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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云初听着云楚的话,眼光微微闪烁,随即一笑,“哥哥说得对,不过,南齐皇上其人……”云初轻摆摆手,“南齐皇上我不予以置评,不过,并不是如哥哥所想,南齐皇上看起来通情达理,而是,他深知道,南容凌一定不会冲动行事,深知,他这个太子的选择,一定会符合他的意思。”云初道,话落,眼底又微微泛过一丝丝冷意。
云楚微思怔一瞬,但也是心思通透之人,既而认同,“也是,南齐皇上这般多的皇子,可是南容凌却能自立为太子之后,一直稳住东宫之位,世人又传其仅排名于我们大晋太子这之,并非浪得虚名。”
云初笑笑,“当然,一个自小册封,却又时时与皇上抬扛的太子并不会做得长久,游刃有余,运筹权术,不过是家常便饭。”当然,云初并没有说,还有之前,南齐皇上抓了她撮合之事呢。
这南容凌不止是深得人心,深得南皇之心这般简单,而甚是,能让南皇为这个儿子精作于算。
“但是,如今在南齐,事必小心为上。”云楚的面上挂着隐忧。
云初知道,这隐忧是事实。
“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知道呢。”云初言语轻柔,却字辞清晰。
云楚点点头,目光却看向大殿外那苍穹下的黑色如幕,眼底有什么深深涌动。
“怎么,今次可谓是集齐天下所有才情佳绝的女子,难道太子还没看到心仪的?”这时,上首的南齐皇上等了半天似乎没得到南容凌的答复,又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阔朗的笑意响彻整个大殿。
皇上朗声大笑,而南齐一些勋贵望族却禀息凛神,自然当是都想着自家的女儿成为太子妃,就算不为太子正妃,能当一个侧妃也是极好的。
自古以来,皇权攀附,这不就是最后的方式。
而那些本就看着南容凌面露红心的女子此时也尽透着紧张,该娇羞的是娇羞,该含春波的,含春波。
当然,除了名玲珑,除了蒙宛心。
名玲珑此时静静的垂着头,收起俏跳的语态与往日与云初斗嘴时的凌厉精气,正儿八经的安静如斯,好像周遭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般,而蒙宛心呢,自然是看着云初,那眼神分明还有着一丝紧张与挑衅。
如此公然场合,她要看看云初如何改变一切,力挽狂澜,让无论如何都不会选她的南齐太子选她。
云初却没有理会蒙宛心的眼神,相反,还很平静的拿起面前珠光玉润的茶杯,嗅着缭缭茶香,轻抿一口,一脸云淡风清。
这个蒙宛心,白莲花的代表者,遇到南容凌竟然也这般沉不住气。
云初心底笑,抬头间正好对上对面南容凌看过来的目光,不过一瞬,云初移开。
然后,在大殿中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看着南容凌时,南容凌终于自座位上缓缓起身,走到大殿中央,对着南齐皇上一礼,“劳父皇劳心,今日给儿臣举行这般选妃大典,诸多女子皆是才情绝绝,风姿出众,而容凌……”南容凌话至此一顿,目光在空气中一顿,然后直直的看向景元桀。
那目光,魅惑千般妖娆中带着绝对的力度与微微的戏谑。
景元桀迎上南容凌的目光却极其平淡,凤眸清定,仿若深水静静,纳天地万物,但万事不能使之起一丝波澜。
有什么,在空气中教会的视线中霹雳绽放,兵不见血刃。
“云初,你说,我真的选名玲珑会如何?”须臾,南容凌又浅笑着看向云初,眼神含笑威胁又疏荡,一如既往的看不深透。
云初眼睫一收,也不慌,“那是你南齐太子的事,也是名玲珑自己的选择,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会如何,你可以问名玲珑。”云初字语冷情,南容凌却眉宇轻挑,“是吗,既然如此,那我就选…”
云初面色不动,眼角余光却有些心疼的扫向自己的哥哥。
“无论如何,这是她的选择,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显然明白云初看过来的意思,云楚清凉淡缓的声音传过来。
