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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吕凉低着头不敢看天闲,那边唐玲冲天闲露出个示威的表情。
“唐玲,虽然吕凉喜欢你,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他吧。”天闲笑道。
“大,大师兄,才,才没,没有。”吕凉吓的更结巴了,这种事大师兄怎么会知道?
“哼,他那么笨,谁会喜欢他?”唐玲明显的口不对心。但吕凉本就是个直心眼的人,闻言立刻露出沮丧的表情。
“哎,吕凉,看到没有,人家不领情啊,你还是实话实说吧。”天闲对吕凉道。
“没,我没有说……谎。”吕凉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就说你瞒不过,你还不信。”唐老头不知从哪转了出来。“我都能查出布蓝卡的阴脉,天闲在这方面可比我强多了。”
“不用拍马屁,你们父女两个,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我不吃这套。”天闲道。
“嘿,又被你识破了。”唐老头的脸皮那可是厚得很,被天闲揭穿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我也是没办法,布蓝卡再想不到办法就只有一年好活了,你破解阴极阳生时用的那种真气对她的帮助很大,她腰间的阴脉明显比其他位置有了萎缩的迹象。”
原来当时天闲为了破解布蓝卡的阴极阳生,所使用的是阳极阴生的“玄火南离”,在接住布蓝卡时还没有完全收劲,那股真力就随着天闲的手在布蓝卡的腰间运行了一周,从而缓解了布蓝卡的病情。
“天闲,能帮就帮帮她吧。”反正不管什么事花语都会心软。
“对啊。”这次连朱丝也帮布蓝卡说话,虽然平日里对布蓝卡有意见,不过那还不至于希望布蓝卡死。
“怎么,你们都不吃醋了?”天闲用只有身边几个人能听到的话说。
“你,要死啊?”玉蟾恨恨地掐了天闲一把,谢雅也给了天闲一记白眼。其实天闲并不是要摆架子,只不过是怕到时候花语、谢雅她们心里又不舒服。
“开始了,唐老头,你可别偷懒啊。”在唐老头的临时诊所,天闲和唐老头隔着张病床面对而立,床上躺着的是布蓝卡,身上盖着一层白布,为了便于下针,白布下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所以布蓝卡的脸上红红的。
“一定要我吗?”唐老头有点哆嗦,虽然他的年纪不小,可是对着这么个大姑娘也不方面吧。
“不然让我来?”天闲是故意找唐老头做垫背。
“开始吗?”唐老头深吸一口气,掀开了布蓝卡身上的白布,露出下面的娇躯。布蓝卡羞的闭紧双眼。
“人身经络,分阴阳五行。正常人五行相生相克,阴阳调和,阴脉者阴盛阳衰,所以要救先天阴脉就要打开病人体内的先天阳脉。”天闲背书似地道。
“这个我知道,不用你废话,问题是我翻遍古籍,就是找不到哪些是阴脉,哪些是阳脉。”唐老头气道。
“你翻的什么书?”天闲把布蓝卡的身体翻过来,背对着天闲,布蓝卡才觉得脸上不是那么烫。
“当然是《扁鹊行针篇》、《经脉生克》、《华佗回天针》之类的。”唐老头道。
“那难怪你找不到,你去《阴阳丹士录》,或者《三清企天经》里,一定找的到。”不见天闲伸手,只见衣袖一卷,桌上的银针就消失了不少,接着在布蓝卡身后一拂,布蓝卡雪白的肌肤上就多了一些深浅不一的银针。
“开什么玩笑?那些都是怪力乱神的东西。”唐老头被天闲离谱的针法惊的目瞪口呆。
“笨,什么叫怪力乱神?等你知道什么叫‘神’再来说这个。”天闲自顾自地下针。
不一会工夫,布蓝卡的身上就被扎满了银针。
“好了。”天闲拍拍手,“让她睡一觉,你注意起针就是。”
“好了?”唐老头一呆,那天闲硬拖他来干嘛的?
