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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们……真的求求你们……我冤枉啊……”
那总是吸着鼻子的人也发话了:“行了行了,关在这里的,就几个不冤枉?萧公子知道不?在你隔壁呢,你听他喊冤枉了不?”
“不……我要见王,我要告诉他,我是冤枉的!”
“王是你想见就见的?”那尖细的声音再度响起,带上了极度的不屑,“你被废了,你是死是活都没人管了,你还想见王?我看你是想见阎王吧?”
两个人粗哑的嗓子又嘎嘎的笑了起来,仿佛自己说的话让他们乐不可支。
那女人早已破碎的嗓子还在嘶叫:“不……我要找我爹,你们帮帮我,把我爹找来,他一定有办法救我……你们行行好,我……”
“你爹?哈哈哈……二子,听听,这小娘们还叫爹呢!”呼哧呼哧吸着鼻子的声音仿佛走进了些,连栅栏门上的链锁声都稀里哗啦的响起,另一个人咂咂嘴,“你倒台了,你家就全完了,你还指望你爹来救你?哈哈哈……你爹当初等你救他的时候,你还躺在床上呢!”
原来是一个被废掉的妃子。萧祈白从地上站起身,围着黑洞洞的小屋子走了一圈。这牢房小的还没有他房间的三分之一大。
他突然听见隔壁牢房里传来尖叫声,伴随着那个女人凄厉的喊叫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听在他的耳朵里,也尤为刺耳。他站在门边,对着隔壁的房间怒吼:“你们在做什么?”
声音一下子没了,隔壁也静悄悄的,只有女人低低的抽泣声。
那吸着鼻子的声音很是恼火,女人又是一声尖叫,仿佛后背撞到了墙上去的一声闷响,那拖沓的脚步声便朝着萧祈白而来了。
火把带来的强烈光线,让萧祈白的眼睛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等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两张有些苍白的脸正站在牢门外,盯着他。
“嗨,哥。”那尖细的嗓音又是第一个开口,“这不是我们的萧公子吗?”
举着火把的人也眯着眼睛,看着因火把幽暗不明的光线而照的很是模糊的牢房里,一个人静静的站着,也笑了起来:“嘿,我这下总算是明白萧祈白萧公子是如何俘获美人心的了。”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原来他还喜欢英雄救美!”
“你们听谁胡说的?”萧祈白气的脸都有些变形,天地良心,他今年已经19,却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
那笑声戛然而止,停的很是古怪。当中一人上下打量着萧祈白,仿佛在掂量着他的话语还有多少成分是真。他不屑的昂头:“我表哥在宫里当差,他可是王的贴身侍从,你那点破事,可都在北冥王给我们王的书信里写着呢!现在啊,别说我们,就是全城的老百姓,都瞧不起你哩!”
“切,还好茴儿公主没有赐婚给你,否则的话啊……”那尖细嗓音的人也长着一张老鼠脸,绿豆大的眼睛溜溜的转着,“那茴儿公主虽不得宠,但好歹也是个金枝玉叶,要是败在了你的手里,估计从越王第一个就杀了你。”
赵茴儿?赐婚?难道茴儿绝食就是为了这个?不过赐婚一事倒是提醒了他现在的处境。萧祈白指指牢房:“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难道不应该正躺在床边的榻上休息吗?为什么会突然被移动到了这个地方?暗影呢?九耳呢?难道看着他被带走也无动于衷?
自从和九耳交谈过之后,萧祈白便越发的确定了萧丞相的用意,让暗影看着他,不过是为了保护他,但凭借九耳的身手,自己怎么能在他的眼皮下被移动?
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一切是萧丞相布置好了的。
因为只有萧丞相和自己,才能使唤暗影。
想到这里,萧祈白的心稳稳有了着落。管家是不会害自己的,暗影也是不会对自己弃之不顾的。如今之计,只有配合的留在这里,才是正道。
然而,但萧祈白刚下好决心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传唤的声音。
“王要见萧祈白,将他押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呃……其实我一直在纠结……
最近在不停的回看,修修改改,不知道该如何下去,在整篇文章的把握上还是不够好啊……
一方面自己也觉得进度推的实在是太过缓慢了,看了让人着急,可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多东西非写不可……郁闷了
so~看来我还是要多多思考多多磨练哇
奇怪的待遇
萧祈白被迫跪在自己熟悉的大殿上,心中的谜团一个比一个巨大。
他的确是很聪明的人,可当周围的每一个人都成为谜的时候,让他何解?
他抬头,看见了坐在最高处穿着紫色袍服的从越王。
好久没见,中间那遥远的距离让从越王看上去很不真切。从越王看了萧祈白一眼,好像很厌烦似的挥挥手,便靠在了一边的美女身上。
“萧祈白,你干的好事真的不错啊。”
“祈白没有做什么坏事。”萧祈白抖抖衣服,那边缘处沾满了污垢,看上去肮脏不堪。
“你不承认无所谓。”从越王倒是很好说话,也不多和他啰嗦,直接宣判了他的处罚,
“你明天就被送去北冥,今天找你来,不过是想看看你,毕竟你和茴儿感情那么好。”
送去北冥?
这四个字让萧祈白像脱了水的鱼一样死命的挣扎了一下。
“别挣扎了,你那些想救你的人,通通都被拦下来了。”从越王打了一个哈欠,好似这么多话已经说得他劳累不堪,他站起身,摆摆手,“原本看在萧丞相多年忠臣的面子上,答应了他的请求,想放你一马,可你那老爹偏偏不争气,战输了,为了从越百姓,我只好牺牲了你了。祈白,你别那么仇恨的看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萧祈白的眼睛简直能喷出火来,一环接一环的打击压的他喘不过起来。
救他的人被拦了?萧丞相战败?他要被送去北冥?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他究竟怎么做,才能扭转这一切局势?