“哥哥,我们真不愧是兄妹。”云初突然轻笑着,看着自己的哥哥,看着这个清隽秀倾,儒雅谦谦的君子。
不过……
“哥哥,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纯粹的爱情,这一点,我万分的同意与支持,所以,我想说,并不是我刻意的阻止,或者为了谁,而是名华府与大晋的关系太过千丝万缕,我绝对不可能让名玲珑嫁给南容凌做南齐的太子妃,以至他日,成为景元桀的威胁,成为我的威胁,而且,我打赌,南容凌定会背逆于南齐皇上之意,一个都不选。”再或者,鱼死网破。
不过,最后一句话,云初没说。
因为,她不会让南容凌鱼死网破。
云楚看着云初,却是清雅一笑,一瞬如清波荡漾,“我知道。”
云初闻言在桌下轻轻拉拉云楚的衣袖,一百儿正经的缓缓开口,“遇一眼怦然动心是永恒,或细水长流,亦是长久。”
“果然是女在不中留,有了太子,这学问都大了。”云楚鲜少这般调侃的语气,这般一言,倒让云初心境皆一舒,似春风暖雨般,说到春风暖雨,云初当即看向一旁的季舒轩,季舒轩此时正坐在那里,背脊挺直,温润如玉,无论何时何地看去,都带着温和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此时,见得看过来,也冲其一笑,“已经疏通好了,尽可放心。”
“季舒轩,我看你一眼,就一定有目的。”云初有些好笑。
季舒轩倒是无奈的看着面前的酒杯,“没办法,实在是,云初你每次找了都不太……好,不太好。”
“季舒轩你是医死人治白骨的大医者,世人崇仰望之,要心胸开阔。”
“云初小姐是大晋未来的太子妃,就是以后的皇后,也请不吝小钱,把之前的帐一块儿算了。”
云初两眼发黑,“季舒轩,太市侩不好。”丢下一句传音入密,云初直接偏开头,还是看着景元桀心情好,就是这厮,侧颜倾色绝,面容冷如霜。
季舒轩无声笑笑,面色掩映在面前茶香的氤氲与琉璃四射的灯光中好像一瞬便添了一丝淡然冷漠,又好像没有。
“最好的都失去了,还何淡不好。”季舒轩依然在笑,轻喃出声,又似无语,无人听见。
而这般一瞬一瞬间,大殿上,南容凌那如磁石般魅艳鲜亮的声音响起,让人呼吸收紧的话在继续,“此次南齐选妃大典,容凌决定……”
“俞家大小姐到……”殿外,突然太监一道尖细的通报声传来,南容凌话声微微一顿,所有人也都看向大殿门口。
“凤家长老到……”然后,又是一阵尖细的通报。
紧接着,一袭蓝衣如水的俞小柴和凤家一位四十多岁着灰色长袍的男长老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南容凌看着出现的俞小柴,并没有丝毫震惊,只是眉宇轻挑了挑。
“俞家俞小柴见过皇上,见过太子,见过大晋太子。”
“凤家十四,见过皇上,见过太子,见过大晋太子。”
俞小柴与凤家长老此时已经走进了大殿,上前对着上首的南齐皇上,与大殿中的南容凌行礼之后,最后又对着坐在那里的景元桀微微一礼。
“咦,不是说有歹人入宫禁对你等下毒,还晕迷着吗,怎么就……”上首,南齐皇上显然很是疑惑。
俞小柴余光不着痕迹的看一眼坐在那里的云初,这才上前一步对着南齐皇上道,心有余悸又极其感激的道,“回南皇,这还多亏云初小姐不惧辛劳寻来解药,所以,我和凤家长老才能醒得这般快。”
“哦?”南齐皇上疑惑出声,与旁边的皇上对视一眼,看样子,是真的疑惑。
“回南皇,小柴据实而说,并无虚言。”俞小柴本就长相上秀,小家碧玉间却又颇有大家风范,不厉色时,言诚恬淡,此时随着她这般极其感激的笃定一言出,殿内顿时议论纷纷,跟随南齐皇上的目光一同看向坐在那里,泰山处之的云初。
到底,之前,宫门口南容凌拦着大晋太子马车一事并没有刻意隐藏,是以,也有人知道,有人暗中下毒,导致俞家大小姐和凤家长老当场晕迷,当时,如果不是十大世家中,精通医术,又天下闻名的,活死人,医白骨的季舒轩在,只握二人,早就殒命。
这事说起来简单,可是背后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连带深思,自然不能小觑。
当然,这事,因为南容凌处理得极时而快速周到,所以,也到底免去大家心禁惶惶。
