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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有期!”
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开,秦燊和赢弈对望了半响。
然后悠悠开口,“弈,我想我们需要一次‘QUICK SHUFFLE’。”
QUICK SHUFFLE:快速洗牌
35
赢弈点了点头,“很显然,这是必须的。可惜,我们手里还少了几张牌。”
“哼,老头子既然叫我回来,自然是不能让我做白工的。”
秦燊耸了耸肩。
“走,我们去问他要点东西。”
两个人来到书房,他们要找的人正坐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到来。
“兔崽子,怎么样啊?”
“呵,没想到你是这么管教人的。奥尔德家族居然到现在还没被灭了,真是上帝保佑。”
“你就会说,倒是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啊?”
“行啊,不过你得给我两样东西。”
老人一只手撑在桌上,“我知道你要什么,”他敲了敲桌子,“人我可以给,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其他的嘛,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更何况,”他睨了一眼赢弈,“他必须证明,他有那个价值,站在你身边的价值。”
“你就擦亮你那老花眼镜等着看吧,小心托牢。”
高傲的放出宣言,秦燊头也不回的和赢弈迈出书房。
“我真的是很期待。”
两个人回到卧室,在沙发上坐定。
“燊,你要了什么?”自 由 自 在
“我要了世代忠于奥德尔家族族长的私人部队,以及‘那些家伙’的机密档案。”
“结果他给了你人,但不肯给档案?”
“嗯,你让我想想。”秦燊沉思片刻,
“你应该叫他公公吧。”
暴怒,还以为这小子在想什么正经事呢。
赢弈一把抱过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伸进去缓缓摩挲,“你,是不是还没被要够啊?”
扯出一个笑容,语气娇嗲,“是啊,陛下。”
“呃,”赢弈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你还有成千上万种的方法可以让我吐,拜托不要选这一种。”
“不解风情。”
赢弈整个人向后倒去,翻了翻白眼。
秦燊整整衣服,坐端正了。
“阿弈,别玩了,我们说正事。”
贼喊捉贼。
赢弈也坐了起来,“好,你说。”
“那头老狐狸,表面上放着他们胡来,背地里都把他们调查的一清二楚,方便高兴的时候整肃。
那东西,肯定就在他的书房里,有了那个,再加上那批人,要把那些猪弄垮简直是轻而易举。
只是……”
“只是,那书房不亚于龙潭虎穴是吧?”
“BINGO,不愧是我的亲亲。”
“一边去,谁是你的。”
“你啊,我的亲亲阿弈。”秦燊努力地凑了过去。
赢弈伸出手作势要推,却在秦燊的头靠近过来的时候,一把搂住,狠狠覆上自己的唇。
吻它个昏天暗地。
许久许久,两个人的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放心,我已经仔细打量过了,就那种机关,没问题的。”
赢弈自信满满的保证。
“嗯,我绝对相信你。不过,你打算用什么?中国功夫吗?刚才那招,是不是叫做隔山打牛?”
秦燊挑高了眉毛。
“原来你不像我想得那么迟钝嘛。”
“去死。”一脚踹下去。
赢弈轻轻巧巧地躲开。
“其实这具身体的资质很好噢,再加上这里什么天山雪莲,N年野山参,还有什么灵芝的都已经泛滥成灾了,要速成一个一流高手那还不是一二三的事。”
“真的假的?那些东西我平时也都有吃过啊,为什么我还是什么都不会。”
“那是你资质鲁钝。”
“赢弈,你太过分了!”秦燊扑了过去,压着赢弈滚倒在地。
“道歉,快点道歉,否则我要不客气了噢。”
赢弈斜睨着秦燊,摆明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好啊,那是你自找的。”伸出手,探入他的……腋下,运起任谁都会的五指神功。
“哈,哈哈,哈哈哈,燊,住手,住手啦,我不嘲笑你了就是。”
秦燊不依不饶,“道歉。”
“对不起啦,是你们不会利用,就这么吞了下去,最有价值的都被你们浪费了。”
“那你教我。”
“朽木不可雕也,你这也太难为我了。”
“你……”
“哈,哈哈……”
是夜,两个人大大方方地上到二楼,在书房门口站定。
赢弈虚空一指,从顶到底一线墙碎裂开来,红外线警报器就此报废。
秦燊崇拜的看着他,“天,你不要告诉我你连红外线都看得见?”
