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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砾点头,道:“没想到赵兄的情报很详细啊,不过这只是京城一地的,天下的天才多了去了,就好像大雪山上的那位圣女,扶桑派的那个剑痴,都是九品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不过说起来,既然他们都是九品,我就不信泱泱大梁没有个不世出的天才。父王很小的时候就告诫我京城卧虎藏龙,我不信京城就这么几个明面上的高手。”
周孝先开口道:“别的我不知道,听爹爹说,军中年轻一代高手很多,单单是大皇子手下就有好几个是八品上的,距九品只差一步,还有皇宫……”
赵易大声咳嗽几声,打断了周孝先的话。周孝先这才醒悟过来,皇家的事情可不是一个功名都没的人能妄议的,哪怕你是功勋之后。赵易转过话题道:“若是说深藏不漏的,我倒是知道几个,还怀疑几个。我听宫里的人说,咱们那位九皇子就展现出了不低于八品的实力,还有靖王世子,别看他温文尔雅,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嘿嘿,至于说怀疑么,别的都是身份尊贵的很,我不好妄言。但是眼前就有一位啊。”
众人好奇道:“哪个啊?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赵易吊足众人胃口,嘿嘿笑道:“我说的就是楚公子啊,我记得小时候他可是著名的天才,风头不弱于大皇子和楚将军吧,现在么,嘿嘿,我至少有五年没见过他出手了,现在的深浅谁又知道。”
楚南被众人怪异的眼光看的很不舒服,嘟囔道:“我几年前受了重伤,一直就好利索过,出手个毛线啊。”
李砾和李信却面面相窥,如果刚才没有听错的话,楚南自己说连杨梅也打不过的,但是这些话实在不好说出来,只是面色古怪,对着赵易暗暗撇嘴。
众人又哪里肯信,大声起哄,更有人使劲拍着楚南肩膀,一本正经的鼓励他一定要拿下头名。
楚南龇牙咧嘴,赶紧转移话题道:“快看快看,花魁出来了,赶紧回去准备,说不定今天能进她闺房的就是你啊,。”
此时的高台之上,关荷面带轻纱,身形袅娜的走了出来,拿出一卷白纸交给以为俏丽的小婢。那小婢接过,麻利的将白纸展开,悬挂道半空,恰好能让楼上楼下的人都看得清楚。
那小婢给高声道:“小姐说了,如今京城中才子云集,若是作诗不好分出高下,今日该为残诗补字。诸位请看,这是前朝大诗人石安的一首诗,刚刚被发现,但是诗中有一字已经难以辨认,就请诸位公子填上。”
楼上有人质疑道:“填字不难,能选的字也很多,那又如何分出高下?”
小婢轻笑道:“这位公子请放心,小姐手中有另一本石安先生的诗集珍本,已经找到了原字,若是有人答出就好,若是没有……”说到这里住口不言,改口道:“诸位公子请给出答案吧。”
台下有人摇头晃脑的念道:“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好诗,好诗,不愧是诗中大家,石安先生果然不同凡响。”
在场的士子不在少数,一时间吟咏之声大起,楚南等一干人只有很少几个人一副思量的模样,其他人却是面面相窥。这些人中草包没有,正儿八经的念过书的也不多,有几个人猴急的抓耳挠腮,却是一脸的茫然。
只听楼下有人站起来,对着台上一礼,高声道:小生以为,此处应当是来字,不知关姑娘觉得如何?“
关荷用她那特有的清灵声音道:“可以。”
那书生泄气的坐下,知道多半是不对了。这书生的答案却是提醒了周孝先,慌忙起身道:“唔,俺觉得这里应该是去字,不知关姑娘以为如何?”
众人均骂他无耻,却是直接用了与前面那人相对的一个字,投机取巧的太明显了。虽然依旧得了个“可以的”评价,但他却一脸的小人得志,装模作样了好久才慢吞吞的坐下,让众人恨得牙痒痒。
万事开头难,后面又有很多人想出了许多。有人觉得应该是入,有人觉得应该是满,还有人觉得应该是到,一时间在场的人开始争论起来,但是无一例外,很多人都觉得虽然这几个字都很不错,但是填到诗中总归少些什么。
李砾好不容易想出了到字,还没开口却被楼上的某个人抢先说了出来,弄得他很是郁闷,站起身来,问道:“还请关姑娘公布答案吧,再争论下去也难有什么结果。”
关荷站起身来,有些失望道:“真的没有别的答案了么?”
