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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就是毫无商量的刀兵相见的结果。”藤原净斋秀气的眉毛动了动,这一次似乎连不满都懒得表达了,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
“由太子党挑选新组织的所在地,而且土地由他们解决,地面建筑由樱花堂负责,并且双方各自出资百分之五十。”清浅纪香越说似乎越觉得兴趣来了,端起了小桌子中央的暖炉,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进入茶杯中,然后端起茶杯,眉目含笑,玩味的阴冷笑意。
“各自出资百分之五十不算过分,简直可以说是最为合理的一个条件了,至于由他们指定地点,凭什么?要是让他们选择建立在中国境内我们怎么办?又不能进入中国大陆,而地点又在中国境内?这样的话岂不是把钱白白送给他容易一些?”滨琦神鹤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而更加让人没有办法理解的是这个疯子竟然能够搏杀到如今的位面上来。
“他不会把新的组织设在中国境内,那样的话是给太子党自己找麻烦,中国政府的态度至关重要,如果这么一个注定辐射整个亚洲,经过经营之后影响力能够轻而易举地覆盖到全球的组织设立在中国境内的话,对于中国政府在国际上的形象将会是一个严重的打击,所以他不会这么笨,笨到去触怒本国政府的底线。”清浅纪香喝了一口茶,感觉到沁入肺腑的温暖而后哈出了一口白气,淡淡地说:“而他的手段比让这个组织设立在中国境内更加直接,他的条件被他当成了他合作的筹码,那就是负责保全里面,他将派出一支全球排名前五的雇佣军组织长期入主组织,到时候任何有可能出现的威胁都会在第一时间内被消灭在萌芽。”
“他就直接说让我们白为他做嫁衣就好了,何必还这么麻烦?按照这样的条件,我们岂不是除了出钱别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滨琦神鹤冷笑道。
藤原净斋摇摇头,喝了一口茶,沉默一会,才说:“这样的条件用狮子大开口来形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夕殃,你怎么认为?”清浅纪香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自己的孪生妹妹。
“借用你说的四个字,就是有趣有趣。”纪浅夕殃微笑道,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只是听着清浅纪香在说,等到清浅纪香说完之后还是那副深不可测的笑容,听到清浅纪香问话,才满含深意地回话。
“你的意思是他自己也压根没有打算这些条件能够得到我们的同意,而那样的话他为什么还要提出这些条件来呢?”藤原净斋和滨琦神鹤自然不是普通的女人,稍微一点拨就已经想明白了,对视一眼同时发现对方眼中的深意,藤原净斋收回目光,摇摇头,问。
“如果没有料错的话,他应该只是为了向我们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他对这个合作有兴趣,但是他并不喜欢这样隔着别人说话,他希望直接面对我们。”纪浅夕殃看着姐姐清浅纪香,说。
清浅纪香微笑点点头,放下了茶杯,说:“不错,他就是这个意思,而且清川袖也已经表达过来了,他的原话就是要直接和我们面对面交谈。”
“可是我们的身份都不适合明着出面。”滨琦神鹤皱皱眉,她在家族里面毕竟只是一个媳妇,就算是通过她勾三搭四出卖肉体的努力把自己的儿子推上了继承人的宝座,但是这并不代表在男权极其霸道而女权极其卑微的日本社会她就能够在家族中占有真正的发言权,特别是日本四大家族这样古老又守旧的家族,女人的权力更加少的可怜,所以说在这个小圈子里面清浅纪香无疑就是一个核心,因为其他的几个女人都清楚,只有这个女人才真正地拥有和家族,男人,叫板的实力。
“夕殃,他和提义明之间的合作怎么样了?”清浅纪香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转到了另外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上。
