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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击的天枢院军士定然是杨海波手中握的最锋利的一把刀。裁判所的这些武士只是境界略高,聚众杀一些魔宗的崽子倒是在行,一旦缠斗起来,不出盏茶的时间必然崩溃。何况杨海波指挥的天枢院jīng锐是主动进攻方,必然会有数只jīng锐小组绝不缠斗,而是直奔法师的方阵里面。一面要应付逼近的天枢院破法大阵,一面要应付尖刀小组,你认为胜算如何?”高延勇反问自己的弟子。
“这……”谷路行心中猜想,胜负还要靠玄甲重骑什么时候投入。但……看着百人黑衣黑氅的天枢院军士散乱的出击,一把把尖刀般插入银甲武士的阵中,忘记了回答,看的有些痴了。
延勇知道弟子的毛病,少年嘛,见到这样的大场面,如果不热血沸腾的话,也就有负人生最宝贵的少年时光了。也不责备弟子,只是仔细观察战场,准备随时投入自己的手头决定胜负的子力。
天枢院的破法阵并没有施展,因为距离过远,即便是施展开,也无法笼罩住神殿后面的法师。神殿的法师群在天枢院破法阵距离以外从容和天枢院的阵型对shè,一时间因为距离的关系天枢院被压得抬不起头。伤亡不断。天枢院的阵势此刻变得那么可笑,像是一块坚固的顽石般,承受着各系法术的洗礼,只是反击的法术越来越弱,不断的治疗术刷在血肉之躯,尽量抵消着神殿法师的伤害。万幸的是,这么远的距离,只有低级法术才能达到。真要是成片的大型法术砸下来,怕是天枢院早就伤亡殆尽了。
沈旭之右手横握柴刀,刀尖斜向下指着地面,坚定的迈向银甲武士。不断有流矢、法力耗尽的法术在身边窜过,少年郎看也不看一眼,径直的走向自己的目标。每一步,都会有半只脚陷入已经被法术轰炸的有些松软的泥土里。水系的法术把这里的地面变的泥泞不堪。
少年郎心思凝重,透过罩帽投shè下来的yīn影,盯着不远处正在逼近天枢院军士的银甲武士,手指有些瘙痒。沈旭之按耐住手指间和心中的sāo动,沉下心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目标,一步一步越走越近。
心如止水。
官律和石滩人,不远不近跟随着沈旭之的脚步。距离刚刚好,既不远,如果沈旭之受到攻击,官律能在第一时间执行战场的小规模战术救护,绝对不会放任沈旭之自己踏入险境。距离也不近,不会聚成一堆吸引对手的法术轰炸。要是这样的话,就不是守护而是寻死了。
这有多年的老兵才会有这么好的战场嗅觉和距离的掌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古来征战几人回(十)
第二百一十六章古来征战几人回(十)
跟着前面不远处的少年一步步接近血染沙场,上官律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自己骑在马背上随着翰洲铁骑和九州最强大的军队中州铁甲对决的热血时代。
那是一个尽情挥洒自己热情和力量的年代,久远的上官律都已经记不清楚。
有多少年没有这么热血澎湃了?还记得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在一次冲锋中受伤,召唤兽损失殆尽。因为是不惑境的修者,所以被送至宛州进行救治。本以为这辈子都会瘫在床上,却没想到赵连成麾下的六处人才济济,硬是把众人看来束手无策的重伤给治好,而且修行境界并没收到多大的影响。从此便投靠了天枢院。
这么多年来,当年战场上漫天的羽箭如蝗般shè下残留的怎么也甩不掉的记忆一直困惑着上官律。
任你是五境内何等高手,在多如飞蝗的羽箭下,在多的足以遮挡住rì月星辰光芒的法术下面,必然会心生一种无力的感觉。
受伤前的沙场,一直是上官律的梦魇。上官律一直以为自己的血已经无法再热,心境出了问题,境界自然不会提升。所以这些年一直是不惑上境,无法寸进。除非,除非得到什么天才地宝。但自己这种虽然在世俗人眼中强大无比的洞玄上境的人物在天枢院中多如过江之鲫,哪有机会得到即便是破了五境的半仙之体也为之眼红的天才地宝?这个念头上官律曾经有过,每次都会觉得十分荒诞离奇,而被抛在脑后。
一直是不惑上境,始终无法突破。上官律这么多年也就慢慢认命了。这或许也是一种成熟的表现吧。那年一起追寻的梦想,青葱少年时一起浴血厮杀过的同袍都变得遥不可及。甚至有时候上官律都在怀疑,那段自己始终不肯忘记的过去是不是真的存在,或许是一段虚无的记忆残片?
