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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碎羽在黑暗中缓缓站直身子,只觉精神圆融饱满、空明无相,这几日辟谷潜修,已把他的功力推高至更高境界,现在,是他试试自己功力的时候了。
随手一掌拍出,似能网罗乾坤的五指却内蕴著激烈飞扬的杀机,彷佛大漠风沙般无孔不入,是他平生绝技之一“修罗灭绝烙”。掌劲去到一半,身子同时一沉,狂风扫落叶的连环快脚踢出,如有敌人在前,这几脚取的方位便全是人身要害,由正面掌击变为下堂扫腿,其变化快速诡厉难防,不愧是名誉天下的修罗杀技。
又忽然头下脚上的原地窜起,双手一拱,送出一道威猛无伦的气劲,人却後来居上落在气劲之前,刚好用面门接个正著,爆出“轰!”的一声闷响,正面承受自己九成功力一击,还是人体中最脆弱的脸部五官,竟然仍可安然无事,“修罗不死身”号称天下硬功之最,果然不虚!
独孤碎羽重新闭上双眼,将刚才一招一式在心底演练一遍,劲道、速度、方位拿捏,可有任何破绽?……良久良久,在他儒雅俊秀的脸上浮出满意的笑容。
“很好!三个月战期一到,易水寒必败无疑。”
“可惜,你永远也没有赴约的机会。”
独孤碎羽身子一震,视线扫向黑暗中声音的出处,不敢置信这世上竟然能有人能通过“九空修罗界”的最後九重杀神机关,还瞒过自己的耳目,潜入这练功室来。
“是谁!”
“杀你的人。”
四字一落,从黑暗中走出一名身穿皮裘的年轻男子,一头红发刺眼显明,半边浏海遮去一只左眼,嘴角一丝冷冷淡淡的嘲讽笑意,独孤碎羽能感觉到的,是对方身上隐隐的一股肃杀锐气,不在自己之下。
这人绝对是自己平生仅见的超级高手──不!应该说是超级杀手!
独孤碎羽望著黑暗中的红发青年,沉声道:“阁下能闯入这里,一身修为已可排入当世高手之列,但如此身手,却甘心为人走狗,实让本堂主对在下的人品觉得十分可惜……”
那红发青年听了独孤碎羽的话,目中竟是有几点红光乍亮乍灭,後者不知为何,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在荒地作武者修行,见过野生的狼群扑杀猎物,眼中闪烁的也正是这种光芒。心中竟隐隐泛起寒意,他自成名以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不免又对眼前的青年添了三分警意。
“原来如此,你以为我是易水寒派来的人……”那红发青年开口说话,神态却无若得有如喃喃自语。
“你放心,我干掉你以後,他就是下一个,绝不会厚此薄彼。”
独孤碎羽闻言终露出动容的表情,对方竟然不是“刺客”易水寒所派,想要在决战之前折损自己功力的另一个刺客,却不知是何方势力,能够训练出这麽一个出色但在江湖上却默默无闻的一流杀手?
彷佛是读出独孤碎羽心中的疑问,红发青年淡淡道:“我身为‘六道界’之一修罗道的‘式神’──罗刹,不容许世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妄用修罗之名,武林中只能有一个修罗,所以你──‘暗修罗’独孤碎羽,必须消失。”
独孤碎羽身子一震,即使是修练“冰心诀”已至炉火纯青境界,八风不动、天变不摇的他,在听到红发青年说出“六道界”三个字时,神情也变得惨然苍白,彷佛就要仰天便倒,哑著声调道:“你……你是‘六道界’之一,‘修罗道’的‘式神’……?”
那自称罗刹的青年这次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头。
“‘六道界’还存在於人世?”
罗刹冷笑道:“只要人间乱世一日不灭,六道净土就不会消失。”
独孤碎羽咬牙道:“什麽净土?不过是一群狂妄自大、疯狂杀戮的异端邪徒!”