“好了,不用奇怪。你得一直在这看着,凡是变成青灰色的就要立刻起出来,我先走了。”
天闲说完就丢下唐老头不顾而去。
本来天闲是可以用别的方法帮布蓝卡的,只不过那样一来布蓝卡的那股先天阴脉所积存的阴气就会被直接浪费掉,正好赵清清因为阳气过剩无法轮回,等刺入布蓝卡体内的那些银针全部变成青灰色后,凝结的阴气该可以化解赵清清的那股纯阳之火吧。
“怎么样了?”第一个迎接天闲的总是花语。
“嗯,没事了,还有点意外的收获。”天闲一笑,没想到布蓝卡居然会是地阴星,聚集的先天阴气和普通人相比简直是天文数字。
夜了,天闲带着花语和谢雅站在宿舍楼后的池塘边。
天闲朝着水面弹出一点肉眼难见的黑点,入水后发出很轻微的吱吱声,紧接着,水面上仿佛水开似的冒起一串泡沫,一条隐约的放出淡青光芒的人影从水面上冉冉升起,真正应了一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找我有事吗?”是赵清清,带着微笑踏波而来。
“清清姐。”谢雅打声招呼。
“是我找你。我想,我已经找到化解你体内纯阳之气的办法了,明晚就可以送你去和令师、令堂相会。”天闲出言道。
“哦。”赵清清在这里一困千年,朝思暮想的就是能离开这里和师父相会,可是天闲的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她一时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只是很平淡地道:“是这样吗?那太好了。”
“这次我会和你一起去见三神女,因为有件事我还需要问一下。”天闲又道。
“什么事?”赵清清一呆,难道说天闲和三神女还有什么交往不成?
“烈火琵琶的事。我想这事只能由她们自己来解释,我来是让你准备一下,明天晚上就要动身了。”天闲道。
“谢谢你!”住了千年的地方,忽然要离开还真有些舍不得,赵清清心里很乱。
“好了,我们不打搅你了,告辞!”虽然谢雅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天闲却看出此刻赵清清的心情,阻止了谢雅继续问下去。
三人消失在夜色中,赵清清的表情瞬息万变,真的要离开了,这不是自己一直所想要的吗?
可是为什么心里觉得害怕和惶恐。
无奈地叹息一声,赵清清自己也知道,她现在的样子逗留在人间总是不好,是该离去了……
※※※
“唐老头,怎么样了?”天闲一早就来找唐老头。唐玲也在,唐老头这会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身旁的托盘里放着很多已经变成青灰色的银针。唐老头眼睛里满是血丝,还不住打着哈欠。
天闲故意整他的,没告诉他起针的规律,害的唐老头只好眼睛也不敢眨地盯着那百零八根银针。生怕一个失神出了差错,若不是后来唐玲回来,恐怕唐老头还要更惨。
“全起出来了?”天闲忍住笑意。本来还以为唐老头最多起三次,每次九根就能把握到规律,没想到居然会一直盯到现在。
“没有,还有九支。”唐老头不敢眨眼睛。他大体已经知道,每次转成青灰都是九支一起,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哦,起完后让布蓝卡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剩下的九支银针算是给你的礼物,对火症、热毒有奇效,至于普通的烫伤烧伤更是不在话下,我走了。”天闲一把将托盘里的九十九支银针一扫而光,等唐老头父女反应过来,天闲已经消失门外了。
“嗯。”布蓝卡发出一声呻吟,同时浑身都爆发出极强的寒流。寒流顺着她的身体,向最后九针所在的位置流去。
知道布蓝卡已经快醒了,唐老头更是瞪大了眼睛。
九支银针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变成青灰色。“起。”唐老头吐气开声,两手飞快探出,以最快的速度朝九支银针抓去,很顺利地起下了其中的八支,到第九支扎在玉枕的银针时,外面忽然响起一声门被撞开的声音,唐老头手一抖,最后一跟银针折断在布蓝卡的玉枕穴中。
“该死的,混帐东西,是谁?”唐老头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非常难看。因为他已经发觉布蓝卡的心跳越来越慢了,玉枕穴是死穴,也只有天闲那样精通内家真力的人才能把握深浅,不怕下针伤了病人的性命。
“唐老,在下帕拇,前几次是下面的人没礼貌,这次我亲自来请,相必唐老一定会给这个面子的。”一个装束很奇特的人走了进来,一身鹅黄的打扮,头上裹着红色的布条,身上还斜披着一件纱质的坎肩,整个一副古天竺的装扮。