“你神经啊,”赢弈指指天花板,“我只不过看见电线而已。”
“我保证这扇门上面不仅通了电流,里面还藏了钢板。说不定还摸了点什么有毒没毒的东西也难说。”
撇撇嘴,“就这种程度啊,我寝宫的门都比他够看。”
抬手,平平一推,无声的化为一堆巨型垃圾。
轻轻吹了吹,“谁说,开门就一定要碰门的?”
秦燊现在的表情把他的形象毁到家了。
“小心口水。”赢弈丢过来一句。自 由 自 在
“哦。”
走了进去,其实是间很简单的房间,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两面墙上挂着两张画,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惯常用来藏东西的书橱,更别提什么保险柜了。
两个人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没什么头绪。
“会不会就在书桌里?”
“那样的话他也成不了你爸了。”
秦燊不信邪,一个个抽屉拉出来看,“不是有说过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可能的地方吗?”
抽屉里没有,“会不会桌面是夹板?”
秦燊敲过桌面的每一寸,那声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空心的。
“椅子的坐垫?”拿起桌上的裁纸刀,毫不心疼得把意大利真皮椅子拉开一条伤口,什么都没有,可怜的椅子白白牺牲。
只剩下那两幅画了。
“不会这么老套吧。”他不屑地撇嘴,却还是走过去打算掀开来一探究竟。
“别碰,通常这种地方是用来设圈套的。”
赢弈拦下了他,轻轻一弹指,画面被洞穿了,也只穿了画面而已。底下密密麻麻的电线证实了他的推测。
“真是头老狐狸。”愤愤地骂道。
赢弈又踱了一圈,目光落定在椅子背后那扇有窗的墙上。
“阿燊,你还记不记得院子里那棵木棉树?”
“啊?你问这个干吗?”
“回答我,当然记得。”秦燊疑惑的看向他。
“那棵树不是在昨天晚上一夜花全掉了吗?他们……还因此说你是个妖孽。”秦燊火冒三丈。
“那么,这一树火红的木棉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遥遥一指,窗外的一树木棉红的赛火。
秦燊缓缓地走了过去,“真是个老狐狸。”
赢弈运掌如刀,在有窗的地方切下一块来。
现出的是一个保险柜。
玻璃是特制的,后面空了大约50cm的空间,画着足以乱真的园景,透过看去就像真的一样,若非那一夜落尽的木棉,怕是无人能看透其中的奥妙。
“这个保险箱,”秦燊正伸手去碰。
“等等。”他从桌上丢了只笔过去,靛蓝的电蛇把它融成一堆焦黑的塑料。
拿来裁纸刀,隔空一道剑气,那面墙被彻底粉碎,背后纠缠交错的电线不知几许,纷纷被扯断。
断处电流四射。自 由 自 在
后面是一个普通的木架子,放着几叠纸。
伸手一引,纸平平飞了出来,落在赢弈的手上。
略微扫了一眼,笑开,“这下,牌都齐了。”
36
当两人心满意足的步出书房时,一阵掌声响起。
“做得非常好,”老人缓缓从走廊另一端踱了过来,“不过,小兔崽子,你记得要赔我的门我的墙我的椅子我的桌子……”
“合计,大概也就一千多万吧。”
“什么?”秦燊一个打跌,手上的纸差点就要撒了一地。
“那些东西又不是我弄坏的!”倍感冤枉。
“你不是说,他是你的人吗?”
“啊,老头子你?”
“快点把他套住吧,苯小子。”
老人大笑着远去。
擦身而过的时候,附在秦燊耳边说了句,“演技太拙劣了啊。”
客厅里
两人对着资料研究了许久,终于制定出了一个让彼此都比较满意的作战计划,带来的后续波动也不会太大。
赢弈伸了个懒腰,“好累哦。”
秦燊毫不客气的伸出手,把他一把搂进怀里。
“辛苦你了,弈。”
赢弈毫不抗拒的让自己放松在这个怀抱,“给我奖励吧。”
“没有问题。”
狂热地吻上他的唇,剥夺他呼吸的权利。
两个人的姿势从坐转换成了趴在皮质的大沙发上,衣服的前襟被粗暴的扯开。
意乱情迷。
一个吻结束,不知今夕是何夕。
赢弈推开压在身上秦燊,坐了起来。
“燊,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的。”
秦燊也坐起来,“我知道什么?”
