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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和紫衣肯定是一对一;但唐卓肯定会幸福的(不是为宝宝而死;偶写不来悲剧)
至於偶上面那句话的意思;大概三章后就会揭晓吧.
(小小声說句;好想快点结文;太拖拉;写得好痛苦;但之前埋的许多伏線又不允许偶提前结束;痛苦~~痛苦~~~
偶恶搞不起来了。。。。。。)
=我是乌龟~~~~~慢慢爬~~~~~~~~
第68章童趣(一)
次日下午;欧阳静等人军务缠身尚未回府;方常如闭门研药;卫紫衣和唐卓在宝宝房外小院中对奕。
卫紫衣下了一粒白子;看了一眼宝宝房门;唐卓回以一粒黑子;也望一眼宝宝房门;一盘棋零零落落从上午到下午;犹分不出胜负。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丫环踉跄跑出;神色惊骇;指着房内颤音道:“郡~~郡主醒了;可是。。。。。。”眼前人影一晃;卫紫衣和唐卓一前一后向房间冲去。
两人进了房;立时傻了眼;宝宝正抓住另一个丫环的衣襟;奶声奶气嘟嘴道:“我饿了;要喝奶。”
丫环涨红了脸;不知所措。
卫紫衣上前道:“宝宝你醒了?”伸出手要搂过她;宝宝已哗然一声扑向他;两眼闪亮:“帅哥哥;你真好看;比电视上的哥哥还好看。”
卫紫衣大惊;宝宝莫非发烧了;说起胡话了;摸她额头却不烫;定了定神;吩咐丫环去厨房端一碗粥来。
“我不要粥;我要牛奶。”宝宝在他脸上唧巴了一口;一条银涎挂在卫紫衣颊边;晶亮闪烁。
卫紫衣这才恍悟昨天方常如问他可有一儿半女的用意。
宝宝──这是──回到孩童时的记忆了;照顾她便似在照看一个小孩了。
唐卓目瞪口呆;好半会才缓过神来;上前试探地叫了声八宝。
宝宝眨巴眨巴眼;忽然扭开卫紫衣的怀抱;朝唐卓跑来:“帅哥哥;你也好好看哦!”
唐卓眉开眼笑;大大敞开双手;脸也倾前贴上去。温香软玉尚未入怀;眼前一花;人已又到了卫紫衣胸前。
卫紫衣柔声道:“宝宝;以后除了我;别人一个也不许让他们抱;明白了吗?”唐卓悄悄向宝宝摇了摇头。
“为什么?”宝宝迷惑不解。
“因为他们会~~”卫紫衣冷冷看了唐卓一眼;“他们会占你便宜。”
宝宝吮着手指头看看他;再看看唐卓;样子颇为难;又眨眼道:“可是红红阿姨说漂亮男生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宁杀错勿放过。”
男生虽是个新名词;但从她话里的意思;卫紫衣和唐卓也知大抵是指男人了。
卫紫衣怒火徒生;镇国候府好歹也是个书香世家;怎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无端教坏宝宝。
唐卓又笑逐颜开;竖着拇指道:“八宝真是个聪明宝宝;红红阿姨言之有理。”避开卫紫衣杀人的眼光;向宝宝偷偷吐了吐舌。
欧阳静等人闻讯赶来;正瞧见宝宝坐在卫紫衣膝上;张嘴吃着卫紫衣喂的粥;两手与唐卓划着拳;脸上的笑靥比小时候玩的福娃娃还烂漫天真;惊得下巴几乎跌落地上。
欧阳静问方常如:“方神医;舍妹为何会变此模样?”
方常如含笑捋须道:“中了迷花再中迷途;人的记忆最少倒退二十来年;候爷可以趁机回味一下当年小郡主带来的童趣。”
宝宝乍见他们;欢喜地拍手道:“电视上的人都跑出来了。”跳下卫紫衣的膝盖;向方常如跑去;抓住他的长胡子喊了声老爷爷;再去欧阳静跟前摸了下他这些天刚长出来的胡茬;叫了句叔叔。
欧阳静甚欣慰;自己的容貌跟父亲有几分相似;姬儿叫我叔叔;那是还记得父亲长什么样了;也即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了;不知还记得我这个哥哥几分?
方常如甚迷惑;郡主才十六岁;按说记忆倒退二十来年;应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只知道吃喝拉撒;现在看来却是个五、六岁的女娃;怪哉;怪哉!
看了看周围的人;又有点想通;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郡主想必比之这些人又龙凤些;天资自然是更加聪颖些;如此模样亦不足为怪了。
宝宝再看到高渐飞和铁拳;脸上又绽开了花;又是两个漂亮男生;张开双手又想扑过去;忽然回头看了看卫紫衣;最终垂下了手;只甜甜喊了两声“水”哥哥。
众人正听得一头雾水;宝宝又冲宇文凤叫道:“狐狸精。”
宇文凤青着脸道:“你说什么?”心中怒火万丈;她自己才是个狐媚子;勾引了一屋子的人个个为她牵肠挂肚;竟还有胆诬陷自己。
卫紫衣皱眉;那时的宝宝年纪如此糼小如何会懂得这个词?莫不是又是那个红红阿姨教的?
