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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女人一个又一个。”云初摸着头,白眼翻转,她都没说,如果不是她有点本事,现在估计早就死在哪个湖角旮旯都不知,还能来看老人家你。
闻言,夜老爷子本来欲以再砸向云初的拳头抬在空气中又收回,胡子抖了抖,“你这个臭丫头,说了这般多,就这句说得最对,你爹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就是,外公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这话是你说的。”云初咯咯一笑,完了又道,“不过,外公,我娘这般神,你之前就没觉着哪里有些奇怪,出嫁前,出嫁后?出嫁后还是有往来的吧。”
“说起来,你娘在临近成亲前,倒是失踪过一段时间。”
“失踪?”云初面色微微一变,“那,会不会,我……”
“不可能,别想有的没的。”夜老爷一句话,云初的小眼神立巴奄塌了,她可是她娘在嫁给她爹好几个月后才生了云楚,再生了她,时间完全对不上,再说了,从根里深处,她和云楚长得还是很像云王爷的,所以……
不过,作为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无缘无故失踪两个月。
“那我娘当时是自己回来的,还是外公你们找到了?”
夜老爷子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云初怎么突然觉得好玄幻,她那个娘,性子那么软,还死了,怎么突然就有些神秘起来。
“总之就是,有一日早晨,大家醒来之后,你娘就出现在了府里,而且,关于这两月间的事情,她只是说,好像做了个梦似的,其他一概不知当时又婚期将近,只要你娘安好,大夫也来看过,只要你娘安好,我们也就放下了心,府里人也嘴紧,我们也一直瞒得极好,。”
云初点点头,看着夜老爷子似乎有些疲累了,想了想,这才起身,“我看你身体虚得慌,赶紧休息吧。”
“丫头。”云初脚步刚动,夜老爷子又出声唤。
云初脚步顿住,回头看着夜老爷。
“丫头,太子不是普通人,京中之事,我多少也知道,他能陪你一路前来,你可知道承受了多少危机与风险。”
云初见外公这难得的认真神色,也收起了嬉闹之色,“我知道,所以……”云初想了想,这才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手镯,“所以,外公见过这个吗?”
夜老爷子看着云初手腕上那翠绿通透的镯子,面色一怔。
云初却是一喜,“外公你见过。”
“我没见过。”夜老爷子却道。
靠,云初小脸一暗,“臭老头儿,你逗我呢。”
“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夜老爷不怒,却是想起来什么般的,拉着云初便向门口走去。
“哎,老头,你不用休息吗?”再疑惑,再想知道答案,可是云初还是多少关心外公的身体的,之前舅母可是才说过,他身体已经远不如从前了,这万一再折着碰着。
不过……
“我身体好着呢。”夜老爷子道。
云初撇撇嘴,喝醉酒的人还不说自己喝醉了呢。不过,想归想,见外公坚持,云初也没再阻拦。
甫一走出房门,便见夜夫人带着下人在外面等候着,不过,景元桀不在。
这厮去哪儿了?云初四处望望。
“父亲……”夜夫人看着夜老爷,刚要开口,便被夜老爷子抬手打断,“我带云丫头去她娘以前所住的院子里看看。”
“父亲你身体不好,那……”夜夫人看向云初,“你多看着些。”
闻言,云初这才收回眼神,一拍胸口,“舅母你放心,有我在,他保证再活五百年。”
“活五百年那是妖怪。”走在前面的夜老爷子却道。
云初扁嘴,“妖怪还能成仙呢。”
“成仙也被你气死。”
“我看你活得挺好。”
看着一老一少相互斗着嘴走远,夜夫人面上由始至终都带着极其愉悦的笑意。
“夫人,奴婢都好久没听到老太爷说这般多话了。”一旁丫鬟道,“而且,心情很好。”
夜夫人点点头,“是啊,不过,此中夜府来客的消息一定不能泄露出去。”
“夫人放心。”
……
云初一直跟着夜老爷子走到一处很僻静的院子。
院落整齐有致,繁花似锦。
“这里……有人住?”云初纳闷,因为,这院子收整得太好了。
整齐有致不说,走进主屋,一切都是窗明几净,纤尘不杂,更无一丝久无人住的异味。
夜老爷这时却没回答云初,而是走在前面,声音有些沉,“你娘死后,你舅舅一直把这里保留着。”
“哦。”云初点头,这个时候,除了点头,她还能说什么,她可不想让面前这个老头儿一会动起真来真哭鼻子。
而这个时候,夜老爷子已经向一旁那深红色的梳妆台走去,毕竟是年纪大了,拉着云初走了这般久,到底有些吃力,此时,轻喘了口气,再转身时,已经将一个红色的小匣子递给了云初。
“不会是我娘留给我的什么传家宝之类的玩意儿吧。”
“传家宝轮不到你,还有你表哥呢。”夜老爷子瞪一眼云初,一点不给面儿。
云初哼了哼,一把拿过匣子,“就你最实在,哄哄孙女我怎么了。”说归说,却是已经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躺着一张年代有些久却保存极好的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数十个字,看字迹与风化的程度,至少有十多年了。
“丹参,苏木,连翘,钩藤……”云初只念了几个字,便不再念了,抬头看向夜老爷子。“这是……药方?”
