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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只爱喝茉莉花茶,更想……吃了她这朵小茉莉!
奈何她患有畏男症,害他伪装斯文先生多年依然无法近她身。
不行,再拖下去这小白花始终只当他是哥哥,
干脆——诱她喝醉酒来一场〃霸王失身记〃要她负责,
再恢复他狂狷的真面目,准备重新猎取她的一切……
可怎么他才刚展开亲密的TOUCH,她就惊惧的大喊:不要……
·第一章
曾经,在某所私立女子中学,有五个来自不同家庭的女孩在此相聚,她们欢笑,哭泣,用青春洋洒一篇美丽年少,结成情同姐妹的莫逆之交。
更巧合的是,她们的名字皆以花命之,因此五位美丽、出色的女孩特别引起外校男学生注目,所以封她们为花中五仙。
黎紫苑:紫苑的花语是反盛追思。
她是个聪明、冷静,外冷内热的女子,对家人十分照顾,有两位弟弟,父母俱在,目前是某家族企业的跨国总裁。
霍香蓟:霍香蓟的花语是信赖,相信能得到答覆。
她是个优雅、恬静,追求享受的知性美女,个性矛盾、反覆,是企业家之女。目前是红透半边天的影视红星,更是唱片界的天后人物。
金玫瑰:玫瑰的花语是爱和艳情。
她艳丽,妩媚,高眺,是个相当有自信,大方但有些偏激激的名模特儿,父亲是房地产大亨兼议长,她开了间女同性恋酒吧,男宾止步。
白茉莉:茉莉的花语是胆孝内向。
她温柔、善良,有些自闭和害怕与男性接近,像朵小白茉莉花一样可人。父亡,母是广告公司经理,继父是法官,继兄是检察官,而她的职业是辅导员,即是社工。
何水莲:莲花的花语是心的洁白、幻灭的悲哀。
她高雅而圣洁,总爱甜甜的淡笑,是个成熟、理智的感性女子。祖母十分严厉,因此显得父母无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她身上,是全美连锁饭店的负责人。
五名女子,除了黎紫苑出身小康之家,其他都是大富人家的女儿,因此一段段美丽的故事因此展开————
☆☆☆
好可怕的恶梦,她才十四岁呀!
白茉莉心寒的抚抚手臂上竖立的寒毛,高温的台北竟令人全身发冷。
该怎么办?
好想逃离这场不休的恶梦。
昨夜妈妈出差去,她照往例害怕地落下锁,并将书桌推来挡住房门,可是…
他还是进来了。
〃乖,宝贝,来,爸爸摸一下就好,不会痛,很好玩的。〃
他那恶心的舌头就这样如入无人之境的侵入她的嘴,带着汗的手心在她才刚发育的胸部揉搓,根本不顾她口中不断呼喊的请求,喘着气的身子半压在她身上。
她真的好怕,昨夜爸爸第一次在她下腹的〃那里〃直摸,她想下一次爸爸可能会……
不,她好怕,谁来救救她?她不想和爸爸做那种事,老师说那叫乱伦。
真的够了,她才十四岁呀!
白茉莉仰着头向天祈祷,眼中有着滚滚泪珠,突然一部来自南部的货车驶过,一张招生用的传单随风飘至眼前,她伸手一接————
私立兰陵女子中学招生,
以成绩优越达八十分者为招生对象,供膳,外县市学生一律住校,暑期辅导依个人意愿,寒暑假宿舍一律开放…
本中学共分国中部及高中部,今年度预定招收学生六百七十名余名,
意者请备成绩单至本校 报名…
被救赎的笑容浮现。
那年,白茉莉摆脱了恶梦,成为私立兰陵女子中学一年级新生。
☆☆☆
茉莉花,清清秀秀,小巧洁白,开在无人问的角落边,幽静地吐露淡香,如同它纯白蕾瓣,幽然不沾一丝尘色。
它不与群花争宠,不爱染上人间俗色,就在人们忽视的目光下,悄悄地展露芳华,在风中传送宜人的清馨。
如同茉莉花的白茉莉本姓石,自从父亡母改嫁之后,她随着改为继父姓氏,有一位大她四岁的继兄。
〃听说紫苑回国了?〃
一位敦儒、正直的男子手握当日晚报,温柔而深情的望着妻子忙碌的身影,嘴角扬着满足的笑容。
何娴芝放下初构的草图回过头,〃是呀!这丫头是熬出头了。〃
〃难怪一向不爱在夜晚外出的茉莉,这阵子老是待不住直往外跑。〃白耘生这才明白,原来传言属实。
