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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安神之用,所以睡得沉,便不知道……不过,都是些小事,王爷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可是这王府的顶梁柱,万不可有任何闪失。”说话间,静侧妃美眸里流光溢转,对着王爷,当真是情深意浓。
云初清楚看着自家这个父亲眼底的柔光都打了蜜,当即心底鄙夷加不屑。
但是,云初没开口,只是满含期切的看着云王爷,从头到尾没说话,可那眼神,偏就是无声甚有声,牵引着云王爷的眼神看向她,终是开口,“云初,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静侧妃说我院子里知香偷了父亲你身上的玉佩,被青嬷嬷抓了个现形,玉还摔碎了,静侧妃带着知香回来,说是想问我如何处理。”接受到云王爷的问话,云初眼睛一眨一眨老实道,话落,不容云王爷开口,又很是疑惑道,“不过,父亲你既然来了,云初正好问一问,知香一个小丫头,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轻而易举拿到你身上的玉佩……”
“这……”
“不说知香有没有那么个胆子,难道父亲房外的护卫会容许?”云初纳闷的看着云王爷,当真是极其疑惑。
一旁刚想说话,便被云初阻断静侧妃闻言,面色轻微一变,暗道糟糕,之前光听青嬷嬷献计,顾着想陷害云初身边的丫鬟近而累及她,却忘了,王爷的房间外有专门的护卫,如何是别院的丫鬟可以轻而易举进入的,而那些护卫素日里对她那是毕恭毕敬,如果不是得了青嬷嬷的指示,断然不会任由知香进屋,可是,这个话,云初方才为何不说,却偏要在云王爷到这时再说,难道……云初一直是在拖延时间,故意在等着王爷到来?
想到这,静侧妃眸色一暗,恨恨的看着云初,须臾,眼底恨色微退,眸光微凌,那又如何,人证物证具在,不说王爷绝不会偏袒她,就算当真偏袒,那也推不了这既定的局面。
云初对静侧妃的眼神恍若不觉,静切切的看着云王爷,等他的答案。
半响,云初开口,“父亲,会不会是你房外的护卫……”
“王爷,你院子里的护卫都是你亲自挑选,可错不了。”静侧妃忙道,话落,显然又觉得自己太过急切一些,对上云王爷落在自己身上微显疑惑的眸光,竟一时失了言。
一旁的云花衣却适时的开口,“父亲,此中,母亲也是觉着要查明清楚,所以才来过问大姐姐,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府内安宁和睦才是最重要。”一句话,立马解了静侧妃的尴尬,还落一个宽容顾大局的的好名头。
云王爷当下对着云花衣和静侧妃满意的点点头,“你和你娘倒是知心的。”
果然同生不同待啊,云初心底冷然,如此漏洞百出的话,也就她这个父亲会相信,或许,不是相信,是本就偏袒,而已。
不过,鹿死谁手,还犹为可知。
“是啊,花衣妹妹说得极对,只是,知香从到这般久,却一直不开口,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吓傻还是如何?”她们会演,会打太极,她云初自然也不甘落于人后,开口间,看着云花衣,好似对云花衣的话也极为赞成。
话落,云初托腮又满是疑惑,“就算知香能够排除万难,进到父亲的屋子,也不该想着去偷父亲贴身的白玉吧,如此人人眼熟的东西,就算偷着了,也不好变卖,反而多生事非,自寻死路。”
闻言,云王爷眼底锐利的精光一转。
云花衣神色一怔,明显见得懊恼之色。
“是老奴亲眼看见,错不了。”青嬷嬷接受到静侧妃的眼神,立马上前道。
“是吗?”云初突然看着青嬷嬷,那眼神于外人眼里,是再正常的询问之意,可是青嬷嬷却觉得心里发寒,总觉着似看到极沉极静的幽谭深水在沉淀蜿蜒,让人欲失心神。
下一瞬,青嬷嬷微微激动道,“自然,那玉是知香偷盗不成被我逮了现形,滑地而碎。”
“那碎了几瓣?”云初紧接着问。
不知为何,听到云初的话,触到那温淡的眼神,青嬷嬷莫名觉得天地又都晃了晃,脱口而出,“被我那么用力一摔,谁知道碎成几瓣。”
此言一出,四周一静。
“青嬷嬷你在胡说些什么?”静侧妃哗然变色,对着青嬷嬷怒道。
