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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嗯……嗯嗯……不要这样……”
与说出来的话相反的是白素艳那热烈的回应,香舌毫不害羞的在君天邪嘴里翻搅吸允著,两人互搂的姿势由坐变卧,位置更由椅子滚到了地上,君天邪两手毫不客气的摸著一对丰肥的肉球,将成熟美艳的躯体挑逗得春情大动,口中不自主的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
“啊啊……君公子……你不可以……这样……我是有夫之妇啊……”
君天邪的挑情魔爪一路过关斩将的来到令人心跳的阴阜处,寡廉鲜耻的笑道:“自古以来伟大的恋情都是超越世俗伦理的禁忌而存在,就让我代替寒心兄来抚慰白姐姐你孤独的心灵吧!”
“这……这怎麽可以……啊啊……嗯……你坏死人了……”
两人狂吻了一阵,直到不得不补充那弥足珍贵的空气,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白素艳满布红潮的脸上发鬓微乱,媚眼紧闭,气咻咻地大口呼吸,惹得胸前的一对丰乳不住上下抖颤,看得人眼花撩乱。
忍无可忍的君天邪迫不及待的为白素艳脱去身上那仅有的一件丝袍,她也依顺的摆动让君天邪得以一饱眼福,更自动地分开双腿,让被浓密森林盖住的隆突小丘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少年面前,肥嫩滑细的腿沟间隐现一道深黝迷人的肉缝,看得君天邪他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挺枪冲刺一场。
白素艳忽然睁开了一对媚眼,对著君天邪娇笑道:“好弟弟!你不要一直看著姐姐吗,难为情死了!”
君天邪微笑不答,伸出一根食指在桃源洞内的凸起小点上轻轻触摸,由点而面,带着某种神秘旋律的转扭,让白素艳全身猛然抽搐了一下,双腿夹紧了又放开,脸上慢慢转为熟透玫瑰般的娇艳鲜红。
“我的好弟弟!小、小冤家!你怎么那么厉害?弄得我……唉呀!难……难受死了!啊!别……别停啊!”
君天邪没有说话,只是持续以熟练的手指动作挑逗白素艳的春情,他知道这种成熟淫美的艳妇必定胃口极大,如果前戏不下足功夫,待会短兵交接后必是一场苦战。
情欲的火花在白素艳娇美的躯体内来回冲击着,原本只是想引诱“涉世未深”的少年成其好事,方便她达成背后的目的,没想到君天邪的挑情手法连久经战场的她也吃不消,先按耐不住生理冲动的竟是自己。
“小……小冤家……你就别再……逗我了……快……快给我吧……啊啊……求……求求你……”
白素艳粉臂搂住君天邪的脖子,上下两张嘴都已湿润欲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住喘气,两眼射出比什么都热烈的渴求。
君天邪见时机成熟,三两下飞快地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压在底下不住扭动的浪美胴体上,分身抵在湿润的桃源洞口,一插而入。
白素艳娇躯猛地一颤,脸上露出夹杂痛苦与欢乐的表情,双手像蛇一般紧紧缠着君天邪的背脊,娇喘吁吁。
君天邪则觉得插入的分身仿佛被一个湿热的肉袋子紧紧圈住,未动已有阵阵美感,很难想像这是一个生过孩子的肉穴,但他却可以肯定白素艳并未修练过任何魔门中的妙女奸术,只能解释为对方是天生媚骨吧!
这时白素艳已经等不及君天邪的动作,自己挺起腰来,肥挺的臀部上下筛动, 口中发出模糊的咦唔声。
“哼……啊……好……美极了……”
君天邪见状失笑道:“你这淫妇,就这么忍不住吗?”
