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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的话,等到真的打起仗来的时候,她再派人去找武金玉回来也可以。
再三的想了想,她摸了摸武金玉的发窝:“既然你要是想去的话,那我也不拦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你要乖乖的在那里自我冷静,等到打仗的时候,我会亲自去派人接你回来的。”
武金玉点了点头:“好。”
武博弈没想到这个时候武青颜打算把武金玉送出宫去,不过按照武金玉的表现来看,现在送走也许是明智的选择,不然按照武金玉的脾气,若是当真忍不住的话,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卵子来。
武青颜一边琢磨着,一边物色适合送武金玉出宫的人,想了半天,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武博弈的身上。
武博弈被她看的一个激灵:“你不是打算让我送她出去吧?”
他虽然和武金玉比较熟悉,但他太了解武金玉的麻烦性格,若是他送半路这大小姐突然反悔了,那岂不是要他的命?
就在他提心吊胆的时候,武青颜却摇了摇头:“你不能去,这事要让韩硕去。”
现在皇宫里人多口杂,若是被武家的人发现了武博弈的存在,事情就变得麻烦了。
武博弈松了口气,还不忘替韩硕默默悲哀。
一直趴在门缝的双喜,听见武青颜让韩硕送武金玉,虽然也是有些担心武金玉的性子,但也不敢说不。
“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她从里屋走了出来,其实她更希望能陪着韩硕一起出宫。
武青颜看出了双喜的想法,不过她却装看不懂的道:“你帮着金玉收拾一下东西,越简单越好,然后给她找一套宫女的衣服。”
双喜眼中闪过了一抹失望,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小姐。”
武青颜再次深深的看了双喜一眼,转身朝着长廊的方向走了去,她记得这个时候韩硕一般应该在后院才对。
她一路不回头的往前走着,忽视掉身后双喜那一双失望的眼。
韩硕虽然也是个暴脾气,但他却能分得清轻重,只要是她交代的事情,饶是他再不情愿,还是会完成她的交代。
如今外面事态太乱了,若是当真遇到了什么麻烦,韩硕能照顾的来一个,却无法顾忌两个,所以她必须要假装看不懂双喜的乞求。
再说了,只是让韩硕去送武金玉出宫,又不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分分钟就可以搞定的小事。
没准双喜这边还没来得急担忧,韩硕便是已经回来了。
绕过了长廊,正见韩硕走了过来,武青颜刚想对着他招手,却见他转身进了书房。
瞧着他的表情,似乎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武青颜狐疑的皱了皱眉,也是朝着书房走了去。
书房里,长孙子儒正坐在书桌后面写着什么,瞧见韩硕进来了,也不抬头:“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韩硕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听闻见身后房门被人推开,回头看了看,见武青颜走了进来。
“你这是怎么了?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武青颜坐在了椅子上,吊儿郎当的将一条腿架在了扶手上。
长孙子儒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淑女,所以那些所谓的礼节之类在她的面前都是扯淡,他喜欢就是喜欢她的随意。
不过他不计较,不代表所有人都成承受,就好比韩硕瞧见武青颜这不修边幅的德性,当即就竖起了眉毛。
“你这是什么样子?你还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个女人了?”
武青颜听了,慢悠悠的坐起了身子,在韩硕的怒瞪下,不慌不忙的站起了身子,一面瞄了瞄自己的胸口,一面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韩硕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桥见这动作,不免又火了:“你疯了?”
武青颜挑眉瞧着他,忽视掉他上一句话的人身攻击,回答他上上句的问题:“我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怎么就不是个女人了?”
韩硕被她噎的一愣。
武青颜不怕气死人的又道:“还是说你瞎?”
“你!你……”韩硕差点没厥过去。
长孙子儒在一边看得哑然失笑,他原本一直就好奇,韩硕和武青颜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的人,可为何这俩人会成为朋友,现在看来,也算是以毒攻毒了。
武青颜眨眼看了看韩硕一副要生孩子生不出来的样子,又倒回到了椅子上,懒洋洋的抻了个拦腰。
“你这么晚过来,难道只是为了来和我吵架的?”她说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道,“你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没事做闲的?”
韩硕憋了半天,实在是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气愤,咬牙切齿的道出了两个字:“妖精!”