但他身后的那几个人唐老头就太熟悉了,分明是那次来请唐老头去图拉国的黑衣人。
“混帐,你们知道你们害死了一条人命。”唐老头暴跳如雷。这回真的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最后还是没能救的了布蓝卡。
“哦?”帕拇奇怪地反问,视线很自然地集中在了床上俯卧的布蓝卡身上。
“好精美的身体。”帕拇发出一声惊叹,只不过用的形容词很怪异。
“站住,不许过来。”唐玲挡在了帕拇面前。
“小姑娘是唐老的女儿吧。”唐玲和唐老头其实满像的。
“不用你管。”唐玲可不是好脾气的人。
“倒真是唐老的女儿,也这么暴躁。”不见帕拇有什么动作。唐玲忽然发觉在一瞬间,似乎自己和帕拇间的距离那么遥远,明明是伸手可及,却总也够不着。
“可惜,可惜。”帕拇的手抚摩着布蓝卡光裸的背脊,却没有半点猥亵的意思。
抚摩一阵,帕拇又轻轻将布蓝卡的身体翻转过来,再次长叹一声,“确实是帕拇的唐突了,如此佳人竟然因帕拇之过香消玉殒。”
“你!”唐玲只当帕拇有意轻薄,气的杏目圆睁,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和帕拇的距离总是有一种错觉,使唐玲有心无力。
“若不是这位姑娘已死,倒真是王妃的最佳人选。”原来这一会工夫,布蓝卡的身体已经变的仿佛是冰块一样寒冷。
“可恶,都是你害的。”唐玲怒道。
“哎,帕拇已经知错了,可是大错已成,我们图拉国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却也无法使死人复活,不然就没必要来麻烦唐老了。”帕拇很歉意地道。
“哼,那我倒要多谢你们看的起我了,不过老夫也没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能力。”唐老头没好气地道。
“没关系,我只是奉命请唐老去一趟,至于剩下的事,就不是帕拇能管的了。”帕拇很有礼貌地道。
“我如果不去呢?”唐老头的态度很强硬。
“这样啊?想必唐老还在为这位姑娘的事生气,可是帕拇奉命而来,也是迫不得已,只好先委屈唐老和令爱一下,等到了地方再亲自负荆请罪。”帕拇依然不温不火,“请唐老和小姐。”
“是的。”一众黑衣人从进来就一直没动过,到这会儿听到命令才开始有了行动,确实称的上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唐老头和唐玲都在一瞬间发现自己失去了行动能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黑衣人架上一驾奇怪的飞行器,圆圆扁扁,很像飞碟,完全不符合现代的空气力学理论,但速度却快的惊人,刚一坐下,唐老头就从窗口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羊城……
第二十二章 阴极阳生
不说唐老头父女,再说天闲离开后的事。
离开后天闲没做任何停留,就回到自己的住处,叫上了花语和谢雅,让花明心留下,如果除玉蟾或是别的什么人来找就让他们过几日再来。
然后天闲就带着从布蓝卡体内起出的九十九跟银针破开一顷碧波,来到水底。
来到赵清清往日的住处,本来依除玉蟾她们的意思,是想让赵清清住到上面去的。可是后来赵清清嫌不方便,而且她终究是鬼,很讨厌阳光,所以才坚持又回到这里。
暗星被天闲打发之后,这里也恢复了平静。赵清清是古代的大家闺秀,绝对是典型的贤妻良母,这里被她收拾的一尘不染。
“清清姐。”谢雅看到赵清清坐在一张秀榻上发呆。
“哦,时间过的这么快?”赵清清起身相迎,笑容里带着不舍。
“赵清清,你准备好了吗?”天闲感觉不是很好,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嗯,其实也没什么要带的,何况我又能带上什么?”赵清清露出一种落寞的表情。
“那好,请坐好,我替你补足阴气,”天闲点点头。
“麻烦你了。”赵清清在天闲面前盘膝坐下,透明的身影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太阳之数九,太阴之数八,阴阳相生,阴灭阳绝。去!”从天闲挥出的袍袖里飞出数点微小的青芒。
赵清清透明的身体一震,那八点青芒停了下来,似乎浮在了空中,正是八枚青灰色的银针。
赵清清仿佛遭遇到极大的痛苦,表情扭曲变形,不停地在银针落点有红色的火焰爆出。
“不要紧吧?”花语有点担心。
“没事的,很快就好了。”经过一番挣扎,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