“王!”他高声叫道,不顾身后扭着他胳膊的两个人,“让我试试,让我去打北冥!我一定会成功的!”
“让你!”从越王不怒反笑,“你给我省省吧,别再添乱子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敢放你出去?北冥王的人明天就能到,你好好享受这在从越的最后一夜吧。”
“我……”萧祈白气急攻心,再顾不得礼数,直接将身后二人撂倒。其实在场的人中,没有几个高手在他之上,只是一直以来的君臣之分,让萧祈白从来就安分守己。
从越王见萧祈白轻易就挣脱了侍卫们的束缚,很是紧张,他立刻躲到了那美女的身后,结巴着大叫“来人。”
在美女的尖叫声中,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从旁边冲了上来,当萧祈白看见那些熟悉的面孔时,心中悲哀极了。
这些人,可都是他亲手挑选出来,亲自教的人。
现在他们成了王的亲卫队,反而对付起他来了。
果然,当那些人看见自己的对手是萧祈白的时候,动作明显的迟缓了下来,然而这一个动作的迟缓,却让萧祈白钻了空子。
萧祈白左手撑地,一个后空翻,便跳离了包围圈。可他一个不妨,脚尖刚刚点地,右侧便传来了隐隐的压迫力。他暗叫一声不好,酸痛的右手吃了大亏,未及格挡,只觉得脑后一痛,便双眼变黑了。
还有谁……能够……偷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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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还是那漆黑狭窄的牢房陪着他。唯独不一样的,是上方两张苍白放大的脸。
那两人正七手八脚的解他的衣襟。胸口处臂膀处,一些已经□出来的肌肤,上面已经有了滚烫的触觉。
恶心!
萧祈白心中一紧,举腿就将左侧一人踢飞了出去。那人根本不知道萧祈白已经醒来,直到自己撞上墙面跌坐在地的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右侧那人,显然被吓傻了眼,停在萧祈白皮肤上的手都忘记了缩回。萧祈白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却在他的一片哀叫声中,没忍心下手。
“滚开。”他冷冷的说道,自己将衣服重新系好。
那二人狼狈的站起,将烛火都撞的翻倒在地,跌跌撞撞的逃出牢房大门,萧祈白这才看清楚,原来他们就是中午和他说话的两人。
尖细嗓门的那人,可能鼻梁被踢断了,隔着老远还在疼的叫娘,说话声也和另一个人一样,瓮声瓮气起来。
萧祈白从地上直直的站起,脖子后面被撞击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如此之外,脑袋似乎又开始叫嚣着疼痛了。
能够有那样的身手,宫中人并不多,而那身上散发出来的,和他一样的茴香味道,宫中却只有三人。
他,赵茴儿,还有他一直以来信赖的伙伴——二王子殿下。
的确,那样的魄力,也只有二王子身上,才能散发的出来。
萧祈白颓然倒在墙上,筋疲力尽。
九耳,他的武功在从越属于顶尖级高手,有谁能拦得住他?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法,竟将他逼迫的无法施展身手。
而从越王他们又是如何得知九耳会来救自己的?如果自己的推理没错并且得到了证实的话,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
除非……有人告密。
会是谁呢?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萧祈白他想不出,也……不敢想。
不过现在他最让头疼的,却不是其他,而是明天,明天,他就会落入北冥王的手中。
到那个时候,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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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知道到了什么时辰,萧祈白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宿未睡的萧祈白猛然起立,警惕的看着黑暗中的一切动作。
可是没有动作,火把的光线照出了一些侍从的脸,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站好,然后一个侍从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侍从他认识。当初办法圣旨命他出使的,就是这个人。
那侍从仿佛不认识萧祈白一般,公事公办的鞠了一个躬,然而对着牢门口做了一个手势:“萧公子,请……”
不再是萧祈白,而是萧公子了吗?萧祈白边走边想,这么早就派人来接他,看来亓元宏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但他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亓元宏和他之前,还有太多的债没有算清,他怎么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送走?
他温柔,却不是那些柔弱女子,被坏人抢走的同时,还盼星星盼月亮的以为会有英雄救美。
脑中不断的思考,一道道方案在里面形成却又被否决。他四下里打量,却不得不承认对方对他的防范措施做得实在是太好了。
既然这样,那么逃脱的机会,只有在双方同时疏忽的时候,那就是快要进大殿却没有进去的时候。
心里已经决定清楚,萧祈白便暗自告诫自己要沉得住气。只有现在尽量让自己配合,才能争取到更多的机会。
可是萧祈白被带到的,并不是前一天才去过的大殿,也不是直接塞上马车,像他脑海里想象过无数次那样就这么将他送走的路线。呈现在他眼前的,正是一个上好的房间。
里面的浴盆已经盛满了热水,突突的冒着热情,一套干净的素服,也放在一边。
洗澡?萧祈白愕然,难道他这个即将要被送走的人还要梳洗打扮一番,而不是像所有的邋遢囚徒那样送走了事?
两名婢女走上前:“公子要我们帮忙梳洗吗?”
萧祈白被吓得跳起来:“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你们出去吧。”
两名婢女也不再强求,掩上门便走了。
萧祈白坐在满桶的热水中,放松了绷紧多日的身体。他想起了那一次在北冥的洗澡,也是如此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那个亓元宏得了手。
想到这里,他全身一个激灵。这……不会是亓元宏的故技重施吧?
他睁开双眼,在不大的房内扫视一周,有小又空的房间尽收眼底。什么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