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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室里。龚蓉让奕宁别忙着泡茶,一脸歉意地对她说院方弄错了,淘淘确实是曹家的孙女。在奕宁的疑惑中,她从包里拿出一张亲子鉴定书,上面证实淘淘和曹澄确实是亲子关系。
怎么可能?奕宁正要发问时,龚蓉眼圈一红,郑重地说今天她是自作主张来找奕宁的。如果以后奕宁想起什么,不要怪阿澄,怪她好了。“阿宁,这是我守护我儿子的方式。妈求你别生他气了,回到他身边吧。”
奕宁没想到龚蓉会这么爱自己的儿子。爱到可以为了儿子,接受不是亲生孙女的淘淘。她抓着龚蓉的手,感动地点了点头,声泪俱下地喊了声“妈”。
龚蓉感慨地拍了拍她的手,脸上写满了担心,说曹澄现在还躺在医院,催促儿媳快点去看他。
“什么!他怎么呢?”
……
医院里。奕宁摩挲着曹澄那张如同死灰般的脸,心又揪成一团。
曹清解释曹澄中暑了,要奕宁好好陪着,别再离开他。在曹清和龚蓉离开后,奕宁不停地追问史文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史文浩为难极了。如果他只是曹澄的属下,那么他会听从老板的指令保持沉默。但作为曹澄的朋友,史文浩觉得有必要让奕宁了解真相。他挽起曹澄的裤腿,让奕宁看下曹澄青紫红肿的膝盖。“澄少他昨天顶着38度的高温,跪在室外的鹅卵石上,求董事长和夫人重新接受你和淘淘。从早上一直跪到下午,出现了很严重的脱水症状,晕倒了。苏**,澄少对淘淘的疼爱我们有目共睹,难道他还没资格做淘淘的爸爸吗?”
“不,他就是淘淘的爸爸,唯一的爸爸。”奕宁抓起曹澄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她再也不会放开这只手了。她会加倍地珍惜他,珍惜这个为自己付出太多太多、做过太多傻事的男人。
“苏**,澄少说你这一生最渴望的就是一个温暖的家。他会尽一切努力,给你一个完整的家,还有一段受人祝福的婚姻。”史文浩又眼泛泪光地补充道。
“大傻瓜。”奕宁低下头,在曹澄右手腕的那道伤疤上留下了深深的一吻。
*****
傍晚,曹澄晃悠悠地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的奕宁和淘淘,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奕宁让他什么都不用解释,她相信他,她和淘淘会永远地留在他身边,因为她们都爱他。
“爸爸,你好点了吗?淘淘担心死了。”淘淘用手擦着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乖女儿,爸爸想死你了。”曹澄虚弱到连抱起淘淘的力气都没有。奕宁见状,把女儿抱到曹澄身边,看着他们不停地亲来亲去,也开心地笑了。
她盼了二十八年,终于盼来了属于她的温馨幸福的家。这次轮到她,来守护住这份幸福,守护着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
……
龚蓉熬了碗苦草药,说是治疗中暑的灵丹妙药,让奕宁一勺一勺地喂曹澄喝下去。
“苦药?那得有多苦!我不喝!打死我都不喝!”病成一滩烂泥的曹澄仍不忘耍赖,提出强烈抗议。
“如果我用这种方法喂你喝呢?”奕宁含了一小口汤药在嘴里,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按着曹澄的脸,嘴对嘴的,把药送进了曹澄的口中。
龚蓉捂着淘淘的眼睛,把无关人员全部清理出去,欣慰地带上了门。
曹澄又惊又喜地任由奕宁喂着,待喝下整碗药后,他用食指刮了刮奕宁的脸,笑话她脸皮变厚了。
“还不是因为你?近墨者黑。”奕宁拿手指细细描摹着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颧骨,他的鼻子,他的嘴唇。时隔六年,他已退去当初的年少轻狂,变得成熟稳重。她心疼外加自责,为什么会把原本肆意张扬的曹家大少变成这样。无数思绪此起彼伏,不断撞击。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她顿时涩了双眼,只好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抱紧了他。“阿澄,一直伤你的心,对不起!爱上这么不堪的我,谢谢!”
