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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月华,完全没想到答应下了慕容铮后,慕容铮自然是有时间见黛玉了,可自己完全没了时间,答应与否对于月华来说效果并没有什么不同。
慕容宇见他的宝贝孙儿答应下来替自己卖命之后,便施施然来到皇宫,向皇上说明情况。
叶秦岚早便想对忠顺王及贾府一干人动手了,可奈何自己能用的人都是朝中之人,江湖上没有助力,而忠顺王的爪牙遍布朝堂之上,若是想有个什么动作,艰难无比,而自己也没那个耐心和时间等下去了,动起手来十分的不方便。如今有了慕容铮作为帮手,便可以剑走偏锋,躲开忠顺王一党的注意力。
“多谢老丞相。”叶秦岚起身施了一礼说道。他知道慕容宇与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并不相同,看似狡猾,却是最忠诚之人,一直守着对先皇的承诺,这么些年来从未曾有过丝毫的动摇。
“皇上言重了,我等身为臣子,本来便应该替皇上分忧解难。不过老臣尚有一事相求。”慕容宇表明了忠心,又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叶秦岚微微一愣,他从未曾想过慕容宇会就此提出什么要求,毕竟官拜丞相已是位极人臣,况且以慕容宇在朝中的威望,便是忠顺王也得敬他三分,只怕是没什么办不成的事了罢。
叶秦岚只略略怔了一怔,便开口笑道:“老丞相有什么话尽管说来,朕定然替你解决。”
慕容宇笑眯眯地开口说道:“倒是也没什么事情,不过就是为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儿。如今他有了心仪之人,只碍于形势,不能过于亲近,便央着老臣来向皇上讨一份旨意,今后若是遇上了有人胡说八道,也好堵了那些人的嘴。”
“哦,敢问老丞相,令孙中意的是哪家闺女?”叶秦岚听得此言,也是十分好奇。那慕容铮儒雅风流、潇洒不羁,在京中素来是各待字闺中女儿的暗中倾慕对象,倒是不知道他那般的人才,又哪一家的姑娘能将他缚住。
“呵呵,那姑娘皇上也是见过的,便是林海林太傅的独女,名唤林黛玉,如今寄居在贾府里。”慕容宇似是不经意地看着皇上。
“咳咳……”老丞相啊,怎么偏偏就是那林姑娘呢?林海也算得上是有功之人了,若是将他的女儿这般草率便赐了婚,林海知道后,可有的是饥荒可打呢!那皇上冷不防慕容宇说出的人竟是黛玉,吃了一惊,心头却是无比的苦涩,倒是被茶水呛了一口。
皇上忙忙开口笑道:“老丞相玩笑了,若是林太傅知道了我等私自江林姑娘许了人,非得我们不可。”叶秦岚说什么都不答应,只在心中不断一遍遍说自己是为了林太傅,压过心头的那一丝微弱却明晰的痛楚。
慕容宇不动声色地看着皇上猛的握紧了茶盏的手,说道:“皇上说笑了,林太傅不是早就去世了吗,林姑娘今年已经十二了,姑娘家家的,可经不起几年的蹉跎年华。我那个孙儿虽说不才,可人品模样也是好的,配的得上林姑娘,再者皇上怎么也算是林姑娘的师兄了,如何会害了林姑娘?”说着便摇了摇头叹息道:“昨日铮儿那小子还在我跟前闹脾气,说林姑娘在贾府里受了委屈也不说出来,若是今后贾府里再没人护着她,他便要亲自过去,其余事情也顾不得了!”一面说一面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一副“此子不孝”的表情。
你这哪里是求圣旨,分明便是逼我下圣旨啊!叶秦岚心中哀叹。这慕容家的人无一例外都喜欢算计皇家之人,偏偏本领通天不说,还一向忠心耿耿,皇室拿这样的人最没办法了。
“老丞相莫急,这事情我还得斟酌斟酌再说。”叶秦岚心中郁闷,只得和慕容宇打起了太极。
慕容宇知道皇上还得只会林海一声,便也不多说什么,笑眯眯地告辞离宫,想着必然要和云逸也打好了招呼,说服林海才是。
大观园里,这日,宝钗到梨香院里去看她母亲,见着薛蟠在,因想着这段日子来听着薛家管事说薛蟠时常出去铺子里支出银钱,想劝着些,便上前说道:“哥哥,你这么些日子都不在家中,便是我常常回来也看不见你。哥哥还是多在家中陪陪妈妈,莫要日日出去闯祸了,日后坏了名声,便不好了。”
那薛蟠本就是个浑人,听宝钗这般说,如何得了?便张口冷笑着回道:“我的好妹妹,如今你也莫要来说我,这还没出嫁呢,便住到别人家里去了,坏了什么名声?我可不曾住到哪个贾家甄家去!”
