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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了,也好……
试问他何星辰,怎么会让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做他女朋友?
郝莎莎的面色陡然僵住,身子不断地颤抖了起来,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厌恶。
沉默良久,她声音近乎沙哑地逸出破碎的哽咽,“何星辰,我好后悔,认识你……”
还爱上了你……
“很快你就不会后悔了。”何星辰剑眉轻佻,声音冰冷凉薄,“莎莎,我们来个分手炮吧?”
说着,伸手就要去拉她半身裙的拉链,薄唇在她的肩窝处啃咬着,“我要洗掉那个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
何星辰微垂下眼睑,压抑着心底翻涌出来的痛意,一只手探入她的衣摆——
“等等!”郝莎莎大吼出声,“何星辰,不要碰我。”
何星辰眸色幽暗,忽然俯下身去,吻住她的唇,牙齿深陷进她的唇瓣里,殷红的血染红了他们雪白的牙齿,“郝莎莎,其他男人能碰,我就不能碰了,嗯哼?”
郝莎莎猛地,死死地咬唇,眼眶一阵酸涩,便感觉有一行湿意流进了唇缝,满嘴的苦涩,“求你不要碰我,我的第一次,要留给真正爱我的人。”
何星辰有一瞬间的愣神,“什么第一次,你是说,你……”
“你猜啊!”郝莎莎学着他刚刚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强扯出一丝笑来,“何星辰,你觉得如果我跟其他男人发生过什么,我还会让你找到我吗?”
“所以说,你……”
何星辰的脸孔由于心脏的痉挛而变得苍白,“你那个,还在?”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郝莎莎的脸颊滑落,“在,只是再也不是为你保留的了。”
何星辰一阵惊悸,毛发着了魔一样地冰冷地直立起来,茫然不知所措的脑子像一张白纸。
“何星辰,你最爱的,始终是你自己。”郝莎莎踏着沉重的步伐和他分开一尺远,心的距离却分开了千尺万尺,“你知道吗?我被叶媚绑架了,她让人扒光了我的衣服,还拍照片威胁我,她给我注射了烈性媚药,我随时随地都可能暴毙死亡。和生存比起来,失身又算的了什么。”
比生命还重要的是你,只是,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深吸了一口气,郝莎莎继续开口,“算了,或许你从来,都没爱过我。”
何星辰的眼圈也红了,“莎莎,不是这样的。”
我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游戏结束了。”郝莎莎长吁了一口气,“何星辰,我再也不要爱你了,再也不要。”
轰——
何星辰觉得头上仿佛着了一个霹雳,四肢顿时麻木起来。
愣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何星辰这才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我、知道了。”
是他配不上她。
落魄的转身,关门离开,何星辰像发了疯似的在墙壁上落下一拳,留下自己的血印,“莎莎,郝莎莎,我……错了。”
只是,你的一句‘你不爱我’,竟抵不上我将永远失去你那种痛的万分之一。
‘砰’的一声门响,紧接着是‘轰’的一声,一道门将他们两个人分隔开来。
似乎是永远分隔看来。
郝莎莎瘫坐在地上,想起刚刚那句‘再见,再也不见’,眼泪再也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涌出。
爱是爱过……
只是现在,真的好累!
。
夏娃情侣酒店总统套房。
第十个闹钟铃声的响起终于将睡得如死猪一般的白小柔震醒。
昏昏欲睡!还是昏昏欲睡!
白小柔像八爪鱼一样缠住躺在他身旁的男人,“恩,几点了。”
“早呢!”
背对着她的男人翻了个身,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白小柔将小手放在他的心口,使劲的捏了捏,“妈,我要喝奶奶。”
霍炎彦,“……”
感情她还在梦游呢!
又折腾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白小柔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老公,几点了啊!”
霍炎彦勾唇笑了笑,“不要喝奶奶了?”
白小柔,“……”
个神经病!
“赶紧起床,11。40了都。”
“什么?!”白小柔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啊,要死了,要死了,我上课要迟到了。”
“一点的课呢,急什么?”
白小柔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脏,“星期五上课的老师炒鸡变态,课前必点名。”
吓得她赶紧从枕头底下抽出自己的胸罩,抽在霍炎彦光洁细腻的脸上,“老公,赶紧的,快速的,快,快,快爬起来呢!”
