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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什么,呵呵,你,你是谁啊?”吴佩忽然凑到新斯特面前,弯腰看着脚下求婚的男人,忽然又傻笑起来。
“你,好奇怪,你为什么有两个头?”吴佩拍着新斯特的肩膀,却不知道她无意间露出的媚态对新斯特造成多大的诱惑。
乌托邦是传说中的理想国,不代表这里的人都是圣人,新斯特带吴佩来到这里本就不怀好意,只是临了又有点害怕,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的懦夫,这会儿哪还经得起诱惑,一把就将昏昏沉沉的吴佩推倒在床上。
“吴,吴小姐,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说着新斯特就笨拙地撕扯起吴佩的衣服。
因为紧张,就越发没法解开,新斯特急了,“嘶嘶”
两声,就将吴佩的衣服从中撕开,吴佩泛红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新斯特的喉结上下滚动起来,吞咽着口水,瞳孔因为兴奋而涨大好几倍。
“吴小姐,对,对不起了!”
新斯特一纵身扑到吴佩身上,将头深埋在吴佩两乳之间,却惊讶地发现,吴佩的胸上竟然有一条狰狞的毒蛇。
“没想到你也只是个假正经的骚货!”新斯特握住那条毒蛇。让它在自己的手中变的仿佛活的一样。
“你,你究竟是谁?”吴佩忽然挣开眼睛。
“吴小姐,是我!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新斯特已经不怕吴佩再出花样,想仗着蛮力成就好事。
“放开我!”吴佩大惊,却感觉浑身无力,忽然的刺激已经使她开始清醒过来。
“我真得很喜欢你的。”新斯特疯狂地在吴佩身上亲吻着。
“不要!”吴佩惊呼,忽然间丹田流过一股暖流。
新斯特只觉得浑身一震,就被吴佩打飞出去。破开窗户,直接掉到街上,巨大撞击力使得他的手脚立刻被折断。
挣扎着起来,穿起被撕破的衣服,吴佩匆匆回到自己住处,沉沉昏睡过去。
可是第二天,国王的卫兵来找她,见到国王时,新斯特也在场。
“吴佩小姐,新斯特指责你昨天打伤了他。”国王问道。
“是的,不过那是因为他想奸污我。”吴佩理直气壮地道。
没想到吴佩直言不讳,国王明显有点吃惊。新斯特得意地看了吴佩一眼,虽然经过宫廷大祭祀的治疗,他的手脚还是缠满绷带。
“哎,吴佩小姐,在我们乌托邦,暴力是最严重的罪行,只要你肯向新斯特先生道歉,我们可以不再追究。”国王为难地道。
“什么?”吴佩一脸不可思议,居然会有这种道理?“难道他的行为就是可以被允许的?”吴佩反问。
“那也是不可以的,但你不可以使用暴力,你可以到皇宫来向我报告,或者向任何一个裁判所要求帮助。”国王的话差点让吴佩晕倒,居然会有这种道理?
“吴小姐,我还是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要求,只要你答应我,一切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新斯特得意地道。
吴佩对于乌托邦的法律一无所知。这段时间,新斯特一直刻意地让吴佩无法接触到乌托邦的法律,现在终于发挥了作用。
“不可能!”吴佩一口回绝。
“吴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否则我们只有把你关起来。”国王很为难地道。
说实在的,被关个十天半月的对吴佩不是什么问题,但这口气却实在咽不下,世间哪有这种道理,特别是看到新斯特那小人得志的嘴脸,更叫吴佩愤怒。
不发一语的,吴佩转身就走。“站住,否则我要动用执法队了。”国王警告道。
乌托邦是没有军队的,只有由市民自发组成的执法队,都是些普通人,那些人对吴佩来说根本没有一点威胁力。
吴佩不理,还是直接朝外走。
“来人啊,把她抓起来。”国王下令道。
一群杂牌军不知从哪跑出来,吴佩这会儿也是气得无话可说,这些人更不会放在她眼里,身形一转,脚下微一用力,吴佩就越过那些人。
“站住!”
这些家伙可不知道什么叫厉害,又一次围上来。
“吴小姐,乌托邦不可以使用暴力。”国王大声叫道。
这不说还好,一说吴佩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随意抛飞几个围得最近的执法队员,正想离开皇宫,就在吴佩一只脚刚离开大门,另一只脚还没跨出去时,吴佩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怎么回事?”