夜老爷子摇头,“是,好像又不是,你娘死后,我曾找大夫看过,说这些是药材名,其中有几味虽难寻,但是也不是拿不到。”
云初眸光闪了闪,“所以……”
“很巧的是这张药方所有的药材都没问题,恰恰是这几昧珍贵的药材,那大夫说,如果这里面没有这几味药材,就是一道很讲究的养身滋补药方,但是,却添加了这几味药材。”
“这几味药有什么特别?”云初盯着药方,很是疑惑,“或者说,这药方从何而来,为何能得外公你重视。”
夜老爷子闻言,满含赞赏的看着云初,微深的眼眶里,眸光黑亮,这才道,“这个药方,一开始我没在意,但是,在你娘死后,太子派人传来说你娘可能是中毒而死,我因为想念华裳,便来了这屋,偶然便看到这一个药方,华裳不懂医术,也不喜这些,我当时一好奇,但让你舅舅去查了……”
云初看着夜老爷子那越加凝重的表情,心头,也突然沉了沉,“这药方……”
“这药方里这几味特珠的药引,很可能,就是能解你母亲当年之毒的。”
什么?
纵然如云初此时也不禁怔住,她记得,之前香姨娘说过,她娘当年中毒的症状和她目前的毒十分相似,而翁老也说,能解香姨娘之毒的只有位于疆域那三不管地带的死人谷内的死人草,可是,这药方……
“这几味药,我曾让人寻来熬制过。”这时,夜老爷子却又道,“其效用,竟然和死人谷的死人草一模一样。”
云初一惊,“老头儿,你知道死人草?”
夜老爷瞪一眼云初,“知道有什么奇怪,当年就知道了。”
哦,也对,当年太子给他传了信嘛,不过……
云初看着夜老爷,“这事,太子不知道吧。”
夜老爷摇头,“我之前也是猜测,方才才敢肯定,当年是太子传信,所以,自然没把这消息外露,也让你舅舅不要外泄,而且,你娘都已经死了……”
“我娘中的毒,自己却有解毒的药方。”云初突然迷惑了,似乎,突然进入一座迷城般,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夜老爷子同样也点头,面上一瞬似乎沧桑多许,“这些年,这个药方一直在这里,无人来拿,无人来动。”
云初明白外公的意思,如果这药方真值钱,被谁上心的,也早就被人盗走了,而谁来盗,谁可能就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
可是……
难怪,这府里没一个护卫,原来,是外公这般多年都在想着瓮中捉鳖。
“或许,不是无人来动,应该是从没人想过这里有这个东西。”良久,云初将药方叠起,母亲已死,不能复活,虽说,没有问到与镯子有关的能够解景元桀体内之毒的有用东丁,至少,香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有救了。
这也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吧。
云初一叹,又看了眼外公,外公是真的心疼她娘的,她之前查过,当年,她外祖母早死,母亲和舅舅自小跟着外公,夜府一代书香世家,虽家产不少,可是为人厚道,手底商业也是事事以他人为先,他之前和景元桀一进流芳郡,便到处听到夜府的好名声。
“来人。”须臾,云初对着屋外唤,不稍半会儿,院了外走进来几名丫鬟。
“老爷子可能想在这里待一会儿,你们照顾好。”云初对着那几名丫鬟吩咐,然后又和夜老爷子说了几句,便走开了。
“兰姑姑。”一走出院子,云初便对着空气中一唤。
空气中,这时一个身影一现,正是兰姑姑。
“我以为,出京这般久,你用不上了我。”
“你非要跟上,如今倒还真是有用。”云初一笑,将手中的药方递给兰姑姑,“带给我哥哥,他知道怎么做。”
