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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一走,顾淮青也就告辞,把空间留给小嫂子和二哥。
卫紫收拾着杯盘碗筷,顾淮墨过来:“我来吧。”
“没关系,我来就好了。”
“你脚不方便。”
“没关系。”
他不说话,直接抱起卫紫往沙发上一放:“坐着。”
然后就去收拾了,他认真地洗着那些碗盘,洗得很干净。他知道今天卫风会来,所以他出去买些东西,在下面吸烟浪费了好些时间,等再回来已经有点晚了。
其实他倒没想在家里吃饭,请卫风在外面吃就好了,只是看淮青在做饭,他就打电话叫人送外卖过来。
昨天下午,他有去接卫紫的,过年哪会让她一个人在那儿,结果护士说她让人接走了,那个人还是她的二哥。于是他去卫府接卫紫了,卫风气恨地说那些话,然后出手揍他,他没有还手。卫风说得对,让卫紫哭的人,都不配卫紫。
他把主卧收拾空了,心情,却是有点乱了。
乱得不是他现在说收拾,就能收拾好的。
哗哗的水刷过手,他静静地看着,把碗擦干净放在消毒柜里。
卫紫收拾好桌面就去洗澡,有点不方便就坐在浴缸旁边慢慢洗,他做完了厨房的事就去了书房,似乎人一走,她和他,又变得无话可说起来了。
她继续躺在沙发上,玩着卫风送的手机,躺着看一条条的信息,都是拜年的。
还有一条信息是顾淮景发来的,他说:卫紫很抱歉,把你牵进我们夫妻的吵架中来,你别和淮墨生气,淮墨他是真心疼你,爱你的。
卫紫就有点迷惘了,他们都说他是真的爱她,可是什么才是爱呢?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感受不到呢,他把主卧的东西清空了,但是云紫却还是活生生的在他心里,他们都不知道有一个云紫,让顾淮墨永远都放不下的吗?
“别躺在沙发上,要睡去床上。”他出来说了那么一句话。
卫紫抬头看了看他,又躺回去。
床,回哪张床?他说主卧已经弄好了,什么都是新的,她可以住了。
她从来就没想过去侵占,他的态度,让她很难受,她知道这话说出来,必定会有一个过程的,却不知道过程,是如此的难熬。
“没听到吗?卫紫。”他拉长了声音。
“我没想睡。”她淡淡地说。
他气上来,也没理她。
如今她还想要怎样呢,怎样才会满意呢?
他出去,她在家里,无聊得想尖叫,索性就拿小锤子来敲着脚上的石膏,一片一片地剥,剥下的那就是片片的寂寞,到傍晚居然让她全敲了下来,她细小的足部还有点肿,有点红,脚腕那儿动动,就会很痛。
跳着去上洗手间,出来一开门就看到顾淮墨回来了,在冰箱里翻着东西。
他把菜拿出来,瞥了眼卫紫,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再想想才知道,冷声地问:“石膏呢?”
“我拆了。”
“你是真的无聊吗?”自个拆,她就不怕弄伤她自个。
她还真的点点头,他气不打一处来,她就这么想让他烦心吗?还嫌他现在还不够烦的。
卫紫的手机响,打破了现在有些僵的气氛,赶紧过去接。
“新年好,小紫妹妹。”神清气爽的半路子哥哥打电话来了。
卫紫忍不住笑:“冷亦安,你也出院了。”
“你不在那儿,我还能住得下去吗?”
“说什么呢,关我什么事,你石膏拆了没?”
“没呢,你呢。”
卫紫就得意起来了,看着轻便的脚,那个得瑟啊:“我啊,我拆了,下午闲着没事做,敲啊敲的,就自个拆了。”
“啥时候过来,哥哥的给你拆呗。”
“滚,谁要给你拆你的臭石膏了,冷亦安,你的车修好了没有?”
“怎么,妹子你看得上我那车啊,我送你便是。”
“不是,我只是问问,我还不会开车呢,哪敢要你的车。”她有点心里内疚啊,把他的车撞坏了,居说名车修起来,那可也是天价的。
“不会开车没事,你有空了,脚好了,我请个私人教练教你。”
卫紫给他哄得笑逐颜开的:“那好啊,谢谢你了。”
“去去去,咱们之间还谈什么谢的,妹子,在家无聊着,不如晚上我请你去看电影呗,今天晚上好像有什么的开演,我听人说还不错,对了,我们家有投资的。”
卫紫看一眼在厨房里切菜的顾淮墨,还是摇摇头:“不去了,天太冷了。”她不想惹他生气。她现在大晚上和别的男人出去,顾淮墨会乐意才怪。
“那明儿个再去也行,闲着也是闲着,是不是?”
