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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干什么?”沈旭之虽然还有些心悸后怕,但看见了,还是有些好奇
“在留下他先伤害你的证据那是我们天枢院二院研究出来的一种可以留下影音资料的法术一种小法术,对杀人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对打口角官司却是利器”刘大先生说道:“这次,郑家在我宛州如此肆无忌惮的使用法术,伤害我宛州人尤其是敢在我刘泽宇面前伤害我小师弟,我倒要看看郑家打算怎么解释这件事儿”
“喂,郑家掌控着中州,那可是……”沈旭之反驳道,没等沈旭之说完,刘大先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惹急了老子,十年之内他中州别想再有一个木系法师等着翰洲铁骑踏平他中州这帮狗rì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这话霸气啊,沈旭之心里痛快淋漓,一腔子怒火也终于熄了让身后的兔女郎出去,沈旭之便直接把鼎鼎收进纳戒里
“怎么不防着我?”刘大先生见少年郎谨慎的有些过分,笑话沈旭之道
“你是我大师兄嘛师傅让我找你,自然有师傅的道理,有时候我是很单纯的相信人的”沈旭之说着,偷眼看到识海内的九尾天澜白狐面沉似水,盘膝修炼,似乎没听到自己的马屁,也感到无趣,看着忙碌而有序的黑衣军士,赞道:“你这人怎么似乎无所不在啊”
“管理宛州所有修行者,上至知命境的大修,下至你们这种小虾米,都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你以为是吃干饭?”刘大先生对沈旭之的赞赏不以为然,看着被抬下去的郑家小少爷,道:“像这种白痴,还是很少见”
“对了”刘大先生像是想起什么来,问道:“那道火焰千重树明明打到你身上了,怎么没见你受伤?”
沈旭之摆弄着手指上的纳戒,有些不好意思,半晌后,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愧疚,说道:“师傅不让我说……”
刘大先生摆了摆手,说道:“不能说就别说修行的密门自己知道就好,我就是好奇,问一问”
第八十三章轩辕鼎的姊妹鼎
处理完拍卖行的首尾,刘大先生才带着沈旭之走出去马车上静悄悄,刘大先生摆弄着几页纸仔细的看着,沈旭之则在识海里和昊叔聊到火热
“这个鼎鼎研究明白了没?”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研究明白有些事儿你不懂,跟你说也是浪费口水”昊叔从纳戒里取出了鼎鼎,不知什么秘法把鼎鼎变成手炉大小,拿在手里反复品玩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知道我花了什么代价拿到手的吗?”沈旭之见昊叔拿到了鼎鼎便对自己不理不睬,有些不甘心,冲着昊叔大声说道
“借了二百万晶石,二百万”生怕昊叔听不明白似的大声喊了起来,“还这些钱我要用一辈子,一辈子都还不完,一辈子一辈子”沈旭之最后凑到昊叔耳边喊着
“少见多怪”昊叔翻起白眼仁无视着少年郎的举动,继续研究着鼎鼎
“咳咳,咱们商量下怎么还钱的事情”沈旭之见昊叔无动于衷,决定开门见山,直接说清楚
“还个屁钱”昊叔对沈旭之的纠缠很不耐烦,骂道:“这鼎鼎就是我给老狐狸拔除火毒的辛苦费了,你让那小子管老狐狸要钱去芝麻大点事儿,耽误我研究鼎鼎”
“滚蛋滚蛋,钱是我借的,哪有让别人还的道理你非要这只鼎鼎到底有什么用?这家伙就是蠢笨了一些而已”
“我看你才蠢笨了一些”昊叔把鼎鼎托在手里,好为人师的脾气又上来了,给沈旭之讲解道:“鼎鼎,是我曾经见过的最好的鼎,它的材料和轩辕鼎一样”
“……”每次这只老妖怪说起历史来的时候,沈旭之都会感觉到很无语怎么扯到轩辕鼎上去了?
