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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童的哭声。
今天,雨花台人潮涌动,十余万人来到这里凭吊烈士,参观游览,李黑和李少白还以为是孩童被踩了脚,但那带着哭腔的童音却喊道,“你下来!你下来!”而广场上也是一片指责声,原来,一名青年突然爬上高高的烈士群雕,旁若无人地坐在一个烈士头像上让别人给他拍照留念!
虽然有人指责,但是,却没人敢上前,因为那个青年横眉竖目一身的肌肉。
“难道这就是华夏所谓的君子动口不动手?”李少白长啸一声,一脚把那个青年踢下群雕,那个青年跌在地上,痛得起不了身。
当李黑和李少白扬长而去后,陵园前有了一点骚动,很多人路过时都“没有看到地上有人,不小心踩到了他”,这个青年被陵园管理人带到办公室时,身上到处是脚印。
*****
李黑和李少白在刘逸飞那里呆了不过两天,然后便埋进了南京大学的图书馆。由于有刘逸飞请人关照,因此他们能够自由地出入这个图书馆。
虽然是假期里,但读书馆中还是有不少的人。当看到一个七岁的小孩竟然在啃一本《数论》,不少人发出惊呼。
而李黑在夹在一本书中的一张小纸上写的关于地磁变化的公式,却造就了一个青年才俊。
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每天在图书馆啃着冷馒头喝白开水的李黑和李少白看到校园里的人多了起来,才省觉原来大学该开学了。
跟刘逸飞和李永进道了别,又把哭成大花猫的李小婷用十个娃娃头逗笑,李黑和李少白动身到了HN大学。
校园处,正有人正着一个胖胖的家伙在指指点点,看着眼熟,可不正是王小波,原来,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学校,他和父亲换着班的在这里等李黑和李少白。李黑也觉得有点感动,拍了拍王小波的肩,李少白则乖巧地拿起王小波坐的小凳。王小波和他的父亲在这里都已经坐了三天了,保卫处的干事也来问过他们,要不是王小波拿出录取通知书,只怕会被当成“盲流”吧。
报了名,李黑向学校递交申请。
因为李黑和王小波读的是国际商学院,而李少白读的却是土木工程系,不同系的宿舍不在一块,因此李黑递申请让李少白能跟他住一个寝室。
好在学校考虑到这理科状元年纪确实太小,同意了李黑的申请。
*****
这个寝室的人已经到齐了。
李黑和李少白一张床,李黑的下铺。对面下铺的是广西的韦伟,一身健美的肌肉,上铺的是来自湖南武术之乡据说解放前专出土匪的梁宽,另一张床下铺是贵州苗族的何中林,上铺是安徽的秦枪。
梁宽和秦枪的名字让大家笑了很久。梁宽肩宽手大,巴掌就象蒲扇一样,跟时下风行的《黄飞鸿》中的大徒弟的名字一个样。秦枪来自安徽,倒是叫人不解,这秦腔不是陕西甘肃一带的曲子吗?
王小波跟李黑虽然是一个专业,但他是兄弟班的,因此跟李黑的寝室隔了老远。
休息一天以后,便要开始为期一月的军训。
这一天中,李黑和李少白几乎全是在接受问话中度过,只不过回答问话的基本都是李少白。当听到李少白就是那个今天高考状元的李少白说,寝室里的人着实惊呼了良久,然后直叫李少白请客。因为高考状元照惯例会在军训结束的开学典礼上接过校长发的三千元奖金。
这可是足够两年的学费了!
李少白只得说等领过钱以后再请。
军训的第一天,李少白再次成为焦点。
教官看到这个小萝卜头,“谁把孩子带这里来了?这是部队,是学校,谁家的孩子谁领走!”看到李少白还站在队里,不由发了火,“那个小孩,出列!到你家长那里去!”李少白大声回答道,“他在另一个训练场!”
“那你怎么站在队里?”
