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吗?”花语表情变得暗淡,自己牺牲那么多,可是并没能换来母亲的复活。
“语姐,你又想师父他们了?”天闲有技巧地问道,故意不提花彩衣。
“天闲,不知道妈妈她怎么样了。”花语伤心地道。连天闲使坏的手也不去推拒,仿佛木人似地任天闲在身上游走。
看不能分散花语的注意力,天闲颓然地放弃了,如果说有什么是心魔所畏惧的,那就是真情了。
“语姐,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取回你的酬劳,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彩衣姨复活的。”
“真的?”花语眼中放光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语姐,我有骗过你吗?”天闲道。这时花语才发觉天闲的手放的不是地方,脸上一红,“你,快拿开手。”
“语姐……”天闲腆着脸道。
“你,呜!”花语呻吟一声,是天闲的手指夹住了她胸前的突起,下面的拒绝的话当然也就说不下去了。
接下下来自然免不了又是一场盘肠大战。
天闲因为具有欲魔的体制,倒是没什么妨碍,三女经他一番折腾,可是腰酸背疼,直到日上三竿还起不了床,弄得静君姐妹来叫了好几次,明心和花语见好事被人撞破,气急之下,只能拿天闲出气。
“都是你。”明心气苦道,恨恨地在天闲身上锤了一下,可惜因为手软脚软,实在没什么威力,反倒是惹来了天闲的报复,弄得自己娇喘吁吁。
“好了,不要闹了,说正经的。”天闲折腾一阵,总不能真在床上折腾到晚上吧。“什么正经的,这样被静君阿姨她们看到,我们哪还有脸去见下面的人。”花明心知道这会找天闲的麻烦只能是自己倒霉,负气地道。
“放心了,静君她们有分寸的,这种事不会乱说的。”天闲肯定地道。
“那也不行,你没看到静君阿姨进来时的眼神,羞死人了!”花明心当然知道静君姐妹不是那种多话的人,只是找个理由刁难天闲,解解自己的尴尬。
“羞什么,你和静君她们当初在如意楼可是有过那一段的,怕什么。”天闲撇撇嘴,诚心羞明心。
“你!”花明心想到当时的事,果然脸上火烧火烧的,身子也滚烫起来,“死人,你还说!”
“什么,语姐可以作证的,当时某些人可是热情得很呢。”天闲装做没看到明心的羞态。
“妹妹,不要理他。”明心忙抢在花语开口前道,接着脸色一正:“天闲,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无防,可不要给静君阿姨她们听到,虽然经三神器抚平心中的创伤,但她们还是很介意那件事。我从小娘就忙与月宗事务,是静君阿姨将我带大的,我不想她们伤心。”
“我知道。”听明心说出这么一段话来,天闲是有些意外的。看来明心真的变了,和花语的还魂使的两女都变成了真正完整的女人,不再是理智得叫男人却步的那种。
“不过你说静君她们是因为如意楼的梦魇而不嫁人却是未必。曾经沧海,除却巫山,只不过是经过那种极端的肉欲后普通的闺房之乐已经很难唤起她们的春情了。”
“你的意思是?”明心一呆,怀疑地问道。
“只是她们若不再要求闺房之乐,还是可以找个男人试试纯粹的柏拉图式恋爱的。”天闲解释道。
“那样可以吗?”明心还是不信。
“当然可以了。”
天慧多疑,这话看来不假,所谓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变糊涂更难,天慧星以智慧闻名,多疑的毛病就总是改不了。当年若是她们能相信欲魔,也许不会有后来的那些劫难了。
“那为什么静君阿姨她们回来之后就不再和男人接近了?”明心继续追问道。
“哎。”天闲暗自叹息。明心的本性是改不了了,花语倒是对天闲盲目信任。
“你以为三心魔能无敌天下是这么简单的吗?欲魔身为三心魔之一,哪里是普通人可以抗拒的。静君她们的那点修为,不接触男女之事还好,只要一次失足,必然沉迷欲海无法自拔。如果再被淫魔所趁,必然又是一对绝世淫娃。”