“那是我见过最美妙的事物”昊叔似乎沉溺在回忆中,回忆着这些年他见过的最美妙的一件事物,回忆着追求过的东西“美妙的材料,无数太阳砂和金刚砂混杂着葵yīn圣水流水一般倒在熔炉里,还有许多你想都想不到的材料,不知道轩辕从哪里弄来那么多天才地宝这么多年我穿行于各个空间,不说得到,便是见过也只有可怜的那么一点点完全没办法和那时候相比”
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如梦似幻的年代,昊叔手指在半空中比比划划,想要给少年郎描述出那个时代的热情奔放,描述出那个时代人们的创造和神奇
“最后出来,那么多逆天的材料,那么多先天至宝,那么多开天辟地以来便存在的吸收了真正的天地jīng华的材料扔了进去,出来的的便只有轩辕鼎,还有这只鼎鼎”昊叔感慨着
“那轩辕鼎呢?”沈旭之问道
“轩辕成神,去高的空间的时候带走了那才真是他的本命法宝”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沈旭之奇怪道
“当年我就是给轩辕炼药的大药师”真相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说了出来,就连听众都没有感到这有多惊心动魄不管当年多少风雨坎坷,不管当年多少惊天动地,多年以后说起来,都是那样淡然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理解那个年代的热血沸腾,无法理解那个年代的忠诚信仰
沈旭之便是这样,轩辕,轩辕鼎,鼎鼎大名,这些词汇交织在少年郎的心里,却还是比不上两百万晶石加耀眼夺目只是,只是希望这东西昊叔能用的上,能炼出一些极品的丹药
“当时你为什么留手?”刘大先生一个字一个字看完字条,抬起头,问道
“他又没真正杀死我,再说,都是爹妈生,父母养,教训一些也就行了”沈旭之抱着羊皮袍子,从识海中出来,回答道很认真,两只眼睛闪着光芒
“哦?”刘大先生似乎觉得很有趣,看着少年郎,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下那么狠的手?”
“他蓄意杀我,我自然没有必要客气断了一指,断了一腿,又戳破他的雪山,把修行破了,不会再伤害到我,也就是了虽然残了,但父母哪有嫌弃自己的孩子的,皇家子弟我不明白,不过最起码这辈子锦衣玉食,也算是不错”
“你这xìng子啊……”刘大先生感慨了一句
“我还没问你,怎么师傅说让我找你,你是他的弟子而你从来不管师傅叫师傅,只是叫大祭司?”沈旭之对这个疑问由来已久,只是没有机会问看刘大先生接下来便要说自己妇人之仁什么的,便问了出来,转移下话题也好,问的清楚明白也好
“我是带艺投师,而且大祭司并没教给我什么,只是我被扔到竞技场里,终rì打生打死,那时候大祭司救了我两次我当上天枢院的大先生之后,有几次局面危如累卵的时候,都是大祭司通过天启为我指明了道路一路顺风顺水而来,大祭司功不可没”
“你说的是两回事儿我问师傅,你说的是恩情”沈旭之挑出毛病,追根问底多年游走在生死的边缘,少年郎的直觉一向十分敏锐,感觉到这里肯定有一个大事件历史的真相向来都是被掩埋在尘埃之下
那只古怪的天澜白狐,天枢院的破法大阵,都让沈旭之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问清楚,浑身不痛快
“这得从我少年的时候开始”刘大先生回忆着尘封已久的往事,说道:“我少年时,chūn风得意,在翰洲青蓉原的马队里面杀出威风凛凛的名声后来被神殿选中,被送到辟仙山,在当年暗沙之城的大战后活下来的神殿左使韩文白先生堂前学习神法,再往后又在于若愚先生座前学了半年法术”
“咦?你出身很高啊,怎么会……”
“嘿嘿”刘大先生yīn惨惨的笑了,像是一条毒蛇在脸上盘旋着,随时准备择人而噬一般“当年,我们几个炼体的少年在教授了五年之后,便送到天枢院供职学五行法术的少年,都被送到神殿现在已经成为神殿长老的备选者”
“也不错啊”
“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神殿里派系林立,天枢院你看今rì,被我弄成铁板一块,和当rì的神殿一般无二”刘大先生说道:“后来我们几个人只有我一个活了下来,要不是当年大祭司高义,为我打通任督二脉,开辟雪山气海,是我得以魔武双修,现在这位置还轮不到我来做所以,我名义上是辟仙山韩文白先生的弟子,是于若愚先生的弟子,但实际上,我也是大祭司的弟子,大祭司说的没有错虽然没有行过拜师礼,但传承已在我心中”
沈旭之听刘大先生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李牧李先生好在完成了老先生的遗愿,沈旭之抚摸着手指上的纳戒,心头有些黯然
“其他的你现在知道也没有用处,专心去再竞技场里面修炼我们这些魔武双修的人,看上去似乎什么都会,但需要付出的努力也同样惊人你看现在江湖上,有几个真正魔武双修而又能闯出一片崭的世界的?”
“喂,旭之啊,你问问他,有没有这些药另外还要一处木气旺盛的灵脉”昊叔捧着鼎鼎,一脸幸福而满足的表情
“干嘛?”