当然,也有心思绕一点的,连同之前,南齐太子的行径,自然是怀疑过此事是否是云初和大晋太子,虽说其没有理由,可是,南齐太子对云初心存心思,对大晋不来的太子妃心存觊觎的心思,这……所以,如果是大晋太子不愿南齐太子的选妃大典进行得如此顺利,而翻云覆雨弄出一些事端,也无可厚非。
可是,这些小心思,也就只在心里起了一个头,此时,俞家大小姐和凤家长老同时中了毒,却又是云初帮忙解毒。
而且,自来,也没听说灾俞家大小姐与云五府小姐有什么交情,再者,此次,俞家在十大世家中,于大晋和南齐也是呈中立之位并未偏倚谁,所以,她不可能是帮着云初说话,也不可能是帮着南容凌。
所以,她这一番话,自然有极大的说服力。
顿时,一些明事理的之人,看向云初的眼神,都越发清亮,兼之赞赏了。
当然,对云初赞赏,也就是对大晋太子的崇敬了。
云初倒不介意把这美丽虚幻的光环送给景元桀,相反,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天下人知道,大晋无意与南齐太子为敌,不仅如此,且还为了南齐太子的选妃大典不要多生事端,顺利进行,大晋太子还博文广怀的,不辞辛苦的亲自寻来解药。
光这份胸襟,也让世人膜拜。
大典中眼神飘飞,心思各异,南容凌瞧着,没有丝毫兴奋,亦无丝毫意外,倒是与上首的南齐皇上,眼神轻微一个对视之后移开。
“那此次,还真是要多谢大晋太子和云王府云初小姐了。”南齐皇上又道。
“南皇过奖了,大晋与南齐邦交友好,能是帮忙,自然是乐于其成。”景元桀言语淡然,没有热情,亦没有冷然,眉目虽冷,可是却能觉到周身散发出一丝好意。
本就如冰山寂雪坐在那里自居一片天地的景元桀,此时这般只是表情轻轻一个动然,便似一道和暖的七彩霓光散落而来,大殿里,云初明显感觉到呼吸一滞的声音。
果然,美色,惑人啊。
妖孽啊。
想归想,云初还是谦虚的一礼,“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南皇不必挂心,方才在宫门口听着南齐太子那般说,云初也很是担心的,事情能解决,皆大欢喜。”
“云王府小姐果然是知书礼,识大理,方才一曲明日已经足够在我南齐绕上一绕了,果然,传言不能尽信,明明就是才华满腹嘛。”
云初淡笑不语。
夸吧,再夸,也不能成你的儿媳妇。
“不过,想来还是庆幸,如若不然,俞家大小姐和凤家长家若真的在南齐出了什么差错,朕也愧对十大世家,更不好向天下人交待。”南齐皇上也客气,温和的一点都不像个皇上。
景元桀轻微颔首含笑。
“南皇言重了。”俞小柴此时极基谦恭的道,然后才和凤家长老一起,在南齐皇上的示意下,走到一旁落座,而十大世家中,人虽没来,但是座位自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大殿中看似一派祥平,其乐融融。
可是,暗中一道眼神,却不乐意了,手指都拽紧了,没想到弄这这般一大出,大晋和南齐却好像好得不能太好,而且,他所下的毒,乃是毒中之毒,在这般短时间内,连季舒轩都不能制得解药,只能控制,何以,云初就这般快弄得解药了。
不行,他做了这般多,所有目的是让云初在全天下人间,声名尽毁,绝对不能让她完好如初的踏出南齐。
那人当即对着暗处一个手势。
“禀告皇上,官家的人在外大声喊冤,说要……”片刻后,大殿外,一名太监看似脚步稳妥却尤可见有些急色的走了进来,对着上首的南齐皇上禀道,声音虽轻,可是,在场稍微内力好一点的人,当能听到。
“说要让云王府的云初小姐给一个交待。”而那太监站在距离皇上几步之远,继续禀报。
南齐皇上面色明显一沉,似乎思索片刻,这才看向下首,“官家老爷子之死,朕不已经交给京兆尹,让你着令即办吗,怎的如今官家闹起来?”
下首,被点名的京兆尹面色一变,立马战战兢兢的自坐位上起身,对着皇上一礼,“回皇上,此事,臣已经加派人手在查,不过,至今没有查到……”京兆尹说到最后也是一脸难色。
确实,官家并不是什么小门小府,虽未涉入官场,可是声望与名声都不是可小觑的,与南齐皇室的关系,也是若淡若离,极其微妙,他不好处理。
再者,官家大小姐还是大晋朝名华府的嫡少夫人,虽说之前一直传言与