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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他可以安心把后背交给她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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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样真的好吗喵?”贝蒂不安地拽着我的袖子。
“有什么不好?”我笑着反问她,收起了手里的手枪和电话虫回到酒馆里。
没错,这纯属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因为今天是那只水草的生日呢。所以啊,凌晨就拖着贝蒂起床悄悄跑到大叔这里来了。
“克劳恩,你来看看这个蛋糕怎么样?”大叔抱着一个大盒子,放到包间里。
“嗯,”我点点头,非常满意地抱着肩,笑的阴险,“足够把水草君推倒到这里面了。”
“……吓。”贝蒂惊恐地躲到角落里了。
“喂,克劳恩你还是学着适可而止一点吧。要是被你胡闹一顿,大叔我可怎么收拾啊。”大叔嗔怪道。
“嘿嘿……”我邪笑而不语。
“……吓。”又一个躲到角落里去了。
哐当一声,大厅里一片喧哗,大叔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连忙跑出去看。
等大叔走了以后,我赶快关上门。往头上猛倒番茄酱,顺便把一瓶红墨水泼到胸前。
“等下就看你的演技了!”拽过贝蒂,树了个大拇指,我咕咚一声躺倒在沙发上,往自己胸口上插了一把折叠匕首。
【另一边】
基拉一脚踹开酒馆大门,大刺刺地冲了进去。
“克劳恩你给老子滚出来!”他对着一屋子的人大吼道,心里其实紧张的不得了。
“她在这。”大叔无奈于基拉的过激,调整出一副悲伤的表情后,拽着基拉就往里跑。
“克劳恩她……”基拉的心提了起来。
“你自己看吧……”大叔满面愁容的打开包间的门,恰到好处的打开一条缝后,低头不忍心再看。
基拉战战兢兢,平生第一次如此焦虑和害怕,推门的手不自然的颤抖着。
贝蒂正扑在克劳恩身上痛哭着,她的胸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鲜血染红了衣衫,头上也全是血。
“喂……克劳恩……”他怔怔地扔掉了手里的镰刀,几步上前走到她身边。俯身再探,竟已是全无呼吸。“你个混蛋……喂,快醒醒啊!”面具遮掩的脸颊上已经满是泪水。
他居然哭了,像怪物一样冷漠残忍的杀戮武人居然哭了。
贝蒂脸色有些不对,推了推一动不动的克劳恩,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
“姐姐,你怎么了?不是说好了现在该把哥哥推到蛋糕里的么?”
基拉石化,泪水瞬间风干,额上青筋暴起,只觉得心里怒火中烧!
“他妈的!克劳恩你敢骗老子!”莫名其妙多了几分庆幸。
「不过……还好只是自己被骗,不是真的。」
只听得克劳恩弱弱的抬起手:
“快、快送我去医院,TMD,拿错刀了,我插成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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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该怎么办吧。”基拉手里把玩着镰刀,恶狠狠的瞪着弄假成真,现在胸口上严严实实地缠了几圈白纱布的我。
“其实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低头玩着纱布接头处的蝴蝶结,那个变态的护士非得给我打成这样不可。
“惊喜你妹!”他咆哮道。打死他都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哭了。
“大不了我给你减去一个亿的债呗……”我完全没有底气,开始利用金钱诱惑。
“哼,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他故作不在意,其实是在等我抬价码上去。
“两个亿?”我打断他,却不料一个脑残,伸出了三个指头……
“三个亿!成交!”他喀嚓一声给我的手拍了张照片。
“诶?哥哥你的面具怎么里面是湿的呢喵?”贝蒂坐在沙发上玩着水草的面具。
“我只是不小心掉到水里了而已……”他红了脸。
“那为什么面具里别的地方没有湿呢喵?”贝蒂继续天真地揭伤口。
“没有为什么!”脸更红了。
扭头看见贝蒂所说,湿的地方是脸颊的位置,我笑着没有揭穿傲娇的水草。
「真是白痴水草……」
自己的眼泪却先掉下来了。水草突然一跃而起,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咕咚一声栽倒蛋糕里了。
“基拉你个混蛋!医生说了,伤口不能沾奶油!”