在座的人不乏心高气傲之辈,自认被关荷轻视了,冷声道:“石安先生虽然是诗中大家,但是他的原作未必就比这几个字好,还请关姑娘拿出原作吧,我等也可以评判一番。”
楚南放下酒杯,夹起一根很是爽口的野菜塞进嘴里,含糊道:“我倒是又想出一个字来。”
声音虽然不大,却恰好被众人听个清楚,关荷柔声道:“噢,不知这位公子的答案是什么?”
楚南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又夹起一根嫩绿爽口的野菜,在空中晃了几下,才满是享受的放进嘴里。
众人见楚南表现的很是狂妄,早有人看不过,但是见台上的关荷静立思索,也没人敢出言训斥。李砾却是以为楚南在调戏的花魁,很是佩服楚南的脸皮和胆量,暗暗对他伸出大拇指。·
关荷展颜一笑,柔声道:“公子高才,关荷佩服。”
台下一片哗然,看关荷的意思是这个京城著名的废物恶少的答案是正确的了,可是他的答案是什么啊?
关荷待众人安静下来,开口道:“楚公子的答案是绿,关荷在原本上找到的也是这个字。”
众人都安静下来,虽然难免有些不服气,但又不得不承认绿字实在是有画龙点睛之妙用,是这首诗的诗眼,实在比什么来到之类的高出不少。
李砾和李信目瞪口呆,喃喃道:“难不成你真的是深藏不漏?”
楚南又吃了一口那野菜,奸笑道:“其实我是想吃口菜再好好想想的再说的,没想到花魁待我如此好,唔,可能是看少爷我帅的厉害,所以替我我说了个答案。哇哈哈,要去花魁闺房一探了,诸位,承让承认,哎,人长得帅,真的是没办法啊。”
李砾咬牙切齿,哀叹一声:“太不要脸了!”
第十四章不解风情
楚南随着一个泼辣的小丫鬟一路到了关荷的闺房,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小丫鬟不厌其烦的半是嘱咐半是恐吓的告诫楚南一定谦恭守礼,千万不要唐突了佳人。
楚南嗯嗯的答应不停,进了那满是脂粉香气的闺房却忍不住使劲打了几个喷嚏,气得那丫鬟横眉立目。
楚南在房中坐了好一会,关荷才轻笑着回来。只见她褪去了那份素白的衣衫,换上了一身粉红的家居服饰,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散开,摘去了面纱的俏脸美的惊心动魄。
关荷乖巧的给楚南斟上一杯茶水,柔柔道:“楚公子今天给了关荷一个不小的惊喜,听说这个字连王大学士也没有猜出哩。”
楚南忙不迭的接过,嘿嘿笑道:“额,如果我说这首诗几年前我就看过,你信不信?”
关荷一愣,强笑道:“公子真会说笑,这首诗久不流传,知道的人极少的。”
关荷很快调整过来,用手支住下巴,盯着楚南问道:“不知公子平日都喜欢做些什么?关荷极少出去,不如公子说些外面的趣事给我听听。”
楚南沉吟半晌,点头道:“好啊。若是说爱好么,嗯,我家中以武传家,但是我自小体弱,家里的武术太霸道,我没学;我家里的藏书非常多,嗯,但是我一看见书本就头大,所以没看;说起来,平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额,睡觉。”
关荷很不适应的笑笑,往日里到这里来的哪个不是温文尔雅,哪里会像楚南这样不学无术还这么理直气壮,握住一缕秀发,不停的在手指上绕啊绕的,静静的等着下文。
楚南对着恣意表现自己妩媚的花魁很是吃不消,好不容易挪开眼神,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额,要不我来给你算算命吧。”
关荷额了一声,有些无奈道:“公子还对这个有研究?算算也无妨。”
楚南听了很高兴,拉过关荷的小手握在手中,前前后后的把玩着,这里捏捏,那里揉揉,俏脸通红的关荷几次要抽回手都被楚南拉了回来,并且严肃道:“这叫摸骨,很灵验的,你可不要想歪了。”
关荷只觉脸烧的厉害,弱弱道:“公子,都摸到手肘了,还要往上么?”
