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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应当为国家忠心效命,莫等闲辜负了年少光朗...好男儿理应当天下名扬。想为娘二十载教儿成长,惟望你怀大义扶保家邦。..金簪不由我手颤心慌;血肉躯原本是娘生娘养,为娘的怎忍得将儿肤发伤...无奈何咬牙关把字刺上含悲忍泪狠心肠,一笔一划刺背上,刺在儿背娘心伤...我的儿忍痛无话讲,点点血墨染衣裳...刺罢了四字心神恍,尽忠报国语重心长...”
“大哥,好久没听这川剧折子戏了,我这喉头也痒了。”东叔自己给自己用手击了一下板,“我的儿忍痛无话讲,点点血墨染衣裳...刺罢了四字心神恍,尽忠报国语重心长...”
李诚嘉正要带着李黑和李少白出门,说两小来了HK还没看看,再说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想去听听川剧。刚刚出门却有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拦住了李诚嘉的车,说有一封信要当面交给李诚嘉,并且马上要回复。
原来,刘铧总理听说李黑在HK,而且李诚嘉也痊愈了,但昏迷的孙子这两天情况恶化,想让李诚嘉转告李黑尽快到北京。
“我这就叫人订机票,哦,还是算了,李黑和李少白没有身份证明,现在他俩的情形叫做是偷渡到的HK,还是我包机吧,包机只要身上没带违禁物,又不是被通辑的案犯就能放行。”李诚嘉说,“我叫管家去办包机的事宜,你给那边回话吧。你留个电话,办好了管家会打电话给你。”
只是这一短短几分钟的耽搁,当李诚嘉带着李黑和李少白来到戏园时,七老听完《岳母刺字》已经离开了,车上的李诚嘉也只是恍然看到几个熟悉的背影。
10:30分。
李诚嘉让司机找到班主,说自己要点一出戏,这司机跟东叔一样半天都跟班主讲不清,李诚嘉进去后说自己要点《岳母刺字》,因为今天是十一。
“刚刚还有几个老头来点过,这不,刚演完才几分钟,这今天来看戏的人来真多,爆了个满堂彩!”班主说道。
“那肯定是大哥他们,等我从北京回来就找他们叙叙旧,这几个,说什么归隐了就不跟我见面了,这一次,非得让他们罚三杯不可,他们几个在一起,居然漏了我!”李诚嘉心道。
13:10分。红旗上的三人在深圳换过一辆宝马后,直开HK。在过检查站时,充当司机的副教主拿出一张证件,检查的士兵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再打量了一下副教主和车上的织子母女俩,手一挥,放行了。从车的观后镜看到那个检查的士兵冲着这辆车比着中指,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不就一国际刑警亚洲区负责人,带两个如花似玉的娘们玩双飞呀,还开宝马,骚包!”这个士兵还想骂点什么,突然发现指头上扎了一根木刺,然后手指就肿了起来,皮肤也变得透明。当这根指头肿成了儿臂时,突然爆开,那根指头只剩下森森的白骨,竟然没流血!
“你的木越来越出神入化了!”织子张了一下眼,然后又阖上了。
只那个大英的士兵在那里鬼哭狼嚎地叫着。
“她已经到了HK了。”十一说道。“我们是不是加紧把自己面前的红烧肉吃完...”这家巴蜀菜馆今天来了七个奇怪的客人,都是老头不说,每个人都点了两份红烧肉,指定要做成正宗的巴蜀味。
“那是不是我们死了,屠龙者就再找不到火龙?”老九大口嚼着肉,轻声地问道,“李家村和龙的传人的事也没人知道了?”
“不,还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李家村的村长世代以口相传,另外就是我的师弟,师父的关门弟子。”十一把碗里的最后一块红烧肉送进嘴里,“每十五年才出来走一年的师弟。”
“咦,跟她在一起的...又是一条龙,青色的木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十一不断地掐着手指,一脸地迷惑样。
现在,在HK居然有四条龙了!
李诚嘉的火龙,那个人的木龙,还有两条黑龙!