〃孩子长大就该展翅高飞,她太静了。〃她一直很担心女儿太寡言冷僻。
记得茉莉小时候很活泼,见人总是笑眯眯地不怕生,拉着人们的大手闹着要糖吃,像个阳光下的小天使,笑声迥绕在四周。
可是自从幼稚园大班毕业升上国小一年级,茉莉的笑容便逐渐减少,她和前夫都忙于工作,不太注意小女儿心态上的转变。
十四年前前夫在台风夜失足坠楼撞到雕像而亡,看到女儿双眼空洞无神地紧紧窝在紫苑身旁,她才知自己是个多失职的母亲。
放任女儿一个人无助地面对父亲死亡的残酷画面。内疚所造成的隔阂已来不及挽回。
她只能眼睁睁让女儿的沉默成惯性。
即使茉莉已是青少年辅导的一员,但那份羞涩及怯意,限制了她面对面的开导场面,顶多在励馨文教基金会内担任内勤工作,接触的对象大都是受近亲侵害的未成年少女。
〃儿孙自有儿孙福,茉莉是保守些,但你别太操心了。〃白耘生笑着安慰妻子。
〃那是因为你没看过她小时候的模样,茉莉可是活跃得很。〃儿是掌中的肉呀!她怎能不操心。
〃女孩子嘛!你能期望她野到哪去,向伦不也是闷木头一根,成天不吭气。〃
父母总有操不完的心。
何娴芝轻叹了口气偎进丈夫杯中。〃咱们都是外放的父母,怎么生的儿女尽是水中月?〃
〃咦?!〃他一时意会不过来她的意思。
〃永远捞不着他们的个性,空在一旁打水。〃只能看看而已。
白耘生轻笑地搂着她的腰。〃老婆,当年你不也如此,一下子风一下子雨,叫人猜不着。〃
他们当年是风靡T大的一对校对,学生会长和校花学妹的恋情多教人称羡。
可惜他的家人不赞成这段感情,百般出面刁难,甚至自作主张地为他订下一间婚事,而她为爱宁可与白家两老反自,坚持要与他在一起。
只是,凡事不能尽如人意。
他大四毕业那年何娴芝大二,在家族刻意安排的宴会上,白耘生被下了药和未婚妻发生关系,并拍下暧昧的照片送给她。
情人间容不下一粒细砂,不管他如何地解释和悔恨,两人的感情还是画下句点。
更意外的意外是,他的未婚妻竟在那一次设计中怀了身孕,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牺牲了四年的时间在一段不情愿的婚姻里。
好不容易他用冷漠及绝情摆脱了死心的妻子,准备再用最真诚的心来追求今生唯一爱过的她,可是佳人已罗敷有夫。
他独身带着儿子出国七年,回来接受检察官的考试,在阔别十几年后,两人再相见的地方竟是她丈夫陈尸的客厅,教人款吁。
重逢的喜悦使他失了检察官应有的判断,即使疑点重重,他的心仍是偏袒她们母女,判定失足坠楼无他杀之嫌结案。
六个月后,她成为他的妻子。
现在的他通过法官检定,已是高等法院的法官。
何娴芝扬起一抹笑,〃老夫老妻就甭提当年事,这次紫苑回国打算定居,不再流浪他乡。〃那孩子真是苦了她。
〃紫苑丫头令人印象深刻,若她不休学出国,我这位子可坐得有些心惊。〃她那张律师嘴可惜了。他一直这么觉得。
何娴芝好笑地睨睨丈夫。〃瞧你说的,她不过是词锋犀利些,你怕她让你难看呀!〃
〃她是天才。〃白耘生心中感慨。〃记得她大一下学期我去兼了两堂课,一本六法全书她倒背如流,还能很'谦虚'地指点我哪一条,哪一例在第几页、第几行呢!〃
对于紫苑的遭遇,他感到惊讶和遗憾,美丽的女孩总是情路乖舛。
〃嗯,紫苑的确是人才,弃法律而从商一样令人刮目相看,现在是曼维斯企业的总裁。〃
微讶的白耘生不禁问,〃你是说这次接到的企划案就是出自她公司?〃
〃这丫头可坏心喽!明着把广告合约送到我眼前,暗地理顺便拖玫瑰和香蓟下水,真是调皮。〃何娴芝的脸上有淡淡的笑。
〃玫瑰和香蓟?!〃他低头想了一下。〃两个丫头不是闹得很不愉快?〃
〃唉!还不是为了紫苑闹翻了姐妹情,现在祸首回来,咱们茉莉的愁眉该开展了。〃
不用老是夹在中间为难,顾此失彼。
再则以紫苑的开朗相信,应该可以影响女儿沉闷的个性,重拾年少的欢笑。
这是一位做母亲的心愿。
〃老婆,你和紫苑比较熟稔,拜托她多点化点化咱们那一双儿女。〃他是看在眼里无能为力。
这一说,何嫡芝的轻松失了迹。〃茉莉就是不爱和男人往来,向伦似乎也不交女朋友。〃