卫紫想到顾淮墨头些天说,初二顾家有个宴会,虽然二人现在闹冷战着,但是应该还是要去的吧。也拒绝冷亦安:“明儿个我也没空呢。”
再天南地北乱聊一会就挂了电话,顾淮墨在厨房里炒着菜,灯光与油烟在他身上衬得他很柔和,明明相离得很近,她却感觉很远。
跳进去去拿碗洗,他却说:“我来。”
她站在厨房里,只觉得拘束,他不愿意和她说话了。
心里微微叹一口气,还是单脚跳了出去在餐桌上等着吃饭。
他给她装了碗汤,油腻腻的鸡汤卫紫一看就没有胃口,喝了二口就不愿意喝了,碰也不碰,夹了点菜吃:“我饱了。”
他也不说话,反正就是扒着他的饭,像饭有着无尽的诱惑力一样,谁也不能让他移开视线了。
第200章:闹冷战
闹冷战着实是伤啊,晚上她又看电视看得睡过去,像是刻意不回房,刻意逃避着他一样。难道她就不说什么呢?这样的日子,她想什么时候结束。
终究,他还是心疼她在外面睡,怕她冻着,怕她不舒服,她很累一样睡得很沉,他抱她回房,给她盖好被子,就着床头小灯捧着她的足部细细地看,脚腕那儿似乎消了些肿,好得也挺快的。她居然还把自个拆下来的石膏片收集起来了,他看到就想捧她一顿。
三天不打,上梁揭瓦是不是。
做错了事,不用承担的吗?冷战就真的可以由得着她胡来了?
他晾着她,可是自个也是难受。不喜欢这样的家,冷淡得令人很压仰。
她跟谁都可以有说有笑的,可是唯独在他面前,却是一声不吭。
淮青打电话来给他,跟他说卫紫的心情不好,卫紫其实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还隐匿地说,卫紫婚姻有些不看好,并且很不乐观一样,他当下就有点抓狂。
他的妻子跟他的弟弟都可以说这些话,可是她的心却不是向着他开的。
跟他说,他就会吞了她,还是会打她了?
淮青还说了个事,说卫紫似乎考虑到了二个人的婚姻性格家庭种种的不合。她想怎样,离婚?没他的允许,她休想。
婚哪是想结就结,结了就好好地过日子,哪有这样的,也不给她这样。
这一夜顾淮墨都没有睡好啊,心里诸多的气,诸多的恨。
她转个身,抱住他的腰脸在他怀里蹭着,寻个舒服的怀抱,软声地叫:“妈妈,抱抱我。”
白天的她,倔强而又任性,哪会这样。
他伸手轻轻地拍着她,她唇角一抹淡淡地笑,又安逸地睡了过去。
妈妈,去她的妈妈,他是她老公,他是顾淮墨。
他今晚,的确是真的很抓狂,而这股子恼恨的劲儿,却像是打在棉花上,郁闷不郁闷。
一大早他起来,生理时钟习惯的醒,把枕头给她抱着给她盖好被子,小王打电话过来,紧张地说:“顾总,B市刚刚发生一件大事。”
“我马上过去。”
轻手轻脚地洗濑好就离开,中午冰箱里没有什么吃的,他得记着回来,或者赶不回来就叫外卖给小丫头吃。
卫紫醒来天大亮,床铺的一边早冷冷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了。
趴在床上长叹口气,赖了好一会才愿意起来。
今天是初二,顾老爷子会在家里办宴会,她铁齿在顾淮青的面前说不回去,有时候话说得快了,说得绝了,就没弯可转。
这会儿门铃响起,她去开门。
顾淮青穿得很喜气,笑盈盈地站在外面:“小嫂子,我就知道你才起来。”
早上刚起来的小嫂子,真的令人看了觉得好笑。
卫紫呵呵一笑:“淮青,你快进来,我先去洗脸。”
跑去厕所一看,有些抓狂地叫了。
她的头发像疯子一样,几乎都要竖起来,乱蓬蓬的一堆,怪不得小叔子一看就忍俊不禁地笑出来,她眼角甚至还有眼屎,呜,丢脸啊,丢得大了。
“小嫂子,你穿好看些,把所有女人都比下去更好。”
“什么?”
