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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不了她,也不要想杀她。她的身后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存在,我要慢慢钓出那个老的。”叶芜道想到几次三番被经藏说道的哑爷爷,还有那个神秘兮兮的他,心中杀机暴涨。司徒上轩先是一惊,继而欣慰而笑:“没有想到在你布下的局中竟然有你也把握不了的存在。”
叶芜道仰面轻笑:“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么。”
卷一第46章惊喜
当这辆迈巴赫62房车驶入杭州城区的时候带起了足够惊艳的目光,不温不火的迈巴赫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沉稳有力,不张扬,慢慢地驶进了水晶宫大酒店。
水晶宫酒店门口,一个大概三四岁的粉雕玉琢的小孩子安静地坐在门口的阶梯上面,粉嘟嘟的小手托着下巴怔怔地出神,不知道小丫头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是小女孩身边乖乖地卧着一条巨大的藏獒,藏獒身上的长毛遮挡了它的表情,但是从偶尔眼中露出的凶光来看,绝对是能够秒杀普通人的主,藏獒凶悍,但是却如同家猫一般乖巧安静地卧在小女孩身边的地上,每当又人靠近的时候它就抬起头盯着靠近的人,很显然,只要再靠近一步到了它认为危险的距离内,这只藏獒绝对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小女孩托着下巴手腕上带着一串佛珠的雪嫩手掌中牵着一条绳子,而那绳子连在藏獒的项圈上面,每当藏獒抬起头盯着靠近的人露出凶悍的神色的时候,被牵动的绳子就会提醒小女孩,这个时候小女孩就会拍拍藏獒的大脑袋,如同哄洋娃娃般:“乖。小黑乖哦,爸爸就快来了,不要急嘛,你看,我都不急。”
每当小女孩安抚之后,藏獒的喉咙发出几声咕哝算是回应,然后安静地卧回去。
小女孩惊世骇俗的动作显然让周围的人为她捏一把汗,几乎谁都不会怀疑这头藏獒一口能够吞进半个成年人,要是忽然凶性大发…谁都不忍心看着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精致女孩儿惨遭狼吻。
这个时候一个带着墨镜和大太阳帽的女人坐在了小女孩身边,小女孩抬头一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妈妈。”女人伸出完美无瑕的双手,带着些心疼和宠溺:“磐若,爸爸还要一会才到呢,我们到里面去等他好不好?”磐若倔强地摇摇头,坚定地说:“不,磐若要在这里等爸爸,好让爸爸第一时间看到我,妈妈,你也一起和我等吧,给爸爸一个惊喜好不好。”女人露出的半张脸露出一个让神都会失神的笑意,嘴角微微翘起,看着眼前的女儿,似乎想到了转眼之前自己还是和女儿这么一样大的时候,芜道经常拉着自己偷偷溜出保镖的视线自以为聪明地私奔,结果每一次都是失败告终。
“好。给爸爸一个惊喜。”女人拉起女儿的手,被墨镜遮挡住的眸子流溢出来的是平缓而安静的等候,不太激昂,不太热烈,却源远流长。
这种等候已经成为了习惯,深入骨髓。
当叶芜道从老远见到雀跃的小磐若如同快乐的小精灵向迈巴赫跑来的时候的确给了他足够的惊喜,迈巴赫一个急刹车停下了身体,继而车门被打开,叶芜道从车上下来,脸上露出由衷的笑意,张开双手,小精灵入怀。
小磐若把脑袋贴在叶芜道的胸膛上面,安静地嗅着爸爸身上安全好闻的味道,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竟然闭上眼睛。
叶芜道把小磐若抱在怀里,捏了捏小磐若如同陶瓷般精致的鼻子,醇厚的声线没有了轻佻和玩世不恭,没有了城府和沧桑,有的尽是单纯的快乐。
“磐若怎么来杭州了。”
小磐若睁开眸子,灿若星辰的眼中闪烁着狡猾而快乐的光芒,脑袋一歪靠在叶芜道的肩膀上面:“爸爸猜。”
叶芜道抱着小磐若向慕容鳕痕走去,而慕容鳕痕早就已经拿下了墨镜,没有扑上来和女儿一起在自己的丈夫怀里哭泣,而是带着清淡而满足的笑意静静地看着重逢的父女两。
“爸爸猜是磐若被人欺负了,然后跑来找爸爸报仇来了。”叶芜道见到磐若脸上不乐意的表情哈哈大笑,磐若细嫩的手掌伸出来在叶芜道的下巴上面摩挲了一会,然后皱着眉头说:“爸爸你的胡子都不刮,都快张长了。”说完,就跳下了叶芜道的怀抱,骑到了藏獒的身上耀武扬威地说:“才不会呢!有小黑在磐若才不会被欺负。”
叶芜道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还记得自己而摇头晃脑的藏獒,轻轻牵起了一边慕容鳕痕的手,问:“怎么忽然来杭州了?”
