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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大叔对他来说,是交情深厚的朋友,更是授业的恩师。
不过,一把好弓,还有可以猎杀大型猛兽的铁箭,那都是昂贵之物,德文一时之间还配置不起。
他只有一把粗木弓,用的都是自己做的木箭,威力小的可怜,只能shèshè兔子什么的小野兽,给自己解解馋,发挥不了大用。
诺兰将弓放在一边,问道:“德文啊,你也长大了,有相好的姑娘没,要有的话,我去给你说说。”
他是看着这少年长大的,觉得他身上透着一股大气,他看得十分顺眼。
听到这话,德文脸上丝毫没有少年人的羞涩,十分自然地道:“大叔,哪有姑娘家会看的上我啊。”
镇上还真没人看的上他,关键倒不是他家穷,而是许多人无法理解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这小子,砍柴就砍柴,硬是不惜血本地要去识字。这认字是那些尊贵老爷的事,一个平民认什么破字?真是吃饱了撑的,嫌钱多。
镇上的人很不理解少年的想法,都认为他不靠谱,不会过rì子,整天瞎想。
自然,没有人愿意将自家女儿交给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
猎人诺兰立刻瞪起了眼睛:“你的本事我还不知道,我要有女儿,早就许给你了,省的被人抢了去。”
德文哈哈笑了起来:“得了吧,别拿我打趣了。”
他看了看天sè,已经快到中午了,便对诺兰挥手告别:“大叔,我就先走了,回头我来帮你把院子里的那些木头劈成柴火,管顿吃的就成。”
诺兰笑骂道:“臭小子,这还会少你的。”
少年挥了挥手,告别了猎人,继续拉着木车向教堂驶去。
小镇很小,少年很快就将木车拉到了小镇中心的教堂广场上。
广场边上竖立着着几个高大的铁十字架,十字架上还挂着几个被烧得和黑炭一般的东西。
这些都是被烧焦的尸体,大部分都是从黑暗森林里窜出来的黑暗魔怪,比如山怪,劣魔。
还有几个,却是镇上那些被黑暗气息侵染后堕落发疯的居民,也被烧死在这里。
这种事在镇上虽然不多,但也绝不罕见,三个月前就烧死了一个,那可真是惨呀。
因为是小镇,这教堂也不大,里面也只常驻着一位神甫。
维托小镇隶属于暴风王国,而暴风王国是光辉之主的教区,自然,这神甫就是光辉之主的牧师了。
神甫名叫莱昂,声名极好,虽然刚来小镇不到半年,但已经是公认的镇上最圣洁的人,十分受人尊敬。
德文将木车停在广场边上,提着木车上的山怪脑袋,就向教堂内走去。
因为今rì并不是礼拜rì,所以教堂里很冷清,一个人都没有,连平常一直都会在的哑仆也没见踪影。
德文对这教堂早已熟门熟路了,对教堂里的神甫和哑仆也是熟识的,正厅没人,就径自往后厅的园子里寻去。
通往后厅的走廊很窄,走廊一旁还有一个小房间,这是教堂里的忏悔室。
此时,这木门也是紧闭着,从里面隐隐地传出了一些声音,应该是有人在里面忏悔。
既然有神甫有事,德文当然不敢擅自打扰,就要返身回前厅等待。
但就在这时,从忏悔室里却猛然传出一声女人的惊叫声,虽然隔着厚厚的木门,但是听力极好的德文,仍旧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怎么回事?
德文隐隐觉得这忏悔室里正在发生了什么事。
别和他说神甫很圣洁,就应该无私无yù地和圣人一样。
对神的仆从,德文心中的敬畏极少,在他眼里,这家伙首先是个男人,然后才是圣洁的牧师。
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这里面会发生什么事?
