问题。”纪小背搓牌,大方地应允着:“千寻输的,算我头上。”
我不服气了,抬头看他:“谁说我会输。”太小看人了吧。
这才发现,他脸上的阴霾是这么的重,那戾气冷得让人退避三舍,双眼的利光仿若要将我吞噬一样。
他淡淡地说:“还以为你一直不会抬头看小爷呢。”
我冷冷地一哼,搓牌的指尖碰到,指甲不留情地划过他的手。
纪小北的手挺好看的,修长,白皙又娇嫩,一看就是没有做过什么重活的,指甲划过去,红红的一条痕十分鲜艳着。
打暗牌,不能看,单凭摸,从起牌的时候就摸。我们几个以前总这么玩,但是纪小北嘛,我不知道,我对他不了解也不清楚。
阮离放出个五筒,我从中间挖出二个五筒:“碰。”
再打了个炮出去,纪小北呵呵一笑:“千寻你对哥,还真好,碰了。听牌。”
我淡淡地说:“诈糊,可是翻十倍。”
他朝我笑:“千寻,别心疼哥的钱。”
狠狠一瞪他:“谁心疼你的钱了,我只是告诉你,我们打的规矩。”
他摸了一个牌,然后翻起:“糊了。”
清一色筒子,带二个九条。
看来纪小北也有二把刷子啊,东子和阮离暗暗使了个眼色,谁也不敢再小看他了。
摸了几盘,我们三人联手,不是让阮离糊,就是让东子糊。
纪小北悠然得紧,一点也不在乎输得糊涂了,我放了个杠给纪小北,但是也淡然,不放出去就糊不了牌。
但是纪小北却笑道:“三六九筒,别想指望了。”
倒是厉害,知道我听什么牌。
他摸了一个,笑了:“糊了。”
“九万。”秦瑞坐在我后面,甩出九叠钞票。
纪小北别有深意地看我一眼,对秦瑞说:“千寻是我的女人。”将钱,甩了回来。他接着手气就好得不得了,连糊着,次次都不收我的钱。
“敬子,你过来玩。”
跟纪小北这样玩,没意思。
“秦瑞,咱出去走走。”
上楼去,赶紧拿了包:“秦瑞,咱开车出去溜二圈。”
“千寻,你是躲纪小北吗?”秦瑞看起来有些不开心:“你何必怕他。”
“呵,我哪是怕他,这儿闷呢,就想出去兜风,怎的,你不想去?”
他摇头:“不是的。”很绅士地拿过我的包,然后下楼。
楼下现在来了很多人,正在搬运着新送来的花园门,还有铁门,那军车,被撞得真是一个惨不忍睹啊,东子这门必然是要大修了。
纪小北,可真够狠的,用车撞开了门进来,还能这么淡定。
第689章:纪小北的报复
我挺喜欢秦瑞紫红色的玛莎拉蒂,够酷,够炫。开着出了别墅大门心里一个爽。外面路上一溜儿都是军用车,纪小北叫来的人,还真牛。
所以能不惹,我就不惹。可是他寻来了,证明我是错的,我应该乖乖地等着他甩了我,而不是我先说拜拜。如果早知道他身份不简单,我绝对是不会招惹他的。
“千寻,我有时候,不明白你?为什么你不肯让我们帮你,如果你还把我们当成朋友看的话,为什么你什么事都不肯说,也不许我们插手,但你偏偏和……。”
我说秦瑞这孩子善良吧,就是不说我被供养的事。
朝他飞个媚眼笑:“朋友就是要保持朋友的样子。”
我们谁都一样,都骄傲,不管什么事,宁愿咬紧牙关靠自已。
前面路口再往前一点,就可以上高速,一转弯几辆警车守着,遭糕,今儿个没有带驾驶证什么呢。
车被拦了下来,交警敬了个礼:“请出示你的证件。”
秦瑞直接将他的身份证递出去,这就是畅行无阻最好的证件。可那交警却是铁面无私:“小姐,请你出示你的身份证。驾驶证。”
“你们的队长是谁?”秦瑞不悦了,解下安全带:“我打个电话到交警大队去。”
“秦公子,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们是执行公务,秦公子,你可以走了,但是陌千寻无证驾驶,我们得先把她拘留。”
我敢肯定,这一定是纪小北做的。
无证驾驶,我又没态度恶劣,醉酒,毁坏什么的,顶多是扣些钱而已,可现在态度强硬地说扣留我,不是纪小北指示的,我头剁下来给他当球踢。
他大爷的,我就这样被关进局子里了,秦瑞是不肯走,我和他被隔开来,一人蹲一间小黑屋。
电话不给打,秦瑞是出去了吧,但是我给转移到一个地方了,我也不知道是哪儿。
让我坐黑牢啊,好你个纪小北,我以为有多大气,多放得下呢,心里就斤斤计较得要命。
坐足了五天的黑牢,才开门:“陌千寻,有人来保你了了。”
铁门吱的一声响,我眯起眼很不善地出了去。
“下次开车,记得把驾照带好。”民警训我:“签个字,就可以离开了。”
我签了个字,丢下笔就出去。
纪小北就坐在敞蓬跑车里,银灰色的车贵气十足。
他一手摸着下巴,一边听着歌哼着。
那歌,差点没有把我给气得吐血。
铁窗泪……。
我飞快地走着,不认识他,我不认识这么一个霸道,心黑的男人。
他车追了上来,也不叫我上车,就是徐徐地跟着,让我听到那歌。
我停下看着他,他地愉悦的脸庞,阳光都为之失色,他也不叫我上车,戴着墨镜酷得不得了,裂开的嘴巴笑容那么的碍眼。
我弯腰,在人行道那儿抠了个砖头,往前走二步就往他身上砸过去, 他一低头,躲过了,一手放在副驾上拍了拍,痞痞地看着我笑。
跳上了车,狠狠地抓住他的肩头就往他脸上亲吻过去。我用我的臭气,把你给薰死。
他推开我,赶紧找出纸巾擦唇,又找出了木糖醇倒了一大把含在嘴里。
我得意地笑了,伸手去抢了他的墨镜戴在脸上。
青草萌萌,暖阳轻风,一路上的桃花开得一个灿烂,开这样拉风的车兜风看春光,最是明媚啊。
我和他都没有看风景的风情,他载我到桑拿房里,把我推进去:“没洗净就别出来。”
又泡又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