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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甜美将男人体内那只野兽完全引诱出来。
强力地抽送一阵,整治得底下的小女人意识昏茫后,雷钧把她仍束缚在一块的双腕拉来套在自己的颈上,跟着大掌捧着她粉嫩的臀儿坐起。
她张开玉腿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他的热作深埋在她体内,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深、更彻底。
“嗯哼……”方净芸无力地把秀额靠在他胸前,轻垂的眼避无可避地看到他在她腿间进出的样子。
老天……她羞红脸地呻吟,才撇开小脸,他的唇已俯下封住她的嘴,又是一记深猛的缠绵。
突然间,男人捧着她的粉臀下床,她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圈住他的健腰。
“钧……”一切都疯了,她也疯狂了,此时次刻,她记不得两人之间的矛盾和冲突,记不得爱情的悲伤,记不得过去与未来,她只感受到他。
雷钧英俊的脸庞充满教女性醉心的魅力,他仍是不说话,却用动作彻底地表达出对她的占有欲。
下一秒,在他再次封住她不断吟哦的小嘴时,他健壮的身躯将她的玉背抵在墙上,压紧她,他野蛮地兴起另一波攻击,深入浅出地抽插。
“唔唔唔……”所有的尖叫全融在男人的热唇中,只剩可怜的呜咽。
分不清有多久,那惊人的力量在她体内膨胀再膨胀,方净芸泪流满腮,既痛苦又极端痛快,她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热烈地反应。
“啊啊……钧——”
“你还是离不开我的!”雷钧沉声宣示,喉头跟着滚出低吼,凶猛地撞进她温暖的深处。
伴随男人的吼叫,火山终放爆发。
那充血的顶端获得释放,大量的黏稠暖液瞬间射人女性密地,如触电般,他压着她急急抽搐,在她美丽的体内留下强悍的火种。
“钧……”
‘小芸……我美丽的小芸……别想我会放过你。”抵着她发烫的耳朵,雷钧喘息着,信誓旦旦。
方净芸意识早已迷糊,只能无意识地流着眼泪,软绵绵地偎进他怀里。
这场爱与欲望的搏斗,把两人永远地缠在一块了……
“小姐……小姐?”
她听见兰姨唤着她的声音,意识仍昏昏沉沉的,仿佛在黑暗中走了好久、好久,找不到方向可以出来。
“小姐?”
“唔……”
“小姐,您还好吗?您睡了好久了,早餐和中餐都没起来吃,我煮了一碗千贝粥,起来吃点儿好不好?如果还很想睡,吃点东西再睡吧?”
“嗯哼……”无力地眨眨眼,方净芸勉强把沉在黑甜乡的神智拉回来,刚睁开双眼,就看见兰姨忧心地坐在床边。
“兰姨……我好累……”她身子又酸又软,挤不出半点力气,感觉意识仍浮浮的,什么事都不真实。
“唉,先生这次实在太过分了。”
听见兰姨的叹息,昨晚在这房中发生的种种倏地涌进方净芸脑中。
她陡地清醒,发现被单下的自己仍全身赤裸,肌肤留着点点红痕,而房中到处凌乱不堪,她羞涩万分地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兰姨没再多说什么,只忧心地摇摇头,试着要扶她坐起来。
方净芙忍着不适,抓着胸前的被单,小声地说:“兰姨,没关系的……我自己来就可以的。”
“你肚子一定饿了,先洗个澡,再出来吃碗粥。”
“我吃不下。”摇摇晃晃地起身,她勉强一笑。
兰姨摇头。“不吃东西怎么可以?”
“我真的……唔——”话尚未说完,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她连忙捂住嘴,眉心皱得好紧。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兰姨紧张了。
“没……”方净芸本要开口讲话,没想到那股不适陡地加重,她抓着裹身的被单忙冲进浴室里,趴在马桶边大吐特吐。
“小姐?!”兰姨随即冲进来,惊疑不定,赶紧蹲下去拍抚她的背。
十几分钟过去,真是吐到没东酉可吐,只能呕出胃酸,方净芸才整个人几近虚脱地倒坐在地板上,小脸苍白得不得了。
兰姨将秽物处理完毕后,端来一杯水,“来,漱漱口。”
方净美听话地接过,漱了口,见兰姨又递来温毛巾,她低声道谢,接过毛巾擦脸。
怕兰姨要为她忧心,她忙站起来,苍白脸蛋硬是挤出笑,淡淡道:“我没事……我这阵子胃肠不太好,常常觉得想吐,但吐出东西后就会没事的。”
兰姨眉心微蹙,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怎么了?”方净芸怯怯地问,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这阵子都这样吗?”