“去把火烈果炼成丹药,估计用鼎鼎炼制,一炉可出丹药九枚,你服用一枚,可以变化成木火双灵脉”昊叔抚摸着鼎鼎,像是少年郎抚摸羊皮袍子那样恋恋不舍,矫情道:“你难道不想要?要是那样就算了”
“别介……”少年郎接过昊叔手中扔过来的玉简,神识扫过,一长串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印在脑海里木火双灵脉,听起来似乎很神气的样子沈旭之把玉简里面的药名回想一遍,问刘大先生道:“大先生,我想找一处木气旺盛的灵脉,你有合适的地儿吗?”
“宛州,木气灵脉随处可见但最大的两处一处在皇宫,现在是小公主修炼的道场另外一处便在我天枢院,你用它干嘛?修炼?”
“炼丹还需要百年的车前子一两,火山锻金果三枚,玉蟾皮一张,五百年的锦地罗三钱,三百年以上的锁阳二钱,当阳一钱,锁河山特产高岭沙参三钱,月下一枝梅二钱……”沈旭之说的兴高采烈,刘大先生越听脸sè越黑
“你要的都是什么”
“草药啊……”少年郎无辜道
“哪一样都不是随处可见的大路货你欠了一屁股债,还要赊欠?”刘大先生怒骂
“……”沈旭之也觉得无理,回识海问九尾天澜白狐道:“老狐狸,你看看怎么办?”
“怎么?”老狐狸似乎在专心修炼,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又似乎在明知故问一般
“就是要一些草药,大师兄太小气”沈旭之耍无赖道
“哦,是这样啊你本身是天枢院的客卿,有权限调动一些草药,没事儿,他和你说着玩的”九尾天澜白狐也没提出什么建设xìng的意见,不过少年郎觉得底气十足
如是一说,刘大先生脸愈发黑沉了下去,拿起手边的竹简,砸向沈旭之,骂道:“你自己去二处找那个老王八蛋,我跟他说不清楚”
第八十四章天枢院二处
宛州京城林荫街,一座绵延十余亩的大庭院,不断有黑衣军士走进走出,忙忙碌碌,忙碌中带着几许的森严庭院最深处,十八棵一搂粗细的大槐树,散乱的种在一座漆着油亮的黑漆的丹房外因为地处木系灵脉上,木气旺盛,虽然才是初chūn时节,大槐树已经枝叶繁茂,生机盎然
丹房大门紧闭,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咆哮着,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不时还有不知道什么物件摔在地上的声音几名黑衣军士站在门口,面sè难堪虽然是初chūn时节,却是一身冷汗,衣衫后背全被浸透
两名青衣小童在偏房里面躲躲闪闪,偶尔偷偷露出半个头偷看一眼丹方里面的情形,便又缩了回去
“赵先生这炉丹又毁了,咱们这rì子可怎么过啊”一名青衣小童缩在墙角,一脸绝望“上次赵先生炼毁了一炉丹,便罚咱俩炼制了十六炉去腐生肌散,这次不知道还要罚咱俩做什么”
“唉丹药大会越来越近,赵先生急着炼出一炉仙丹,好在丹药大会上出出风头可仙丹哪是那么容易炼的?我看啊,越急越是难成咱们这苦rì子怕是看不到头了”另外一名小童也是一脸愁容,却是不时探头探脑,观察着丹房的情形
“也没有天理啊赵先生炼毁了仙丹,却要咱们……”正发着牢sāo,却被门口的小童把嘴堵上,一脸惊恐,急道:“可不敢说赵先生的坏话”一边说着,两只机灵的眼睛东张西望,生怕这话被周围什么人听去
一名黑衣军士走到庭院中,听见丹房里面的骂声,也知道是什么情形,一时有些踌躇探眼见青衣小童在偏房里,便走了进来,低声问道:“赵先生在发脾气?”
“嘘……”探头探脑的小童示意黑衣军士噤声,压低了嗓子说道:“十天里毁掉的第三炉仙丹了正在发脾气,你要是进去肯定倒霉”
“那怎么办?咱们天枢院的客卿大人在外面求见”黑衣军士为难道
“客卿?可是那个气得中州万老爷子棋坪上吐血的神秘少年棋士?”青衣小童一脸兴奋,问道
“是啊要说那盘棋,下的可真是鬼斧神工,杀得惊天动地后来在棋院复盘,就有三五个已经入段的棋士算到昏倒有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