他体内旺盛的jīng力又起了副作用,内心深处本能地腾起了隐秘的火焰,一股强烈的探究yù望升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就冲溃了他的判断力,让他忍不住将耳朵贴在木门上,屏息倾听着。
只听一个宽和的声音传出来:“夫人,与人通jiān可是大罪!死后必下炼狱,**着身体,被鬼差rì夜鞭笞,痛苦的很啊。”
木门内,神甫正在向女人描述炼狱的可怕场景,每说一句,就有一个女声轻呼一声,显然被吓的够呛。
德文心中浮现出了强烈的好奇,这女人是谁?竟和人通jiān?他怎么不知道。。。。。。
一连串的遐思闪过了他的脑海,最终,通jiān的男主角被他脑补成了自己。
木门后的声音继续传出来。
女人惊慌地道:“神甫,那我该怎么办?求您救救我呀。”
神甫长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办法。主说,若犯了罪,就该行善事赎罪。夫人,我有一个办法,能快速消除您的罪孽,就看你愿不愿意干了。”
“我愿意,我愿意!”女人连声应着,一副如释重负的语气。
神甫循循善诱:“很好。主说,世间善事,最大莫过于铲除恶魔。世间恶魔无数,形态千变万化,喜欢潜入人心,诱人做下各种恶事。就像现在,我身上就有一个恶魔。而夫人您,能够帮我把这恶魔关进地狱,让我的灵魂前往天堂,瞻仰神的荣光,这就是件大善事!”
听到这话,德文被吓了一跳。
恶魔是一种强大的黑暗生物。它们形象莫测,善引人堕落,现在潜到这神甫的身上,那还了得。
不过,他心中的好奇却更加浓了,到底是什么恶魔,神甫没有办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能把关进地狱呢?
难道这女人是圣母不成?
忏悔室的女人和他是同一个疑问,立刻问道:“神甫,我哪有这本事啊?”
“怎么没有?夫人,您身上正好有个地狱啊,可以把我身上的恶魔关进去。”
神甫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宽和,反而透着一股急不可耐的味道。
忏悔室里面静了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那女声惊叫起来:“神甫,您。。。。您掀我裙子干嘛?”
“请原谅我,夫人,这不是我的本意。恶魔控制了我的身体,我必须把它关到地狱去!求您行行好,就帮我这个忙,让我上会儿天堂吧!”
神甫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啊!”忏悔室内的女人又发出一声尖叫,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栗感。
很快,就有粗粗的喘气声从忏悔室里传出来,喘的德文心都颤栗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竟生出一股冲动来,恨不得冲进去取而代之,好好发泄下他心中旺盛的火气。
这神甫可真是。。。。。。真是太猥琐了,竟然借着恶魔的名义,蒙骗愚妇,干出这种下流勾当。
忽然,德文感到有些异样,一抬头,正看到教堂里的哑仆正站在走廊的尽头,手里拿着把扫帚,冷冷地看着他。
哑仆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大吃一惊,只见他扔掉了扫帚,手上一动,竟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大步向他走过来。
德文大惊,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这哑仆竟是要杀人灭口!
对于‘圣洁’的神甫来说,这种事可以做,却绝对不能传出去,否则他就名声扫地了。
现在,哑仆只要杀了他,过后,神甫大人自会给他安上个邪恶黑暗的罪名,然后把他的尸体绑上火刑架,一把火烧了,没有任何后遗症。
想清楚了原因,他心中立刻对自己刚才的偷听行为破口大骂。
他怎么就jīng虫上脑,竟然没有看到这显而易见的危险,变得这么糊涂了呀。
这一次,这的身体可把他给害惨了。
哑仆一步步地走近,德文脑海中疯狂转着念头,寻思着脱身之法。
转身逃跑?
那没用,等神甫干完了事,这仆人和他一说,然后他再和老镇长说几句,镇上的士兵就会来抓他上火刑架。
只要他被定xìng为堕落的黑暗生物,镇上没有任何人会相信他的解释。
忽然,德文眼中一亮,想到了办法。
既然退避已是无用,不如反其道而行,让这神甫的yín行大白天下,败了他的名声,让他的话失去影响力。
为了自保,他豁出去了!
在哑仆惊愕的目光中,德文退开一步,抬起脚,使尽全力踹向了忏悔室的门。
三闯大祸事了
忏悔室的木门很厚,外面还包夹着一层铁皮,显然是特别加固过的。
但德文的力量极大,此时为了保命,全力而发!