“知道这些东西在哪里,知道画框后面是陷阱……为什么要伪装的那么笨拙?”
“这个啊,反正老头子是要见识你的本事,我搀和个什么劲啊。”
秦燊毫不在意的微笑。
“倒是你,这种程度只算是一流高手吗?那绝世高手是什么?外星人啊?”
闭了闭眼,这个男人的温柔体贴向来是用做的而不是用说的。
不爱他,很难呢。
不会了,不会再诅咒上天了,如果说他上半生的伤痛是为了换这么一个男人的陪伴。
“以你的资质,这种程度当然已经很够看了。你没看到人家真正的绝世高手都是一出掌山崩地裂的吗?还有什么群龙乱舞,我可都做不到的。”赢弈摊了摊手。
“不过就靠那些个人参,灵芝,雪莲之类的,能到现在这种程度,说实话我也是很惊讶的。”
“弈,你真的是很可爱。”无视赢弈的推拒,秦燊再一次抱住他,狠狠的覆上他的唇。
“放手,你给我放手,放手,你这个万年发情的色狼……”
霍克 奥尔德这两天有点烦,原本他的位置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何况那老头近来也已经不太管事了。
可是那个小兔崽子突然回来了,还带着个……
虽然他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但好歹也使正版的继承人,表面上的敷衍也还是要的。
祸不单行,这两天连着三批货被条子截了,托关系去问有都说没动过,连被谁黑吃黑了都不知道,他气的一枪毙了两个没用的手下。
接着他又收到传票,被告非法集资。
他那个养了一年的情妇卷款跟着小白脸跑了,还带走了他一堆机密文件用作保身。
总之是诸事不顺,万事不吉。
今天晚上他约了西区的老大谈谈,希望能够为自己的夺权再加点筹码。
因为事关机密,所以他没带几个护卫,基本等若孤身前往。
来到约好的店里,他发现没有什么人在,暗自夸奖清偿的工作做得不错。
等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等到人来,他开始有些不满。
以为自己是谁啊,竟敢让我等。自 由 自 在
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棋子一个,跟他犯什么拽,等他坐上那个位子,看他会怎么对付他。
门口那个姗姗来迟的人轻佻地向他打了个招呼,“HI,霍克。”
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强自压抑下来。
“布鲁斯,你迟到了。”
“我知道,因为我接人去了。”
火冒三丈,这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布鲁斯,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你最好不要忘记……”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有人说他们想先跟你谈谈。”
一闪身,让进来两个人。
“安德烈少爷?”霍克开始口吃。
“亲爱的叔叔啊,”秦燊拖长尾音,“听说你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布鲁斯先生谈谈?嗯?”
“那个,我,”
赢弈手里拿出一叠文件,翻了两下,“霍克先生啊,据说你打算用奥尔德家未来所有的白粉交易换取布鲁斯先生支持你登上奥尔德家族族长之位?”
“我,我没有这个打算啊,都,都是他逼我的。”
“噢,是吗?原来这白纸黑字也能作假啊,亲爱的叔叔?他逼着你去当族长?”
“是,是这样的。”霍克慌慌张张的起身,四下张望。
“亲爱的叔叔,你再看哪里啊?你可爱的侄子在这里噢!”
“安德烈,放,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求你,不要,不要杀我。”看到秦燊手指上在转着的精巧掌心雷,霍克一身肥肉不住抖颤。
“啊,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清。”
无声的子弹穿透了厚厚的脂肪层,缓缓的向后倒下,死不瞑目。
“安德烈少爷。”布鲁斯恭敬的低下头,“怎么处理他?”
“咦,今天我们有看见亲爱的霍克叔叔吗?”
“是。”
“怎么会,怎么会,”强森跟着拥挤的人流涌出候机大厅,“霍克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莫不是那小子发现了。”
“我还是先去南美洲那里避避风头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已经把所有的产业都变卖成现金,虽然在莫名势力的打压下已经至少缩水了三分之二,但剩下的依旧可观。
伪装成一个渔业商人,打算前往智利。
染了头发,整过容,他相信不会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