“嗯,是啊。不过我从小胃肠就不太好,其实也没什么——”
“小姐有没有想过,或者是因为怀孕的关系?”
兰姨的话犹如石破天惊。
方净芸不太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傻了似的,怔怔地杵着。
或者是……因为……怀孕……
怀孕?!
她怀了一个小生命?!
在她的肚子里,有她与雷钧的结晶?!
“小姐?!”兰姨动作迅速地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我……”自己究竟想说什么,方净芸也不晓得,小脑袋瓜里一片凌乱,找不到头绪。
“老天……你脸色真的太坏了,不行,一定要请医生过来看看。”兰姨赶紧放下马桶盖,让她坐在上头。‘对了,还要联络先生,请他回来一趟。”
“不要,兰姨。”方净芸胸口一颤,细细喘息着,小手拉紧兰姨的手腕,轻声哀求,“别把事情闹大,说不定……说不定根本不是怀孕,不要通知他回来,求求你……”
“但是……”
“求求你……”
恐怕再如何冷酷的人,见到方净芸此时怜弱的模样,也会狠不下心肠。
兰姨最后只好无奈地叹气。“不管怎么,还是要请医生过来一趟才行。”
方净芸微掀软唇想要拒绝,但兰姨一脸坚持。
真的有孩子了吗?想像着这个可能性,方净芸心中好乱,一时间不晓得该如何面对。
但有一点她再确定不过——
如果真的怀孕了,她绝对要这个小孩。就算她与雷钧没有未来,就算得当未婚妈妈,她就是要这个小孩。
如果有孩子啊……她会很疼这个小东西,用全部力气和生命去疼爱、珍惜,她一定会的。
“兰姨……我好像有些饿了。”扬起小脸,她腼腆微笑,一只柔美下意识搁在小腹上。
闻言,兰姨先是一怔,跟着也微微笑了。
“那好,洗完澡后,出来把粥吃掉。先填饱肚子,再请医生过来看看。”
“嗯。”她温驯地点头。
在确定她有办法独自清理自己后,兰姨退出了浴室。
方净芸走到镜前,定定地望着镜里的那张脸。
她唇角轻扯,淡淡地扬起一抹微苦的笑,模糊想着……如果真有孩子,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纠缠?
她不懂,心泛开凄楚,无边无际……
第七章
方净芸万万没料到,在浴室中将自己清洗干净、泡了澡后,一跨出门,她此时最不想见到男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里。
“你……”心一凛,她白着小脸瞪住雷钧,小手不由自主地抓紧浴抱的前襟。
那双深沉的男性眼瞳多了些什么,比火焰还要烈,比烈酒还醇,直勾勾与她对凝了好几秒,久到她以为双腿发软到几要滑落地面,才听见他启唇。
“兰姨刚才打电话给韩医生,韩医生又打电话给我。”略顿,他目光微湛,“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了?”
“我……”她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小脸泛红,“我没事……” “没事的话,兰姨不会专程请韩医生过来。”他抿抿薄唇声音放得更缓,“是我昨晚太粗暴,伤到你了?”