果然又听宝宝道:“红红阿姨说了;漂亮的女人都是狐狸精;姐姐好漂亮;一定是狐狸精了。”
欧阳静听得奇怪;记忆中自己家里从未有一个叫红红的亲戚或奴仆;姬儿口中的红红阿姨会是谁?
这时丫环来禀晚饭已备好。
来到饭厅;高渐飞让大家不必拘礼;一起坐了一桌。
欧阳静牵过宝宝道:“跟哥哥坐一块。”
宝宝摇摇头;跑去拉住卫紫衣;再牵过唐卓;将他们分别按在椅上;然后自己往中间一坐;开心道:“我要跟帅哥哥一起坐。”
高渐飞郁闷的程度再升华;大的时候自己在她心中没位置;没想到小的时候也不入她的眼。
宇文凤嘿嘿冷笑;果不其然;狐媚子自小便如此水性杨花。
宇炫这时走入;坐到高渐飞身旁;欧阳静等人起身见礼。
宝宝指着他蜡黄的脸欢叫:“铜人;方世玉里的铜人。”
大家愕然;欧阳静再问方常如:“方神医;为何她会说一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词?”
方常如捋了捋须;慢悠悠道:“郡主天资非常人可比;许是小时接触过哪位高人;说出来的话自是非常人能理解。”
欧阳静回忆了一下;好象没有哪位高人;但姬儿幼时确是特别聪慧;反而现在大了;资质平常些。
卫紫衣倒是见怪不怪;小时候就常听宝宝说一些怪名词;这些年来都听习惯了。
唐卓嗤地一笑;笨八宝天资非常人可比?挟了块红红的腊肉给她;问:“这是何物?”
宝宝皱了眉:“张嫲嫲说了;这东西有色素;吃了会生癌。”
说的话还真难理解;莫非她小时真的资质特别;后来去了流璃山撞了头才变笨了?唐卓怜惜地伸手摸向她的头。
摸到的不是她的头;却是卫紫衣的手。
卫紫衣伸手在宝宝头顶轻轻摩挲几下;另一手挟掉她碗里的腊肉;再挟了条青菜给她:“宝宝;不吃腊肉;吃这个。”
宇文凤瞧得有趣;暗生了个主意;学卫紫衣向宝宝道:“宝宝;吃了饭;该去睡觉了;今晚跟姐姐睡好不好?”
宝宝摇摇头:“不好;我要跟帅哥哥睡。”
宇文凤笑道:“哪个帅哥哥?”
宝宝看看卫紫衣;拉起他一只手;又看看唐卓;也拉了他一只手;向宇文凤郑重宣布道:“我要跟两个帅哥哥一起睡。”
顿时;卫紫衣的脸黑似乌云;唐卓的笑灿若朝阳。
『咕噜』一声;欧阳靜嘴里的鹌鹑蛋一下滑落了肚。
高渐飞和鉄拳睜圆了眼;一脸惊吓。
方常如含笑点头;果真非常人能比;小小年纪便晓得要左右逢源。
宇炫依旧木着一张脸。
宇文凤捂住嘴拚命忍住笑;抖着肩再道:“不可以两个一起要;只能选一个。”
宝宝为难地左右看了看;两手抓得紧紧;低头想了想;抬头又看看卫紫衣黑云密佈的脸、唐卓灿烂的笑容;抓着唐卓的手慢慢松开;转身抱住卫紫衣在他脸上啵了一口:“帅哥哥別难过;我只跟你睡。”
唐卓垮下脸;十分懊悔自己方才管不住的笑意;万料不到八宝从小就对冰块脸情有独钟。
卫紫衣脸上阴霾一扫而光;浮上笑意;“宝宝;再用些饭。”拿起饭碗一口一口地喂宝宝;动作自然纯熟。宇文凤看在眼里;不自觉地转头扫了眼埋头吃菜的铁拳;轻叹口气。
欧阳静却因宝宝的话想起一事;悄悄问方常如:“方才你帮舍妹诊脉;是否喜脉?”见方常如摇头;松了口气;但转念一想;姬儿跟卫教主几个月来耳鬓厮磨;竟未有喜脉;莫非……
提心吊胆再问方常如:“那个;他们……成亲已有数月;还未有喜讯;莫非舍妹那个……身体所致?”