曹澄全身软趴趴的,只能象征性的将手放在她背上,用相同的句式回复着:“让你担心我,对不起!愿意留在我身边,谢谢!我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吧。其实六年前,你爱的人不是——”
奕宁搂上曹澄的脖子,用吻堵住了他想说的话。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 是,她现在爱的人是他。
浅浅的月光透过蓝色纱窗洒落在棕色地板上,洒落在忘情拥吻的两人身上,一片片的光斑;摇曳着一片片温馨与甜蜜。
……
“奕宁,你看我现在浑身无力,要不你趁机奸了我吧?”曹澄为自己天才的想法得意不已,解开睡衣上的第一颗纽扣,拉长尾音,哑声喊着,“来人啦,救命啊——”
“讨厌!”奕宁拿起抱枕,轻轻地砸向了曹澄。嘻嘻哈哈的闹腾过后,她如同一只乖顺的小猫,依偎在曹澄的怀里,听着他不畅的呼吸声,听着他软绵绵的情话,心想,人生得他,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在上一章
明晚替换
我第一次弄防盗,没经验
试试看有没有效果,没有效果的话以后不搞防盗了,麻烦死了
正文 第51章 歌声中剪爱
“啊——”
曹澄听话地张开嘴巴;乖乖地由奕宁喂着吃饭。他抓了抓后背;全身到处都痒,问奕宁什么时候可以去洗澡。
“现在还不行;”奕宁看着他惨不忍睹的膝盖,眼泪差点又掉了出来,“医生说了,等伤口结疤了才能洗。”
曹澄看出她的担心,若无其事地叹道:“哎,真是太衰了;摔一跤都能擦破皮。”
“别骗我了。阿史什么都告诉我了。以后我不准你再为我做傻事了!”她抚摸着他憔悴的脸,柔情似水地说,“阿澄;快答应我。”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准离开我。”曹澄伸出小拇指,作势要拉钩。
奕宁被他的孩子气逗乐了,笑着和曹澄拉了拉钩,“我要你养我和淘淘一辈子。一辈子做我们的奴隶。”
“一辈子不够。”曹澄抓起奕宁的手,十指紧扣,“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要做我曹澄的女人,明白吗?”
“嗯。”奕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始兴师问罪,“你教淘淘唱的是什么破歌啊?”
“小小淘淘那首吗?”曹澄呵呵笑出声,自己哼了一遍,又继续往下唱去,“小小淘淘,不要着急。可以用手——”
“好恶心。”奕宁用手堵住了曹澄的嘴,不想他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力气,把自己拉到了床上。奕宁明白他眼神里的含义,缓缓闭上了眼睛。
曹澄正要吻上时,吱呀一声,史文浩的大脑门探了进来,“澄少,你活过来了没有?啊,对不起,你们继续!”
门又迅速地合上了。
“我猜,阿史现在肯定在想,澄少真是太了不起了,不仅是女厕,连医院也玩得起来。”曹澄哑然失笑,欠起身,亲了亲奕宁的额头,有些失落也有些遗憾,“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没什么力气,我一定会要了你。”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奕宁想着那春|色无边的画面,那负距离的接触,那羞人的喘息声,不禁脸红心跳,把头埋进了被窝里。曹澄亲力亲为又孜孜不倦地教会了她,有爱的性,是世上最美好的享受。
又过了一天。曹洛领着时宇,来看望已经好多了的曹澄。
奕宁替行动不便的曹澄接下鲜花和水果篮,感谢他们的到来。“时教授,我们家阿洛她话多,平时没少吵着你吧。”她给时宇倒了杯水,开起了曹洛的玩笑。
“嫂子,在教授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曹洛把奕宁拉到一边,小声嘀咕着她送的丰胸精华油好像有点效果,让奕宁等下陪她去买。
曹澄竖起耳朵,一字不漏地听到了每一个字,不客气地损道:“阿洛,不是我打击你。你的胸,没救了。”
曹洛撇撇嘴,不服气地呛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嫂子的胸从B变成了c。所以后天的努力是很重要的。”
“你嫂子她原来就有c好不好——”曹澄没羞没躁的话被堵在奕宁的手心里。奕宁不好意思地看了时宇一眼,指出这是曹氏兄妹一贯的相处模式,让时宇别放在心上。她说话的语气,看他的神情,仿若她从未认识过时宇。
时宇望着无微不至照顾曹澄的奕宁,心中感慨万千,也装作从未认识过奕宁,和他们惬意地闲聊着,把手伸到裤袋里,挂断了苏恬的来电。
