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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立刻哭得昏了过去,醒来之后也是六神无主。方达仁担心让曹万芳一个人前往美国处理不了那边的事宜,所以想到了曹秋成。他拜托曹秋成陪曹万芳一起去美国,等他开完董事立马会赶过去。
“秋成,麻烦你了,我实在是走不开,你姑姑也只知道哭,真是没辙啊!”方达仁在电话中叹道。
“姑父,您怎么这么见外,小易有事我这个做哥哥理应帮忙,您放心吧。”曹秋成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你了。”
曹秋成以最快的速度办好去美国的手续,临走前他和周晓红通了电话,告诉她在美国的表弟出了车祸,他要陪姑姑一起去美国处理善后事宜,这一去时间不会短,要她好好在家待着,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
最后,曹秋成说道,“我恐怕赶不上晓斌高考,等他考完一定要告诉我结果,听见了吗?”
“知道。”周晓红的心中有着些许的感动,无论如何他对晓斌的关爱是真心的。
“乖乖等着我。”曹秋成说完便挂断电话。
乖乖等着我……
周晓红并没有乖乖等着曹秋成的到来,这个时机对于她来说犹如天助,她不能放过。
周晓红借故去了趟市区,和洗衣店租签了长达5年的租约合同,合同中承诺租只要一次性付清所有租金,每年的租金便不会随着市场价的增长而提高,况且每年的租金要的也不高。租何乐而不为,当机立断和周晓红续签了租约,并且一次性支付了现金。
周晓红又把原来存折里的钱取了出来,注销了存折,拿着一大笔的现金回到了别墅。
她还是每天照旧无恙的过日子,有时曹秋成打来电话,她也会聊上几句。曹秋成的表弟方易伤得不轻,他决定留下来帮姑姑曹万芳的忙,没有二三个月是回不了国的。
这段期间,周晓红只等着弟弟高考结束,高考成绩出来后,周晓斌考了全校第四,上一本是不成问题。周晓斌自己填了志愿,是省城一所著名理工科大学,录取通知发到了洗衣店,租将通知转给了周晓红。李婶问起时,周晓红说成是另一所大学,并没有对李婶说实话。
快到报到的日子,远在美国的曹秋成打电话回来时,周晓红告诉他说要送弟弟去报到,顺便看看弟弟学校的各种环境。曹秋成知道她一直放心不下这个弟弟,也没怀疑什么。
可是,周晓红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等曹秋成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他和周晓红已经失去联系好些日子了。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后来号码变成空号。曹秋成刚开始以为她出了意外,因为衣橱里的衣物一件不少,当他发现房抽屉里那个袋子不见了,才意识到她不是发生意外而是自己走的。
曹秋成把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包括她把洗衣店以低价租出去五年,存折里的钱取出来,存折被她注销,曹秋成万万没料到被一个小丫头涮了。
曹秋成还查到了周晓斌的学校,可周晓斌似乎并不知道周晓红的计划,完全没看出曹秋成隐藏着的怒火,兴高采烈地请他参观自己的宿舍,还拉着他说要请他去食堂小炒部吃饭。
曹秋成不得不佩服周晓红,不仅骗了他,连自己的弟弟都骗了过去。
过了一段日子,周晓红给周晓斌打来电话,她告诉周晓斌,她已经和曹秋成分手,万一曹秋成找上门,千万不要告诉他自己的联系方式,她不想再见到他。
周晓斌以为是曹秋成对姐姐始乱终弃,才让姐姐做出如此决定,当然也就不会把周晓红的讯息透露给曹秋成。
这时,王建辉从北京跑关系回来,曹秋成请他在会所吃饭,张经理安排两人到了最豪华的vip包间。喝着喝着,王建辉便发现曹秋成不对劲,不说话,也不吃菜,只顾着一个劲往自己酒杯里倒酒,然后往自己肚子里灌。
“哥,你怎么了?”王建辉问道。
曹秋成眯着醉醺醺的眼睛笑了起来,“建辉,你知道吗?有人敢耍我,然还耍过去了。”
“什么人?”王建辉吃了一惊,以曹秋成的智商,要想玩过他,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个死丫头片子,把我骗得一愣愣的,呵呵……”曹秋成笑出声来,“我的一世英名毁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上,他妈的,我想掐死她!”