天闲真正担心的正是这点,如果真让淫魔成功取代自己在三魔乱世中的位置,那么人类将从此无法繁衍生息。淫魔和自己最大的不同在于它是因淫生欲,而自己乃因爱生欲,但人类的下一代无疑是爱的结晶,单纯的淫欲是无法诞生出下一代的。
“你别吓我。”明心难得看到天闲的表情这么严肃,也不敢再开玩笑。
“抑之越深,崩之越烈。三神器只能抚平她们的外伤,真正的心病还需要她们自己啊。”天闲语重心长地道。
花语心中何尝没藏着一些事情,天闲这么说是希望明心可以放下自己的心结。
“好了,不说这些了。等天黑了语姐和我一起去找俄塞里斯。玉蟾,你就和明心在月宗等我回来吧。”天闲不想一下子给明心太大的震撼,很快叉开。
说到这事,那正是花语和明心最关心的。刚才天闲说话的时候,花语一直默默伏在天闲背上,不发一语,玉蟾则闭着眼睛装睡。天闲这话一说,玉蟾是装不下去了,花语则是很感激地抱紧天闲。
“我也要去!”玉蟾道。
“玉蟾,听话,这次不比上回,我和语姐要闯的是俄塞里斯的太阳船。那船上的十二夜女神就很难对付了,更不要说还有那只灵猫,到时我照顾不了你的。”天闲可不敢得罪玉蟾。说起来三女中若不论武力,玉蟾才是最有手段的。到底是见识的多了,对付男人的手段那是一套一套的,真要玉蟾任性起来,天闲是没辙的。
“那!好吧。”玉蟾还算知道事情的严重,想想自己那边也有些事要处理,“不过你要快回来!”
“一定,一定。”天闲信誓旦旦地担保。
“那我呢?”明心不服气,也想跟着去。
“大小姐,月宗的事恐怕不比玉蟾那儿少吧。我们这次是去动粗,万一有什么状况,我只能带一个人啊。”天闲头大不已。明心和玉蟾本来都是很自立的女人,怎么也会变得这么缠人了啊。
“姐姐,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花语也帮着劝说,好容易明心才不甚甘愿地点点头。
“小语,你可看紧点天闲。我是怕你事事顺着天闲,到时候他又拉一堆女人回来。”
“我!我是那种人吗?”天闲哭笑不得。难道自己在明心眼里居然成了个花心大萝卜?
“你不服气?”明心一副你敢说个不字就要你好看的模样,天闲哪还敢再说什么。
“没有,没有。”天闲叠口否认。
“真的?”明心显然是想借题发挥。
“明心,小语,该起来了,苗秀来了。”忽然响起的静君声音给天闲解了围。
第四十一章 良知沙漏
听说苗秀忽然跑来,明心哪还好意思赖在床上,腾地跳起来,急急忙忙就把衣服胡乱往身上套。等到四人都从床上起来,苗秀也进来了。
“你们都在呢?”苗秀的表情有点冷漠。
“是啊,秀姐,你怎么用空来?”一段日子不见,苗秀更老了,头发越显花白,看上去比静君姐妹的年岁还大。“我是来找天闲的。”苗秀直接道。
“嗯?”没想到苗秀居然会这么单刀直入,弄得明心很是诧异。
“不要想歪了,是有正经事。”苗秀的精明哪能看不出明心的意思。
“哦。”明心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说来明心其实是比苗秀大一点的,但即使是花彩衣,也不会把苗秀当成晚辈。
“那我们先出去了。”明心一拉花语和玉蟾。如果说苗秀此来没有私人目的,她才不信呢,当然不会在这惹人讨厌。
“秀姐。”看明心她们都离开了,天闲从后面搂住苗秀的纤腰。
“放开我!”苗秀的声音毫无感情,听得天闲一呆。
“秀姐,你这是怎么了?”天闲问道。
“你倒真是清闲,一躲就是三年,弄的星宗险些出事,你连交代一声都没有?”苗秀冷冷地道。
“秀姐,我也是不得已啊,你知道,当时的情况,我若不走,恐怕事情会弄得更大,那些人不是普通人可以应付的了的。”天闲不明白苗秀生哪门子气。女人心,海底针啊,看来这话确实不假。
“那你至少该留句话,我也不用花那么多人力去找你。”苗秀道。
“我,对不起!”天闲心中感动。苗秀一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听她的意思,显然是为了自己动用了特权,特别关注天闲的行踪。
看着秀姐那一头未老先衰的头发,天闲一阵心痛。秀姐才三十出头的人啊,为了炎龙集团,秀姐几乎付出自己的所有的青春。即使是几年前,秀姐都没有这么老,都是自己的错啊!
