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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天闲让花语停下来,“真是烈火琵琶?怎么可能?”
“什么,你说什么烈火琵琶?”柴文最是急性子。
“烈火琵琶在雅典娜身上。”天闲语出惊人。
“什么?”这下不只柴文,谢雅和花语也张大了嘴,难道说当年灭三神女一脉的居然是希腊圣域?
“那能取出来吗?”花语首先想到的是三件神器凑齐就可以救回静君姐妹了。
“试试吧,烈火琵琶似乎在保护雅典娜不被别的灵力侵袭。语姐,你用寒铁琴压制住烈火琵琶的力量。”天闲道。
“好的。”花语重新盘膝坐下,琴声再次响起,这次琴声被花语集成一束冲着雅典娜射去。
雅典娜周围冒出无数火焰,不过在花语尽力的压制下,火焰也逐渐淡化,消失。
“出来。”看准机会的天闲忽然一声大喝,冲着雅典娜的身体虚空抓出。
仿佛变魔术似的,在天闲的手中凭空多出一把火红的石琵琶,琵琶的弦不拨自动,应和着花语的琴声。
可是奇怪的还不止这些,地上雅典娜的人偶周围的红芒一敛,忽然爆发出另一种金黄色的光芒,光芒不住吞吐,照亮四周,刺得所有人睁不开眼睛。
紧接着金黄色的光芒一转,变成柔和的乳白色,雅典娜的人偶浮到半空中,一圈圈白光不停地向外扩散,人偶也越变越大,最后变成雅典娜的形象,悬浮在众人眼前。
雅典娜也慢慢睁开眼睛,这一刻,柴文发觉雅典娜的眼神变了,变得那么深邃。
“天闲,希腊圣域出事了。”这是雅典娜的睁开眼的第一句话。
“想必如此。”天闲一点不吃惊。
雅典娜身体周围的光芒开始慢慢淡去,当光芒消失后,雅典娜也落到了地上。
不过片刻,看在柴文、谢雅的眼里,雅典娜变了,变的不再是那个毛糙的小女孩,而是一个将军,一个英雄,眼神中充满着胜利光辉的英雄。
“怎么个想必如此?”同一句话,由现在的雅典娜讲来是那么让人无法拒绝。
“东方天界也出事了,七十二地煞都已经入世,法则开始更替,扶桑大日如来咒也出现了。前不久我还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那么埃及的塞特也不会闲着,相信不久霍独尔和阿普苏也会复活,你那个乱伦的老子不出事才怪,他是最遭人恨的神灵之一。那些什么普罗米修斯、乌刺诺斯、克罗诺斯、衣蛾,还有地狱那帮子泰坦,哪个不想扒他的皮?”天闲对宙斯没有最起码的尊重。
“你的嘴还是这么毒。”雅典娜讪讪地说道。天闲说的是实情,不过真正知道当年那些事的人并不多,再说也不用说的这么直接吧。
“我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那些怨气很多都聚集到我这里,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我也去找他了。”天闲道,因为宙斯的身份,怨恨他的人都是向最高的黑暗法则执法者企求,无数的怨气中不少也聚集到了天闲这里。
“那这次的事究竟为什么闹的这么大?”雅典娜不想和天闲讨论这个尴尬的问题。
“说来说去还是人类自己,心魔本来是被封印在星神殿的,可是人间的那些戾气什么的越来越浓,使得心魔的力量竟然能遥控一些人,不久前不知为什么更是干脆破禁而出,造成人间更多怨气。命运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只好靠黑暗的法则来校正了。对了,你既然完全复员了,早点回去,希腊那边的事还得你自己去管。”雅典娜完全恢复神力后会变得很麻烦,天闲不想让这个大麻烦继续呆在这儿。
“不用你说,我知道。”雅典娜没好气地道。天闲和复仇女神欧默里得斯是同类,不到万不得以,雅典娜还不想找天闲帮忙。
看着雅典娜消失在眼前,花语不由带着几分责备道:“你怎么这么就赶她走?”