14:20分。
李诚嘉带着李黑和李少白赶赴机场。李黑突然若有所思的看着两辆跟他们反向奔驰而过的黑色小车,摇下了车窗。
十一也感觉到了这种注视,摇下车窗,看了李黑一眼。由于每次行动的时候十一总是站在幕后,因此昨天救王阿财和李黑时并没有看到李黑和李少白。
“原来如此!他的力量源于悲伤,是控制水的黑色的云龙,他旁边的那个小孩,是从云的风龙,这风云交会,这多劫的神州...”十一叹了口气。
“李黑,你看什么?”李诚嘉看李黑摇下车窗。
“那辆车,有点奇怪...”李黑指着十一坐的那辆车,“很灰暗的颜色。”
李兴不置可否地说,“黑色,又没洗车,肯定灰暗。”然后加了一脚油门。
李诚嘉却觉得自己好象就要失去某些最重要的东西似的,那么的令人牵肠挂肚。
我在刀尖上游走,一路舔着心上的血...我看到大片倒下去的人们,血腥在空气中蔓延。--乱语。
第四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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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无谓之死(前奏)
第一章 无谓之死(前奏)
明天有事,提前在今天更新。下次更新,周二下午或周三早上。
无谓指无意义,无价值。无谓之死就是指死得毫无价值。从昨天开始笔者就一直在思索生命的价值,不要认为笔者是在想把自己美化或是自命清高矫揉造作什么的,我只是觉得生命很脆弱,我从来没有象昨天那样临近死亡。只是一步,不到40CM的距离,死亡就从天降落。我在大街上行走,一只大猫从三楼一户人家的阳台跌落,跌在我40CM的正前方,还不到一步,大猫摔死了,如果再跨前一步,我...死亡=一只猫或是死亡=40CM。――乱语
14:30分。这是一个“U”型的弯道,十一把战场选在了这里。
发爷把车靠在路边,跟着东叔的车也到了。老九从车上下来,夸张地做个了呼吸空气的姿式。十一下了车,看着这两部车,皱了皱眉,“大哥,把车停远点吧,一会砸烂了可惜了。”“我们这也算是为子孙后代多留点财富?”发爷自嘲地一笑,重新去发动了车子。
“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布置。”对于选了公路作为战场,十一也是无奈,对方是开着车来的,只有这样才能阻住她。
“我布阵式,她一进来我就发动,免得伤了平民。阵式启动后我进来跟大家一起。九哥负责地下,让她的车陷在土里。大哥、五哥、七哥负责正面,八哥,十三从两边攻击。车上有两个人,对车上的人不要留手。”十一的推算中竟然没有燕伶俜?
也不怪十一要这样提醒,二十年前的那场战斗,就是因为屠龙者的面具被抓落,大家看到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都愣了神,才会损失那么大。
老九面上一红,当年他失神的时间是最长的。
发爷和老五、东叔靠坐在公路的围栏上,看着这人来车往的一派繁忙景象。“为什么这些事要由我们来承担?”老五用烟叶卷了一根烟卷,要递给发爷,想起发爷不抽烟,又把手收回来。
“来一根,老七,你也来。这可是我们巴蜀的特产。以后可没机会享受了。”发爷接过了烟卷,又从老五的身上摸出了火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从早上就一直在想,不,应该是说从二十年前就一直在想了。”
发爷吐了口烟雾。
“我们比别人多了一点能力,能打一点,对于打击能够比普通人承受得久一点,所以我们也就多了一点责任。这是我今天看戏后想到的。尽忠报国,这要义在一个尽字,就是用自己全部的精力。”
“为什么不找HK警方呢?”老五是个闷葫芦,但今天话却好象很多一样。
东叔也点着了烟。“你找HK警方怎么说,说有一个自称屠龙者的危险分子要杀人,而且是杀龙的传人,二十年她就杀了我们不少人?不被当疯子抓进精神病院才怪。再有,HK现在还在大英的手上,还没有归还给华夏,我们难道为了自己的事找那些鬼佬?龙的传人应该由我们华夏族人自己来保护!”说到后来,东叔的语气也变得铿锵起来。
“老五,我知道,你是舍不得你的孙儿,说实在,我也舍不得我的家人,但是,如果没有了火龙,我们更加无法对付屠龙者背后的势力,到那时...”发爷长长吐了口气,然后猛地咳嗽起来,辛辣的烟把泪水都呛了出来。
“我们死了,火龙真的能够苏醒吗?火龙醒了真的有用吗?”