“谁?哪个丫头片子?”王建辉还是没听明白。
曹秋成不再说话,拿起酒瓶直接对着嘴往喉咙里灌。王建辉连忙上前去抢酒瓶,“哥,你可不能这么喝,你说是谁,我把她揪出来。”
“不用!”曹秋成挥开王建辉,“找到又怎么样!她的心是石头冰块,砸不开捂不热,我要一个活死人有什么用!”
“是那个丫头!”王建辉终于反应过来,想到那个叫周晓红的女孩,普通的长相,温顺的性子,怎么能把曹秋成涮了,看来归根结底还是在曹秋成自己身上,他当真了才会熟的如此之惨。
“哥,你我都是不能动真感情的人,何苦呢。”王建辉劝道。
曹秋成自嘲地笑,然后目光一凛,现在才发现自己动了真感情,却发现的太晚,他的付出被人无情地踩在脚下。
想到这儿,曹秋成猛地站了起来,拿起酒瓶就往面前的墙上砸去,酒瓶应声粉碎,还嫌不过瘾,他举起椅子将包厢里的陈设扫在地上,可惜这一屋子的装修摆设足足花了上百万,就这样被他砸了个精光。
服务员听到动静赶紧通知张经理,不知哪里招呼不周惹怒了大老板,张经理慌忙赶了过来,却被王建辉挡在了门外。
“他只是想发泄,发泄完了就没事了,和你们没关系,该干啥干啥去。”
曹秋成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别墅的卧室里,静悄悄的,身边再也没有她的身影。
他坐起来对着窗外爬高的太阳,无声地说道,“从此以后,你就是个无心的人。”
正文 第四十二章
42
今天是王建辉大喜之日;新娘是省常委家的独生女;名叫贝巧玲,也就是王建辉说的大饼脸。由于两家都不是普通人家;婚礼自然是热闹非凡。
曹秋成是伴郎之一,前一天还和一大帮兄弟给王建辉好好过了一个最后单身日;把王建辉灌得不轻;一早起来还满身酒气。不过话又说回来,王建辉也不用他们灌,自己都能把自己灌死。为何?他不想娶贝巧玲,可又不得不娶。
整个宴会大厅人声鼎沸;都是政府机关的,搁在一块儿好一阵寒暄热聊。
宾馆入口处;王建辉穿着黑色礼服站在贝巧玲身边,新娘子笑得乐开了花,新郎官活像一具木头人不说不笑,两人形成鲜明对比。做为伴郎的曹秋成都看不下去了,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别板张死人脸,很难看。”
“别管我!”王建辉依然故我,用自己的方式反抗这场婚礼。
“随你。”曹秋成也懒得劝了,回了王建辉两个字。
一个女人远远走了过来,款款踏上数十级台阶。
“你给她发的请帖!”王建辉瞪着贝巧玲,咬牙切齿问道。
“是,我发的。”贝巧玲得意洋洋地回答。
“妈的!”王建辉小声骂道。
“今天可是我们俩大喜的日子,别骂粗话。”贝巧玲在他身边耳语,笑吟吟看着渐渐走近的单真。
单真还是老习惯,穿着一身笔挺的套装,细高跟高跟鞋,利落的短发,手上拿着一个小巧的宴会包,走到贝巧玲跟前,伸出手来,“恭喜!”
“谢谢!我以为你不会来呢。”贝巧玲说道。
“怎么会。”单真挑眉,浅浅笑了起来,“你发了请帖我当然要来,这点儿礼貌我还是有的。”说完,抬手捋开头发,将头发压在耳后,露出耳垂上珍珠耳环,贝巧玲的脸色顿时变了。
单真无视贝巧玲难看的脸色,转过脸来对着王建辉,还是伸出手去,说了一声,“恭喜!”
