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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奇侠(未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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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答案,恐怕只有项尚飞自已知道在打什么算盘,外人又如何能猜知?
  小竟不明就理,仍是一脸感激道:“我这就去,多谢二位。”
  “我带你去好了。”
  项尚飞干脆好人做到底又道:“趁着未让人发现,我送你一程。”
  言下语气,还直那么迫切危急意味。
  “项兄方便吗?”小竟不想再麻烦人家,又怕走的过慢,给恩人添麻烦,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没关系,我送你便是!”
  项尚飞回首向珠儿示意别把此事说出,随即抓起小竟右手,暗运真劲,射出窗外。
  只见他身形矫捷,东躲西闪的,连掠数座屋顶,绕转几棵古松,始落于大门的左侧高墙下。
  “咱得掠过这数丈高墙才行。”
  小竟只能傻楞楞等在那里。
  项尚飞也只是说说,他立即吸吸真气,暗自叫起,双脚一蹬,两人如鹤,一飞冲天,随又凌空盘转筋斗,终于安全落于大门外。
  “终于离开陶尽门了……”
  项尚飞喘口气,脸上一丝喜悦,转向小竟,却发现他一脸怔楞,不禁急急地又道:
  “你还好吧?”
  小竟只是被方才窜掠翻滚搞得气流不顺,有点头晕,闻言之下,当然不愿对方担心,急忙装笑,直道还好还好。
  “那就好,咱趁夜走人。”
  项尚飞为赶时间,干脆挟起小竟,凌空掠起,直落山区。
  小竟但觉正根咧咧作响,山径、树影脚下飞过,直若腾云驾雾。
  项尚飞时而天马行空,时而蜻蜓点水,凌虚飞渡,只见得掠过一山又一山,攀过一峰又一峰。
  直至寒意逼人,小竟始问道:“是不是已抵落霞山庄了?”
  直觉上,他已在最高山峰似的。
  项尚飞已把脚步放慢:“掠过这山峰,再过去便是落霞山庄势力范围。”
  过不了盏茶功夫,项尚飞已停落一株竹年古槐下,他始将小竟放下。
  “就送你到此,你只要往前走,落霞山庄自可寻得,有机会,咱必定会再碰面的。”
  “再见了!”
  小竟感激中,仍带着感伤。
  “还有什么须要我帮忙吗?”项尚飞问。
  “不了,真的,谢谢你……”
  “说那儿话,同是江湖人,本来就该互相帮助的,既然没事了,那我先回去了,日后再见了。”
  依依不舍中,项尚飞还是告别离去,独留小竟孤单一人。
  他静默许久,许久……
  小竟心头不停回想这几日遭遇,先是遇八苦老人,跳绝望峰,再被项尚飞所救,辗转到这落霞山庄,冥冥之中似有安排,却总安排不了死亡之路?
  “想死都这么困难?”
  想着八苦老人送自己那颗什么救命黑丹,他对自杀已毫无信心。
  “看样子,还得赖活在这世上了,那就真的相信奇迹吧,否则一味的潦倒,何时才能翻身?”
  小竟自嘲直笑着……
  远望这座一半藏于云端的山峰,该是自己接下来目标吧?
  他想看看到底又有何遭遇?送一步步登往落霞山峰。
  陶尽门,留月轩中,仍留有萤萤孤灯一盏,轻照一室光华。
  珠儿半倚床边,久等项尚飞不归,只觉睡意更浓,忍不住打了个缠绵的哈欠,她终于揉揉双眸,渐渐地深入香甜梦乡……
  时间不知是荡多久,项尚飞已神不知、鬼不觉潜回陶尽门,直奔留月轩,他一进屋内,只见珠儿已沉睡,嘴角还盥个甜美笑靥。
  项尚飞几乎不忍,不忍打坏她如此甜美好梦,然而,这念头只不过轻划脑门而已,他低声轻唤道:“珠儿!珠儿!”
  才叫两声,珠儿已经有了反应,身形轻轻蠕动,双眸缓缓睁开,扯见眼前项尚飞,惊喜道:“飞哥?你回来了?……”
  “嗯!”项尚飞轻轻点头,脸色益渐慎重,他直视珠儿,道:“珠儿,答应我,万万不可将今夜之事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珠儿不假思索,无邪道:“可以啊,那有什么问题?”