慕容鳕痕把头靠在叶芜道的肩膀上面,让整个世界随之起舞癫狂的小脸上面满是眷恋和依赖。
“爸爸忽然说你回到杭州处理一些事情,而后来听说你也要来杭州,磐若就哭着喊着要来,后来家里人被她闹得没办法只好让我带着她和爸爸一起来杭州了,还有这头在成都军区被训练了三年的藏獒,听说这头藏獒可是在一次军区特种大队比赛中立下了一等功呢。”
慕容鳕痕说着说着俏脸忽然悄悄地爬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因为叶芜道在磐若看不见的角度悄悄把手换上了慕容鳕痕的小蛮腰,并且还十分不规矩地动作着。
慕容鳕痕惊慌地看了看并不知情的磐若,还有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悄悄松了一口气,要是被自己的女儿见到的话,她可真的要羞死了。
而这个时候,原本一直很安静的藏獒忽然抬起头,眼神中露出凶悍的神色,还有如临大敌的戒备,喉咙中咕哝着威胁的低吼。熊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辆迈巴赫,似乎随时准备冲出去。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银发,银眸,一身雪白色的类似中山装剪裁的休闲西装,邪异得男女通杀的脸上满不出波澜,整个人如同散发出魅惑气息的神祗,吸引一切无知的凡人进入一触即死的诱惑。
什么样的人会拥有这样的气势,什么样的人会拥有这样的气质,什么样的人会拥有如此魅惑得男女通杀的外表,什么样的人能够十万亿众生惊起波澜,我自独饮一杯风霜?司徒上轩,一个让整个欧洲颤抖让全世界的黑手党膜拜的男人。
叶芜道见到司徒上轩微微勾勒起的嘴角,露出无奈的苦笑,蹲下来拍拍藏獒的脑袋安抚下它,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又让这个家伙生气了?
司徒上轩走到叶芜道身边,看着精致得让女人尖叫的慕容磐若,原本上翘的嘴角向下微弯,露出一个让慕容磐若瞬间就好感剧增的笑意:“小姑娘好可爱,叫什么名字?”
慕容磐若正儿八经老气横秋地伸出手说:“我叫慕容磐若,这是我的妈妈,这是我的爸爸。这是小黑,它很凶的噢。”司徒上轩眸子中满是让人醉去的轻笑,说实话,司徒上轩对着一个人笑的时候,若不是事先知道他的意图,就连叶芜道这样的人都不太确定他的心思。
司徒上轩第一次对除了叶芜道之外的人伸出手,和磐若握了握,清润的嗓子没有了与世隔绝的不屑与清傲:“我叫司徒上轩。”而后,司徒上轩站起身来,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看着对面笑得始终温柔的女人,眸子中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不服与些微醋意。
“你好。”慕容鳕痕主动伸出手,说:“我知道,你是司徒尚轩。”一个想爱,却不能爱的女人。慕容鳕痕在心中加了一句。
卷一第47章诽我谤我
六年前当叶芜道在明珠学院创立太子党的时候,这个如同彗星半崛起的帮派就如同吃了伟哥的猛男三年间横扫大半个中国的黑道,当整个中国黑道惊呼狼来了认为自己有必要奋起反抗的时候却无奈地发现自己下身早已经被这头狼给强。奸了。
说到底,太子党的崛起有着太多的巧合和运气的成分,但是一个成功的成功者向来不排斥运气这虚无缥缈的实力证明,有运气的人加上足够的头脑和适当的武力想要拉着上位者的鞋带再次爬起来狠狠地踩下上位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别的是谁说太子党的头脑仅仅是“足够”?太子党的武力仅仅是“适当”?