“不来了……你这小冤家、坏心眼!这样取笑人家……”
娇媚嗔哼春意诱人,含羞带俏七情上脸,看得君天邪也无心取笑,下半身开始用力顶动,一发不可收拾,百来下冲刺直顶花心,有如怒海狂涛的活塞运动,肏得白素艳欲仙欲死,酥软直颤,紧抱着君天邪不住浪叫。
“啊!冤家!我的小冤家……亲哥哥……你顶得人家……人家舒服死了!哼……从……从来都没有这么快活……我的小冤家……我以后……都离不开你了……哎呀!啊啊……我爱……爱死你了……”
君天邪使尽浑身解数,左右逢源、上下探底,肏得白素艳淫态百出,丰满娇躯不住扭动,肥臀不要命似的浪挺着,这一仗可谓是姣婆遇上胭脂客,棋逢敌手,战的天昏地暗、至死方休。
足足交欢了有三个多时辰,君天邪终於在一阵忘我的冲刺後,在白素艳体内深处爆发了最原始的欲望,後者亦几乎同一时间出阴精,全身剧颤疯狂嘶叫,跟随而来的极乐升华过後,两人都精疲力尽,软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又过了好一会,白素艳粉脸上带著娇媚的满足,凑到君天邪的脸庞,先送上一个无比热烈的香吻,梦呓般地道:“好弟弟!没想到你是这麽神武英勇的,姐姐彻彻底底的被你征服了,从今天起,姐姐就是你的人啦!”
听到这麽诱人动听的说话,饶是君天邪知道其中未必有几分真心,也不由轻飘飘的一荡,不过白素艳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让他由梦境中掉回现实。
“如果可以的话,姐姐真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只可惜我们之间存在著一道不能跨越的沟渠,如不除去,我俩永远都没有在一起的可能,甚至会惹来杀身之祸。”
君天邪心道“终於来了”,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道:“你该不是在暗示我要除去你那杀手老公吧?我替他戴了这顶大绿帽,不求神拜佛他老人家来取我项上人头已是万幸,又怎麽可能跑去太岁爷上动土呢!”
白素艳笑得花枝乱颤的道:“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刚才我时又不见你这麽胆小?放心吧!我家那死鬼从来不管我在外面的作为,因为他有自知之明无法满足我,所以也就任得我去。”
君天邪捏了白素艳的丰乳一把笑道:“这点我倒相信,你这淫妇的胃口这麽大,那个男人想把你独占在身边,非得旦夕而伐、精尽人亡。”
白素艳捶著君天邪的胸膛嗔道:“人家哪有你说的那麽淫荡!”
君天邪抓住白素艳的玉腕道:“不要吊我胃口了,快说你心中的那个碍眼人物是谁吧?”
白素艳媚眼流转,轻笑道:“这人你也见过的,就是独孤冰心。”
君天邪吓一跳道:“不会吧!你要我去对付的人是你儿子?”心道这疯婆娘是不是死儿子死上瘾了。
白素艳咬著嘴唇冷笑道:“什麽儿子!他从来就没把我这後母当娘,我又为什麽要认他为子?”
“原来是家庭伦理的老套悲剧,婆婆和媳妇,後母和遗子,是世间最不能融合的两种搭档。”
虽然搞清来龙去脉,并不代表就会答应对方的要求,一夜夫妻百日恩这种话,对君天邪这种毫无贞节观念的人来说是行不通的。
但也不能马上就拒绝,君天邪很清楚当女人对你提出见不得人的要求时,遭到拒绝的怀恨会有多深,特别是像白素艳这样的女人。
“独孤冰心恨我!连我交往过的每一个男人都恨,所以只要是跟我共度春宵过的男人,没过多久都会死在他的手上,除了楚天涯是唯一的例外。”
君天邪苦笑道:“这种事你为什麽不早一点跟我讲?让我现在有误上贼船的感觉。”
白素艳立刻换上一副旋然欲泣的脸庞,哽咽著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到人家的身体後,就立刻翻脸不认人……”
“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没能换点新鲜的吗?”
心中虽然这麽想,但君天邪也懂得不要在这节骨眼上和女人翻脸,同时在他脑海中,事情的轮廓逐渐清理分析。
独孤冰心憎恨白素艳这个续弦,对独孤寒心这个异母兄弟恐怕也没多少感情,白素艳的天生淫荡让他看不过去,但碍於他老爹还在的威严不能直接下手除去对方,就找那些与她欢好过的男人开刀,白素艳夜夜无伴不欢,独孤寒心却专宰她的风流宠客,自然让这狡婆娘恨死了这大儿子。
独孤寒心死後,白素艳想必自觉到己身的地位动摇,决定先下手为强,虎毒不食子,母蜘蛛却是百无顾忌,连亲亲老公都可一口吞下腹。
照理讲连“离剑”楚天涯都不愿去淌的浑水,君天邪更是连沾边都不愿意,不过他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笑道:“独孤冰心那冷面鬼和我兄弟还有一笔帐未算清呢!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迟早会去找他,答应你的要求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白素艳见他说的信心十足,反而起了狐疑道:“我那大儿子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人,更兼已得到他那死鬼老爹‘修罗不死身’的八成真传,就算你加上丁神照联手,也未必有十足胜算。”
君天邪在白素艳肥臀上重重打了一掌,疼得她娇厌发白又不敢呼喊,这才满意的笑道:“你来找我就应该对我有信心,竟敢对你的亲亲小冤家有所怀疑,该打!”