话未说了,把个宝钗气怔了,拉着薛姨妈哭道:“妈妈你听,哥哥说的是什么话!”薛蟠见妹妹哭了,便知自己冒撞了,便赌气走到自己房里安歇。
薛姨妈也被薛蟠气了个倒仰,抱着宝钗哭道:“我的儿,真真是可怜了我们母子两,若不是这个混账东西惹的祸事,你如何须在这儿受她们的气,早早入宫去了。”一面说,一面气的乱战。
宝钗见薛姨妈气的发抖,满心委屈气忿,待要怎样,又怕母亲不安,少不得含泪别了母亲,回到蘅芜院里整哭了一夜。次日早起来,也无心梳洗,胡乱整理整理,便出来瞧母亲。
可巧遇见林黛玉独立在花阴之下,问她那里去。薛宝钗因说“家去”,口里说着,便只管走。黛玉见她无精打采的去了,又见眼上有哭泣之状,大非往日可比,心中好生奇怪,见她朝着怡红院方向去,以为她是去瞧宝玉。便在后面笑道:“姐姐也自保重些儿,就是哭出两缸眼泪来,也医不好棒疮。”
宝钗听见黛玉这般尖酸,也不理她,只在心中暗暗记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黛玉见宝钗不理自己,也只笑了一笑,对着身后的青韵紫鹃说到:“走罢,到外祖母出去请安。”
紫鹃青韵见黛玉这般尖刻,便开口问道:“姑娘今日如何这般说宝姑娘?”
黛玉不说话。今日她如此行事,倒不是为了宝玉的伤,只因昨日晚间慕容铮让人送了只会说话的鹦哥儿过来,还捎带着慕容铮的字条。那字条上说当日在丞相府里时,宝钗便是听见小丫头说黛玉屋子里头有人,想着丞相府中的人必定是身份高贵之人,方才找了过去。若是果然有人,一来可以攀上高枝;二来黛玉晚间与男人相会,被人撞破,这名声可就毁了。
黛玉素来便是个喜好清静的性子,若是旁人不来惹她,便自然是见面点点头打个招呼便罢了,谁还认真去管那些破事呢?可若是犯到她头上来还一味的退缩,便真真是不值得了。
黛玉听见紫鹃的问话,想了一想,也觉得自己的话急了些,若是传了出去,旁人还当是自己对宝玉起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呢。不由得便有些懊恼,为何自己一旦遇上了慕容铮的事情,便会变得不像自己了?
黛玉主仆一路走,一路说着话,不一会子便到了贾母房中。此时贾母的房中倒是热闹,三春及凤姐都在屋内陪着贾母说笑。
贾母见黛玉进来,便笑着想要拉黛玉说道:“这孩子,多早晚的,还过来做什么,你身子又不好,在你那潇湘馆歇着罢了,便是孝顺,也不再这上头。”
黛玉规规矩矩给贾母几种人行了礼方才笑着说道:“玉儿知道外祖母心疼我,可是玉儿孝敬外祖母也是应该的。”贾母将黛玉拉到自己跟前看了一会子,方才满意地笑道:“好好好,我看着倒是胖了些。”
探春笑着说道:“老太太,你可得说说林姐姐,整日里便闷在潇湘馆,也不说出来找我们说会子话,真真是没趣儿得很。”
“三丫头既然是这般说,我瞧着府里的菊花和海棠花都快开了,等过几日,我们几人便组个诗社,谁也不许推脱说不会,这般才好呢。”黛玉抿嘴笑看着迎春探春。
“林姐姐这个主意好,那时候,二哥哥的伤想必也好了,再将云妹妹接过来,又热闹,又不落于俗套。”探春首先拍手叫好。
贾母听问也跟着笑道:“你们年轻女儿家,便是该这般说说笑笑的才好。凤丫头,我如今也给你个恩典,许你跟着她们姐妹一处笑闹去罢。”
“哎哟,老祖宗可真真是要我出丑了,明面上是疼我,可府里谁不知道我大字不识一个,跟着这几位姑娘,可不是存心臊我呢么!平日里老太太、太太们听戏说笑,几时见老祖宗让我跟着了?分明是老祖宗知道便是让我去,我也没那个能耐去吟诗作画,不是还得回来伺候老祖宗!”熙凤花尚未说完,便听见屋里一阵阵的大笑,便连邢王夫人也笑了出来。
贾母听了这话也是乐得不行,直捂着肚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一叠声地叫鸳鸯上前去撕了凤姐儿的嘴。
鸳鸯笑着上前去,用手轻轻拧了一下凤姐儿的嘴,笑着对贾母道:“老祖宗,看在二奶奶平日里操劳的份上,便饶了二奶奶这一遭儿罢。”
“罢了罢了,凤丫头可见的是真真有心的了,便是连我身边的丫头也这般护着你。”贾母愈发高兴了。
凤姐儿向鸳鸯行礼道歉,哪里想到鸳鸯转头笑着说道:“二奶奶可记着了,日后若是得罪了我,仔细将这旧账抖搂出来!”