“只能说也许。但至少因为我们,他苏醒的可能性大了许多。至于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至少对于华夏来说,他能起到的作用比我们大许多。”东叔接口道。
“那流血从我开始!”老五的手重重砸在护拦上。
“呸!”经过的一辆车上,一个人突然从车上探出头上,冲发爷等人吐了口唾沫,“土包子!”无怪他会这样子骂,发爷等人一袭长衫,还抽着叶子烟,现在谁不是抽纸烟呀。
但这次却是东叔困惑了。“大哥,你说,我们保护的还有这些垃圾,值得吗?”
“我们不是保护,是唤醒!”这次回答的却是十三。“用我们的鲜血和生命去唤醒巨龙。”
车经过的时候已经能看到路面在晃动了,看来,老九在下面也挖得差不多了。
14:58分。老五戴上了皮手套,发爷活动了一下筋骨,东叔拿出背上的剑,挽了个剑花,然后缓缓向路中央走去。老八和十三则单脚立在围栏上,微微地弯着身体,双手大张着,就象要扑击的苍鹰。
“妈,前面有股很强的力量。”燕伶俜说道。副教主看了看,没什么异样,还是不断地有车过来。织子也没看出什么。
进入“U”型弯道口时,有了一声金属的撞击声,就象,就象是关门的锁声。然后,一团浓雾升起,并且从U型道口外扩散,但道中却一点雾气都没有。而且奇怪的是,从“U”型道里开出的车看周围跟明镜似的,但要往“U”型道开的车却在这团雾里什么也看不到,不得以只好停了下来,一时道口的两端停成了两条车龙。“还没听说过这夏天起雾的,说来就来。”一个司机说道。
当又开出了几百米后,副教主终于发现了有不妥,对面没有来车,对于这交通干道来说,绝对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副教主把车慢了下来,想观察一下。
15:00。
织子看到了在公路中的三个人。二十年前战斗也是从15:00开始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
“妈,这三个老爷爷站在路中央想干什么?”燕伶俜一脸天真的问道,尽管从防空洞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燕伶俜还是有数不清的问题。这三个老头子的面孔织子依稀觉得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来。
“绕过去吧。”放弃了回想,织子说道。
副教主打了一下方向盘,但他突然觉得车头在向下跌。“不好!”副教主踩住刹车,但惯性的作用下,车向一个大坑跌去。只一会,老九竟然在这条公路上挖出了一个一米深,两米长的大坑。
眼见无法阻止车的下跌,怕车掉进坑里伤了燕伶俜,副教主一拳轰碎了前面的挡风玻璃,然后在座位上一按,弹出宝马。看到车里弹出一个人,老五抢先发了一把毒砂。发爷一声大吼,一记直拳捣向副教主的面门。东叔的长剑则由下而上,却是不轻意出的狠招――“撩阴剑”。
副教主正落在坑的边缘,落地后重重拍了一下地面。在老九挖的坑上立时长出藤蔓,结成了一张绿网,将正向下跌的宝马车的车头兜住,然后又慢慢地张紧,将宝马车重新拉回地面,这藤蔓还在生长,延伸,不一会,就长成了一片方圆四五米的绿藤地毯,。
而三老的攻击也到了副教主的面前。
副教主身上发出绿光,整个变成了一个绿人,老五的毒砂击在副教主身上,全部被弹在了地上,发爷的拳也重重击上了副教主的脸孔。发爷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象自己这一拳是击在了铁树上面,就算是自己的铁拳也禁不住,有一种皮肤撕裂的痛。东叔的剑也象击中铁木,他觉得就要握不住剑把,金铁交击的声音让他怀疑剑都要断了。
东叔心中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刚刚剑被撞开后他用剑在副教主的胯下划了个圆,以卸掉剑被撞开的巨力,但是这圆却划得圆转如意,毫无阻碍,难道他竟然是个...
这一切的发生只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燕伶俜觉得车在下坠,接着看到车窗坏了,然后李叔叔就飞出了车,跟着就听到清越的金铁交击的声音,而车又重新回到地面。
打开车门,燕伶俜发现托起车的原来是一些绿色藤蔓结成的网,很细密,很柔软。下了车,想要喊李叔叔,没等喊出声,两股旋风就把燕伶俜罩住,燕伶俜还能感觉到这两股旋风里面还有二十股很小的气流,是指头划动带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