“我是这个班的学生,报告完毕!”那个教官竟然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
李少白成了他们班的宝贝。
还好他就读的土木工程系四个班,他所在的班上女生是最少的,只有两个女生,要不然只怕连李黑也会打趣李少白。从这两个女生开始,他们班的同学都把李少白当成了宠物,害得李少白每天直喊吃不消,睡在床上梦话还在说,“姐姐,别拧我的脸”,“哥,别摸我的屁股”,让寝室的人取笑了好久。
李少白再次出名,却是因为紧急集合。
几乎在教官的哨声一结束,李黑和李少白便同时站在了操场里。李黑因为是18岁的成年人了,教官并没有在意,而李少白竟然也能够这么快就到,着实让教官多看了他两眼。
从宿舍到集合地点可足有一千米,加上穿衣服下楼,就连教官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达集合的小操场。要知道,李黑他们住的可是五楼。
当连长看到李黑和李少白,还以为是他的手下漏了紧急集合的消息,但看到几乎等了快十五分钟,其他的人才到齐,想来不是这个原因。连长问了一下教官,知道了李少白的名字。
“李少白,出列!”
李少白跑步出列。
“李少白,你为什么能在不到一分钟到达这里?”
李少白觉得连长的话问得很白痴,但他可不敢笑。“报告,因为我动作快。我们要以军人的速度来要求自己。”
一个教官吁吁地跑来,连长看了看表,那个教官也说,“一分二十秒。”
“李少白,你是听到哨声响起就跑来这里的吗?”
李少白说,“报告,是的。”
连长突然换了一种似乎有点痛心的语气,“我知道紧急集合是要给各班打分,可也犯不着作弊呀,还叫一小孩来作弊。”
没想到,李少白竟然又跟作弊连在了一起。
*****
“报告,有人昏倒了!”
教官还想问什么,突然有学生大声叫道。
这些天湖南的气温高达四十度,在操场上每天就跟洗蒸气浴似的,站在那里不动,汗水都“刷刷”地住下掉。这紧急集合虽然早几天教官就说过了,只是没说是哪一天,由于强调要跟个人考评以及集体荣誉挂钩,许多人都睡得很惊醒,甚至有人和衣而睡。
由于天热加上心里面记挂着紧急集合,许多人都没有休息好,加上刚刚的一阵急跑,于是便有人撑不住了,这不,一个女生一脸煞白的倒在地上。从这个女生开始,队列中又倒下了几个。
李黑就读的国际商学院一下摊上了两个,李少白班上那两个爱拧他小脸的女生也倒了一个。
各班的教官看掐人中不行,忙叫道,“送医务室。”
刚一说完,李少白就抱起了他们班那个一米六七的女生,而李黑也象扛沙袋一样,把他们班两个女生叠在一起,腾腾地就跑起来。
那个连长和另两个教官背了剩下的三个昏倒的女生,“让他们走两遍队例就解散。”
等交待完,抬起头,李黑和李少白已经没影了。
连长和那两个教官到了医务室,李黑和李少白已经没在那里了,而三个女生的点滴已经打了小半瓶。
抹掉头上的汗水,回到操场,队伍已经解散了,李黑和李少白的教官说,他们两人还回来参加了一轮队列训练!
这个早晨,被称作是“公车事件。”取意清光绪的公车上书,最后倒了六君子,只不过这个早上倒的是六女士。
*****
与李少白相比,李黑除了在那天早上表现了一下不凡外,其他时候都只不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
当然,如果没有那个晚上,也许大多数人都不会认得他,虽然那个早上李黑扛起的沙包一样的两个人,在通常人来说是有点不可想象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事情却是由王小波引起的。
王小波这个假期里长了不少的肉,那天在校门口李黑和李少白差点认不出他,军训才开始一周,王小波就又长了十来斤肉,简直成了见风长。
晚上照例是练军歌。
军歌过后,由教官们表演军体拳,王小波跟他身边的人说,“这军体拳还只是花架子,别看哈呀哈的喊得闹热,却是打不倒人的。我一朋友的拳法一个能搞倒他们七八个人。”
军训时要求不能说话,王小波被叫出列时,只能讷讷地重述了一遍。因为李黑曾说过在军人面前不能够说假话。
“你朋友在?”连长问道。
王小波看了看另一个方阵,声音很低地说道,“在。”
王小波有点不敢看李黑,因为李黑在草原上曾经告诫过他,不能说他和李少白会武的事情。要离开草原的那天晚上,李黑要把他在草原上收复的黑骏马“黑龙”寄在一户牧民那里,那户牧民有点不信李黑能够收复这匹汗血马,说除非李黑能够胜过草原上的十大勇士,因为这十大勇士都曾经见到过这匹马,也追过这匹马,却从来没有得到这匹马。草原上的骏马只能归属于勇士。
于是,在那个热闹的锅庄的夜晚,李黑也小小地狂了一回。一人独挑十大勇士,只不过那天晚上是摔跤。在摔倒了十大勇士后,李黑借着酒意,耍了一套拳,名为“龙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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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军训风云(下)
李黑这次看到王小波的眼光却没有推辞,那次草原之行后,李黑就曾想过要把这套拳法传授。再加上南京之行,他知道,要想一个国家不被人轻视,并不是哪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情。
而强国,便从强身开始!