嘎?!这下子,方净芸脸蛋真是爆红,热得都快冒烟。
难堪地撇开小脸,她脚步微踬,下一瞬,人已落人雷钧强壮的臂弯里。
小嘴轻嚅,原要出声抗议,但想想还是沉默了,由着他将她抱至床上。
在她进去浴室的这段时间,兰姨除联络医生前来一趟外,也已动作迅速地整理过卧房肥床单换过,丢在地毯上的衣物也都收拾整齐了。
“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雷钧摸摸她柔滑的脸蛋,低柔的嗓音像要魅惑谁似的,不容抗拒。
方净芸咬咬唇,明知不该贪恋他的温柔,她的心仍因他的碰触悸动不已。
动情的女人就是这么笨,笨到无可救药啊……
“你……公司不忙吗?你不需要留在这里。”还能告诉他什么话?她只希望等会儿韩医生来时,他别在场。
雷钧静默地看着她几秒,簿唇又掀,“我没让韩医生来。”
“啊?”她微怔。
“我会安排你直接住进医院,做全套的检查。”
“什么?不用的……我又没事,为什么要住院检查?”这太荒谬。
雷钧轻扣她细致的下巴,瞳底湛光,淡淡道:“你可能怀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和孩子健建康康,不允许出半点差错。”
“啊?!”这下方净美完全愣住了。她还以为他仍被蒙在鼓里,不晓得兰姨请医生过来的用意。
“你……你都知道了……”她微微地喘息,眼睛瞪得圆滚滚。
雷钧英俊的脸庞似笑非笑。“亲爱的小芸,没有什么事可以逃过我的眼睛,特别是与你有关的事。”
她呼吸略促,红着脸,有些赌气地说:“又不确定是不是真有孩子……我不要去医院。”
“你非去不可。”
“我不要。”
“听话。”他声音一沉。
“不要!我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去……”她迭声嚷着,弓起身子转向另一边,把小脸委屈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近来,她变得很爱流泪,动不动就陷入低潮的情绪里。她也不想这样,但偏偏莫可奈何,害她越来越讨厌自己。
“你走开!呜呜呜……不要管我!走开啦……”他只会欺负她、伤她的心,她想和他断个一干二净,为什么这么难?心好痛啊……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粗犷的大手抚着她的头,试着将她哭得好凄惨的小脸扳过来,她偏偏不从,委屈上心头,她忽地张口咬住他的手。
她咬得好用力,以为他会撒开,没想到他不动如山地由着她发泄,像是一点痛楚也感受不到。
怔怔地松口,方净芸瞪着深印在他手背上的齿痕,终于扬睫瞧向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容。
“你……”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她望着他高深莫测的脸,内心又是一阵疼,眼泪便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迅速儒湿脸蛋。
“嘘……”雷钧薄唇轻勾,凑近舔吮那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泪珠,低柔道:“乖,听话,别哭了,小芸……”
他的双唇最后落在她的小嘴上,温柔至极又霸道至极地深吻着她、诱哄着她。
还能坚持什么呢?
方净芸在泪水中回应着他的热情,心早已不属于自己。
没有人能违抗雷钧的意思,尤其在他如此坚决之下,再多的抗议全是枉然。
方净芸最后还是乖乖听从安排,在医院五星级的病房里住了一晚,除检查是否怀有身孕外,也作了身体其他方面的健检。
检查的结果——她确实怀孕将近三个月,但体质冷寒了些,为能产下健康宝宝,怀孕期间,母体必须好好调养。
所以说,她近来情绪起伏、动不动就流泪,都是因为怀孕造成的。
躺在阳光借人的顶楼花房里,方净芸一手搁在还不太明显的小腹上,幽幽想着。
她是今早被雷钧从医院接回别墅的。
医院五星级病房的“两天一夜游’,他大老板哪里也不去,一直陪在她身边……他这么殷勤,只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吧?
心里好乱,对未来的路,她感到无比的迷惘。
原来该断得彻彻底底的两个人,如今多了一条小生命的牵扯,她想避得远远的独自带大这个小孩,却怕那个霸道的男人不肯善罢千休。
他心里喜欢的足别的女人,既然有了新欢,为什么不能放过她这个旧爱?
不,她根本算不上足他的“旧爱”,他说不定从头到尾都不曾爱过她,一切的一切,全始于她对他的迷恋,是她自己贴上他的,怨不得谁啊。
“唉……”轻柔叹息,她在贵妃椅上换了个姿势,迷蒙眸子怔怔看着不远处的一盆蝴蝶兰。
这顶楼花房养了好几盆娇贵的兰花,除兰花外,还有许多从国外引进的花种,以及修剪得极具特色的十来盆日式盆栽,花房的温度受到控管,永远如春天般宜人。
被接回来别墅,在雷钧的监视下,她勉强把厨房特地为她准备的午餐吃进肚子里,跟着就趁雷钧在书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