“哎哟,好鸳鸯姐姐,你还是现时便拧了去罢,莫要让我吊着心。若是闹得吃不好睡不着,可怎生是好呢?”凤姐苦着一张脸,朝着贾母诉道:“老祖宗还说身边的丫头护着我呢,分明便是主仆两人串通好了怎么收拾我呢!可怜我忙里忙外服侍老祖宗,非但是一点好没落下,还得时时刻刻提防着老祖宗给我下套子,这是何苦呢!”凤姐儿装模作样地用手绢擦了擦眼睛,一副委屈模样。
屋内众人笑成一团,却是谁也没看到王夫人眼中闪过的一丝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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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允婚
却说林海尚在北疆边境,接到皇上的来信,心中顿时喜怒交加。喜的是自己的女儿自是出色的,如今有人倾慕,也算得上是好事,自己这做父亲的也很是欣慰;怒的便是那慕容宇祖孙三代都是狐狸!小的狡猾,老的更是成了精了。皇上在信中将利害关系都细细说了,自己也知道如今黛玉孤身一人在京中,日子自然是艰难的,若是有人护着她,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也好放开了手脚,早些将北疆的事物处理完毕,早些可以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
林海虽是明白实力,可想到自己的女儿,本来就因为种种原因自己未能时时陪在她身边,本想着等风波过后,可以带着她回姑苏老家去,看着女儿找个好夫婿,自己这一生便也不枉了。可是哪里想到玉儿竟然就要被慕容铮那小子给拐走了,还想着不知会自己一声便将婚事定下来,真真气人!
林海正想要给皇上回信说黛玉的婚事必须等自己回到京中方才能定下,却听见屋外跟着自己的林峰进来回话道:“老爷,京中送来信了,是云大人的。”一面将手中的信双手呈上。
林海有些奇怪,因怕泄露了消息,这老友和自己平日里不经常通信,所有的信件都是通过皇家专门的渠道送进京中,如何今日会来信呢?林海接过信件,拆开了慢慢览过,更是险些气得暴跳如雷,可这次倒不是为了慕容家,是为了贾府众人对黛玉的态度。
云逸在信中将黛玉在贾府的情形细细说了,又将利害关系阐明。林海本来便担心着黛玉在贾家中受了委屈,如今见云逸的信上将黛玉所受的委屈一一说了,那心头的火气便再也按捺不住了,一叠声地叫林峰让专门联络京中之人进来。
不一会子,门外便进来一个矮矮小小的男子,是那种放在人群中最容易被忽视的人。
“你马上到京中,找到贾府里的雪雁,问问她玉儿在那府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海如今可是等不下去了,当日里送黛玉到贾府里,便想着贾母好歹也算是她的外祖母,又拿了林家这许多的银钱,更何况黛玉身边又有雪雁,只怕也不会受多少委屈。可哪里想得到自己真真是低估了那府里之人的无耻程度,拿着林家的银钱,反倒说起玉儿白吃白住来了!况且,玉儿好歹也是个主子姑娘,那府中的下人素来都是极势力的,若不是府中掌权人的默许,又如何敢这般编排?
自己尚且“在世”时,贾家对黛玉可以说是照料的无比细心,生怕有哪里委屈了,真真是连宝玉也靠后了。可如今自己隐了姓名,独留下黛玉一人在京中混淆那些人的视线,贾府便怠慢了,整日里便想着如何能用黛玉换些更大的好处,全然不见那观念之情。
林海不由得又想起了皇上在信中说的话。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