“秀姐。”天闲又一次抱紧苗秀。
“你放开我,放开!”苗秀怒道。
“秀姐,你再大声叫把她们都引来我可不管。”天闲听出苗秀声音里的不坚决。他再笨,女人的矜持还是看的出来的。
果然,苗秀听天闲这么一说,不敢大声叫,只是低声斥道:“你放开我。”
“那怎么行。”到这时候当然是一不做二不休,不把事情搞清楚,天闲是不会放手的。趁着苗秀张嘴斥责,朱唇轻启,舌尖已经探进苗秀嘴里。
苗秀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哪还记得训斥天闲,只懂得被动地逢迎,对天闲的气恼也自抛到了九霄云外。
“秀姐,不生气了吧?”天闲移开脸,却不肯放开手。
“你……”苗秀知道,这会就是板起来脸来天闲也不会在乎了,认命地叹口气。
“哎,冤家!”
“秀姐,不要生气。我真的是没办法,很多事我不能向你解释,可是请你相信我好吗?”天闲柔声道。
“不信又能怎么办?秀姐还能真的奈何的了你啊?”苗秀无奈地道。
“谢谢秀姐。”天闲大喜,“我就知道秀姐不会生我的气。”说着将苗秀打横抱起,就往后面的床走去。
“你干什么?”苗秀大惊。
“秀姐!”天闲不怀好意地笑着道:“你说呢?”说着还将头硬在苗秀的胸前一阵乱嗅。
“不要!”这次苗秀是坚决地在抗拒了。
“你怎么了秀姐?”天闲觉得奇怪了。
“天闲,秀姐已经老了,不要这样。”苗秀神情暗淡。刚才看到玉蟾、花语还有明心,三女显得那么娇艳动人,再看自己,一头花白的头发,皱纹已经提早爬上眉梢眼角。女为悦己者容,自己的样子,苗秀实在很是自卑。
“秀姐,你不老。在天闲心中,秀姐永远是当初刚到星踪的样子。”天闲固执地道。
“我知道你对秀姐好,可是秀姐不要这样。”苗秀宠溺地对天闲道。
现在天闲已经比她高出一头来,再不是那个自己喜欢抱在手上的小男孩了。同时也提醒着她,她已经老了,配不上天闲了。
“不,秀姐,我……”天闲还想再说。
苗秀却摇摇头:“天闲,我只是来看看你,其实没什么别的事。我该走了。”
“秀姐!”天闲惊道。
“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缠秀姐了。秀姐年纪大了,经不起你的折腾。”苗秀慈祥地笑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任凭天闲在她身后叫她也不肯回头。
“秀姐。”天闲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为什么苗秀的笑容中充满告别的意思。
可惜他没有看到,转身后苗秀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天闲,秀姐来做什么的啊?”明心得到消息,知道苗秀居然不辞而别。
“没什么事。对了,语姐准备好了吗?我们该出发了。”天闲总觉得今夜的情形有些不对,可是又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嗯,没什么好准备的,随时可以动身。”明心道。
“那就好。”天闲点头。
“走吧。”
“哎……”明心大奇,天闲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看秀姐可能要出事,你多注意一点。”花语走前悄悄对明心道。
比起天闲来,花语的占星术更擅长预测,从苗秀的脸上,花语看出危机,所以叮嘱一声。
“是吗?我会注意的,倒是你和天闲要当心点。”明心嘱咐一句。
“我知道的。”花语点点头。
“姐姐,我走了。”两脚在地上一蹬,天闲已经消失在明心眼前。
“天闲,不要走的那么快,等等我!”花语叫道。
“哦,对不起。”听到玉蟾的声音,天闲才发现自己因为心中不安,居然已经把花语甩下一大截。
“语姐,你恢复了吗?”天闲怕花语又问起苗秀的事,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当然了。倒是你,天闲,你叫我很担心呢。”花语道。
“谢谢你,语姐,我没事的。”天闲摇头。
“天闲,我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