罗刹摇头道:“愚昧世人,岂能懂我净世圣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便来世投胎做人再来领悟我圣教精义吧。”
独孤碎羽心脏突地一跳,古老传说中,只要被“六道界”中人说出“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七个字,那无疑就是被判了死刑,象徵六道高手会不择手段的取你性命,这两句死亡宣示从来没有失败过,也是当年“六道界”带给天下人的最大梦魇!没想到时隔三百多年後,六道轮回的高手竟然重现人世。
独孤碎羽毕竟是正道中有数的高手,心知恶战在即,深吸一口气,心神晋入舍生忘死的空明之境,沉声道:“能够被六道轮回中的高手选为重出世间的第一个对象,独孤已觉得十分光荣,只可惜六道式神,在今天後便要六缺其一,未免可惜。”
罗刹晒道:“你还没那个能耐。”
“那就要动手後,方知高下了。”
两人四目互望,刹那间两道杀气紧紧交缠在一起,难分彼我,一场修罗与修罗之间的争斗,已是无可避免!
离开“武功院”後,君天邪和丁神照走在道上,不过前者像是还未想到下一个目的地,一路赏景观鸟、拈花惹草,好不逍遥。
直到君天邪第七十一次去闻道边那毫无味道的野花香,丁神照终於忍不住的开口道:“天邪!”
君天邪“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既然已经开口了,丁神照索性就把话挑明了讲。
“你不是说,要上‘武功院’找帮手,好助我们对付‘剑侯’楼雪衣,为我夺回结草衔环,但是你现在这样……又算是在作什麽?”
君天邪偏了偏头,竖起一根食指,朝他比了比。
“别急,时候未至,时候到了,帮手自然会出现在我们眼前。”
丁神照皱眉道:“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要知道一日不能夺回结草衔环,我就一日无法去见在树海内等我的老祖宗。”
君天邪耸耸肩,仍是那副不在乎的调调道:“相信我吧!兄弟,我什麽时候做过害你的事了?给点耐心,我保证帮手转眼便至,届时水到渠成,白脸猴也准备倒大楣了。”
丁神照闻言无话可说,虽说他对君天邪是毫无条件的绝对信任,但结草剑衔环刀却等於是他自己身体灵魂的一部份,一日不能重新拾获手中,他便一日全身不自在,只是君天邪一副无所谓又自有安排的态度,使他不得不压下心中焦急,空自等待。
君天邪当然知道丁神照心中的焦急,但出於某种私心,他此刻却不愿後者太早夺回祖先神兵,并到“不入树海”和丁尘逸见面,至於那其中的真正原因,却是他不愿承认和面对的……
看了看丁神照消沉的神情,君天邪乾咳了几声,正想找几句话来安慰对方,忽然道上马蹄声踢踏传至,一辆马车驶至两人身旁,马车上驾马的汉子一声吆喝,四蹄俱止,车子停在两人面前。
君天邪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狡芒,看这马车来势,显然是冲著他们来的,但又是谁掌握到他们的行踪?车内人针对的是他或是丁神照呢?
“天安城”内,车水马龙的杂货大街,一名年轻公子,蹑手蹑脚的刻意避开人多之处,彷佛要去作什麽亏心事一样,鬼鬼祟祟的穿入一条窄巷。
“艳娘!艳娘!我来啦,快开门啊!”
年轻公子来到窄巷内的一处後门,一边敲著门上的木把,一边用压低的声音朝门内叫喊,带点黑眼圈的瞳孔内满是急色之相。
“来了,瞧你催得急的。”
又娇又媚的声音从门後响起,跟著木门被打开一条细缝,现出门後人成熟美艳、丽质天生的一张容颜,三分媚意在举手投足间表露无遗,却又似曾相识,竟是原“修罗堂”堂主“暗修罗”独孤碎羽的续弦,後来却跟著“离剑”楚天涯红杏出墙,给了白道第一杀手一个大绿帽的女人──白素艳!
年轻公子一见到白素艳出现,便彷佛饿虎扑羊的挤入门内,一把将後者抱入怀中,淫笑道:“亲亲艳娘!终於又见到你了,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那白素艳给年轻公子抱在怀中,不住娇笑扭动,挣扎只是象徵几下,媚笑道:“瞧你说得天花乱的,只会哄人家欢心,真要是著急人家,这几日又不见你来找我?”
年轻公子陪笑道:“艳娘生气了,还不是因为你那死鬼老公武功太厉害了,我怕被他发现我们两人的关系就不得了了,对了!你确定他真的不在了吗?”
白素艳媚眼流转,不屑嗤笑道:“别提那死鬼了!打从跟他以来,没过过几天吃好睡好的生活,想当年我在堂子里时,每天吃香喝辣,生活过得多麽富贵优裕?如今却得跟著这穷酸奔波吃苦,连床上功夫也是二流货色,真不知当初是何苦来由?”