青嬷嬷闻言,想到自己方才说什么,忙对着静侧妃一跪,“奴婢,奴婢……”然后又对着王爷磕头,“奴婢……”
“你方才说,那玉是你摔碎的?”云初却上前一步不给青嬷嬷任何解释的机会。
青嬷嬷看着云初,唇瓣哆嗦一下,心间的话便自动说了出来,“奴婢只是想要陷害知香,累及大小姐,好不让大小姐阻了静侧妃娘娘升为正妃的路。”话声落,不说四周密布沉色,青嬷嬷自己都已经骇然悔矣。
咳咳~一盘死局,把人证给翘掉不就行了~!~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恶仆该死(首推求收藏)
空气突然死般的寂静。
然,不过瞬息。
“狗奴才,你方才说什么?”厉声开口的是云王爷,开口时,直接一脚向青嬷嬷踢去,力度之大,青嬷嬷又猝不及防,众人生生听得骨头断裂之声。
静侧妃感受着云王爷周身散发的怒气,刚张翕一下的唇,硬是生生紧闭,不敢吭声。
云花衣此时在静侧妃一旁站着,袖中手指紧拽,面上沉暗一片。
陷害,是奴婢最做不得的事情,青嬷嬷还亲口承认,等待她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无疑的,青嬷嬷说的是实话,可是这般上不得台面,赤裸露骨算计的话是个人都当知是万万说不得的。
云王爷是谁,外表矍铄风雅有度,内里逢迎聪明会算计,她亲娘都死了那般多年了,静侧妃又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生了一对人人艳羡的好儿女,好看又有才,且自己这个嫡女又怯弱不堪大作,眼下,云花衣又与安王走得极近,生生就是好事将成的模样,他难道就没想要将静侧妃扶正?自然想过,只是,定然有所考量才没有付诸实施。
想到这些,云初看着静侧妃与云花衣那快要扭曲却还生生忍住的神色,心底豁然觉得痛快,不过,面上却是极奇震惊失色的看着青嬷嬷,“青嬷嬷,你……”
而被云王爷这一踢,青嬷嬷脑子无比的清醒,想到方才自己口无遮拦说的话,瞧一眼云初,立马忍着痛对着云王爷磕头,“王爷,王爷,你听老奴解释,老奴并无歹心,老奴……”青嬷嬷说到这却不知道怎么说了,她没法解释这本来就是实话的事情啊。
“如此恶奴,心思歹毒,陷害他人不说,还妄图算计主子,当真是罪不可恕,立即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后撵出去,终身不得再进云王府。”
云王爷干脆而震怒的话,听得青嬷嬷浑身一泄,面色一怔,一呆,一垮,随后一偏身,慌忙去拉着静侧妃的裙裾,“侧妃娘娘,侧妃娘娘,老奴这般多年对你是忠心耿耿,勤勤恳恳,你救救我,救救我,二十大板会要了老奴的命的啊……”
静侧妃看着苦苦哀求自己的青嬷嬷,面色铁紧,没吭声,青嬷嬷自来是她手下用得最得心的人,这般些年,多许下作之事皆由她所为,她自然不想她如此没了。
但今次,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静侧妃正在犹豫思忖,猛的袖子微动,遂忙偏头看向云花衣。
“母亲,事已至此,毫无转圜,你切不可因为一个奴才便毁了你这般多年的努力。”云花衣低声语间,眼神看向云王爷,静侧妃跟着一瞧,正见云王爷也正看向她,眼里少了几分蜜意暖宠,笃笃定定是在等着她的答案。
静侧妃在这王府里这般些年,自然明白,这若是往日里,处置下人之事,云王爷不会过问,就算过问,也会过问于她,眼下却是直接给青嬷嬷宣判了结果……
一旁的云初看着眼前这一幕,没开口,本来不想这般作狠,只是,她突然很想知道,对于静侧妃,这个父亲到底能偏袒到什么程度。
一个奴才,做了这般多,如果不是主子的安排,会进行得如此顺利?是个脑子灵透的都会知道多想一圈儿。
“静儿。”见静侧妃半响不开口,云王爷面色微沉。
“青嬷嬷,你跟了我这般多年,我知道你待我好,却没曾想,你竟作出这般事情,今日个幸是你说出来,不然冤枉了知香,累及大小姐,那我也是难辞其咎……”静侧妃终于开口,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青嬷嬷暗暗的使眼色,指示青嬷嬷如何说话。