他发现他自己的控制能力简直是好到爆,不然的话,他早就冲过去掐死她了。
武青颜像是完全没听见他说的话,似很是诚恳的又道:“韩硕,你要当真是闲的手指头痒痒,其实你可以去找狼爵玩的,我相信狼爵会很欢迎你。”
韩硕……终于翻白眼了。
长孙子儒在一边瞧了半天,眼看着韩硕就要被气死了,赶紧笑着开了口:“青颜别闹了,不然一会韩副将该把正事给忘了。”
武青颜耸了耸肩,继续喝茶:“我赌一毛钱,他应该已经忘记了。”
韩硕正想发怒:“你说谁!”可话还没说完,便愣在了原地,一股不详的预感顺着脚底直达头顶。
还真忘了……
他愣愣的看了看武青颜,又望了望长孙子儒,抓心挠肝的好一会,才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脑门:“哦,对了。”
武青颜松了口气:“终于想起来了。”
什么叫终于?韩硕磨牙,却不敢再和这妖精纠缠,赶紧挑重点道:“刚刚暗卫来报,说是濮阳元老带着其他元老还在熹贵妃的寝宫里。”
长孙子儒点了点头:“看样子濮阳元老是铁了心的想促成这段婚事了。”
武青颜也是严肃了起来:“熹贵妃现在举棋不定,濮阳长老绝对不能准许自己的女儿当一个侧妃,而辽国君主想必也是心高气傲。”
韩硕一听闻辽国这两个字,一双眼再次喷起了火:“那辽国公主是不是那么想的可就不见得了,从她离开后花园开始,便和太子殿下一起在寝宫里寻欢作乐,足足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长孙子儒朝着武青颜看了去:“如此看来的话,你的方法似乎不奏效了。”
武青颜却摇了摇头:“不奏效不可能,撑死不过是药下的轻了。”
那辽国公主见惯了美男,要想引起她的注意,就一定要与众不同,她身边有俊俏的,有风骚的,但一定没有专一的,所以今儿她才和长孙子儒唱了那么一出。
她赌的就是这辽国公主对专一的美男能够提起兴趣。
韩硕皱了皱眉:“你就如此肯定,那辽国公主身边没有专一的?万一有呢?你肯定的像是亲眼看见过似的。”
武青颜瞥了他一眼:“专一的男人哪里有愿意和她扯一腿的?就好比我给你银子,你回去逛窑子?”
韩硕瞪了瞪她,却无力反驳,这丫头虽然满口的不修篇幅,但说出的话确实有道理。
长孙子儒微微蹙眉,幽深的目光一直看着武青颜:“那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武青颜摸了摸下巴,一双漆黑的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个没完。
忽然,眼前一亮,她猛地一拍韩硕的肩膀:“有了!”
第三百零一章 今夜,不醉不归!
大齐皇宫,三皇子寝宫。
长孙益阳是酒过三巡,感觉自己嘴皮子都磨破了一圈,可这辽国公主却怎么也不说到底选谁。
“难道这些当中就没有公主喜欢的?”
辽国公主轻蔑的一笑:“大齐的小倌我确实还没玩过,但这些个胭脂俗粉想要入我的眼可难,太子殿下可别忘记了,我可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
她说着,用手肘撞了撞长孙益阳的胸口:“难道太子殿下以为我的品位只是如此?”
长孙益阳面上陪着笑意,但心里已经慢慢地冷了下来,这辽国公主确实是不好对付,怪不得几位大臣都说让他尽量把大齐有名的小倌都找来。
叹了口气,招呼着门口的小太监过来,轻声道:“你去,将秦月叫过来。”
小太监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寝宫。
辽国公主见此,扬眉笑了:“哎呦?怎么太子殿下还留了一手?”
