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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还要不要命了,还受着伤呢,之前才毒发过呢,刚刚那一场,估计就够他受了。
然而……
“我没你想像那么弱。”景元桀道,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
云初一愣,“我没说你弱。”这句话也不知是在照示着什么,但,似乎,这看似很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周身的气息变了,变得那么不可捉摸,变得,那么不可把制,好像,方才在水中那温软的,意晕的,让人神思错乱,又大脑空白的感觉再度袭来。
云初黑亮如宝石的眸子盯着景元桀,拍他肩膀的手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再极其慢的收回,呼吸,似乎紧了紧。
而景元桀似乎也觉着有什么东西要超出自己预料般的,目光,不和大脑同一阵路的偏开,偏开,又觉得心里好空,又转回来,转回,看着那样一双赛星赶月的眼眸里那含星如雾的眸光,手不想放,腿不想移,身体血液沸腾的似苦似腥,向下吧,不去看她的眼睛,向下……
向下……
目光下移的景元桀,一点一点的越过云初的眉,眼,算,唇,太柔软,仿若方才那柔软的触感唇齿相交间的感觉又突入心防。
景元桀气息重了重,再往下,是洁白如天鹅之玉项,每一丝,每一点都晶莹剔透,都带着浅浅红痕,她的肌肤本就娇嫩雪白,之前他就知晓,可是这下一看,还是忍不住吃惊,忍不住心旌荡漾,脖子,以及此时那湿粘在身上的薄透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肩膀上,也是他留下的一点一点浅粉浅粉的印记。
会不会痛呢。
“不痛。”云初这一瞬,似乎看懂了景元桀的眼神,轻声道,话落,又觉得这个时候,其实自己应该矜持一下,声音轻了轻,“也不是一点不痛。”
景元桀拧眉,依然保持着一手扶着云初的肩膀,一手撑在她头旁的姿势,眉心,轻微一蹙,“痛吗?”这语气……似乎不认为。
云初抿唇,眨巴着眼睛,“当然。”
“我看典籍有去,当男女二人忘情相触,肌肤相交时,把握好疼爱的力度,是不会痛的。”景元桀眼底说这话眼底情愫依然浓烈,可是,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众容。
云初却是怔了好几稍才反应过来,当下一手朝景元桀胸口拍去,“靠,景元桀你都看的什么书。”
“史书故典。”景元桀如此诚实。
云初如此无语,如此面色一红,“史……史书故典?”
“总要学习一下。”景元桀点头,很认真。
云初偏头,她不想再和景元桀说话,她要拒绝和他说话一小时,不,一天。
气氛,依然暧昧,并没有随着二人的谈话,而消退半点。
云初此时微微羞恼着,却好像忘了她此时的衣衫是湿透的,随着她这般大动作的一偏头,没了精致小脸与漆亮眸光成重点,春日衣衫本就单薄,玉颈向下,绣着红芳清荷牡丹的肚兜下,有什么,突然一下,就撞进了景元桀的眼。
一瞬,似绵软落冰湖,春雨缠柔情,轰隆隆,心头跳动。
一瞬,好像挣扎半响快要退下去的情素突然就又如潮水般蔓延而上,只是,同时的,眼底一丝青黑之色也卷滚而来。
景元桀气息一滞。
“景……唔……”而感觉到景元桀气息的轻微变化,云初当即将头偏回来,只是,一个字刚出口,吻,再度被封住。
