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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以救治,总算保住了那名婴孩的性命。
那名婴孩的襁褓当中有一块长方形的翠玉,上面刻着慕容二字,东胡人都崇拜雄鹰,羡慕它们的羽翼,于是拓跋武便将这婴孩取名为慕容羽。其后拓跋武便让人悉心照顾慕容羽,等其稍微大些了,又找了良师悉心教导。
慕容羽长大‘成’人之后,显示出超卓的军事才能,第一次带兵便将当时一个实力还算强大的部落打得落花流水,并擒住那个部落的族长,使得那个部落归顺了拓跋武,其后又在一系列的统一战争当中表现出非凡的指挥才能,打出过几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为东胡的统一立下大功。所以后来他作为一个外族人,能够受到拓跋武的器重,成为东胡举足轻重的大将。
由于慕容羽的卓越表现,使得拓跋武更加相信那名道人的话,所以对慕容羽也就没有半分怀疑。当时他看到那块翠玉的时候,也以为慕容羽是南燕国的人,但他派人去南燕国查探过,南燕国的皇室成员当中根本没有慕容羽这号人,而那道人又有许多神奇的本事,拓跋武只能认为慕容羽是上天赐给他的良将,要辅佐他成就霸业的。
现在听到慕容羽提起当年的事情,拓跋武也沉默了,如果没有慕容羽,就没有他今天的地位,如果慕容羽真是中原人的奸细的话,那么他没有必要辅佐自己统一东胡,何况慕容羽是自己一手养大,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外人,怎么可能是奸细?只是如今这慕容羽竟然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还劝自己投降,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此时拓跋武很希望再见到当年的那个道人,希望那个道人能够再次给自己指点迷津,但是时隔二十多年,那道人只怕也已经作古了,除非他是神仙!有那般神奇本事的,大概也离神仙不远了。拓跋武突然振奋起精神,然后拔出腰间的宝剑,道:“那道人骗得我好苦,你是帮助我成就了霸业,但如今毁我霸业的也是你!倘若我杀了你,那道人必定会再次出现,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这般戏耍于我!”
慕容羽苦笑着将插在腰间的玉箫取了下来,道:“这支玉箫是你赐予我的,曾是我心头最爱之物,如今我将它还予你,你我恩情就此了断!你始终没有明白,毁你霸业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你太自私,所作所为都是为自己着想,完全不是为自己的臣民百姓和国家,只是这一点,你就永远无法成为一个千古帝王!”
“哈哈哈哈……了断恩情……慕容羽,你可记得是谁救你性命,是谁将你养大?这种恩情你能够了断吗?”拓跋武怒极反笑。慕容羽垂下了头,手一翻,一把折扇出现在手里,他甩开折扇,道:“这些年我替你攻城拔寨,南征北战,灭掉无数部落,攻陷北秦不少城池,如果没有我,焉有你今日的帝位?你的恩情我早已经还清了!每次攻陷北秦城池,你总是不听我劝诫,枉杀平民百姓,使得东胡名声臭不可闻,中原人一提及东胡人就只有几个形容词,嗜杀,残忍,滥杀无辜。东胡的生存环境本就不如中原人,一旦水源枯竭,东胡就会陷入危机,所以我才带领大家向中原讨要一个生存空间,可惜你却是为了自己,可笑我竟然被你利用了二十多年!”
“好好……好得很!你总算说出了心中的怨恨,也罢,听你今日一言,我才知道自己竟是一个这般昏庸的君王,来吧,你我厮杀一番,看看活到最后的是谁?”拓跋武愤怒之下说话已经乱了章法,连朕也不说了,他说完提剑向着慕容羽冲了上来。
慕容羽手中折扇一收,用扇子侧面架住拓跋武的宝剑,然后扇子突然打开,顺着宝剑划向拓跋武的手臂,拓跋武急忙撤剑,惊讶地道:“原来你的武器一直是这把折扇,我还当你只是为了文雅,嘿嘿,你隐藏得真深啊!看来你果真是慕容家的人,这多情扇的招式不传外姓,只传你们慕容氏!”