“她有她自己的责任,不是我们该管的。对了,通知秀姐,我们已经找到烈火琵琶了。”天闲不在乎地道。
两心魔的势力发展太快了,天闲所能触及的领域有限得很,如果没有其他领域的神灵牵制,恐怕连一年都用不了,天闲就只能选择重演当年阿特蓝提斯的悲剧来了结这阶段文明了。
交代了花语,接下来就是谢雅的事了。谢雅的情况很特殊,所以除了花语,天闲直接把柴文打发回去睡觉。
虽然千般不乐意,不过柴文终究拗不过谢雅,只好心不甘情不愿,还带着嘀咕地回了自己房间。
“谢雅,你知道因为契约成立,很多事都不同了吗?”天闲不打算拐弯抹角。
“我……”谢雅第一次失去了平时的果断。
“附身神的规矩是低级神绝不能沾染上级神明的禁脔。而我也不用瞒你,附身神中有和我同级的,但绝对没有再高过我的,所以从此你等于已经失去了附身神使徒的身份。”天闲很严肃,和平时的漫不经心大不一样。
这也难怪,今天这种情形,他已经是违反了契约者的规则,按照原本的游戏规则,谢雅不知轻重地使用了终极契约,那么从此后谢雅就成了天闲的私人物品,没有自我,没有灵魂,什么都没有。但因为谢雅和除玉蟾的关系,所以天闲不想让除玉蟾太为难。
“我……”其实自从谢雅接任了神社附身神使徒的职务,以及第一次险些被下级契约者玷污后,她的心里有种自己也无法察觉的恐惧。
她不是不知道附身神的规则,更知道她当时使用的是属于契约神的最高契约,只是在她的潜意识里有这样一个想法:至少她可以将自己清白的身子奉献给一个神灵,而不用去和无数的契约神发生那种关系。
这在她的心里会好过一点,否则她会觉得自己和妓女有什么两样,所不同的只是妓女是接待是人类,而她接待的是神灵罢了,另外她也私心地认为也许神灵中等级高的不会向下级神那么恶心吧。
听到谢雅这些似是而非的理论,天闲忽然觉得哭笑不得。契约者中的附身神和人们所想像的大相径庭。附身神是以力量论高低的,由于力量的悬殊,高级附身神大多比下级神祗要难看的多,下级的附身神至少还有个大体的人形,上级附身神就难说了,什么样的都有,像暗星那样的还算比较俊的呢。
最怕的就是被凶魔和贪魔看上。严格的说他们也是附身神一类,只不过他们不同于普通附身神,他们不会向你要求什么,可是会使你慢慢变成他们的奴隶。
如果被欲魔找上,那就更热闹了。鱼玄机,武则天,以及那些历代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皇帝,大多都是拜他所赐。
“那你想怎么样?”听完天闲的介绍,谢雅的脸都吓白了。
“好了,你别吓小雅了。”花语实在看不下去了。虽然花语不是附身神,但她也是天慧星的一半,很多事还是有所耳闻的,“你已经有我和秀姐,还有一个肯定跑不了的玉蟾,多谢雅一个也无所谓。”
“我……”天闲苦着脸道。一直没发现,原来自己身边不知不觉有了这么多女人,难道说自己是个很不专一的人吗?
严格的说,谢雅和他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契约又没能完全缔结,现在就接受谢雅,日后肯定会有后遗症的。
“这事我说了算。”花语很断然地道。她很清楚附身神契约的意义,一个违背契约的附身神,会受到所有契约者的唾弃,甚至会遭到围攻,而违背契约的使徒,则会永远沉沦于绝对的黑暗领域中接受惩罚。
既然她可以接受苗秀,接受玉蟾,为什么不能接受谢雅呢,何况她感觉到姐姐最近对天闲的态度也变得异样了。
她相信,无论如何,天闲都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加入而分淡了对她的爱。不等天闲仔细考虑这事的得失,花语已经把天闲和谢雅拉进房里。
小别胜新婚,天闲对花语的柔情也没有丝毫抵抗力,就这么糊里糊涂,成就了和谢雅的好事。
当然天闲还是喜欢谢雅的,不过这种喜欢和现在的结果不能等同。想不到的是,谢雅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长期的锻练而显得很坚硬,反而是种异常的柔软和丰盈,难怪她会成为附身神使徒。
对神灵来说,若没有几分超凡脱俗的魅力哪能使神动凡心,明明是第一次,可是那感觉让天闲觉得她该是风骚的荡妇,险些叫天闲迷失在狂热的激情里……
天不久就亮了,第一次承受雨露的谢雅带着疲倦的笑容沉睡不醒。这也难怪,附身神的合神之术消耗的体力实在太大了,何况她找上的是天闲这种终极的附身神。
怕惊动熟睡中的美人,天闲悄悄掀起被子,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无意间又看到谢雅那藏了近二十年的美好胴体,一股热血上冲,使他几乎忍不住重新回到床上。
不过天闲还算没有失去理智,花语昨天已经通知苗秀找到烈火琵琶的事,今天苗秀和花彩衣很快就会赶来,尝试恢复静君姐妹的心志,也许到时花彩衣也会宣布退休吧。