“乌托邦不可以使用暴力。”门外走进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国王很恭敬地对老人行礼。
“大祭祀。”
“怎么弄成这样,这件事情很严重。明天召开元老会,对此事进行审判。”大祭祀冷冷地道。
“是的。”国王也没办法了,大祭祀身份特殊,即使是他也不能违背。
所谓的审判根本就是一群老不死的家伙耀武扬威,吴佩连一点说话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判处乌托邦最严厉的刑法:石刑。至于乌托邦的市民,自然以元老会的裁决为准。
一夜之间吴佩就成了乌托邦中最最罪大恶极的人。
中午的时候,在郊外,吴佩被绑在一跟柱子上,腿部以下被埋在土里。
所谓石刑是乌托邦最严厉的刑法,也是乌托邦唯一的死刑,暴力是乌托邦最严重罪行,只有滥用暴力的人才会被判处这种刑法。
吴佩今天将被人用无数的石头砸死或者活埋,周围围观的都是乌托邦的市民,不少人的手里还拿着石头,就等着大祭祀宣布开始执行了。
平静的乌托邦人其实有时也需要点刺激的,到现在吴佩还是动弹不得,此刻她忽然觉得很悲哀,过去她的力量不如别人时,她被人欺负,受尽凌辱,如今她的力量比以前要大的多,却到了一个不可以使用暴力的地方。
吴佩迷惑了,死亡对她来说倒不是很可怕,她只是不甘心。
“行刑开始!”大祭祀下令了。无数的石头向吴佩砸过来。
吴佩已经不觉得疼了,石头越来越多,慢慢超过吴佩的腰、胸、脖子……最后吴佩整个人被乱石埋起,但周围的人似乎还是意犹未尽,石头越堆越高。
“停。”大祭祀大声宣布。乌托邦的民众习惯了服从,很快,这里就只剩下一堆乱石陪着垂死的吴佩,吴佩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自己快要窒息了。
“死就死吧。”吴佩自嘲地想着。好累啊,终于可以休息了,来生,做个平凡人也好。普通的相貌,普通的才智,最重要是再不要气傲心高了。来生,我越甘于平凡!
“原来这里也有不公啊。”吴佩不知道,石堆外站着两个人。
“你有完没完?说好带我去找人的,你怎么带我到这种地方来?”第二个声音很不耐烦。
“你难道不想看看,所谓的良知有多么可笑?”第一个声音讽刺地问道。
“什么叫可笑?任何世界都有自己的规矩。”第二个声音似乎在勉强耐着性子。
“是吗?你所谓的规矩是当权者定下的,只对平民有效的规矩吧。你对妓女有兴趣吗?”第一个声音还是不温不火。
“我不会像你那么无耻。”第二个声音骂道。
“无耻?是吗?那恐怕未必。都知道妓女脏,可是谁又都想玩一玩,搞一搞。”第一个声音冷笑一声。
没等第二个声音回答,第一个声音忽然道:“有人来了。”接着两个声音都消失了。
来的是个老妇人,是洛比奶奶,慢慢走到石堆前,洛比奶奶显得很悲伤。
“可怜的孩子,哎,怎么会这样。那帮畜牲,畜牲啊!”颤抖着已经干枯的手,洛比奶奶艰难地扒开一块块的石头。
“这才是良知呢。”第一个声音又响起,“老人家,这里交给我吧。”
洛比奶奶还没反应过来,就昏了过去。
“大地的慈母,红尘的泪水,凝聚起你们的力量,把最后的公正还给卑微的生命。以我天闲之名,与你星神之力,赐汝名‘天泪星’。”第一个声音原来就是天闲。
一指点在乱石之上,整个大地以那堆乱石为中心颤抖起来。接着从乱石间的缝隙里,投射出无数笔直会聚的光束,杂乱交错,不时还有新的光束从石缝里射出,照的整个原野一片光芒。
乱石开始移动,一些较小的已经朝上漂浮起来,慢慢地,一些较大的也滚到一边。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吟声,乱石的正上方冲出一道粗直的光柱。乱石纷飞,蹦散,石堆随之消失不见了。
光柱的正中,吴佩双目微闭,身上原本破败不堪的衣服已经被一身飘逸艳丽仿佛敦煌壁画中的飞天衣裙取代。
吴佩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水蓝色的仿佛眼泪一样清澈悲凉的光晕,背后搭在两肩之上,绕在颈后的飘带因为破石后带出的劲风在身后飞舞,配合着吴佩的娇艳容颜显得是那么飘飘若仙。
仿佛从梦中醒来,吴佩睁开眼睛,一切的一切都给她黄粱一梦的感觉。面前的两个人,天闲和俄塞里斯。
吴佩只认得天闲,眼中出现疑惑。
“天闲,是你吗?”吴佩不是很确定。
“嗯。”天闲点点头。
“回去吧,玉蟾她们都希望你能回去。”
“我,回去?”经过这次的生死徘徊,吴佩忽然想通了很多,外面的世界再好,总不及自己的家啊。
“回去吧,我也很想大姐。”
“天闲,你究竟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一边的俄塞里斯很不耐烦。
“我已经陪你找了三天了,星帝给我的时间剩下不到四天了,你聒噪什么?”天闲翻着眼对俄塞里斯道。他才不把俄塞里斯当回事呢,想翻脸还是怎么着?
