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唔……不要……」她的小手抡成拳头攻击他,但那些力量实在太微小,如何保护自己不被化作野兽的男人吞噬?
「现在才说不,我的蜜儿,妳不觉得太迟了吗?」他冷笑,单是一只大手就把她挣扎的双手扣住。
他拉高她的细腕,俯下头含住粉嫩、坚挺的乳尖,轻轻啃咬又用力吸吮,就是要看她疯狂的娇态。
「嗯啊……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我不要!」那可怕却又熟悉的狂躁感觉再次涌出,她啜泣着,力量正一点一滴抽离,而理智也慢慢被男人击溃。
「蜜儿,妳的身体明明渴望得不得了。」雷尧天吐着灼热的气息,唇舌改而眷顾另一边肿胀的嫩乳。
「不!呜呜……」她的发早被热水淋湿,贴在双颊和肩膀上,小脸显得好脆弱、好可怜。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跟着探进她湿润的腿间,对着那片柔软的圣地做出邪恶的摧残,直到她体内响应了他粗糙手指的召唤,渗出涓涓的润滑爱液……
「蜜儿……」他的气息变得粗重,终于放开对她双手的箝制,抬起一只玉腿圈在自己腰上,另一手则握住肿胀的分身,抵在花径的入口。
「我要妳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这些!」
猛地,他冲进她腿间,将那份巨大的存在深深抵进她体内。
「啊啊──」方蜜儿竟制不住地叫喊出来。
「我不准妳忘记,不准!」雷尧天霸道地命令,腰杆用力地律动,对着她娇美的胭体疯狂地抽插。
她的神智飘得好远好远,再也抗拒不了,这男人是她一辈子的克星,她永远也没办法摆脱。
终于,她在他强而有力的撞击下逸出一声声浪吟,小手攀住他的粗颈,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将自己顶得更深。
在享受极乐的同时,泪水却不停从她的眼角渗出,那是她深沉的悲哀,也是对自己下意识的厌恶。
雷尧天深深吻住方蜜儿的小嘴,和那丁香小舌纠缠再纠缠,此时此刻,所有的言语都是多余的。
放下她的腿,他暂时从女性的紧窒中抽离,让她翻过身背对自己。
她喘着气,热水不断洒在两人身上,那高温已到快不能承受的地步。
两手扶在墙上,她感觉腰被他托高,双腿被他微微打开,随即,男性的巨根再次挺进,满满充实着她。
「尧天……啊……」她如何能忘?这一切的一切,她恐怕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遗忘啊!
这是最后一次和他亲密的结合吗?
他壮硕的欲望燃烧着她,他的气味将她整个包覆,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渴望着和他一起,但他不要她了,他一点也不希罕,他要把她让给别的男人……
「呜呜呜……」她放任自己痛快地流泪、喊叫,沉浸在他给予的肉体高潮里,也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
雷尧天努力地摆动臀部,毫不留情地在方蜜儿身上攫取一切。
他不希罕她!
就如同他对萨维克所说的那样,他无所谓,没有谁可以影响他的决定,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一点也不希罕,一点也不!
他眼中不知何时泛出血丝,全身肌肉紧绷到了极限。
扶住她柔嫩又纤细的腰,一股狂火聚集,让他的分身变得加倍肿胀,他低声吼叫,微微退出,再次用力顶进她的柔嫩中。
「啊啊……」方蜜儿不禁仰起雪颈,双腿快要撑不住了,纤弱身躯摇摇欲坠,忍不住哀求,「不行了,我没力气,尧天……」
雷尧天伸长手臂抱住她,将她放倒在地板上,扳开修长的玉腿再次侵入,捧高翘臀将她拉向自己,开始最后的冲刺。
他们凝视着彼此,却都不说话,只是依从着欲望发出阵阵吟叫和粗吼,灼烫气息混在烟雾弥漫的空间,早已分不清楚。
然后,男人终于到达极限,控制不住地在缩紧的女性蜜地里战栗、喷洒、释放……
真的结束了吗?
这四年来的痴心暗恋,到此也该放手了!