李黑比了一个起手势,身子倒昂,凌空一个倒翻,一个滑步便耍弄起来,吞吐而潇洒,凄宛而有力,动作起落之间看似浑然不着章法,却是虎虎生风。
这拳法中似乎流动着某种尊严,某种洒脱,拳打脚踢之中似乎有种东西正在游动!
拳至酣处,李黑的身上竟然闪现了一条黑龙随着他在游动!那龙跟着他的动作和脚步在来回游飞着,不断地在空中忽隐忽现,更衬发出这套拳法的洒脱,难以置信之下所有人都屏息欣赏起来,直到李黑收起了拳发立起身来,那条黑龙才完全的消失。
静默。。。长久的静默。
然后便是那高昂的欢呼与喝彩之声!李黑的拳法浑把龙的那高傲的感觉给抒发的痛快淋漓!
连长的嘴大张着能够塞下一个拳头,以他的眼光他能看出别说七八个人,便是七八十个人也近不了李黑的身,反倒会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没想到这大学校园还真是藏龙卧虎。
但是,李黑的“龙拳”却没能在学校普遍传授,而是先传给了军队。不过这也好,至少学会“龙拳”的人越多,至少从格斗来说,已经是跨了一大步。
*****
李黑的“龙拳”给在场所有人带来的视觉冲击,也变成了一种对李黑的崇拜,这却是李黑始料未及的。
当然,这崇拜还因为接下来的一件事。
李黑收拳后,一声断金碎玉的“报告”打断了掌声。只是这声报告听起来腔调有点异样。
“报告,我想找李君切磋。”一个很高瘦的男子站了起来。与李黑的平凡的外表相比,这个人很帅气。他站起身来时,已经有女生的惊呼。听着他古怪的腔调,李黑和连长都皱了皱眉。
“我叫犬养学富,中文名字叫全学富,来自倭国,想请李群指教。”这人缓缓走向场中。
这个人可以说是一个异类。
军训要求统一着装,都穿的是绿色没有军衔的军服,但这人却总是一袭西服,而校方却也特别允许了,说是要尊重对方的人文习惯,因为他是外国人。
“犬养?”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名字,虽然那个岛国文化匮乏,但也不至于取这样一个名字吧?
学生中有了稀稀落落的笑声。他们毫不掩饰他们的鄙夷。竟然有姓“犬养”的,这可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呀。
“李君,我要跟你切磋!”犬养学富又踏前了一步。但连长却拦住了。
“这位同学,切磋不应该在这样的地方,你。。。”但是连长的话没有说完,犬养的拳头挟着劲风击向连长。
根本就来不及闪避,连长便被击倒在地上,一脸痛苦,但是却没有哼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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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犬养同学,你还会偷袭,看来是出自一个惯于偷袭的民族。”李黑冷笑道。他看出连长的上臂因为格档被打得骨折了。虽然连长应该不是这叫犬养的对手,但是如果不是偷袭,只怕这犬养也不能一个照面之下就能打倒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
学生中已是嘘声四起,不断有人高叫着,“打倒他,打倒犬养!”当教官的眼光扫向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的声音的打倒声便没了,但别的地方却又响起了。
而教官们却没有制止学生们的这种嘘声,也不想制止。他们知道自己连长的实力,他们也想上,对付这个看来帅气却很卑鄙的人,但上了也不过是出丑而己。
那么,一切便交给李黑了。
李黑环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