“哎呀,克劳恩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他装傻的能力明显已经炉火纯青了。
但他忘了一件事,我方阵营里,还有贝蒂在……
咕咚一声……
于是我那天很荣幸地看见了浸泡在奶油里的水草。
作者有话要说: 呦嚯嚯,2月2日可是水草的生日呢~
这章写的有些仓促,今天晚上赶出来的……
【鞠躬】还请米纳桑多多海涵……
话说上次红毛刺猬生日时,吾辈上课,而且第二天期末考试,所以没有赶上……
好遗憾……【磕墙】
噗噗,于是没有啦,
米纳桑晚安哟~
PS。我恨晋江……明明昨天零点的说……
结果抽了,吾辈重新修改的……【磕墙】
☆、第二十三章 良药苦口
太阳升起,温暖的金色光芒从缝隙里照耀进来,并不耀眼,但我却还是只觉得冷。放了笔,终于松口气,只觉得眼皮很沉,头像灌了铅一样,直直砸到手中的画板上。
「好难受……」
记得约定交货的时间,我强打精神,摸摸发烫的脸颊,很是无奈。
对方当时说是必须早晨就交付情报,地点是在大叔的酒吧。天已经亮了,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让我浪费了。胡乱收好东西,头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开始非常不妙地模糊起来。咬了咬牙,我狠狠地用左手握紧了匕首,鲜血一下子涌出来,钻心的疼痛终于让我清醒了不少。
甩甩头,我背好背包,跌跌撞撞地出了凹口。
凌晨的克里斯提,温度比起夜间,没有丝毫的上升。街道上除了清洁工和偶尔巡逻的海军外,再没有旁人了。为了不引人注目,我用不透明的塑料袋遮住了左手,手里的刀却不敢松懈一刻,我只怕没了疼痛我无法坚持着走到东港口。
婉言谢绝了好心想要帮助的海军,在他忧虑的目光中我只能尽快离开。
开什么玩笑……让海军护送一个身上带着港口地图的悬赏犯去做违法交易?我看他还是直接把我送到萨卡斯基面前比较正常吧……
天际的残日半掩在层层海浪之后,徐徐升起。
周围的天空被渐渐鲜明的光彩,泼洒的已如喷溅的鲜血一般。就连那片遥远到很难感受太阳光辉的地方,包括天空和海洋,也由漆黑的惨淡被强行点亮。海浪一波波涌来,翻腾起厚重的白沫。拍打岩石和沙滩的声音,像是流浪诗人在低吟一首尚未填词的歌谣,低沉而又温柔。
街上弥漫起薄薄的雾气,朦胧了本就多岔路的克里斯提。
终是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太阳在刹那间跳出海平面,刺目的金色穿透空气,撕开薄雾。街道上清凉的石壁,附着了一层细密的液滴,也映射着灿烂的光辉。此刻的日轮,恐怕就连那化成海边泡沫的美人鱼,她悲伤的情感都能一并照亮。
如此霸道的朝阳,把倔强的不愿放下冷漠的夜,驱散。执意为冰冷了一宿的世界,燃一团耀眼的火焰。
让你感受到:新的一天冲破冰冷与谎言,终将诞生。
我忽而笑了笑,似乎如此盛景,已把我的病痛消磨了不少。当真是因祸得福,如若不是这样的任务,我又怎能赏到此景?