云初没看到景元桀眼底的青黑之色,只被吻得地暗天荒,地暗到云初终于软弱无力的求饶。
再这样下去人,她会窒息而死,唇瓣一定肿得不能见人,她想。
而仿佛听到云初的心声,也心知,眼底青黑之色退去,许久,景元桀这才移开唇,身子微微移开,依然是男上女下的姿势看着云初,呼吸,轻微急促着,有什么东西好像不够,心头痛苦又欢愉,就是哪里不够,然后,向来万事不变于心的景元桀目光又情不自禁的看向……
那此时,随着云初急喘的呼吸起伏如绵山之上,那里,就像是从未见过的领域,迫切的,想去翻开领悟一般的诱使着他。
更何况,此时二人衣衫已经全湿,每一处,每一线,都是极好极好……
云初本来盯着一旁的大树平息呼息,可是见景元桀半响不说话,有些纳闷,当即偏头,然后,顺着景元桀的目光,靠。
云初恼羞,一拍景元桀的肩,“死色狼,你看哪……唔……”云初的一句话没说过多,唇又被封住了。
铺天而来的雪子松香,夹着微微晕晕的水汽,掠夺着她的呼吸,那般比立才更缱绻更深入的想要将灵魂掏空。
如果说,方才在水里是肌肤相亲,在之前是唇齿相依,可到底却还有水的阻隔,有些东西没走样,而此时,岸上,草丛里,彼此对望着,腿挨腿,头碰头,唇压唇……
温度,倏然一下升高,云初只觉得身子已经快软成水,大脑似乎也在一瞬间晕晕沉沉,有什么东西,就要自己不受控制的跳出来般,恍恍惚惚间,她脑中只映着景元桀的脸,映他专注她时的眼眸,微笑的,冷漠的,疏离的,高洁的,倨傲的,然而,每一个看向她的,都是满满的宠溺与无以言说的爱恋……
呃……
然而,云初的身子突然一颤,紧接着,二人的动作一顿,景元桀原本已吻至脖子的唇,在感受到身下人儿的轻颤之后,也是一顿。
而他一只手,此时正落在那里,指结如玉,根根修长,好像触到了西山朝霞漫天而映起伏的山脉,脑海,是震撼,心头,是震动。
云初的……
“景元桀,拿开。”云初喘着粗气,压着声音羞怒的开口。
可是此时的羞怒,看在景元桀的眼里,更是娇媚的撒娇,所以,他没动。
“我说,拿开,听到没有。”
景元桀依然没动,而且,手指,似乎还下意识的弯了弯。
“唔……”云初情不自抑的低唔一声,抬手就要去拂开景元桀的手,却被景元桀快速的抓住,“我……”
“你什么你……”
“我就是想……”
“别想,你也有。”
“啊?”
“你走开。”云初突然压着声音吼。
这下,景元桀的手顺势移开,而云初趁这功夫,当即一推,景元桀,闪到一旁。
方才还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倏然分开,二人只觉从头到脚的一空,只是,景元桀的手僵在半空,不敢动弹,那里,好像是被沸水浇腾着似的,方才那奇异的触感,还残留。
云初也没动,虽尽力平着呼吸,可是方才那似烙铁般的感受……
景元桀一贯气息冰冷,如雪似香,体温也较之常人而凉,可是,方才,他的手,竟,那般的烫到她神智回归,烫到她一慌一错失间,便推开了他。
此时,树林里一片沉寂,月光,自树林间斑驳落下,映二人眉目如画。
“你,不愿意。”好半响,景元桀这才开口,声音,轻轻寂寂,但是,敏感的云初依然能听到他口中微微的幽怨,与小心的不确定。
这厮脑袋在想什么,她方才那样……还不愿意?
呀呸,什么不愿意,这是和之前两码事好吧,她喜欢他,也不代表现在……而且,她是为他考虑好不好。
“你确定你继续下去不会精尽人亡。”云初道,说话间上下扫一眼景元桀,意思很明确,他现在还受着伤……
而且,云初这样一扫,眸光却盯着景元桀的腹部处一深,似乎方才,虽然说,他腹部被纱布包裹碰上,可是别处都肌肤滚烫,为什么那里,却好似,冰凉一片,在水中,二人看似肌肤相亲,到度水波阻横,感觉不太真切,可是刚才呢?