虽然苗秀未必在意,可花彩衣一直知道自己和花语的事,要是被她撞见这一幕,难保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谢雅和花语都不是习惯睡得很死的那种人,一点凉风吹过,便将两人惊醒。
“吵醒你们了?”天闲知道,对谢雅来说,昨晚自己是太疯狂了。
自那次从花明心的识海归来,天闲就发现自己在行房的时候不再有往日的自制,同时还有另外一种冰冷的感觉也不时在自己的心底盘旋,那是一种类似契约神公正本性的东西,仿佛是天闲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可是当天闲真去捕捉时又什么都没有。
“没什么,也该起了。”谢雅不是很习惯在一个男人身边醒来的感觉,掩饰着自己的羞意,一边匆匆取来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遮住自己那让人目眩的身体。
“好了,也是该起了,妈待会就快到了。”花语也掀被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无奈的表情。
有时真是太宠着天闲了,花语始终都像在小时侯一样,不忍忤逆天闲的意愿,上次是苗秀,这次又是谢雅。花语不在意天闲身边有多少女子,她本身不是那种沉溺于肉欲的人。
本来昨晚花语是想离开的,却被天闲硬给留下,结果就搞成现在大被同眠的局面,当时是情浓意切,所以才没觉得害羞,不过这会冷静下来,不觉脸上热烘烘的,有种淫乱的感觉。
“你妈和凤叔的事也近了吧?”天闲问起身着衣的花语。
“是吧,我也不很清楚,我和姐姐对父亲都没什么印象。妈妈一个人把我们拉扯大,我也很想妈妈早点找个伴。”花语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道。
“是啊,我也没有父亲,我妈为我吃了不少苦。咦?”谢雅接过花语的话头,不过却忽然惊疑出声。
“出什么事了。”天闲和花语都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我的胎记!”谢雅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褪下,裸露出左肩。那里原本模糊的胎记现在已经变的清晰无比,很淡的北斗七星间,有一点很明显在流动着的黑点,“怎么会这样?”
“哦,那是属于我的印记。附身神使徒在身体的某个部位都有一块能改变形态的胎记。一般那胎记只是表明身份,不过如果是和我这种终极的附身神订立契约,而且契约又成立的话,你的胎记就会变成相应的形态,算是种宣告吧。其实这样你也算摆脱了附身神使徒的身份,不过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禁脔。”前面还说的好好的,最后一句就带着调笑的成份了。惹的谢雅的脸一红,无论她怎么巾帼不让须眉,听到这么露骨的话还是吃不消。
“是是,你最了不起了。”花语刮天闲。别人不知道,取回记忆后,她可是记得一些往事。
以前天闲在天外根本就是个游魂,天天东游西荡,无所事事。
谢雅被花语的话和娇憨的语气逗乐了,难得花语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留神褪到臂弯的衣服又滑了下来,这种半遮掩的妩媚对天闲简直是种酷刑。
“你们慢慢出来,我先出去看看。”天闲几乎是逃出去的,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今天就别想做别的事了。
昨天花明心很知趣地没有打搅天闲,这会花明心也已经起来了,正指挥着静君姐妹打扫屋子。
昨晚被那帮家伙一阵搅和,虽然没弄坏什么东西,不过难免满是灰尘。何况第一次花彩衣来的时候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到处乱糟糟的,这次就不一样了。
花明心的心情好了许多,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发觉自己心头的大石仿佛轻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天闲在她识海中动过什么手脚吧。
花静君姐妹虽然已经没有了心志,但却听话得很,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将整个客厅弄得涣然一新。
天闲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两个女人忙上忙下。花明心则在那担任总指挥,直到花语和谢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