  她一向认为飞哥做事,自有他道理存在,既然飞哥如此说,她当然没有说“不”的理由。
  项尚飞如释重负的轻吐长气,但见珠儿懵懵懂懂,不解世事风险模样,他不禁仍挂心着,再次警戒,以显示情严重性。
  “记得,此事关系重大,一不小心便会毁了不少人,你可千万小心,最好将今夜之事置之脑后,一概忘却!”
  “是,遵命!”
  珠儿再次慎重点头,对于项尚飞胡芦里,究竟是卖些什么药,她倒不觉得好奇,她转着灵目,轻笑着又道:“飞哥,今夜发生何事?我全忘啦!”
  其实,她说这些话,不过想让项尚飞更为安心罢了,而此刻,她内心有感而发:
  “不知小竟怎么了?还在受冻么?”
  她希望夜赶快过去,换来黎明,阳光将普照大地,一切变得暖和起来。
  鸡啼了!
  黎明已至。
  整个芙蓉荡逐渐苏醒,逐渐沸腾、热闹。
  就连据芙蓉荡险要地势,地处高峰两山谷口,且终年云雾弥漫的落霞山庄亦不例外。
  一如往常,一名家丁打扮,年约五十来岁的中年汉子,神采奕奕地准时推开第一扇大门,迎接新的一天来临,一切将又活络起来。
  但,就在家丁打开大门之际,他竟然发现有位年轻人蜷曲昏睡于门前。
  他没好气的咕哝道:“什么东西?一大早就触我霉头,难不成吃了态心豹子胆,竟敢死睡在落霞山庄门前?”
  他再次瞧瞧横躺门口的小竟,再看看他一身破旧布衣,不禁仗势地啐口口水,斥道:
  “好狗不挡,挡路非好狗,小子,你连狗都不如!”
  他讪骂几句,方始猛拍手掌,又大喝道:“来人吹!找碴的上门啦!”
  话方喊完,已有四名劲装打扮,身材高矮相当的男子,闪电似的出现在他身边。
  家丁指向小竟,轻蔑道:“将这不知死活的乞丐捆起来,丢到荒郊野外喂狼,听到没有?”
  “是!”四名男子齐声道。
  正却动手,忽又有声音叱喝过来。
  “慢着!”
  门内缓缓出现一位年约五白中年胖子,瞧他一身滚圆,连脸面都发圆,实难瞧出下巴长在何处,走起路来似滚球颤动,着实胖得够劲。
  然而他却有一张慈眉善目的脸容,活像个弥勒佛。
  尽管如此,他仍显出当有的赫赫威严。
  众人扯见此人,个个拱手作揖直叫:“庄主!”
  敢情此人便是落霞山庄,第二代庄主──司徒修剑。
  司徒修剑指着睡在地面的小竟,双眉微蹙道:“这是怎回事?”
  家丁声音略抖颤:“禀……禀庄主,小的今晨一打开门,就看见他倒在门前……碍于落霞山庄门面,所以才想让人将他抬开……”
  “那又何必大呼小叫!”
  司徒修剑怒容满面,又道:“平常我是怎么教你们的?难道是教你们见死不救?仗势欺人?”
  眼神犀利带过,众人神色尽揽眼中,顿了一会儿,复又道:“身为武林中人,便该有济弱扶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你们如此见死不救,难道不觉愧对良心?置他于荒郊野外,能安得了心?”
  众人闻言,登时面红耳走,齐声认罪道:“弟子知错了!”
  司徒修剑轻轻点头,手下反应还算让人安慰。
  他立于门槛上,一眼便见着小竟苍弱脸色,于是伸出右掌,对准小竟肩胛方向,暗输劲气。
  两人虽隔七八尺,但,旁观者已感到一束无形劲气,正缓缓注入这位不知名年轻人的身上。
  不到半刻钟,司徒攸剑已疑惑着,老是觉得这不知名的年轻人身上,老是有股劲流抗衡着自已内力!
  他不相信,更加运劲,额头已冒出汗水,年轻人身上竟也产生排山倒海劲流宣泄而来,逼得自己劲气冲钻无门。
  猝然间,司徒修剑已发现少年的脸面转红润,缕缕雾化劲气,正自他的头顶盘旋缓缓的升起。
  “莫非他已修过绝世内功?”
  然而司徒修剑老是试不出明堂,也许……日后再问吧!
  眼看少年已能自行疗伤,他没有必要再费劲,于是将功力撤回,转向家丁:“老陈,好好照顾他!”