隔着纱布也不可能如此冰凉。
而且,腹部冰凉不说,再往下……
许是云初的目光太过于赤裸而明显,以至于,景元明在听到云初的话后,本来想说的话也吞了下去,随即眸光一闪,而是道,“我体力很好。”
“我说能力。”云初不假思索道,话落,似觉自己失言,这个……到底是太子,到底是男人,她这样,会不会太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
“你可以试一试。”然而,须臾,安静的树林里,响起景元桀的声音,他声线本就好听,只是其人太冷,以至于声音也几乎没有感情,有许多次,云初都在想,这样的人,这样似清泉的眸伴着似清泉的流水叮咚的声音,如果有一天说着温柔至极的话,一定贼好听。
事实是,她现在听到了。
他说,试一试,如此温柔,温柔得像邀请。
云初微微扬头,看着景元桀,看着景元桀坐在那里,天光月树下,轮廓完美,线条柔和,眉梢似雪,却眸光似画,更是薄唇轻启,一软红润……
云初心头,突然一动。
好想扑倒在没有,她方才已经忍了很久有没有。
是为他考虑有没有,他如此这般考量她,她经不住的。
当即,云初快速的闪了过去,一下子扑倒景元桀。
居高临下。
女上男下。
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方式。
景元桀眸光里隐约有什么一闪而过,定定看着云初。
“好啊,我试试。”云初坐在景元桀的腿上,笑盈盈的开口,空气中微微湿润的衣衫互相纠缠,肌肤相触,她脸蛋柔若似白月光。
只一眼,魂断心紧。
她紧张,他知道。
最开始吻她时,他就知道,她虽言语嬉笑,但是,若真到那一步,必定是极怕。
可是,这一瞬,他从她眼底看到的是认真,愿意的认真,隐藏在盈盈笑意下的认真。
他想和她走得更远,更久,为此,他愿意忍。
所以,下一瞬,景元桀轻轻一笑,然后,猛的抬手一把拉下云初的脖劲,头微抬,重重一个吻,在空气中辗转缠绵,然后,退开。
云初眼底闪过笑意,小样,叫你今晚……
“天色晚了,回府吧。”然而,吻很快,唇离开,云初还没转过神来,只觉得舌尖儿一痛痛,心尖儿一柔柔,然后,身下人一句,天色晚了,回府吧。
再然后,身下之人已经一个起纵,带着她,双双站了起来。
躺着。
果然,容易出事。
“靠,景元桀你推开我,你又推开我,老子都这般主动了,你……”后知后觉的云初对着景元桀不满的咆哮,手作势就要伸出去打他。
搞什么,她……
“别这样。”景元桀突然轻轻的拿着云初挥上来小手,“你这样好像是,欲求不满。”
啥?
云初的脑子这一瞬,突然短路零点零一秒,然后,接下来,是咆哮,“欲求不满,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我全家,还有一个你。”
“屁。”云初转身就要走。
她决定,他一定不要再搭理这个臭不要脸的大尾巴狼。
疯狂迫切的想要将她揉至骨血的是他,如今,翻身手推,又是一身高洁白雪的又是他。
滚蛋。
云初气怒,怒不可制。
不过,刚走了几步,又停下,身上,凉飕飕的。
“你确定你要这样回府。”身后,同时的,响起景元桀微微带着笑意的话,很温柔,却有揶揄。
云初低头。
擦。
这衣衫不整的,浑身湿嗒的,头发,散乱的。
不用说,唇也是肿的。
她就这样回府,知香她们会不会以为她被谁给轻薄了……
对,她就是被轻薄了。
当然了,她也轻薄回去了。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嘲笑和落井下石这种事情姐最会干了。
这样想着,云初转身,回头,开口,“你以为你自己……”声音,戛然而止。
景元桀……
相较于自己一幅被人蹂躏轻薄的模样,面前的景元桀,衣冠楚楚,发丝完好,就连面色,也在这一瞬,恢复如常,哪里还有方才好情愫流动,眸光迷离的模样。
果然,男人和女人还是有最本质的差别。
体力啊。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衣衫,干了,当然是用内力烘干的,而干了之后,就算此时站在月光下,也什么都看不到。
对了,方才,她怎么就没想着拔开他的衣裳,也摸一摸他的胸,一定手感超级棒。
云初突然垮着脸,不满,后悔。
对了,他为什么烘干自己的衣裳,不烘干她的,这虽然是春日,感冒了如何是好。
云初这般想了,也这般开口。
景元桀淡然,颔首,微笑,“想再多看几眼。”想多看什么,语气,眼神,通通让人瞬间明白。
“看毛线。”云初转身,他真的不要再和景元桀说话,他就是一个披着雪白皮的大灰儿狼,还是耍人玩的那种。
“路十他们在外面。”身后,景元桀又好心的道,云初脚步一顿,却是愤愤道,“我高兴,我任性,就给他们看。”话一落,脚步毫不停留,然而,风声急急掠过,映堂一亮,身子一暖。
全身,湿意不在。
“太暴露不好。”景元桀站在云初的面前,摸摸她的头,声音温柔,满含宠溺。
虽然,高山雪变宠溺男,云初有些受用,有些心跳加速,可是,她表示她没看到,依然黑着脸,“改天姐要把你脱光。”
“一定。”景元桀点头,手指却开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