加快步履,我松手把手中的刀扔入袋中,推开刚刚换上”OPEN”牌子的酒馆大门。店中空无,吧台旁只坐着一个男人。百无聊赖地喝着酒,吃着樱桃派,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汀奇?”我有几分惊讶。
“我要的货,你带来了么?克劳恩。”我发现他手指上的宝石戒指又多了一个。
“原来是你啊。”我不再多说,将纸袋递与他,却看他随手把我辛苦一夜得来的成果塞到了熊熊的火炉中。
“喂!”无法不在意炉膛里的灰烬,我恼的跳起来吼他。
“这种东西怎么样都好吧。”他咧着嘴粗鲁的笑着。“又不是我真正要的。”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在外面冻了一晚上!”我忍着头疼欲裂,咆哮他。
“你就这么缺钱么?”他恢复了面无表情。
“是又怎样!”我满腹怒火。
听我这话,他只是摇摇头,撸了手里的几枚戒指,塞到装报酬的钱袋里。樱桃派已经吃完了,他擦了擦嘴和手,把钱袋留在桌上,转身就走。
“那日出看到了么?”擦肩而过时,他的语气既不是往常的压抑,也没有狂妄不羁。
再转首看,他的背影,染上了些许本不该有的寂寥。
这个男人,一直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他所渴望的,又是什么?
“啊,很美啊。”我呢喃着,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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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目所及,都是一片熊熊的火海,如此灼热。
大概是回到了那日的塞尔维亚吧?
想要逃,但如同陷入梦魇一样,负责传导的神经,不知道是在哪里断开了,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一下。火舌越烧越近,舔舐着我僵硬的身躯。但意外的是,我感受到的,不是滚烫而是冰冷。
——冷的如同掉入冰窖里一般。
“没问题了,”贝蒂像个大人一样收好体温计,“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那就好……”基拉倒了一杯白开水,等她醒来时会渴吧?
她昨天晚上还是活蹦乱跳的出门了,一个晚上不见,今早就很虚弱的昏倒在大叔的酒店里。幸好大叔知道号码,打来电话让他们接她回去。特意塞给他们一些退烧药什么的,大叔最后还是很不放心地唠叨着,话语里全是责备之意。
他并没有狡辩什么,本来就是自己的过失,一个大男人还要她来养活。基拉想,是该接些任务了。话锋一转,大叔笑着说她其实也不要紧,回去吃点药,退了烧,再好好休息一下就没问题了。他于是终于舒了口气。
贝蒂拿了药,他则负责背克劳恩回家。明明知道要在外面呆一夜,她却穿的单薄。烫人的温度传递到他背上,令他也不禁捏了把汗。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生病的人这么令人担心。以前自己偶有小恙,也不过是咬着牙一个人忍着。倔强的始终不肯说一声依赖。
“这样会不会打扰她休息?”第一次负责照顾病人,基拉有些坐立不安,“要不然我们出去,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那怎么行!”贝蒂揭下克劳恩头上的毛巾,重新投洗之后叠好放了回去,坐回自己的小板凳。
“大叔不是说了么?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啊。”他忧心忡忡地看着脸红的异常的克劳恩。
“呐,哥哥你,生病时没有人照顾过你吧?”贝蒂突然问了他个措手不及。
“啊、呃……是,不过怎么了?”他不明白她问话的意义所在。
“呐,哥哥你知道么?”她垂下眼帘,“我妈妈以前说过,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了。”
“发烧的时候,会感觉更难受。”
“虽然身体是烫的,但她的感觉,却是冰冷无比的。”
“最可怕的,是像梦魇一样,无法逃避。”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就该握紧她的手,让她知道,自己身边还有人守护着。”贝蒂两手抓起了她的手,顽皮地笑了下,递了她的另一只手过来,基拉若有所思地同样握紧了那只无依无靠的手。
大概是错觉吧,他觉得她的表情似乎有所缓和,紧皱的眉头也略略舒展。
翻身之际,她突然抱紧了他们的小臂,呢喃了一句:
“香克斯……留下来……”
两人有些尴尬,且看她身体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我去给她煮点姜汤。”基拉站起来,去了厨房。贝蒂掖了掖被角,托腮盯着克劳恩。
不知何时,雨水滴落在脸颊上,滚落时,带走了冰冷,熄灭了周围的火焰,融化了看似炎热的火舌。身体也能动了,挥手间,被人紧握住双手,似乎在安慰我:就这样走下去,不要害怕。
像那个人一样温柔地抚慰着炮火带来的创口。
时光淡漠了记忆和怨恨,却抹不去那人的面容。
「香克斯……」
「香克斯!」
「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