点点头,纪浅夕殃似乎能够了解到姐姐在想什么,她说:“还没有正式展开,但是之前的合租项目早在数年之前就已经谈妥,提义明很急切,这个老头子在监狱里面迫切地想要向世界,向日本政府和美国政府证明他没有老,依旧有给他们找麻烦的实力,所以在很多合作条约上西武集团实质上是很吃亏的,不过提义明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是想要重现雄风,这个老头子已经被关傻了。虽然他知道这个男人绝对是来势汹汹,和这个男人合作的下场只会是引狼入室,但是提义明还是固执地认为依他的智慧能够驾驭这个从中国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西武集团虽然还是支撑日本经济的三大支柱之一,可是却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呼风唤雨的超级财团了。这一点,他已经看不清楚了。”
“那么随着他亲自来到日本,或许和提义明的合作也会正式展开,那么作为重要的第三角色,他必然会招上你的,而这就是我们和他接触的好机会。”清浅纪香点点头,淡淡道,继而又冷笑一声:“被关的太久,满脑子都是东山再起的老头子总会神智失灵。”
点点头,纪浅夕殃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纪浅夫人,你的儿子现在怎么办?”滨琦神鹤忽然站起身来,神情妩媚,走到了清浅纪香的身后,一双柔嫩的手放在了清浅纪香的肩膀上,很有分寸地揉捏着。
清浅纪香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拒绝这种亲昵,淡淡地说:“少了一只手固然是一个不可弥补的缺陷,但是只要*作得到,拓本家族的大权未必就没有份。”
“拓本道哉这个小家伙似乎联系到了田中家族?这可是丰臣家的死对头呢,田中家族一直就想要插一只脚进入拓本家族从而真正地插手三菱集团决策层的事物,而这个拓本道哉就好像送上门去的枕头一样,在田中家族睡意上脑的时候送了上去。”滨琦神鹤的手不着痕迹地在清浅纪香的肩膀上从揉捏变成了抚摸,而后一双手悄悄地游走到了上胸,指尖有意无意地触摸到了那一抹柔嫩的丰满,滨琦神鹤低下头,嗅着清浅纪香身上的香味,如被催情。
“田中家族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清浅纪香摇摇头,说:“而且我的儿子似乎和那个男人有了什么联系,如果有了这个男人加入到他们两兄弟的竞争中去,拓本道哉的位置就更加难保,总而言之,这一切的事情都和那个男人有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一切都要等到面见那个男人之后才能够确定。”说完,清浅纪香豁然起身,滨琦神鹤越来越放肆的手不可避免地滑落下她的身体,清浅纪香走出了凉亭,她的声音传来:“我不介意你们玩这种东西,但是不代表我能接受。”
被拒绝的滨琦神鹤一点也不感觉尴尬,走到了纪浅夕殃的面前,低下头,两个女人就当着藤原净斋的面热吻了起来,而藤原净斋则见怪不怪地喝了一口茶,这种场面不要说看,她自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两个女人的红唇分开,在嘴唇和嘴唇之间拉开一道长长的晶亮唾液,滨琦神鹤妩媚一笑,一只手伸进了纪浅夕殃的内衣,腻声说:“纪浅夫人似乎真的不太喜欢呢。”
被一只冰凉的柔嫩小手伸进了胸口,纪浅夕殃妩媚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异样的情动,伸出手放在滨琦神鹤丰满而极具弹性的臀部揉捏着,轻笑道:“总有一天姐姐会知道,只有女人才能给女人最大的快乐。”
第299章【日本纵横经略】19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那么兴许就不会有那么多血腥的杀戮,而若世界上没有了女人,恐怕这个世界就会永远和平。叶芜道站在东京国际酒店的第三十七层总统套房内,从上空俯瞰东京最热闹繁华的区域,忽然想到了这么一句话。
女人,还真的是引起这个世界纷争最根本的源头。联想到了慕容雪痕,吴暖月,苏惜水,叶隐知心,澹台经藏,燕清舞,赵清思这些女人,叶芜道越发深刻地认识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叶芜道身穿浴袍,他越来越喜欢站在高处俯瞰一座城市,然而在东京叶芜道却很难找到俯瞰杭城时的柔软凄迷,俯瞰北京时的壮怀激烈,俯瞰上海时的意气风发,在东京,你很难找到一个真正的制高点来俯瞰这座国际大都市,或许和日本的人文有关,在日本很难出现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壮阔豪迈,日本人压抑在狭小的岛国空间太久太久,从他们有意识以来似乎就不知道真正宽广的天地是什么样的,加上从数百年之前开始从天朝学习汉族文化,这种对于广阔的天朝向往越发地成为了日本民众心目中的一种类似于朝圣般的膜拜情感,而这种膜拜情感在达到一个顶点之后就趋向于扭曲和变质,在日本人觉得自己有实力之后,凭借着扭曲和变质的对中国的向往与崇拜,他们开始侵华。