“太子好像不对劲。”兰姑姑接过药方后开口。
闻言,云初刚要撤回的指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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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太子中毒谁的错(二更)
闻言,云初刚要撤回的指尖一颤。
心,似乎也是咚的一声。
“不对劲?”云初看着兰姑姑,随即又拧起了眉,“不对劲,你还会出现在这里?”她可没忘记这个兰姑姑当初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对自己那叫一个鄙夷加嫌弃,而鄙夷加嫌弃的背后对景元桀真心的维护与关心可是丝毫不打假的,要不然,在当初明明猜到她被皇上的人抓走之时做了一定的交易却没告诉太子,也在看穿自己声东击西,要离京为景元桀寻解药时,不加以阻止了。
因为,只要是为太子好的,她都不会阻止。
所以,太子如果真的不对劲,她还会好好的站在这里?而且,这个表情……有些古怪。
所以,云初方才急速拧结的心下一瞬一松,又道,“太子毒发?”虽然她认为不太像。
“不是毒发。”兰姑姑却偏了偏头,然后,眸光有些幽远又有些意外的看向远方,“虽说不知道,太子如何会中招,可是,他确实中了春情浓……”
“春情浓?”云初面色一变,却听兰姑姑又道,“有点像,应该是。”
“有点是,应该像?”云初看着兰姑姑,“你能不能干脆点,会急死人。”
“应该是的。”
“靠,谁敢下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而且还是下在太子身上。”云初当即愤色,拔腿就要走。
而正在这时,空气中突然落下一道身影,云初识得,正是太子身边的人,当即就要拉着他问太子在哪里,却见其面色很沉很暗,道,“禀云初小姐,属下方才截到一封给你的口信。”
云初眉身一蹙,“说。”
那人这才对着身后一招手,立马有人带着一个护卫装扮的男子走过来。
而且,这护卫装束,云初见过,是季家。
季舒轩?
那人想来是季舒轩可以信任之人,知道云初是女扮男装,一走上前便对着云初一礼,“禀云初小姐,我家公子因不知道云初小姐去了何处,便遍洒四处消息网,说是如果见到云初小姐,有件事一定要禀告于你。”
“说。”云初道,她还急着去找景元桀呢,中了春情深的太子啊,万一被人给……
那人这才开口,“其实我家公子也只是以防万一,说是之前养于假山后的药粉被毁了,让俞小姐当灰给扔了,之前没想起来,后来想起来那药粉于一般人无所弊益,沾染和呼吸都不会有事,但是,如果呼吸了没有沾染,其自身……尤其是如果本身含毒,不管是蛊毒还是什么毒,相生相克,便或多或少对身体……会引发什么效果,他……也……不知……”那人声音越说越低,然后,说到此处不说了,因为,云初看着眼他,整个面色都已经黑下来了。
黑得,他竟然有些颤。
云初能不黑脸吗,那假山,她知道,那灰粉她也知道。
“季舒轩你敢早点说吗。”云初愤声一落,足尖一点便腾空而去,那人怔了怔,这才垂下了头,小声道,“我家公子也是才想到这……”
“是要我送你回去还是自己走。”那人小声的话没说完,便被身旁太子的人冷声问道。
那人到底也不是常人,心知是自家主子理亏,当下,低眸,“我自己走,我自己走。”话声落,这才跑没了影儿。
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