〃你糊涂了,我儿子那一颗心早被你女儿掳获了,十四年前就认定茉莉,和我一样痴情。〃
〃你喔!为老不尊,一大把年纪还说风花雪月。〃她是甜在心坎。
白耘生深情地吻吻妻子;非常珍惜地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胸前。〃我爱你,芝芝。〃
〃我也爱你,耘生。〃这份爱是上天所赐的恩典,她十分知足。
〃希望我们的儿女也能像我们一样找到一生为伴的知心人。〃
〃嗯!〃她低应一声,拉下丈夫的头深吻。
一脚踩在玄关,斯文的白向伦推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有些尴尬地收回脚,不好意思打断客厅里的恩爱气氛。
这两位年近半百的夫妻兴致不减年轻人,不时上演一、两段叫人脸红的激情戏,丝毫不顾忌他们这些小辈的脸皮保
像上一回他为了查一件案子晚归,听到厨房有奇怪的申吟声,他以为家里有谁不小心受了伤,心急的扭开一室光明。
结果是他严肃的法官父亲及娴静的美丽继母在流理台上办事,全身光溜溜地享受性爱的高chao,无视他张目结舌的拙相。
〃真羡慕。〃
摇摇头,白向伦看看腕上的表,轻声地放下公事包往外走。
该去接她下班了。
☆☆☆
青天无云,闷热的天气在空调系统下有些凉,偌大的办公室只剩小猫两、三只,大部份的社工都外出做家访或协调,所以显得冷清。
办公室的一角有个占地三十坪的谘询室,以浅浅的鹅黄色为主色,乳白色的沙发和玻璃圆桌放实在入门处,两部电脑很巧地摆进另一侧。
一眼望去便是最里面类似和室的茉居,紫檀木铺成高约十来寸的地板,上面冒张实心木桌,散落各式坐垫和抱枕,适合谈心。
隐藏式的橱柜里摆了茶具和冲泡咖啡的器皿,旁边有道小门,拉开是间淡绿色的卧室。
〃咳!社工的工作真不是人干的,事多钱少没功劳,挨骂挨削又带挨打,我该找哪个专线申诉?〃身为社工一员的徐幔幔大吐苦水。
有人二话不说立刻笑答,〃一一0。〃
〃报警有个屁用,警察姗姗来迟,到时一堆废话,拔一一九叫救护车还比较有保障。〃
徐幔幔一脸不屑的挥挥几张资料卡,似乎曾深受其害地大肆谊染,想吐出口中的怨气。
〃大小姐,你'又'和男朋友呕气了,〃站在电脑旁等资料的于欣宁好笑地说
整个基金会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她有一位在侦二队上班的警官男友,每回男友出任务无法陪她或临时取消约会去捉贼时,她都会把警察批评得一无是处。
〃去你的,于欣宁,你干么又来欺压我们谘询室的白茉莉,心理辅导室的电脑当机了吗?〃
〃呸呸呸!少乌鸦嘴,当机还得了,多少档案会流失。〃真没天良。
抽了片洋芋片往嘴里丢,粗线条的徐幔幔用她〃生孩子〃最佳的大屁股挤掉于欣宁,一手搁在电脑上,另一手把洋芋片盒递到坐在电脑前的白茉莉面前。
〃别管她死活了,来片洋芋片解解馋。〃
专心的白茉莉吓了一跳,抚怃心口。〃幔幔,你知道我胆子小,别突然伸出手。〃
〃拜托,大白天见鬼吗?是你我才肯施舍,要是换了旁人……〃她用轻忽的眼神一盹〃第三者〃。
〃洋芋片热量高,我在减肥。〃于欣宁故作妩媚地摆弄她完美的曲线。
〃少讽刺,我可在标准体重内。〃看了她的表演,徐幔幔没好气地失了胃口。
〃是呀,标准值内,可是是接近危险上限的标准。〃于欣宁有意地瞄瞄她那略显丰腴的身材。
她故作风骚地挺起胸膛,展现自己的丰满。〃嫉妒就说一声,我不会嘲笑你'晚熟'。
于欣宁气闷地拉了张椅子坐定,她承认自己个子矮了些,连带影响到身体某器官的发育,看起来像个高中生。
有时她不免羡慕起茉莉的天生丽质,两人都属于〃不老〃脸孔,可是人家硬是多了一分飘忽的气质,像个古典美人。
唉!人比人总是有生不完的闷气,还是看开些。
〃茉莉,你把资料印一份给我,我懒得和乳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