  说完,转身,准备回去。
  此时小竟忽而有所反应,他坐身而起,急急说道:“庄主,请留步……”
  “你醒了!”司徒修剑一脸欣喜:“醒了就好,欢迎光临本山庄。”心中诧异着,他竟然恢复如此神速,非比常人。
  “多谢庄主替在下治伤……”
  小竟立身而起,拱手为礼,又道:“晚辈有一事相求,不知庄主能否成全?……”
  窘热着脸,却得一试。
  “你说说看!”
  司徒修剑倒想知道去未相识的年轻人到底有何要求?
  小竟舔舔稍嫌干燥的嘴角,以缓和自己心中不安与窘困,终于说出:“请庄主收小的为徒可好?……”
  此话一出,山庄弟子莫不睁大眼睛盯着这瞻子不小的小鬼。
  谁不知司徒修剑除了三位爱徒之外,再也不另收徒弟了。
  十多年来,不知千百人想拜其门下,不论动用关系、金钱、权势、人情,哪个不是一口便被回绝了?
  王孙贵族都不予考肤,又何况眼前这位穷酸小子?
  不过,司徒修剑这回可不做如此想,由方才运气当中观之,他似乎觉得小竟就像一块上好璞玉,光是刚刚那般排山倒海内力,寻常人就算费尽十数年功夫,也未必能练得此种境界。
  他心中暗暗得意:“天助我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此人正是最佳人选。”
  他按捺住心思,故做毫无反应,冷冷地说道:“你可知道,这十多年来,我已不曾收徒了?”
  “晚辈不知……”
  “你可知落霞山庄在当今武林之地位?”
  “小竟不知……”
  “你对落霞山庄又知道多少?”
  “只是……只是听过名字,其它都不知……”
  司徒修剑见他一副纯朴模样,自是相信其所言,不禁更为心动。淡笑一声,道:
  “你除了‘不知’这两字外,你还能说什么?”
  小竟脸面发窘,低皮,却不知要说什么:“晚辈……晚辈不知……”
  “算啦,看你一脸茫然,准是不知所言!”司徒修剑不愿看他发窘,变了话题:
  “你只不过十七、八岁吧?”
  “晚辈十七岁……”
  “可曾拜过师承?练过武功?”
  照司徒修剑想法,他应该学过武功,否则岂会有股强大劲流?
  当时若非自己及时察觉而小力翼翼对付,右则要是不自觉受那气流反弹,说不定会当场岔气,瞧在自家弟子面前,岂非大大泄气,颜面将不保。
  然而,他又不想出当今武林谁能教出这么一位高徒?
  小竟倒是被问得莫名其妙,暗道:“我若有武功,早就大吃四海,四处发威,岂会在此当乌龟?更毋需日日被恶人揍得鼻青脸肿,这个庄主实在缺乏想象力,拜你为师不知对或错了?”
  然而,对或错,总比没有师父的好,他仍感伤应话:“小竟若有师父或武功,今日又怎会落魄于此?”
  “说的也是……”司徒修剑稍动容。
  “不失庄主收不收晚辈?”小竟感伤道:“不管如何,小竟感激您便是。”
  “为何感激?”
  “您替我治伤,我不能忘恩。”
  “倒是知恩图报之徒……”司徒修剑频频颔首,满心欢喜地问:“你是那里人?父母是谁?”
  “我是孤儿,打从娘胎出世,便没看过爹娘……”
  小竟勾起悲凄身世,不禁低着头,感伤地又道:“身世无从寻起,又怎知是那里人?
  只有一乡沦落一乡……”
  十几年来潦倒生涯,他几乎相信人性本恶。
  有一次,自己明明只剩三文钱,想买个包子果腹,谁知小贩硬是涨到六文钱,那模样,简直要把自己饿死才甘心。
  诸如像方才栖身在人家的屋檐下,三更半夜被打得遍体鳞伤,这种事,又何止发生千百次?
  其实,会说出口,求人收做徒弟,他也只是想碰碰运气而已,就算失败了,他也不大会吃惊,毕竟再怎么差,也不会比现在差吧!
  司徒修剑故做思量模样:“你的遭遇倒让人十分同情……”
  “不知庄主收不收?……”
  自卑心理,使小竟脑袋低得快贴及胸脯了。
  “好吧!我就破例一次,收你为徒。”
  司徒修剑不忍看下去,终也答应。
  小竟儿是一楞,还想求证:“庄主您……”
  “该叫我师父了。”司徒修剑含笑回答。
  “这……这……”
  小竟几乎听错,但“师父”两字却如此千直万确,身躯不禁抖颤,胃部生寒,不自觉软跪下来,还未叫师父,泪水涌流两行。
  多少年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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