霍炎彦,“……”
一点都不想承认这个疯女人是自己媳妇儿。
见他好久都没动静,白小柔急的直接骑在他身上,“你快爬起来啊!乌龟都没你这么慢的!”
霍炎彦不紧不慢的开口,“你骑着我让我怎么起来?”
白小柔,“……”
霍炎彦被她蠢萌的样子逗笑了,“好了,刚刚老公骗你的,现在才10。40。”
“……”
“早呢,再陪老公躺会儿。”
霍炎彦嗅了嗅她发间的香味,平躺着拉住她的手,“媳妇儿,骑着老公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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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祝各位的男朋友和老公(未来的男朋友和老公)新年大吉吧!哈哈哈!
女同胞们吃嘛嘛香,越吃越瘦(づ ̄3 ̄)づ
也祝霍教授鸡年大吉吧!
霍炎彦:(害羞脸)(害羞脸)
白小柔:去你妈的大西瓜!
霍小白:冷漠脸
霍柔柔:一脸萌逼
☆、第199章安小姐哪儿来的自信?
“媳妇儿,骑着老公舒服吗?”
将霍炎彦充满魅惑的眼神尽收眼底,白小柔的白眼都快翻到外太空去了,立马从他身上滚了下来,“你肉太硬了,硌得慌!”
“哦,硬?”霍炎彦低沉醇厚的声音懒懒响起,带着一丝玩味,“老公身上还有更硬的呢,想不想试试?”
白小柔的耳朵痒了一下,脸红通通的从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上别开眼睛,“个臭不要脸的,赶紧起床,陪我去吃饭。”
“老公给你吃啊!”霍炎彦拉住了她的小手,然后——
“啊!”
白小柔大叫一声,她的眼睛不自觉又黏回到这个极品身上,“咕咚”,她猛咽了一口口水,捏了捏手心,用发了狠的眼神看着霍炎彦,“混蛋,你到底起不起?你不起我自己走了!”
“峎……”霍炎彦眯了眯眸子,摸了摸她的小手,“宝贝的手好软。”
“……”
见自家媳妇儿都翻了十几个白眼了,霍炎彦这才掀开被子,“老公的内裤呢?”
“……”
“好像压你枕头底下了。”
霍炎彦笑着抽出自己的内裤,还在她眼前悠哉悠哉的晃了晃。
“混蛋!”白小柔一掌拍在他英俊无暇的脸上,“老娘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穿衣服,五分钟!”
半个小时后。
两个人乘电梯下楼。
昏暗的光线中,霍炎彦挑了挑眉毛,眼中有流光划过,“宝贝,一会儿想吃什么?”
“我想吃荠菜水饺,再来一笼小笼包,恩,还要加个卤蛋。”
“宝贝真能吃!”霍炎彦摸了摸她光洁的脸蛋。
俯身就要去亲吻她红润的唇瓣,却被白小柔猛的推开,“你干嘛,这里有摄像头。”
“怕什么?”霍炎彦摸了摸下巴,他的头低了下去,唇角吻着她白皙的前颈,幽香缕缕,漫入他的鼻尖,游走在霍炎彦的身体,最后窜入了男人的心脏。
他只觉得身上的血沸了起来,全都涌向一处。
单纯的触碰已经无法满足,霍炎彦再次张口,一口含住了白小柔的嘴唇,仿佛野兽,叼住了他的食物。
“唔……”这个混蛋!
白小柔浑身一抖,唇瓣被他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又咬,激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
‘叮——’
电梯的门再次打开,眼角余光瞥见两道身影进了电梯,白小柔缩了缩脖子,老脸一红,下意识的推开了霍炎彦:混蛋!流氓!臭不要脸!
霍炎彦勾了勾嘴角,“晚上回来,继续。”
“继续你妹啊!”白小柔扭过头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一扭头不要紧,她看到了——
“安以柔?”
白小柔眯了眯眼睛,这才注意到她身旁还跟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
霍长卿!
这下,有意思了!
此刻,霍长卿两道眉毛高高挑起,透出一股蔑视众生的高傲,撇了白小柔一眼,霍长卿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缓缓走近霍炎彦,“哥,这么巧,你和嫂子也出来开房?”
“恩。”霍炎彦摸了摸下巴,注意到霍长卿身旁跟着的女人是安以柔,眼中有一丝的鄙夷,“你都快订婚了,以后少玩点。”
“我知道了。”霍长卿眉心一拢,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安以柔,这下你要尴尬死了吧!