*****
苏恬气得想飙脏话,但是碍于古翠萍在此,只好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如果是个大美女就算了,偏偏还是个样貌和身材都乏善可陈的女孩。可时宇宁肯陪她去探望家人,也不来陪自己烛光晚餐。苏恬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在电话里装病,让周起暄把时宇叫回来。她在床上满怀期待地等着,等来的却只有周起暄。
时宇告诉周起暄,苏恬那是寂寞惹的病,要周起暄多去陪陪她。周起暄决定带寂寞的苏恬去外地旅游,他说出了马尔代夫,夏威夷,迪拜。当他无意间说到三亚时,眼神骤然黯淡下来。他再次想起和那个女人曾有的一段快乐。跟苏恬说要回公司,却拿着一束菊花,来到那个女人新迁的墓地前。
“奕宁,对不起。我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那天把你赶走。我真的以为你在演戏,没想到你和孩子会出事。”周起暄蹲下|身,轻轻地触摸着墓碑上的照片,悔恨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和你在三亚的那几天,我真的很快乐。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原以为虚伪的假笑其实都是真心的。”
他拿出口袋里的一对婚戒,把它们埋进了土里。“奕宁,我永远记得在三亚时你对我说过的话。你说,不管过了多少年,不管经历了多少事,你只爱我一人。你知道吗?现在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个跟你长的一样的Joy。我真的要疯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总是不知不觉的就被她吸引走。她和你一样,美到不经意间就勾走了我的心魂。”
四周寂静得仿佛世间再没有声音。周起暄挖出那对婚戒,用手帕擦拭干净,暗哑着声音道:“奕宁,还记得吗?这是我们在教堂结婚时,给彼此戴上的戒指。可是,到你死为止,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是我的妻子。我对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对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你和孩子还活着,现在会是怎样?如果我向你道歉,你还会原谅我吗?”
几天后,周起暄陪客户到一家叫waiting Bar的kTV谈生意,离开时遇到了I。1ove公司的乔秀雅。乔秀雅提起他们四组正在包厢里玩真心话大冒险,热情地邀他进来一起玩。她清楚奕宁和周起暄因为珠光宝气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此举也是希望两人能和解。
奕宁看到周起暄,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得一紧。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露出职场笑容,迎着周起暄投射过来的目光,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周先生,你好。”
“Joy,轮到你了!Truth or dare?”
奕宁一看,酒瓶真的指向自己所在的位置。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她大手一挥,豪迈地说自己有问必答。
郑怡第一个发问:“初吻的年龄?”
奕宁想了一下,随口答道:“十三岁。”
掌声和口哨声同时响了起来。乔秀雅大叫安静安静,又问:“初吻那个人的名字?”
“曹澄。”
“天啦,你们小时候就认识啊。”莫金英维持了下闹哄哄的秩序,问她愿意为所爱的人牺牲到什么程度。
奕宁有意无意地瞧了周起暄一眼,微笑着作答:“放弃所有的记忆。”
当庄琪问她哭得最伤心是哪一次时,奕宁选择了dare。庄琪给出的大冒险是向周起暄表白三分钟。
奕宁喝光手中的酒,让他们千万别跟曹澄说,随手把长发撩到一边,对着周起暄俏皮地眨眨眼,开始表白:“周先生,我喜欢你,喜欢到忘了我自己是谁。傻傻地爱着你,明知会是一身伤痛,还飞蛾扑火般的爱着你。终于,把自己烧死了。”
她眼神一紧,随即慢慢松懈下来,清了清嗓子,又说:“起暄,不管过了多少年,不管经历了多少事,我只爱你一人。开玩笑啦,周先生,别这么认真。”奕宁看着周起暄越发严肃的神情,噗嗤笑出声,说自己再也演不下去了,愿意唱首《剪爱》来弥补。
“……把爱,剪碎了随风吹向大海。有许多事,让泪水洗过更明白。天真如我,张开双手以为撑得住未来,而谁担保爱永远不会染上尘埃。”
在一片喝彩声中,奕宁唱得更加投入了。她的眼里似有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