王建辉盯着单真看了好一会儿,始终说不出道谢的话来,曹秋成站在边上撑着他的胳膊,单真握住他的手掌礼节性地摇了两下,然后放下。
单真朝来宾签到处走去,曹秋成小声对王建辉说,“我去看看。”
单真在签到簿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接待人员,跟上的曹秋成听见接待人员问单真是男方还是女方的朋友,单真回答说自己是新郎新娘共同的朋友。
单真正准备进入宴会厅,被身后的曹秋成拽住了。
“你这是何必,看他难受你就好过吗?”曹秋成阴沉着脸说道。
单真冷冷甩开曹秋成的手,“我这人向来如此,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要是招惹了我,也别想我吃闷头亏。她期望我来,我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曹秋成无言瞪着单真。
“放心,我不会闹场的,过一会儿自然会走。”只听单真又说,转身大踏步进入婚礼会场。
席间,曹秋成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单真身上,酒席进行到一半,她站起来朝门外走去,曹秋成和王建辉打了个招呼跟着她出去。
“单医生,我送你。”曹秋成喊住单真。
单真停了下来,没拒绝曹秋成的建议,上了他的车。在车上,曹秋成问单真家住哪儿,单真说了一个地址。
车开出去了一会儿,曹秋成对单真半开玩笑地说,“单医生,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
单真嗤笑出声,“你们可真是好兄弟,怎么?担心我会破坏他的美好新生活?我没那么无聊也没那么闲。”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心觉得单医生是个好女人,该有个人照顾你。”曹秋成笑着说。
“我自己会照顾自己,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的傻事再也不会干了。何况是曹总你介绍的,我可就更高攀不上了。”单真的话里行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以单医生的条件怎么能说是高攀。”曹秋成也不生气,依旧笑着。
“得了,曹总,我们把话说清楚。我今天是收到贝巧玲的请帖才来的,我没兴趣和时间破坏人家家庭,对你的提议更没兴趣。因为我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你们这种人不是一路的。”单真冷冷地说道。
“什么叫我们这种人?我们是哪种人?”曹秋成好笑地以诚恳之心讨教。
“这个问题你知我知,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曹总有那个美国时间,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终生大事。想问一句,您的那个周小姐怎么样了?”王建辉提醒过单真,不要在曹秋成面前提到周晓红这三个字,最好连周这个姓都不要说。单真要不是被曹秋成惹急了,也不会冒天下大不为在曹秋成面前提周晓红这个人。
这一招果然奏效,曹秋成的脸顿时阴云密布,抿紧嘴唇隐忍着,因为是单真,坐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才没有被他扔下去。
七百多天了,周晓红这个名字是曹秋成的禁忌,像是埋藏在大脑深处的血管瘤,随时会爆炸让他送命。
“对了!”单真还继续不怕死地挑战着曹秋成的忍耐力,“记得那天去你的别墅烧烤,我看到周小姐躲在盆栽后面偷听你们谈话,我想,她应该听到的比我多。”
“嚓”的一下,车硬生生停在了路中央,后面的车差点因为来不及刹车而撞上来,单真要不是扣上了安全带,想必现在应该横躺在马路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曹秋成冲着单真问道。
单真捂着胸口,一副吓坏的样子,脸色惨白,早知道差点把命送掉,再也不敢往下说了。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曹秋成要不是顾及单真是个女人,都想把她从座位上揪起来。
单真一口气堵在胸口,还没缓过来,哪还有劲说话。
“我让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曹秋成的耐性快要枯竭,一字一顿地说。
没等单真说出话来,车窗上传来“叩叩”的声音,曹秋成转头看出去,一个男人板着义愤填膺的脸站在车外。男人是后面那辆车的车主,因为曹秋成突然停车差点撞上,可又不见前面车主下来道歉,于是怒气冲冲地找上来。
曹秋成推开车门下车,一言不发瞪着车主,车主没见过这么嚣张没有一丝愧意的肇事者,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他妈会不会开车!有你这么开车的吗?马路是你家开的!”
曹秋成还是一言不发,阴翳地瞪着愤怒的车主,车主见他这样骂得更凶了,可曹秋成就是不为所动,骂着骂着车主都感到口干舌燥,不禁怀疑曹秋成神经有问题。
“我看你这人大概是神经有毛病,妈的,算老子今天倒霉,遇上个神经病。”车主忿忿不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