三年之前太子党的精神领袖太子神秘失踪之后有无数人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龙帮的暧昧不明的态度和政府的绝对高压让这一切的反对声音被硬生生地压下了三年。
别人不清楚,龙帮不会不清楚,中央不会不清楚,没有叶芜道的太子党或许实力下滑了一个大台阶,但是当时已经掌控了中国黑道杀伐的太子党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帮派敢狂言挑战的,即便是龙帮,而龙帮屈辱性的沉默在吴暧月正式代替叶芜道接受太子党执掌黑道杀伐的时候彻底稳定下来,龙帮进入帝师柳帝师时代,老一辈的龙主开始下放权力,柳帝师正式接受龙帮大权,三年,太子党在吴暧月的掌控下蛰伏了三年,龙帮在柳帝师这位帝师的改革下沉默了三年,一切的一切从七省叛乱开始揭开了序幕,中国黑道混乱时代到来的序幕。
(很多朋友说对于我设定龙帮未灭非常不合理,三年间龙帮不可能放任太子党不管,上面一段算是解释性的开头,这里我再详细解释下,我自己的想法!叶芜道失踪的时候太子党在明面上已经足够有了和龙帮抗衡的实力,而作为中国最大的两个黑帮如果大战起来那么中国势必陷入类似世界大战一样的黑道乱战,政府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了,而且太子党没有叶芜道却还有一个太子妃(我记得枭雄中提到过吴暧月是执掌了中国黑道三年杀伐的女人,可见三年中都是吴暧月在管理太子党。),吴暧月的管理能力自然不可小觑,政府的压力,加上吴暧月的压力,加上太子党本身的实力,加上龙帮内部的权力交割的改革,龙帮沉默三年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一首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让杭城沾染上了千年的脂粉气息,似乎从西湖出现在这块土地起,这一块土地就缺乏铁板琵琶的铮铮铿锵。”叶芜道背负着双手,身旁是牵着骇人的小黑东张西望的小磐若,右手边司徒上轩,奇异的组合走在西湖曲院边,虽然还未到六月,但是这里的风荷却已经开始渐渐地茂盛起来,即便是没有鼎盛时期的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境界,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走在护堤边,叶芜道忽然笑道:“出一个题目给你们答,答对了有奖。”很显然,磐若对着神秘的奖励很有兴趣,眨巴着眼睛看着叶芜道等待出题,叶芜道闭目半晌,开口说道:“香荷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谁能对上下面的两句?”小磐若顿时皱巴巴地苦着一张小脸,对于三岁的小孩子来说这个问题的确太过难,但是她还是苦思冥想。
司徒上轩嘴角动了动,回答道:“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荷香。”
叶芜道抚掌笑道:“妙妙妙!”
小磐若歪着脑袋,显然还是没搞明白:“爸爸,爸爸,为什么妙呀?”叶芜道一把抱起拉着自己裤腿的女儿,说:“妙就妙在这首诗的第一句应对最后一句,第二句应对第三句,都是把前一句的每一个字倒过来念,组成的后一句,磐若,绝句是华夏文化中最能提现作者才思敏捷和提现文体优美的体裁,所以诗歌是一个有修养的人必学的一门课程。”慕容磐若眨了眨眼睛,信誓旦旦地道:“那磐若以后一定要自己写出很美很美的绝句!”
“不,爸爸不希望磐若以为地遵循前任的规则,爸爸这一辈子所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打破规则,自己去制定新的规则,虽然爸爸不希望磐若因为爸爸的希望而被强行带上枷锁,但是无论如何,磐若如果是我叶芜道的女儿可以无德无才,但是你的慕容鳕痕的女儿,就注定不能平庸。”叶芜道缓缓抚摸着似懂非懂的磐若的脑袋,嘴角酝酿一丝怅然。
“你似乎从来不缺乏对现有规则的叛逆和社会的指控。”自从轻松对上一两句诗之后就一直安静旁听的司徒上轩缓缓开口,双目凝视着湖中随着微风荡漾的残荷。
“从开始到现在,周围一直就不缺少反对我的声音,人原本就是这样,在从众心理极为严重的中国,一旦周围的人并没有因为原本理所当然的从众而产生叛逆的思维和行动的时候,原本默默忍受的人们就会跳出来对叛逆者进行口诛笔伐,在这种同我族心灭其异类的所谓道德之下,任何是非对错都是苍白无力的,即便是强奸,被强奸得多了也就成了理所当然,自己承受再大的苦难当看见旁人也承受着和自己一样的苦难的时候这种痛苦无形中会减轻许多,对于当政者来说,中国的百姓无疑是最好统驭的。”叶芜道的思绪有些飘忽,因为说得太过深奥而让磐若感觉很枯燥,但是潜意识地,磐若觉得现在的爸爸很不同,但是真的很帅。
一阵微风顺着湖对岸吹来,迎面吹在两人的面庞上面,裹夹着些微的雨丝,抬头,这才发现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