青嬷嬷看着静侧妃,面色却是一变,心陡然一凉,跟在静侧妃的身边这般多年,静侧妃这话已经再明显不过,将她推出去受死,眼神暗示会帮她,可是当真二十大板下去,她还会有命吗,过去那些卸磨杀驴的事情,她少见过?当下心智微荡间,眸光一定,“侧妃娘娘,你不能过河拆桥啊,明明是你吩咐奴婢做……”
“歹毒奴才,刚陷害还不知错,如今还想拖主子下水,当真是不识好歹。”一旁云花衣见势不好,突然上前一步,怒喝阻断青嬷嬷的话,这一瞬,声辞严厉,与往日判若两人,惹得云王爷看向云花衣那一瞬,面上都升上惊异之色,似没想到这个素日里最是乖巧温婉的女儿还有这般严厉的时候。
云花衣也是个反应快的,醒觉失态,这才又平复下语气,扶着静侧妃,软语安慰,“母亲,你切不可生气,如此奴才,连女儿都看不下去的,你若气着了,可不值当。”
云花衣这般说着,云王爷面上的异色虽退,但是心里多少有丝异样。
“奶娘,此事已然真相大白,快将知香扶进屋上药。”这时,云初对着身旁奶娘吩咐道,好似对于如何处置青嬷嬷全然不上心,一心只关心自己的丫鬟。
奶娘闻云初之话,自然急忙上前扶着知香进了屋子。
而看着云王爷明明对眼前一幕心生疑惑,却除了面色沉郁怒色之外,却依旧没说要责问静侧妃的话,云初已经明了,冷然。
少倾,云初面上谨着恰如其分的憾色与义愤,上前道,“父亲,左右青嬷嬷也是静侧妃院子里的人,女儿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再如何恩宠,也还是要适度才好,今儿个可以无故陷害,说为了主子,转儿个又为了脱生,又说是主子指使,此等蛇蝎心肠,当死难谅,静侧妃娘娘以后用人可得要仔细啊。”一番话说得诚至肺腑,听在别人的耳里那是极好的劝谏,但是听在此时本来就心乱而郁卒的静侧妃耳里,那就不是滋味儿了,尤其明明云王爷对她还没多大异色,此时听着云初一番话,看向她时,那眼神也变得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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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赔大了(首推求收藏)
一旁的云花衣更是恼火,方才,她也确实有此冲动了,可如果不及时出言阻止,母亲这般些年处在这后院里行了多少事,万一都由这奴婢说出来,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但是云初这一番话……
云花衣的目光落在云初身上,眼里光束明灭,凌狠阴毒。
接受到云花衣暗投过来狠凌的眼神,云初眉峰微敛,微笑浅然,一时间倒让云花衣手指紧握,郁气难发。
而此时此刻,就算是装,静侧妃在云王爷微异的眼色中,却是装不出来了,只能淡露惆怅,以不变应万变,青嬷嬷没了虽然可惜,但到底是个奴才,以后再提拔一个就好了。
无疑的,青嬷嬷最终还是被拖下去了,二十大板,勿庸置疑。
云初对此表现得极为淡然,眼下这种情形,虽没让静侧妃栽跟头,但无论如何,青嬷嬷都已是绝对的弃子,云王爷就算没有猜疑静侧妃,也因为她的话对静侧妃多少心中存了微妙,人心非一日蹴就,只要埋下了根,总会发芽。
但是,先讨点微末利息还是要的,她云初从来就不是个会吃亏的人。
所以,听着远处青嬷嬷哭天求地的声音,云初抿唇,眉头一叹,神色忧郁。
“为父已经将这歹毒的奴才处置,云初你且放心。”云王爷看着云初的面色,一派慈和道,俨然一幅父亲姿态,话落,看着云初微白的面色,以及瘦削的双肩,面上终于升起一丝疼惜,语声温和,“这歹奴虽在静侧妃院里,也是为她,但到底她也不知。”
云王爷这话一落,一旁的静侧妃一直悬着的心当即一松,云初心里嘲讽不已,却敛得极深,知事的点头,“女儿自然知道。”
“是啊,云初,今次确是我的错。”云王爷的台阶给得这般好,静侧妃又不笨,自然顺势爬上。
云初微笑,好似全然不放于心,姿态宽容大度,看得人如沐春风,让云王爷心头更生愧疚。
见势擎好,云初这才轻声道,“其实,云初也该反醒,若不是那日我说出无例银之事,平日里又没银钱打赏下人,想来便不会被青嬷嬷这般歹毒之人寻到这个由头,来诬陷我身边的近身丫鬟。”话落,云初好似站久极累,对着云王爷微一施礼,“女儿这幅伤痛的身体,就不送父亲了,知香平日谨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