在跟我开房的时候碰上你心上人,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要你!
安以柔瞪了一眼霍长卿,心里一阵乱跳,却又偏偏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要找什么理由为自己辩解呢?
安以柔看向霍炎彦,对上他眼睛的那一瞬间,她不禁打了个寒噤,屏住了呼吸,“炎彦哥你不要误会,我……我和霍长卿只是……偶遇,对,偶遇!”
“安小姐,我再说一次,我已经结婚了。”霍炎彦勾住了白小柔的肩膀,“而且,希望你不要自以为是,我讨厌犯贱的女人。”
一句话,将自己的底线撂了出来。
她安以柔想干什么,干了什么,关他霍炎彦屁事,搞得他跟她很熟似的!
白小柔忍不住在心里干呕,身上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安小姐,你闻见了吗?我怎么觉得电梯里有一股骚味,很骚很骚的那种。”
她敢肯定,安以柔和霍长卿的关系一定不简单,这都是第几次她在酒店撞见安以柔和霍长卿了?
依照安以柔对她老公霍炎彦的死忠程度,除非她有什么把柄在霍长卿手里,不然她应该不会跟霍长卿乱搞男女关系。
安以柔怂得闭上了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将拳头握紧,“白小柔,你扪心自问一下,你配得上炎彦哥吗?”
除了市长千金的身份,那个小丫头片子还有哪一点配得上霍炎彦?
“呵呵!”白小柔仿佛听到了这天底下最搞笑的笑话,“安小姐,忘了告诉你了,我老公有洁癖,被别人碰过的女人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转而,又看了一眼霍长卿,“安以柔,你可真会玩,这家情趣酒店的内部设置我跟我老公也很喜欢呢!”
“你……”安以柔用手指着白小柔,“抛开各自的背景不谈,你哪里比得上我?”
“我比你漂亮啊,我比你干净啊,我胸比你大,我老公也很爱我呢?”白小柔趴在霍炎彦的胸膛上,“对噢,我还比你年轻,年轻十岁呢!”
而且她十四岁的时候就凭借自己的努力拥有了上亿资产。
安以柔到底是哪儿来的底气,大言不惭的说她比不上她?
霍炎彦看着安以柔的表情依旧是那么波澜不兴,还带着一丝厌恶,“安小姐,你根本没有一点能比得上我媳妇儿,除了——”
“除了什么?”
安以柔和白小柔同时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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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づ ̄3 ̄)づ
新年渝渝要陪家人,更新少了点,二月份补上,爱你们!
☆、第200章你丫不会是暗恋我吧?
霍炎彦眉心一拢,嘴角溢出一丝冷笑,“除了肺活量。”
这死女人居然能把牛逼吹上天了,也是够无耻的!
“噗嗤!”白小柔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安以柔,你嘴上的肌肉还不是一般的厚,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你个贱人……”安以柔脸色惨白的看着她,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安以柔,请你嘴巴放干净点。”霍炎彦皱了皱眉头,转而抱住了白小柔的细腰,“走吧媳妇儿,咱不要跟这种人计较。”
白小柔唇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笑得就像盛开了的罂粟花,“好的,老公。”
站直了身子,白小柔直接勾住了霍炎彦的胳膊,头都不回的走出电梯。
根本没必要跟安以柔这个女人计较,把她气得嗷嗷直叫才最好!
安以柔则是缓缓攥紧了拳头,目送着霍炎彦挺拔修长的身影消失,随即自嘲一笑。
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这一切都是拜白小柔这个贱人所赐!
如果不是她横在她跟霍炎彦之间,说不定到现在她跟炎彦哥连孩子都能上街打酱油了!
心里揪得死紧,安以柔只觉得那里堵得慌。
从包包里拿出黑墨镜,把凌乱的头发盘成干练的发髻,古板显老的打扮让她原本艳丽的面庞显得平凡了几分。
“走吧!”霍长卿安静的垂下眉眼,拉住她的手臂。
“你别碰我!”安以柔一把甩掉他的手,“霍长卿,我讨厌你的触碰!”
“你还走不走了?”霍长卿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语气染上一丝命令的味道。
“走,不过,是我一个人。”安以柔气结,看着霍长卿恶劣的嘴脸,真恨不得他现在就去死。
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