“我来接你去顾家啊,二哥一会儿也就到了,不过他得从公司直接去。”
“……。”卫紫沉默了,没有说什么。
难得有台阶下,难道真的要不去,真的要和顾宅那边的人断绝关系吗?
她,她还是喜欢顾淮墨的。她还是想要和顾淮墨好好过日子的,虽然他不会去在乎家里人的态度,然而对着干,绝对谁都会很累。
“小嫂子,今儿个可有很多好吃的,我出门的时候看到厨房那儿还准备了鸡翅呢。”是他吩咐的,不过这个,他肯定不会说出来。
先把小嫂子哄回去吧,男人就得给女人台阶,就得哄着女人,大男人怕什么丢脸,能屈能伸才好。
而且这么可爱的小嫂子,二哥那个大男人粗枝大意的,真怕他就这么失去小嫂子,到时二哥一定会后悔莫及的,像小嫂子这样的女孩,可不是他随手一招就有的。小嫂子的倔强是谁都不知道,她藏得很深,那天醉酒后也是说了点出来,他听那么一点,他就懂了,所以,也疼惜她。
“嗯,好。”卫紫说出这二个字的时候,也长长地松了口气。
似乎也不是多难的事,没关系啊,面子是什么,一文不值的东西。偶尔放下点尊严,要不然会很累的。
她和顾淮墨之间的冷战,也要结束一下,这么冷的天这样子老不说话的,要把她憋死冷死啊。
她没穿高跟鞋,脚腕儿还不行啊,找了一双棉鞋子出来:“这样会不会太难看。”
“不会,你脚伤还没有好呢,这么早就拆了石膏。”
她吐吐舌头,调皮地说:“我自个拆的,不过没拆好,看,都在好玻璃罐子里留着呢,整整一百三十三片。”
顾淮青有点无力,这小丫头嫂子,真是令人无语的。
扶了她的手:“走吧,漂亮的小嫂子。”
卫紫没再画眼影什么的,脂粉不施,素颜而上。
她犹还记得上次让顾夫人说她小妖精一样,想来顾家的人,并不喜欢怎么去跟着时尚走,现在满大街的姑娘,哪个不描眉抹粉修饰一番的,可他们不喜欢,她就不跟随了。
“小叔子,我需要买些什么东西吗?”空手去好么。
“自家人,还用得着买什么,不过去了,可能要委屈下你。”
她一笑:“没什么,你不也说了,是自家人。”
所以不用说什么委屈的,她愿意忍的。
况且都让小叔子来接她了,应该也不会怎么给她脸色看吧,有些事情就让它们糊里糊涂地过去,那更好。
上了顾淮青的车,看到她给买的那樽香水,心里有些高兴。
顾家并不是真的每个人都看不起她,可能很多的时候,是她敏感的心在作崇。
大年初二是早些时候定好的日子,家里在有宴会,顾淮墨知晓今天他不能缺席,在公司里就将一些紧急的事处理了下,他妈打了他几个电话,他一概都没有接。
第201章:叫她走
在他的记忆里,很小很小的时候奶奶跟他说,过年就是一家人快快乐乐,甜甜美吃着好吃的说着开心的,谈着好玩的,所以他那时很喜欢过年的,越大,却是越没有意思了,如今现在家里成了这样,他还真什么也不想理会了。
雪莲敲门,一会推开门进来:“淮墨,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有事?”他头也不抬地问。
他不在这儿,他该在哪儿呢,现在公事还多着,别人只看他钱多,说他如何如何的成功,不仅官场能混得风生水起,商场是一呼百应,可是别人不知道他要花多少的时间才做到这些,他不会让别人看扁他顾淮墨的。
只是年年的公事,却还是一样多,却是越来越烦燥了,他真想甩开这些,但现在还不行,还不能摆脱大伯父那一房的桎梏,至少五年吧, 现在大哥在官场也是青云直上,老爷子是半退休的状态了,他得等大官稳定些,也多为顾家这二房多打些根基吧,毕竟到时整个家族的生意交出去,对于他们来说,并非是件好事。
现在他们兄弟三人长大,羽翼也丰满了,倒也不怕大伯父会做些什么手脚打压得抬不起头来。只不过官场的事年年不同,政策也是一年比一年完善,要是他不赶紧丢掉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局时连累起来才是不好收拾。
树大必招风,这个他知道,上次山上那仓库爆炸的事让他十分警醒,这是一些警告了。
雪莲叹口气“我就知道你还在这里的,宴会就等着你,你要再不去,老爷子准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