长孙益阳敷衍的笑了笑:“公主玩笑了,秦月和他们不同,性子冷的要命,而且不太喜欢热闹,我怕开始把他叫出来,影响了公主的兴致。”
辽国公主似笑非笑,也不再多询问什么,继续喝起了酒。
长孙益阳趁此将那些小倌都撵了出去,一群没用的东西,白白在他这里吃喝了这么长的时间。
不过,一想到秦月,他的头就忍不住一阵阵的犯疼,那个小倌论样貌确实是万里挑一,但是那个特立独行的性子,还真是……也不知道辽国公主能不能接受的了。
没过多大一会,出去的小太监走了回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一抹亮眼的白,从他迈步走进正厅的那一刻起,那些原本低头看着自己脚尖的宫女,无不是纷纷抬起了面颊,羞涩的偷看着。
辽国公主正打算再让太监送上一壶酒来,猛地抬起头,瞧着那走进来的人,不禁楞了楞神色。
这男子长得确实很与众不同,一身的清高,就连一双凤眸都是微微上扬着,无论看什么都是目光向下,而不是面颊向下。
他那一张的脸蛋白皙的犹如羊脂,一根上好的白玉簪子插在乌黑的发上,将满头的长发松松垮垮的垂在脑后,既慵懒又风韵。
他更像是一个女人,但却比女人多了一种男子特有的儒雅。
长孙益阳瞧见了辽国公主呆滞的目光,提着的心落下了一半。
男子迈步碎步走了过来,不下跪只问安:“秦月见过太子殿下。”
长孙益阳点了点头,指了指身边的辽国公主:“这就是我和说过的公主,还不赶紧问安?”
秦月瞥了辽国公主一眼,却并没有任何问安的意思。
长孙益阳见此,不禁冷下了脸:“秦月!”
秦月仍旧面色不变,动了动唇,声音是赛雪的清透:“秦月虽是个小倌,但见过的达官贵族并不少,就是九品官员秦月也愿意主动问安,但对于女子,哪怕是单梦国的女王前来,秦月也不会垂下丁点面颊。”
长孙益阳被噎的难受,不过他却知道秦月就是这么个性子,其实也正是因为他这特立独行的性子,才吸引了许多达官贵人的捧场,能使得他长达五年占居花魁之首,更因此得了一个清秀公子的雅名。
正研究着如何打破这僵局,却听另一边的辽国公主笑了:“好!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确实货色。”
长孙益阳不敢置信的看着辽国公主一脸的欣赏之色,皱了皱眉,这些人都是个什么品位呢。
秦月像是完全没听见夸赞似的,仍旧不骄不躁的在原地站着。
辽国公主笑着举起了酒杯,倒是没有了刚刚居高临下的架子:“不知道请秦月公子喝杯酒,算不算是一种侮辱?”
秦月瞄了瞄面前的酒杯,并没有接过,而是转身吩咐小太监取了一个新的杯子过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
“秦月从不夺人所好,公主请。”说着,当先喝尽了杯中酒。
辽国公主赞赏的点了点头,对着长孙益阳挑唇一笑:“太子殿下若是早就把秦月公子请出来,倒也是省了你我彼此不少的时间。”
长孙益阳楞了楞:“辽国公主的意思是……”
辽国公主豪迈一笑:“若是秦月公子作陪,别说是让我在这里一夜,就是三天三夜我也奉陪到底。”
长孙益阳听此,落到一半的心终于掉回到了肚子里,看来联婚这事有谱了。
秦月并没有挨着辽国公主坐下,而是坐在了长孙益阳刚刚的位置上,正好与辽国公主面对面。
辽国公主是真的挺喜欢他的,特意又招呼来了小太监,专门问了秦月的口味,吩咐下了几道辽国菜,专门让自己带来的厨师去做了。
秦月曾经读过几年书,诗词歌赋倒也是精通,辽国公主一改刚刚对其他小倌的轻薄之意,只是一直和秦月聊天喝酒。
长孙益阳在一边看着,时不时的在中间打个圆场,尽量不让场面冷下来。
然,寝宫愈发笑声再起时,从门外忽然匆匆进来了一名小太监。
那小太监走到了长孙益阳的身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只见长孙益阳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秦月一向最懂得察言观色,轻声询问:“太子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长孙益阳摇了摇头:“倒不是什么烦心事,只是刚刚太监传,说是三皇子的妾室正在门外。”
辽国郡主听闻,根本不放在心上:“不过就是一个妾室罢了,何以让太子如此的愁眉不展?难道在大齐,太子殿下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妾室来的重要?”
长孙益阳被说的有些下不来台,只好讪笑:“辽国公主有所不知,那个三皇子的妾室,现在的身份可不一般,如今她可是濮阳元老失踪多年的嫡女,也可能是未来二皇子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