方常如再摇头:“郡主健康无恙;不是这个原因。”却没有说是哪个原因。
欧阳静大惊失色;竟是卫教主的问题么?这可如何是好?米已成炊;姬儿不嫁他是不行了;然而自己成亲多年未有所出;姬儿要是也无一儿半女;欧阳家竟要絶后么?暗暗寻思得找个机会让方常如帮卫紫衣把把脉。
饭吃完;宝宝揉揉眼:“帅哥哥;我们去睡觉。”霎时;人人眼光一致地投注在卫紫衣脸上。
卫紫衣极端尴尬;心里也十分想“我们去睡觉”;但在众人眼光下;只能这样说:“宝宝;今晚会有嫲嫲陪你;明天大哥再陪你。”
“不要;我只要你陪。”宝宝拉住卫紫衣衣袖晃摇。
“宝宝;听话;明天再陪你。”
“不要;我要今晚。”宝宝扁了嘴;红了眼眶。
卫紫衣无可奈何地望向欧阳静。
欧阳静走到他和宝宝身边;微笑:“卫教主;姬儿小时的脾气倔得很;不依她大家今晚都不得好睡。”一手拉了一个;向高渐飞等人告声后;转向内院。只是他未想到依了宝宝;大家还是不得好睡。
唐卓回房时经过隔壁卫紫衣的房间;明知是空的;还是瞧了眼;脑中禁不住地浮现了一幅画面:八宝衣衫不整地从她房中跑出;边挘劾岜呷陆校骸八Ц绺缁担凰Ц绺缙鄹喝恕!
回了房;躺上床;画面发展成了故事;在他脑中继续上演:卫紫衣也由八宝房内跑出;软声哄道:“宝宝乖;跟大哥回房。”
“不要!”八宝害怕地揪紧衣襟。
然后本帅哥哥从天而降。
“帅哥哥救我!”八宝翩翩飞入本帅哥哥温暖厚实的怀抱。
于是;本帅哥哥十分体贴地拢紧她的衣襟;十分温柔地说道:“别怕;有帅哥哥在。”再辅以十分灿烂的笑容。
最后八宝终于明白了灿烂的笑脸远比冰块脸可亲可爱;向本帅哥哥道:“帅哥哥;今晚我跟你睡。”
故事发展到这里;唐卓再也躺不住了;起身喝了口冷茶;推窗看看外面的夜色;微微的月光;料峭的春寒;很适合来冷静一下被故事沸腾热了的脑子。
走出房间;沿着走廊;来到庭院;信步走了走;等故事不再在脑中沸腾时;脚步已不知不觉走到了宝宝房间所在的小院。
院外;有一人早他一步倚着树干;遥望宝宝的房门;听见他的脚步声;转过了头。
唐卓揖礼道:“太子殿下也出来赏月?”
“不是叫了你跟从前一样称呼我么?”高渐飞拍向他肩膀。
唐卓笑了笑:“如此月色;可有兴致下一盘?”
高渐飞喜道:“正有此意。”
让侍从备下棋盘、热茶;两人在宝宝院外不远处摆起了棋谱。一来一往过了十几回合;小径上传来宇文凤愤愤的声音:“你又想避开我?”
“夜深了;属下送公主回房。”是铁拳沉稳的声音。
“我偏不回房;你很想再看看她是吧?那我就遂你的愿。”咚咚咚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唐卓抚着下巴看宇文凤走来;身后跟着铁拳;悠然向高渐飞道:“今晚月色当真不错;难怪大家都来赏月。”
宇文凤乍见他们;脸色转阴为晴;似乎看到了好玩的物事一般;兴趣盎然道:“太子哥哥兴致可真不错;漫漫长夜;月下奕棋确是好主意。”站到了高渐飞身后观棋。
高渐飞皱眉:“八妹尚未安歇?”
宇文凤道:“睡不着;出来走走;没想到也有人跟我一样。”瞄了眼铁拳。
铁拳默不作声站在唐卓身后。
原来每个人心中都期望了一个故事。唐卓拈起一子;笑道:“既然睡不着;不妨一旁观棋;凑凑兴。”
下棋的人眼在棋盘;观棋的人眼也在棋盘;耳朵却都凝神去了宝宝房间的方向。
第一局;和;第二局;和。房间那边的方向;无声无响。
“老是和局;没意思。”宇文凤打了个呵欠。
“方神医;怎么还未安歇?”欧阳静的声音传来。
“睡不着;出来走走。”方常如嘿嘿笑道。
宇文凤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睡不着的人可真多!
欧阳静和方常如走来见到他们;都愣住。
结果;唐卓和高渐飞下棋下了一晚上;身后站了四个人观棋也观了一晚上;只是宝宝的房间一整晚寂寂无声;他们每个人心中想象的故事也只能是故事而已了。
第二天早上;宝宝拉着卫紫衣的手一蹦一跳走进饭厅。
宝宝脸色红润;卫紫衣眼窝深陷。
宝宝一见欧阳静;甜甜叫了声哥哥。
欧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