方蜜儿缓缓放下弓起的身躯,幽幽地牵动唇瓣,而小脸却偏向一边,让那些纷纷溢出的泪水全都滑落在原就潮湿的地板上。
都结束了……
第五章
方蜜儿离开「红龙」,跟着萨维克走后,已经过了一个礼拜。
赌场里少了每晚登台歌唱的东方神秘女郎,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赌客们刚开始还挺纳闷的,向赌场里的员工私下询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跟着,一些八卦就流传起来,说「红龙」的幕后大老板终于对东方女郎失去「性」趣,赶走她后,不久将会有更漂亮的「新贷」前来递补,一代新人换旧人。
只是,「红龙」的资深经理就没这么轻松惬意了。
艾斯里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希望雷尧天能赶快动身前往别的地方,别继续赖在拉斯维加斯,他作牛作马管着赌场的生意已经够辛苦了,还得分神注意大老板的精神状态。
中国不是有句俗语「自作孽,不可活」吗?艾斯里觉得,这就是目前雷尧天的写照。
或者,该给老板那颗顽固的脑袋一记当头棒喝?藏在厚须里的嘴微微扬起,他瞄了眼手里刚收到的银色邀请函,暂时离开赌场大厅,搭着电梯直达顶搂。
走出电梯,他礼貌地敲了敲门,隔着门扉,听见里面的男人坏脾气地吼叫:「没事少来烦我!」
艾斯里挑挑灰眉,控制着脸部表情,推门进去。
客厅里今早才请钟点女佣打扫过,现在又是一片狼藉。
雷尧天斜倚在沙发上,漂亮的衬衫根本只是随意套着,露出一大片胸膛,黑发有些凌乱,双目浮出不少血丝,整个人就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身上还负着伤的猛狮,气愤、焦躁、阴郁,偏偏找不到发泄的管道。
他瞪了艾斯里一眼,随即把半杯威士忌灌进回中。「什么事?」
艾斯里平静地回视雷尧天,声音不卑不亢。「需要让人送晚餐上来吗?先生好象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不过倒是灌了不少酒。他瞄了眼滚在地毯上的三、四支空瓶。
雷尧天冷哼了哼,摇摇晃晃站起身躯,走到酒柜前,又拿下一瓶白兰地。「你上来就为了问我吃饭的事吗?」
艾斯里心里斟酌着,衡量之下,决定赌这一把。「嗯,我只是受人之托,所以就得忠人之事。」
「什么意思?」雷尧天开酒的动作一顿,略微侧过峻脸。
「是蜜儿小姐,她离开红龙赌场时,特别交代我,要我帮她好好注意先生的身体健康,劝你少喝点酒,蜜儿小姐她……」
「别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雷尧天忽然发火,将手里的空酒杯往墙角砸去,好好一只杯子立刻碎了一地。
「是!」果然,敢赌就要够胆量。艾斯里在心里苦笑。
雷尧天内心滚出一连串的诅咒,他不该表现得如此失控,除非他在意那个女人的离去;但是他要她走的,所以,他根本不该把她当作一回事……对!她根本不值得一提。
做了几个深呼吸,他瞄向一脸平静的艾斯里,甩开那份古怪的沮丧,面无表情地问:「你到底上来干什么?大厅里有麻烦发生吗?」
「大厅很好,一切都在控制中。」
雷尧天玻鹚郏改敲矗俏裁矗俊埂
艾斯里摇摇头,「我想,先生不会想听的。没事了,我该下去工作了。」
「站住!」雷尧天沉声命令,「把话讲清楚。」
艾斯里只好再次转过身面对雷尧天,尽管心里在偷笑,还是努力维持脸部平静。「是您要我说的哦!我上来,是想告诉先生,萨维克先生已从老欧德林手中买下『金币赌场』,他将全新装境『金币赌场』,近日内就会重新开张,这是他让人送来的邀请函。」
雷尧天越听脸色越难看,一把抢过那张银色的帖子,粗暴地扯开,一看,立刻下颚紧绷、嘴角抽搐,气息瞬间变得加倍粗哑。
该死的萨维克!
邀请函里除了写明重新开幕的日期外,还大刺刺地宣传,原在「红龙」驻唱的东方神秘女郎,将会在全新的「金币」登台演出!