“你!”俄塞里斯的脾气也不是很好,但这会却不敢和天闲翻脸,只好跑到一边去生闷气。
“天闲,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吴佩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脑子里多了些东西,却又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刚才你已经快死了,不得已我以星神转世之法让你成为天界三十六天罡之一。现在你脑子里的那些就是属于天泪星该掌握的术法。”天闲当然知道吴佩的意思。
受千万人唾骂后,心中舍悲伤之外再无它物,这就是成为天泪星的最起码条件,何况当时的吴佩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唤回她的生机。天闲毕竟无法掌握世人的生死。
而且,在这里,吴佩也得到了曾经被称为天泪星的三十六天罡的认可。
“天泪星?”吴佩平淡地重复一遍,却看到晕倒在一边的洛比奶奶。
“洛比奶奶,她怎么了?”
“她没事,你送她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回头再来找你。”天闲要去皇宫偷王朝玉玺。
“俄塞里斯,走了!”天闲没有窥人隐私的习惯。乌托邦吴佩已经无法待下去了,相信对这个唯一肯来送她的洛比奶奶,吴佩该有很多话要说。
天闲消失在往皇宫的方向。
俄塞里斯虽然很不高兴,却也只能跟了过去。
皇宫那点地方对天闲来说实在太小了,很容易天闲就找到放玉玺的地方。那上面散发出由乌托邦历代子民的虔诚聚集的力量,对天闲来说简直就是夜里的灯塔一样醒目。
不过乌托邦还真的夜不闭户,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没人看守。
天闲满不在乎地窜到跟前,一把就抓起那纯金的玉玺。
“也没什么特别的。”天闲自顾自地道,浑然不觉已经触动了警铃。
玉玺对天闲来说并不陌生,几百几千年前,哪个朝代帝王没有玉玺?
“俄塞里斯,你的计时器。”天闲冲着俄塞里斯招手道。
“那不是计时器。”俄塞里斯抗声道,不过却还是拿出良知沙漏。
“像你这种人,霸着这东西不放手,跟计时器有什么两样?”天闲的意思是说俄塞里斯拿着良知沙漏不肯给他去救人。
“我们光明诸神可不会像你们一样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就像刚才,你居然随便将一个凡人点化成仙。”俄塞里斯反唇相讥。
“什么叫随便?”天闲一手拿着良知沙漏,一拿着玉玺。
玉玺上那些凝结了不知多少代的虔诚和慑服被天闲控制着朝良知沙漏而去,慢慢修补着良知沙漏外壳上那些可见或不可见的裂痕。
“我既然接任星帝,召集三十六天罡就是我的事,吴佩符合天泪星的条件,我当然要救她,难道像你们那样,有时为些什么狗屁天道轮回见死不救,有时又为什么佛法慈悲而胡乱救人?”
修补好良知沙漏,乌托邦的王者之玺上凝结数代的虔诚就这么消失了。
“补好了,回头我还要用,暂时搁我这儿。”天闲把良知沙漏收到自己怀里。
“哼。”俄塞里斯是老大的不情愿,不过他知道,天闲不用完是不会还他的。
当初爱丽娜的事后来他也听说了,只不过因为面子上拿不下来,倒不是俄塞里斯不分是非。
“你的事办完了,该继续去找人了。”俄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