叶芜道的思绪开在扩散,身后,一双洁白如玉的小手环抱住了他的腰,从胸口打开的浴袍穿进去,然后略微有些凉意的柔嫩小手就贴着叶芜道胸膛的肌肤轻微摩挲。叶芜道的身后,一脸刚刚承欢过后特有嫣红表情的望月鸾羽穿着叶芜道的衬衫,下身似乎在衬衫的下摆中偶尔闪现一抹白色小裤的影子,刚刚引起人的遐想之后就调皮地消失在衬衫下摆中,在下面,就是光洁如玉的大腿,一双修长的腿几乎让所有的男人都忍不住鼻血狂喷,这种纯粹的异性诱惑几乎没有一个雄性能够抵挡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
“刚才还没有喂饱你?”叶芜道感受着微凉的小手贴着自己的胸膛调皮地摩挲,凉意裹夹着女人手部特有的柔软和滑腻勾兑成一种暗香浮动的诱惑。
专门学习过男女身体的生理构造,望月鸾羽对于男人身上隐藏的兴奋点了若指掌,虽然仅仅只在这个男人身上实战过,但是看效果似乎不错,望月鸾羽咬着嘴唇,似乎和这个男人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拉近了许多,起码现在望月鸾羽可以不用仰望着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不会用哪种看似轻佻实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来面对她,这让她窃喜。
“在想什么?”望月鸾羽的小脸贴在叶芜道的后背,透过浴袍,她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让她迷醉的雄性气息,而这股气息似乎竟带着催情的效果,望月鸾羽修长且白皙的双腿微微交错,身体又浮现起来的那一股刚消失不久的快感,望月鸾羽双眸如听浸过了水一样妩媚,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这么*荡。
对于男女而言,异性身体上的味道就是最天然也是最纯正的催情剂,这一点是有科学证据的,并非是那种经过了化学处理的化妆品或者香水,最纯净的味道就是异性致命的*。
“当年日本胆敢侵华,整个日本国民上下心中有一个普遍的可笑理由,知不知道这个理由是什么?”叶芜道反过手拍了拍望月鸾羽隐藏了四分之三在衬衫里面若隐若现的小屁股,感受着那一份让他赞叹的弹性和柔软,玩味地调笑。
摇了摇头,望月鸾羽很清楚自己怀里抱着的这个男人虽然嘴上从来不说,但是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超级大愤青,他和普通的愤青不同的就是在于这个男人会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他内心对于日本的一种憎恶,而不是向那些普通的愤青一样天天用嘴来说。这个男人似乎无论在任何方面都是一个实干派,只有在拿出了真正的成绩之后才会给别人一个目睹惊艳的机会。
她绝对不会愿意因为自己日本人的身份而和这个刚刚拉近了一点距离的男人产生隔阂,因此,望月鸾羽在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从来都是很聪明地保持沉默。
“日本人认为,中国是天朝上国,就算侵略失败了,中国也不会怪罪的,很可笑,但是却是真实的。”叶芜道的手掌没有离开望月鸾羽的敏感地带,而是隔着衬衫在上面缓缓地摩挲着,说实话,在叶芜道所有的女人中,皮肤最好的应该是吴暖月,而现在叶芜道不得不承认,若是论身体的柔韧性和皮肤弹性,恐怕非望月鸾羽莫属,这个从小就修炼忍术并且天赋极高的女人在床上表现出来的那种恐怖的身体柔韧度简直能够吸干任何一个性冷淡的男人,她几乎能够满足任何姿势,就算是害羞而对有些动作感觉排斥,但是也没有她的身体不能够做的姿势。
缓缓地在望月鸾羽翘挺的方寸上留恋,叶芜道似乎能够感受到望月鸾羽趴在自己后背张开小嘴喘息出来的灼热情动气息,嘴角扬起一个胜利的弧度,继续说道:“实质上,一直到了现在,日本上层社会和普通民众的观念都是截然相反的,而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之间观念的直接对抗则在侵华的时候彻底表现出来,在当时,日本上层社会是不敢侵华的,因为他们对于中国的尊敬和敬仰几乎从骨子里面被烙下了烙印,他们不敢反咬主人一口,但是日本的民众在这种阶级观念的策反加上以德国为首的轴心国鼓动下开始向上层社会施加压力,而侵华则是这种压力成功拖垮了上层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