“看来我解释也是多余的了,也罢,不管你如何看我,今日为了全东胡的百姓,我必定要绑了你献于北秦平虏大将军的帐下!本来你我君臣不用搞成这般地步,你若能率众归顺北秦,又何须我动手。”慕容羽无奈地道。
“废话无须再说!要绑我且看你是否有那个本事!看剑!”拓跋武又扬剑攻了上来,慕容羽知道此时已无法再劝,拓跋武已经铁了心要拼到底了,于是他也再没了顾虑,全力攻了上去。。。。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灭西域王
更新时间:7…8 17:46:02 本章字数:3980
第六十七章灭西域王
慕容羽一把折扇作武器,反而使得无比灵巧,折扇两侧的扇骨也不是普通凡物,竟能扛下多次拓跋武的宝剑,要知道拓跋武的宝剑是吹毛断发的神兵利器,天下少有。拓跋武也颇感惊异,那折扇的扇面分明是一般的丹阳纸,但扇骨却不是普通的木料,倒像是东岚山脉的铁杉木,坚硬无比。
慕容羽的手法也巧得很,折扇展开的时候总是避开拓跋武的刀锋,只以扇骨硬扛,所以拓跋武想要毁掉他的折扇却也困难。眨眼间两人已经交手过百招,却未能分出胜负,慕容羽不禁有些心急,害怕江雨寒等不及就直接攻打过来,那样东胡又要死伤不少士兵。
慕容羽突然撤招,后退两步,道:“皇上,莫要执迷不悟了,降了吧!他日北秦强大了,你还可以做一个安乐诸侯,倘若是被北秦拿住了,那就是囚犯,日后只能在铁窗里度日,连自由都没有了!”
“慕容羽,你的废话实在太多了!你违背君臣之道,忘恩负义,我焉能听你的谎言!拿命来!”拓跋武又冲了上来,慕容羽无奈只得迎了上去,施展出多情扇十三式当中的“何事秋风悲画扇”,一股悲凉之意在营帐内散开,拓跋武不禁心里一酸,动作迟缓起来,慕容羽抢身上前,直接用扇子的弧形锋面抵住拓跋武的脖子,道:“皇上,你输了!”
拓跋武瞪大眼睛,将头一偏,道:“哼!算你狠,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慕容羽叹了口气,道:“皇上,我必定保你性命无忧,倘若皇上有半点差池,我慕容羽必定自刎谢罪!”
江雨寒在呼拉尔湖扎营,迟迟没有对东胡发动进攻,只是派出几股部队将各个方向都封死了,以免拓跋武逃走。之前赶路的时候火急火燎,现在又按兵不动,这让周兰十分不解,江雨寒便给周兰说了与慕容羽的约定。
此时两人正在闲说,突然帐外进来一名亲兵,拱手道:“将军,东胡有特使到!”
“哦!?放他进来!”江雨寒抬起头道,那名亲兵出了营帐,江雨寒对周兰笑道:“必定是慕容兄派来的人,大概已有结果!”话音未落,东胡的特使已经在几名亲兵的护送下进了营帐,见到江雨寒的时候,那名特使急忙行了个礼,道:“将军,慕容大人吩咐卑职前来邀请将军到皇宫一叙!”
“只邀请我一人?”江雨寒道。
“将军可带百名亲卫,慕容大人说了,将军此去绝无危险,东胡与贵国日后也不会再有战争!”那名特使道。
江雨寒闻言立马大喜,对周兰道:“事情怕是成了,我这趟过去大概就是接受拓跋武的归顺,也就是个受降仪式吧。”周兰表情严肃,谨慎地道:“既然是受降仪式,理应由投降一方到我大营中来,没道理让我们的主将过去,寒哥还是小心为妙,以防有诈!”
江雨寒听她叫自己寒哥,心里高兴,笑道:“你说得有理,但慕容兄断然不会骗我,我相信他。何况有阿豹跟我去,谁能奈我何?”
江雨寒跟随那名特使去了东胡的皇宫,也就是拓跋武的营帐,那名特使只把江雨寒带到营帐外,江雨寒自己掀开营帐走了进去。营帐内慕容羽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正前方的宝座上拓跋武端坐其上,一动也不动。
“慕容兄!”江雨寒叫了一声,慕容羽立马转过头来,笑道:“江兄总算来了,答应你的事情,小弟总算没有食言!东胡王一被我擒住,只希望江兄能够留他性命,日后东胡并入北秦,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还望江兄能够还他自由!”
江雨寒看了一眼拓跋武,只见拓跋武一脸怒色,却无法动弹,他明白定是慕容羽点了拓跋武的穴道,。他急忙笑道:“慕容兄果真是信人!我也答应你,必定保他性命周全。”说完他向前走了几步,到了拓跋武的身前,道:“拓跋大叔,还要劳烦你老人家写一道圣旨,宣布东胡臣服北秦,所以东胡人全部移往北秦烟云十六州,所有士兵放下兵器,各自归家!”