挨了一记重手的白素艳,不但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在一对媚目中亮起兴奋的异采,呼吸开始急促,身子蛇一般缠上君天邪,以令人酥麻至骨子里的声音道:“对!是我不好,是我该打,我的小冤家、好主人,请你重重地教训我吧……”
“不会吧!这女人还是被虐待狂?”
白素艳火热的反应让他微微一愕,但对方跟著下来的动作却不由他再多想下去,望著趴在自己跨间、手口齐施,忙著服侍自己,成熟美艳的淫浪肉体,又有哪一个男人在这绝美的关头,会分心去想其他的事呢?
“呃~太阳看起来怎麽会是黄色的?这一次真的是玩太多了。”
要喂饱白素艳这个久旷怨妇的胃口,竟比事先估计的还要累上许多,君天邪昨夜一共做了八次,差一点就真的“涅盘”了,而被他完全征服的美妇,则仍陶醉在昨天一整晚狂风暴雨般的极乐梦乡中,犹未醒转。
他没有等白素艳醒来便自行离开了後者的宿房,若是等白素艳的眼睛睁开,发现自己早已不告而别,脸上的表情想必是很值得期待吧!可惜自己不能留下来亲眼欣赏。
“这婆娘的一身浪肉确实是令人激赏,对我的功力也大有助益,可惜心肠太过狠毒,和她打交道,哪一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真搞不懂独孤碎羽怎麽会娶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把双手交叉枕在脑後,翘著二郎脚仰卧在官道旁的斜坡上,无视於来往路人讶异好奇的眼光,脑中回忆起昨夜的荒唐,两眼眯成一线,露出一抹邪异难以捉摸的微笑。
不管是独孤碎羽或独孤冰心,至少都不是现阶段的他所非要面对不可的敌人,能避之则吉。
“楼雪衣和独孤冰心联手陷害萧遥,这事不知道独孤碎羽有没有份参与,虽然说这与‘暗修罗’主张的‘光明杀道’理念不合,但人心难测,这世上作一套说一套的人又何尝少过了?”
却似乎刻意忽略了自己为达成目的时,也会变成那样的人。
“我对家庭间争权夺利的风波没兴趣,更无意介入做出蠢事,不过看得出白素艳是那种不达目的绝不甘休的女人,自己在饱餐秀色之後撤手远飙,被惹怒的女人什麽事情都作得出来,楚天涯这下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不论“修罗堂”或是楚天涯,虽然不是自己设定上必须的敌人,但也没什麽成为朋友的可能,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狗咬狗去斗的一嘴毛吧。
能把事情的发展掌控至如臂使指的境界,所需要的已经不是单纯的运气,而是如君天邪那样的“绝对智慧”。
“我那结义大哥想必现在已经在‘三途冥’那里碰上钉子了吧,也该是时候,我为他找些帮手上阵了。”
望著远处驶来的一辆马车,外观毫无特异之处,但君天邪眼中却亮起发现猎物般的异采,忽地一声长笑,拔起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圆弧的终点正是马车的後帘。
鞋面才刚和车板接触,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彷佛无数冤魂缠身的凄厉鬼气锁住四肢,跟著而来疾电刹闪的一刀便要取去自己性命。
幸好君天邪像早有准备,戟指向外一拨,竟彷佛柳暗花明般在绝刀的杀机处自辟生机,内则循环不休,外则铜墙铁壁,灭世的锋芒被这一挡一卸,逐渐失去杀伤力般萎缩。
但君天邪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能够轻松挡下这一刀,只是由於出招者力有不怠,劲意减弱下只剩下原来的三成威力而已。
君天邪眼中闪动著邪光,对著马车内向他出招、冷漠如冰的独臂男子笑道:“大师兄!许久不见了,怎麽一照面便用这样的‘重礼’来招呼小弟呢?”
蹲踞在黑暗中的阴影处,两点幽绿的暗光鬼火也似的发亮,面貌全然看不清楚,马车内除他之外更无旁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