直到在沈旭之手里接过连九州最著名的几大丹师都眼红不已的白花蛇舌丹,直到一个月前,刘大先生手中接过破境灵丹,上官律的心终于再次被点燃,被灵丹上氤氲而起的灵气点燃。心中尘埋已久的愿望,梦想那一刻显得真是无比。
命运真是奇怪,有时候改变自己一生足迹的大事到来,竟然是那样的没头没脑,让人不敢相信。那天清晨,第一眼看见还有些落魄如乡村少年的沈旭之的时候,藏在心中多年的一种尘封已久的感觉开始冒头。
开始,上官律以为这只是一场不需要什么付出的投机,也是抱着万一之想。却没想到,回报来的这么快,这么厚重。重的连上官律自己都不敢相信。无以报答,唯有肝脑涂地。
士为知己者死!
仅仅五天的时间,上官律在丹药的帮助下突破了,十多年一直徘徊在洞玄修者的门槛前不得寸进的修为一下子变得海阔天空。
身上澎湃的力量,是不惑境时候的自己绝对无法体悟到的,不时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
作为一名追随者,上官律一直在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源自何方,这一切都是谁带给自己的。即便是已经迈入洞玄境,成为九州之内修者金字塔中的中上层,自己也是一名追随者。而自己追随的那个少年郎,看上去孱弱而蛮横,但多年战场厮杀培植起来的敏锐感官一直在心底暗自提醒自己,那少年郎前途不可限量。
既然那天的雨夜中自己决心追随这个来历莫名其妙的少年郎,但刘大先生都这么重视,视若手中珍宝,自己又何必再多想?
半rì前,沈旭之出关。浓郁而奇怪的元气波动让已经晋级为洞玄强者的上官律也心生几分忌惮,这股气息竟然不比自己弱!而且上官律可以肯定的知道沈旭之身上的古怪气息,要是自己单打独斗,必输无疑。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二处丙午四号房那六个怪人在上官律眼中,并不如何重视。但沈旭之出关之后看见自己的元气波动,只是开心的笑了,简单的聊了几句,明确现在的形势便进入丙午四号房带着一股馊哄哄的味道的房间,开始研究起那六个人这几个月琢磨出来的东西上。
看那样子,那张当手纸都嫌硬的粗纸已经被沈旭之视若珍宝。
有时候,上官律对沈旭之的一举一动都不理解。天枢院二处,那么厉害的地儿研究了十多年都无法解决的问题,光凭着这几个连洗澡都愿意的乞丐式的人渣便能解决?
但上官律再一次恍惚了。沈旭之研究了半晌之后,周身气质陡变,变得深邃而遥远。宛如一只上古巨兽般,凶悍而让人望而生畏。
虽然心中明明感知这股气势下面的实力似乎被封印着,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仅仅那股威压便让心中生不起轻捻虎须之意。那是上位者无数多年来自然而然带着的威压,是经过岁月洗礼的天地之力。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
一根灵气四溢,带着淡淡龙威的纹身针,娴熟到根本不看的灵巧手法,逐渐成型的,连自己看上去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纹身和纹在少年郎手臂上的阵法隐隐透出诡异的天地元气流转,让上官律再次对自己的选择心生认同之感。
三个月从感知境便到了洞玄上境,或许算不上什么。这么多年,说不上是阅人无数,但天才人物总是听说过一些,甚至一早到了初境,晚上便跻身洞玄,几个月后便达到知命境的绝世填词啊也不是没有。
沈旭之身上的波动明明是洞玄上阶,但上官律偏偏心中感觉自己无法战胜这个少年郎,即便是肩膀上的小白狐狸,也对自己构成无限大的威胁。幸好不是对手,幸好自己早就选择了这个少年做他的追随者。胳膊上的阵法更是让上官律隐隐心悸。
看着不远处的少年郎已经开始接战,上官律收起了恍惚的心思。毕竟这里是沙场,即便是天启境的半仙,也没准被不知哪里飞来的一枚流矢要了xìng命。
柴刀简单、直接带着粗犷的暴力,每每从一个奇怪的让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劈下,带走血肉,留下漫天的血雨。