“什么!全部移往北秦!?好好好……想不到你这个中原人倒有几分良心,不伤我臣民,还移往中原富饶之地,这东胡草原生存环境实在恶劣,他们能去中原生活自是最好的选择。既然我一败涂地,最后这道造福于民的圣旨就替你写了又何妨!”拓跋武道。
“看来你还不算太坏,慕容兄,解了他穴道,让他最后再写一次圣旨吧!”江雨寒对慕容羽道,慕容羽点了点头,折扇一指,拓跋武浑身一松,竟能动了。江雨寒不由地脸色微变,看来这慕容羽真是深藏不露,论身手绝不在他之下,这隔空解穴的功夫天下罕见,而且必须内力深厚才可发出这般劲力。
拓跋武按照江雨寒的要求拟了一道圣旨,然后唤进来一个太监,让那名太监前去宣读圣旨。江雨寒出了大营,回到呼拉尔湖,然后率军进入东胡的王宫驻地,全盘接受东胡的投降,收缴兵器战马。
东胡几十万大军全部卸甲成为普通百姓,东胡王率众跪伏在江雨寒的脚下,表示愿意臣服北秦,永不反叛。拓跋部的所有东胡人全部在北秦骑兵的驱赶下移往烟云十六州,每个州分散几万人,将所有贵族分而治之。
拓跋武被押回映州关押,慕容羽由于阵前反水,为北秦立下大功,江雨寒本想上报镇北王,封他一个官做,但被慕容羽拒绝了,他执意要押解大军回映州,以确保拓跋武的安全,对于他的忠心,江雨寒也是极为佩服,只得准了他的要求。
灭了东胡王的拓跋部,江雨寒继续领军向西征讨西域王,几日后西域王也接到了拓跋武的圣旨,但对于这样的圣旨,西域王直接暴跳如雷,将圣旨撕得稀巴烂,并且把前来宣旨的使者砍了脑袋。他大骂拓跋武糊涂,是昏君,然后宣布脱离东胡,将自己的部落改为西胡。
特使被杀的第二日,江雨寒的大军就到了桑兰十里之外,江雨寒没有扎营,只在离桑兰五里处挖了大量的陷马坑,以青草掩之,然后立刻派出三万人马发动了攻击,由于派了五万大军帮助东胡移民以及押送拓跋武,所以江雨寒只带了五万骑兵来进攻西域王。
西域王的兵力还有二十多万,得知对方竟然只派了三万人来打他,顿时勃然大怒,立马发兵十万前去迎敌。双方在桑兰外三里站成一团,江雨寒亲自领兵作战,他不打算动用阿豹,因为阿豹一旦出手,杀伤力实在太过强大,只怕西域王的区区十万人根本不够它杀的。
两边厮杀了一番,西域王仗着兵力优势占据了上风,江雨寒斩杀了几名骑兵,然后一举手,高呼一声:“撤退!”北秦骑兵立马掉转马头狂奔,西域王见情势大好,下令追击,十万人马紧追不舍,北秦骑兵绕过陷马坑,周兰立马带领剩余的二万人上来接应。
西域王的十万大军冲到陷马坑前的时候立时人仰马翻,后面的收不住势子,撞到前面的骑兵,顿时乱作一团,陷马坑都被西域王的士兵填满了。江雨寒趁势反杀回来,五万人马一阵冲杀,西域王的十万大军顿时大败。
江雨寒一人闯入敌阵当中,直接杀向后方的西域王,西域王见战场中一名白袍将军所向无敌,一路势如破竹,向着他的方向杀来,顿时慌了神,立刻调转马头,在亲兵们的拥护下向桑兰逃窜。江雨寒紧追不舍,但凡挡路的敌军全都被他一剑刺翻,飘逸的天涯剑法施展开来,挡之即死!
西域王不敢回头,只向着桑兰策马狂奔,突然听到一声豹吼,回头一看,那员驾驭开山豹的白袍将军已经杀到了身后,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道:“给我杀了他!”亲兵们急忙向着江雨寒围了上去,江雨寒施展出闪光诀,立时将这群亲兵迷了眼睛,他则绕过这些亲兵,直接追上了西域王,然后他从阿豹的背上跳起来,一脚飞踹,直接把马背上的西域王踢下了马。
他上前疾走几步,一剑指着西域王的咽喉,居高临下地道:“还要逃吗?”西域王惊恐地看着江雨寒,灰心丧气地道:“孤王输了!”
江雨寒擒了西域王,然后领兵进入桑兰,西域王剩余的十多万人马也投降了,其余平民也在北秦骑兵的搜查之下全部抓到了一起。江雨寒带了十几名亲兵亲自去了西域王的营帐搜查。
西域王的营帐与拓跋武的相差不多,也是十分宽敞,内部装饰也算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