「真的不用我陪?」
萨维克英俊脸庞靠得好近,方蜜儿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虽然对他的靠近并不觉得厌恶,但还是不太习惯。
「不用了,就只是出去走走,我想到书店逛逛,不会走丢的。」
「我的蜜儿,妳真是伤透我的心了,不但拒婚,现在又拒绝我的陪伴,难道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说着,萨维克一手夸张地捂住左胸。
方蜜儿被逗得笑出声来,消瘦又苍白的脸颊终于红润了一些。
「你才不是真心向我求婚,我心里明白的……不过,我真的很感谢你。」至少,让她下定决心往前走,虽然过程很痛苦,但她一定会咬牙度过。
深吸了口气,她故意忽略胸中那份苦涩,笑着又说:「还有呀!你明明知道自己多有魅力,每次一出现在公共场合,就有好多女孩子的眼光都放在你身上……对了,不只女的,连男的也喜欢看你,昨天不是有好几个过来跟你搭讪吗?」
「喂喂,妳说的那些男的都是同志,别把我和他们扯在一块。」萨维克瞪大眼睛。
方蜜儿掩嘴一阵轻笑,萨维克哼了一声,「对!就是要笑,我希望妳多笑,妳笑起来很漂亮,要让自己比以前过得更快乐,这样才能气死某人。」
「某人?」方蜜儿微怔。
「就是妳以前那位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烂雇主。」萨维克凉凉地说。
方蜜儿苦笑了笑,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和雷尧天之间不是说断就能断得干净俐落的,就算她有这样的认知,明白要拋掉过去的包袱,自己才能真正快乐;但知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很多时候,感情走向是完全不受理智主宰的。
这一切的苦恼心痛全是她自找的,她明白。
以雷尧天的个性,现在说不定怀里已拥着另一位漂亮女郎,根本不会把她放在心上;对他而言,她毫无价值,只是他用过了、令他感到厌烦的破鞋,她还能不清醒吗?
想到他或许正与别的女人在那张大床上翻滚,做那些亲密的行为,她的心口还是不争气地漫出疼痛。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好讨厌!
「蜜儿?」萨维克别有深意地观察着方蜜儿的神情变化。「妳还好吗?」
看来,雷尧天那家伙真是捡到宝了,竟然能让她用情这么深?
方蜜儿回过神来,有些虚弱地摇了摇头,抓起小包包,对他一笑。
「没事,我出去走走,你还有很多正事要忙,我会照顾好自己,掰掰!」
萨维克看着方蜜儿出门,嘴角淡淡上扬,显露出捉弄的模样。
他拿出手机,决定拨个电话跟老朋友「问安」一下。
想起二十分钟前,萨维克在电话里传来的得意语气,雷尧天一肚子火,看什么都不顺眼。
「我的『金币赌场』差不多下个月底就能完成所有的装潢,既然要在拉斯维加斯当老板,还是亲自打个电话过来跟你拜码头,以后要多多照顾我呀!
「是呀,我已经跟蜜儿正式求婚了……她现在还在赌城,我暂时先安排她住在饭店里,唉!她实在很可爱耶,跟她真正交往后,才知道她有多纯真、多甜美……
「咦?雷,你喉咙怎么了?最近感冒了吗?声音听起来不太对耶!
「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蜜儿跑去逛书店,说要买几本书,说不定还会跑去唱片行买CD,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该挂电话了;不过话说回来,蜜儿真的和我之前交往的女孩子完全不同耶!她不要钻石也不要贵重的礼物,可是我送她花,她倒是挺高兴的。而且我发现,她待在赌城这么久,竟然连吃角子老虎也不会玩,哈哈!好可爱……」
最后,还是他粗鲁地挂了萨维克的电话,下一秒,那具精致、价值不斐的古董电话就被他抓起来狠狠摔向墙壁,变得支离破碎。
再下一秒,他想也没想就冲进电梯里,直达地下的私人停车场,开过了几条衔,在一家橱窗布置得十分温馨的书店对街停下车。
他知道,这家书店一直是方蜜儿的最爱。
就算街道的另一边开了一家超大型又摩登的复合式书店,她还是喜欢来这里买书。她这个人,常常是感性重于理性,一旦对某样东西产生感情、有了依恋,就会傻傻地持续下去,简直愚蠢!
忽然,一抹古怪又奇异的思绪在脑海中浮升──她在他身边四年,难道对他没有感情、没有依恋?
坐在驾驶座上,雷尧天玻鸷陧錾竦乜醋盼萝笆榈甑拿趴凇!
他不太清楚为什么要思索这些事,而且还拋也拋不掉地紧紧附着在他脑里。
她对他是什么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