‘嘭’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开,里面传出两声惊叫,德文望过去,只见两条白花花的肉虫正紧紧纠缠在一起。
上面的人身材白白胖胖的,面白无须,剃了个秃顶环发,自然是神甫莱昂。
下面的女人则是全身泛红,头发胡乱披下,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但德文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竟是镇上的寡妇玛莎,她的丈夫在三个月前突然发疯,堕落成了黑暗生物,被神甫给活活烧死了。
现在想来,德文不由满身寒意。
此时身处危境,少年哪还有半点旖旎心思,他什么都顾不得了,门一开就直冲进去,口中同时大喊:“狗神甫,竟敢在神圣之所**妇女!”
他的声音如炸雷一般,回荡在这小小的忏悔室里,震人心魄。
正在天堂享乐的神甫被这突然的变故吓的狠狠打了个哆嗦,那话儿直接软了,灵魂也被拉回了凡间。
一时之间,这位令人尊敬的神甫只觉地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愣了一下。
就趁着现在,德文伸出手,准确地掐住了他的喉咙,将他的身体提了起来,同时他自己身子一闪,躲在了他背后。
他另一手伸出去,抓住了爬起身正想跑出忏悔室的女人的头发,将她拉了回来,动作虽粗鲁,但他却在救这女人的命。
她现在跑出去,绝对被哑仆一匕首捅死,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德文有口也说不清了。
哑仆随后就追到了忏悔室的门口,一见到门内的情景,顿时呆住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他没想到,这么一个普通的少年,竟然完全没有普通人对神明的敬畏,竟敢毫不犹豫地就对主的牧师动手!
神甫莱昂久经世事,很快从慌乱中镇定下来,他看见了仆人手中的匕首,立刻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杀人灭口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教堂外的十字架上,有个镇民就是被他这么弄死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回竟会出岔子。
感受到脖子上掐着的大手,莱昂定下心神,沉声问道:“德文,是你吗?”他当然认识这少年。
“让你的仆从退开,否则别怪我下狠手!”少年根本没想和他套交情,他声音十分冷厉,身体有些颤抖,非常激动。
此时是真正的生死一线间,任何差错,都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不仅要时刻注意哑仆的动作,还得时刻注意着神甫的一举一动,这家伙虽然yín人妻子,但还是很有本事的,他会神术!
一个月前,有凶残的黑暗狼人侵入小镇,就是被这神甫给击杀的。
要被他使出神术,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约翰,你退开。”神甫感受到脖颈上越抓越紧的大手,也有些慌了。
对这少年的力量,他是有所耳闻的,而忏悔室那扭曲变形的木门也证明这并非虚言。
此时这少年心情激动,一个控制不好,他的脖子绝对会被掐断。
哑仆看了看躲在神甫身后脸涨的通红,但眼睛却亮的出奇的少年,不甘不愿地向后退去。
“把匕首扔了,扔远点!”德文再次厉声喊道,手上的劲力再次加紧。
此时他手无寸铁,可不想用身体和这利器比硬度。
哑仆恶狠狠地瞪了眼德文,但还是无奈地将匕首扔到了走廊的尽头。
见对手手里已经没了武器,德文心中稍宽,凭着天生神力,论起肉搏来,他不怕镇里的任何人。
他对这手中的女人道:“把衣服披上,出去给我作证,就说神甫用强逼你的!”
女人浑身颤抖,害怕极了,此时德文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丝毫不敢反抗。
她捡起地上的长裙,就要往身上套。
“穿神甫的外套!”德文立刻吩咐道。长裙穿起来很麻烦不说,出去也不好说话。
莱昂斜着眼,怒瞪了少年一眼,这家伙怎么这么毒,他的衣服跑到这女人身上,他自己赤身**,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下什么借口都没了。
女人不敢违抗,草草披上神甫的白sè长袍遮住羞处。德文立刻手上使劲,扯着两人,靠着墙,就向教堂大门走去。
哑仆则在他们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见到少年果决的动作,神甫真正地慌了。
这要是被拉出教堂,被镇上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和他身边的女人,他名声扫地不说,等这事传开,被伦巴城大教堂的主教知道,他绝对要被关上十年以上的禁闭,大好的前途尽毁。
“德文,别冲动。一切都好商量,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金币!金币?行不行?”他连声求恳。
德文理都不理,面对这神甫,他处于绝对的弱势,就算现在拿了金币,以后也没命花。
只要让这神甫脱离了这窘境,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