沈旭之体内天地元气流转,左手手指轻弹,刚刚学会的法术瞬间在手指上凝结出来,弹向自己的对手。痛苦诅咒、虚弱诅咒、生命汲取、念力汲取、疲劳诅咒、鲁莽诅咒,各种诅咒沈旭之虽然都是第一次用,但有一种熟悉至极的感觉在指间回绕。仅仅一炷香的时间,少年郎便熟悉了各种诅咒的效果。
银甲武士身披的刻满增益、防护符咒的银甲能隔绝洞玄境以下的法术,但沈旭之的诅咒每每用出,没有一次会出现抵抗无效的状态。闪亮的银甲每中一道诅咒,银sè的盔甲便要暗淡上几分。柴刀砍上去的感觉,也绝没有自己料想的那么困难。
像是传说中jīng灵族的盔甲纹满美丽的图案,宁肯丧失大部分的防御力一般,神殿银甲武士的盔甲也是这样,柴刀一挥,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便穿透厚重的盔甲,深入肌肤,少年郎甚至能感受到柴刀入骨的时候,从柴刀上传过来的酸涩之意。
或许是柴刀二次炼制之后更强了,或许是诅咒之力。沈旭之不管那么多,好用就行。羊皮袍子在沈旭之周围蝴蝶一般飞舞着,一条大尾巴甩来甩去,渐渐染成了红sè。
柴刀,沈旭之手中的柴刀,几乎和羊皮袍子跟随沈旭之的时间一般长。这么多年来,沈旭之从没有注意过或者仔细观察过手中的这把柴刀。似乎已经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每当沈旭之的手握在柴刀刀把上,那已经变得破烂,被不知道哪年沾染上去的鲜血变成紫黑sè的破布就会让少年郎感觉很熟悉,很舒服。
柴刀重新铸就之前,沈旭之特意的把已经破旧之极的破布取下。小心翼翼,动作略大就会碎得不成样子。
但这块长条的破布缠到刀把上,沈旭之握上去的时候,那股亲切至极的感觉便又回到了少年郎心头。只是这把柴刀重新打造后加入九天jīng铁后更加沉重了。也更合手了。
随着沈旭之被李牧打开任督二脉,修为rì进,浑身筋骨肌肉也rì渐强韧起来。柴刀变得有些轻飘飘的不太受用。要不是沈旭之用的习惯,换一个人早都换兵器了。如今柴刀变得更趁手,沈旭之的攻击也愈发犀利。
痛苦诅咒、虚弱诅咒、疲劳诅咒、鲁莽诅咒。沈旭之迅捷无比的把四种诅咒释放到身前三步外的银甲武士身上,熟练如多年的老蛊。武士身上的银甲光芒黯淡,本来充满力量的动作变得缓慢而稍显虚弱。沈旭之一步踏上,对面银甲武士注意到沈旭之的逼近,虽然身上中了诅咒,但毫不在意,没有任何退缩,战场上,单人的诅咒永远没有那么强力!这是九州大陆上多年来早已形成的定论。
我就是个三观不正滴人
我就是个三观不正滴人
看见rogersun同学的留言,心情有些郁闷。发个单章解释一下。首先要做的自然是道歉。我就是个三观不正的人,这一点我写书之后深刻的了解了。辜负了国家培养我这么多年啊,心情有些沮丧。
其实rogersun的问题,我早就意识到了,这也是一个深刻的伏笔,还自鸣得意。为什么沈旭之在海角平原这么多年不惹祸,一进了宛州都城就接连不断的惹祸?刚进都城,就莫名其妙得到刘大先生的青睐,虽然得益于少年郎的棋艺,但太过匪夷所思了吧。
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么简单的道理,沈旭之这么一个活了两世的人当然会知道。心中血气沈旭之按捺不下去?要是那样,海角军营早就被杀的血肉横飞了。我想象中,沈旭之是故意不去克制,努力惹祸,试探一下看不见的手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我琢磨着,现实中要是有人对我这么好,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他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沈旭之试探不出来,而且身体里面据说有龙之幸运,这一切沈旭之都不知道,怎么能安心?
结果还没试探完,刘大先生就要挂了。
当时设计大纲的时候就是刘大先生挂掉,第一卷结束。可是写到这里的时候,真是舍不得啊……
自鸣得意的设计,现在看看……咳咳,其实我就是一个有被迫害妄想滴人啊,这就是三观不正的一个表现,这里和能看到现在的朋友道歉。希望您能喜欢这么一个三观不正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