年轻公子抱著白素艳成熟饱满的肉体,一对贼手已经不安分的开始揩油,笑嘻嘻的道:“可也因为如此,本公子才有一亲芳泽的机会,艳娘啊艳娘!你可知道当年在修罗堂上见到你的时候,我的灵魂已经不属於了我自己,而注定是你这一生的奴隶!”
白素艳给了他一记白眼道:“你还说呢!当年你那一对贼眼像采花大盗似的死钉在人家身上,要不是念著你余家与白道联盟间的关系,我那杀手夫君早就赏给你一记‘修罗刀’了!”
年轻公子嘻笑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何况要不是上天垂怜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又怎麽会让我在这‘天安城’内再碰上你,终给我得尝宿愿呢!”
“就是你那副死缠著人家的功夫了得,我才不得不依了你的……喔!你作什麽,不要在这里,会给人看到啦……”
年轻公子此时竟然已经掀开白素艳的上衣,露出一对丰满白嫩的双乳,嘿嘿淫笑道:“好艳娘!我实在等得受不了了,你就当当作做好事,成全我了吧。”
白素艳霞烧双颊道:“在这里?”
她天性淫荡,其实倒不介意年轻公子在这後院与她苟合,只是出於衿持下问这一句。
年轻公子急色的道:“有什麽关系呢?反正你那绿帽老公一时三刻不会回来,这後院又安静得紧,怎麽叫也不会被人听到……况且,我知道你心中其实是喜欢的,我说得对吗?你这小荡妇!”
白素彦嗔道:“你说什麽?谁是荡妇了?瞧我不赏你两个耳光……喔……啊!你的手在干什麽?”
年轻公子忽然一把将白素艳的下摆掀起来,将一只白滑细嫩的粉腿高高举起,捏着浑圆诱人的肥臀,一边把玩起那对百玩不厌的美乳,喘息着笑道:“你是骗不了我的,你看看,这里都这么湿了!”
年轻公子将闪着几点晶莹淫光的蜜液拿至白素艳面前,让后者羞红的别过脸去。
“羞死人了,不要拿过来啦!”
年轻公子哈哈笑道:“那你愿意跟我了吗?”
“我不知道……随便你啦!”
年轻公子听得白素艳默许他的放肆行为,心中大喜,魔掌更是得寸进尺,挑情手段尽出,逗得白素艳娇躯不住打颤,并发出女人最美妙的娇浪哼声。
“喔喔……好人,你不要尽是摸那里,那样会……啊!啊啊!”
白素艳身上的衣服在年轻公子的魔爪下逐渐被攻陷,一件一件的脱落地上,露出淫靡骚荡的美妙胴体,看她媚眼含丝、颤抖连连,显然已是春情勃发不能自己,果然是天生的淫妇本性。
“好人……不要再逗我了,你快来吧!”
“好!这就给你了。”
听到白素艳如此美丽淫荡的要求,年轻公子早已热血沸腾,两手抓住前者的肥臀,对准湿淋淋、热呼呼的蜜壶,毫不费力的一入到底。
“喔……!”
久旱终逢甘霖,白素艳杏眼微闭,忘我的一声娇鸣,开始左右的摇摆着嫩臀,迎合对方猛力的冲击。
“……你这骚妇……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喔喔……舒服……舒服的要上了天……你真行……比我家那死鬼……强……强得太多了……啊!插死我了……”
随着年轻公子从背后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白素艳也发出一声一声有如母狗般的哀鸣,像是个淫荡的妓女,疯狂地扭动着下体,来迎合对方有力的冲击。
“呜呜……好舒服……要上天了……啊啊……来……要来了……”
淫荡的交响曲在後院大胆的上演著,两人沉溺在性欲的交感之中,而没有注意到暗处一对血红的眼睛。
“喔喔……亲亲好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用力……再用力一些……啊!插到子宫了……”
暗处里的人将两人的奸淫丑态全都看在眼中,身子激动得不住发抖,两眼尽是血丝,牙龈亦因激动而咬破流血,他却浑然不觉。
该怎麽做,现身杀了这对狗男女吗?但这不是自己早就知道的结果吗?打从一开始见到她,自己就该知道,替身始终只是替身,满足了肉欲,却不能填补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