楚南尴尬的抽回手,笑道:“唔,抱歉抱歉,一时没收住手,顺路就上去了。”说罢又摆出一副神棍的姿态,沉吟道:“姑娘原本也有个好出身,家庭美满,只是天意难测,中途家道衰落,你更与家人失散,迫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啊。”
关荷暂时忘了羞怯,红着眼睛道:“公子是如何得知的?虽然不全对,但多半不假。”
楚南心中道在青楼的女子哪个没有辛酸泪,身世大半都是那样的,不是才怪,口中却说:“唔,我小时候得异人传授周天八卦,算这些东西也不算什么。要不要我帮你算算你失散的亲人的所在啊。“
关荷有些冷静下来,不再上楚南的当,轻笑道:“不知道公子还算出点什么?”
楚南装模作样的掐掐算算,口中道:“唔,你的亲人现在身在西北,生命无忧却活得很是辛苦啊。”
关荷激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身世?”
楚南冷哼一声,淡淡道:“我知道的还不只这些呢。不过现在我有些乏了,若是你伺候的好了或许我能告诉你你父母最近的情况呢。”
说罢楚南起身拉起关荷,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口中嘟囔道:“你是才女,我是粗人,说什么也不投机,还是一起滚大床来得实在。”
楚南将温热的娇躯压在身下,感受那难言的美感,闭起眼睛趴在关荷的脖颈间细细的嗅着芬芳的气息。关荷还想挣扎,突然感觉自己的耳垂被轻轻的吻住,一时间浑身瘫软,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楚南有些粗鲁的扯开关荷的外衣,露出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图的肚兜,看着如羊脂美玉一般无一丝瑕疵的美人,满是赞叹的出口气,俯身重重的吻在关荷微微张开的双唇间,手上也不停下,不停的在娇躯之上摸索,一种久违的幸福感袭来,让楚南有些飘飘然。
过了良久,楚南感觉身下的女人的回应还是那般生涩和微弱,停下动作道:“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平日学得伺候人的手段呢,真当自己的黄花大姑娘了?”
关荷心中凄苦,眼角不禁流出泪滴,却恶狠狠的盯着楚南,冷声道:“你可以威胁我,却不能侮辱我。我林家的人可杀不可辱,我隐姓埋名苟活于世,却不会让你这般侮辱。”
楚南好像哪里出了差错,皱眉道:“什么林家李家的?做个女奸细也这么不合格。”
关荷握紧拳头,恨恨道:“我林家出过将军,出过宰相,但是从没出过奸细。不要以为你知道了我的身世就可以为所欲为。”
楚南有些头大,旁人不知道,但是楚南听颖州的那个剑痴说过,京城这座最大的销金窟的幕后老板便是扶桑剑派,里面混杂了许多美艳的女奸细打探情报,今日一见关荷那曲霓裳羽衣曲就知道她身怀武功,料想必然是扶桑埋在这里的种子,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弄岔了。
楚南从关荷的话中听出点东西,犹疑道:“林家?将军,宰相?你是林连山的女儿?”
林连山也是当初大梁的一员大将,受了沈家谋反的株连,全家被发配做了官奴,难不成眼前之人就是侥幸逃脱的林家小姐?
关荷坐起来,慢慢的披上衣服,道:“是又怎样?不过刚才你说什么,奸细?哼,楚家的五公子私通外敌,比我这个罪臣之女也好不到哪去吧。”
楚南叹口气,知道自己真的是弄错了,抱拳道:“是我莽撞了,但你身在青楼却身怀武艺,也由不得人不怀疑。”
关荷起身为自己倒上杯茶,妖精一般的轻笑道:“你竟然能看出我有武功?看来声名不显的楚家五公子不仅和外敌有交情,还有一身高深的武技,隐藏的可是真够深啊。”
楚南淡淡的看着刹那间又风情万种的花魁,摇头道:“谁又有你隐藏的深?本来应该在西北苦熬的林家小姐竟然在京城做起了花魁,若是传扬出去……”
关荷神情不变,趴在楚南耳边轻声道:“传扬出去又如何?大不了一死。不过,你真忍心看着人家被砍头么?”
楚南捏着关荷下巴,调笑道:“又不是我的女人,何谈忍心不忍心?不过我一向没有管人闲事的习惯,好好做你的花魁,我不会多嘴的。”
说罢也不看关荷脸色,打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
那些纨绔早就不在了,不知是回去了还是鬼混去了,这次的乌龙事件让楚南很是扫兴,干脆回家去了。刚到家却又想起马还在馨香楼,又让楚南更加懊恼。
郁闷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